《倨傲男冷遇别扭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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倨傲男冷遇别扭女-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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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两位当事人都不出来表态,LI还是处于要死不活的状态,整件就显得扑朔迷离,这更激发媒体的娱乐精神。



“顾小姐,这是两季度的费用。”一见面江秀雅就把一张支票推到顾悠面前。



“谢谢!”顾悠也毫不客气的收好支票,“但江经理今天来就为了送钱?”



“当然,我今天来主要是谢谢顾小姐,我知道顾小姐在这次合作上为LI出了不少力,特别最后这个广告,我特别喜欢,顾小姐一定花了不少心思,下个季度也用这广告吧。”



“江总客气了,这是我分内工作。”顾悠慢慢的搅着咖啡,也不找话题,她就想看江秀雅能撑多久。



“其实……”一杯咖啡喝到尽头时江秀雅终于开口了,“今天我来的还有个目的,就是想和顾小姐聊聊老二,不知你对对我们家老二了解多少?”



在猜不透江秀雅的心思之前,这问题真不好回答,但绝不是个好问题,如果她有点骨气应该站起来很自豪的说,“我们分手了。”可惜,她顾悠真没夏影那气魄,因此只能保持微笑,现在连自己都觉得自己别扭。



“他从小就是一个不让人省心的孩子,不像他哥,不过很优秀,”江秀雅停了一下,像是回忆,“总想逃离家里,逃离家人的束缚,我还想记他上高中那天,那天他特别的兴奋,同一天帮家里的狗洗了三次澡,就因为他父亲同意他住学校。呵,从此天高任鸟飞,他连家都不想回了,在外面惹了不少事,也许每个年少青春萌动期都是这样吧,但他父亲却大发雷霆,并让老大也住进了学校,就是让他看管弟弟,他们兄弟俩就相差两岁,性情却南辕北辙。



“或许,是上天的安排吧,在他们兄弟俩情窦初开的年龄遇上了同一个女孩,那女孩美丽脱俗自然不在话下,却是个矛盾的综合体,既喜欢哥哥有沉着内敛,又爱上弟弟的活泼张扬,她既是个天使又是个恶魔,弄得兄弟俩神魂颠倒,哥哥要学习弟弟的桀骜不驯,弟弟却收敛了自己本来的天性。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老大毕业。



“老大一毕业我哥就开始张罗他的婚事,而且是商业联婚,我知道老二心里一直有个槛,以为我哥偏宠老大,事实恰恰相反,这桩婚姻表面是商业化,实际是我哥想促成老二和那女孩,我哥这种做法很不明智,后来发生的事也证明了这一点。”



顾悠屏住呼吸,从来没想过有这么一天,江觐的故事是由江秀雅说出来。



“但我哥忘了,二十二岁的老大已经不是当年惟命是从的小孩,结婚的前几天,他找到了女孩,说愿意为她抛弃一切私奔,女孩同意了,两个人收拾了一些衣服带了一些钱,从A市到广西,再由广西进入云南。老二知道的当晚就出了车祸,车子直直中入江中,醒来后他只说了三个字,喝多了。他同学却说当晚他滴酒未沾,车子打捞上来送去S店检查,各种性能良好。老二的性情大变,以前他不是这样的,爱笑爱闹、真诚热情,为人很和善,现在呢?不说顾小姐也知道,冷漠像块冰,唉,也不知道是谁的错。



“我哥用尽所有关系把老大找了回来,当着众人面狠狠就是个一耳光,老二却站在人群外冷冷的看着这一切。老大的婚事顺理成章的完成了,我们都以为老二那么喜欢女孩,一定会原谅她,却想不到女孩一毕业就出国了,临走的前夕兄弟俩又发生了激烈的争吵,老二甩门而去,以后回家的次数也越来越少,毕业也留在学校,直到……



“女孩一走就是七年,这七年来老二的女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却没一个超过三个月,你是唯一例外的一个。这期间老大总是试图去沟通,想让他出国找女孩,但每次都以争吵而告终,兄弟俩的关系变得越来越无法收拾。



“三年前老大不知怎么又和女孩联系上了,并提出了离婚,那次吵架兄弟俩差点打了起来。为同样的事,老大夫妻也争吵不断,最终在高速公路上发生了车祸……”



说到这江秀雅的眼眶忽然红了,顾悠递给了她一张纸巾。



“谢谢,我常常在想,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但这件衣服于兄弟俩似乎更像心脏,没有了就无法呼吸。然而,去年女孩回国,零晨四点多的飞机,叫老二去接,老二不去,后来……女孩出了点事,我就在想,老二终于放下这段感情放下这个人,而且他身边也有了你。但是,上个月我在垃圾桶里捡到了一张素描,是女孩的画像,你或许不知道,其实老二有画画的天赋。”



江秀雅忽然就不说了,顾悠等了很久,她却慢条斯理的搅着咖啡,虽猜出个大概,还是微笑开口,“江总,恕我愚昧,说了这么多您到底想表达什么?”



江秀雅脸上掠过一丝尴尬,随即又一副迫于无奈的说,“顾小姐也知道我们LI目前的情况,问题是出现在资金上,其实资金来源也不很困难,只要老二点头……”



“那我就不明白了,江总?”对面玻璃明净透亮,她看见自己扬起嘴角妩媚的笑。'网罗电子书:。WRbook。'



“我想不透,明明老二还爱着女孩,又经历了那么多坎坷磨难,可能修成正果的时候却要放弃,我能想到了就有顾小姐。”



“谢谢江总的抬举,”她终于有骨气了站了起来,可以骄傲的对她笑,猜想着如果她不愿意放开手,她是不是掏出一大笔钱请她离开?可惜啊,早知道她死缠烂打也拖住江觐,现在看来是来不及了,没福气拿啊,“江总还有事吗?要是没事我先走了。”



“对不起,我知道这要求很过分,但LI已经走投无路了,你希望顾小姐可以理解。”



“我理解,”顾悠轻笑出声,“因为我和江先生早就没有关系了。”



“这……”江秀雅睁大眼睛,像是听到什么荒唐的事,“那……那他怎么不同意和白濯的婚姻。”



“很是抱歉江总,这问题我没办法回答您好,但您不防去问问他本人。”



“我……”



“江总,再见。”



夜里发起了高烧,一量竟接近四十度,这个月来身体就不太好,前阵子咳嗽流鼻涕,好不容易刚恢复,以为从此日子太平过,想不到又来这一劫。



病来如山倒啊!吞下一些退烧药,躺在床上还得天旋地转,头像是要裂开,盖被子觉得热,不盖又觉得冷,忽然想到,这样烧法会不会把脑子烧坏了?这脑袋瓜本来就不聪明。伸手去捞桌面手机,还是打个电话给夏影吧,就算死也有个人收尸。



“夏影我病了。”电话那头沉默着,“喂,你到底在不在?是不是等着收尸?”



“我现在过去。”声音沙哑深沉。



不对,顾悠把手机凑到眼皮下,江觐?



“喂,不是……我打错电话了。”那头早就挂断了。



把电话扔在床上,忍不住哭了起来,今天面对江秀雅的无理要求她都不觉得委屈,这下倒觉得委屈起来了,排山倒海的,或许生病让人变得脆弱,但为什么还给他打电话?一定是打错了。头晕沉沉的,心里倒是有个声音:爱上了。



44。国民待遇



顾悠昏昏沉沉睡过去时感觉一只冰凉的大手覆她额头上,清凉而舒服,忍不住呢喃了一句,“爸爸……”



“看来真的烧糊涂了,连自己老爸都认不出,”江觐俯身下来,轻笑出声,“起来,我们上医院。”



“不要。”顾悠不安的扭动着身体,眼睛还是紧紧闭着的。



江觐扯开被子,想把她抱起来,却怎么抱也抱不起,才发现她的手死死的抓住床头的镂空,有点啼笑皆非,还是轻声哄道,“都烧到了四十度,必须上医院,乖,放手。”



顾悠摇头,脑袋瓜在枕头上摆来摆去,两行清泪也滑了下来,她讨厌上医院。江觐有些束手无策,大母指轻轻的拂过她眼角,另一只去掰她手指头,可掰掉一根另一根都又抓了上去,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来只用蛮力了。握住她手腕用力一捏,她痛呼才松开手,为了防止她又抓别的东西,他赶紧把人凌空抱起。



顾悠痛得睁开眼睛,熟悉的脸庞近在咫尺,少了往日的淡漠,她“哇”的一声抱着他脖子大哭起来,就觉得委屈,就是想哭,反正她现在是病人。



江觐被她的哭声吓了一大跳,何曾见过她如此脆弱,紧张的问,“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还是我把你捏痛了?”



顾悠不理采,一劲儿的哭,脸埋在他肩头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掉。



江觐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背,“好了,别哭了,我们就去医院。”说着捞起旁边的外套把她裹住就往外走。



“我不去医院。”顾悠终于开口了。



“烧得那么厉害不去医院怎么行?”



“我就不去,”顾悠哽咽着,说了句有生以来最为煽情的话,“我只要你陪。”呵呵,脑子真的烧短路了。



江觐抱着她疆在门口,说话的声音都变了,“我可不是医生,不会看病。”虽这么说,但他还是把她抱回了床上,帮她盖好被子,扯出大捆纸巾把她脸上的泪痕拭净。顾悠就睁大眼睛直勾勾的望着他,眼眶里还有泪水流转,像一汪被微风吹起的湖水。



“有的女人因美丽而可爱,有的女人因认真而可爱,你顾大小姐呢?病怏怏时才在我面前扮可爱。”江觐轻轻的弹着她额头,直起身体。



“你要去哪?”顾悠可怜巴巴的问。



“打个电话,”也不知道是不是虚荣心得到巨大的满足,江觐的声音柔得可捏出水来,“很快就回来。”



大概五分钟他果然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条毛巾,他把冷毛巾摊开敷在她额头上,“再忍一忍,医生就来了。”



“医生?我不打针。”



“那就吊针。”



“我也不吊针。”冷毛巾敷在头上很舒服,她的头脑也清晰了许多。



“那由不得你。”



“江觐你欺负一个病人你好意思吗?”脑袋还是很逡,但意识却恢复了正常,瞪着他。



“那你打电话给我干嘛?”



“我都说打错了。”



江觐坐在床沿,把她的头搁在他大腿上,两只手轻轻的揉着她两边的太阳穴,“你说你那么大一个人了,挺会伺候别人的,怎么就不会照顾自己呢?”



“我又没死掉啊。”



“那刚才是谁抱我痛哭流涕?”



顾悠咬着嘴唇不说话,二十七的大龄剩女,上演那一幕也真够矫情的,想想自己都觉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怎么不说话了?”江觐把毛巾换到另一面。



“我以为我们分手了。”顾悠低低的说,忽然就觉得对不住江秀雅,毕竟嘛,做人不能出尔反尔。



“最近公司很忙。”江觐眉心皱了一下。



“切,明明是为了蓓蓓的事,那晚恨不得把我给杀了。”



“你还好意思说,我妈都吓晕过去了,全城的警察都出动了。”说到这江觐好像余怒未消。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



“蓓蓓说你有打电话给我?”



“没有。”秋后算账实在不是她的作风,也觉得没意思。



“……”



江觐的力道适中,顾悠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意识模糊时耳边还有声音:悠悠,我们不会分手的。她紧抓着他的手,睡得更安心了。



不知过了多久,手臂传来尖锐的疼痛,顾悠轻呼出声,想要甩开,手却被人按住了。



“不要动。”



顾悠睁开眼睛,一个年青男子正把针头插入她血管,“痛吗?”



顾悠摇摇头。



“他是我的中学同学,是A市人民医院的外科医生。”江觐在旁边介绍,顺手帮她理了理额前的碎发。



“你好。”顾悠汗颜,人家一个堂堂正正的外科医生竟然上门来帮她打针。



“你好,我叫王治,”王治笑笑,安慰道,“吊针就是插针时痛一下,好了,吊完这瓶你的烧就会退。”



“谢谢。”



“不用客气。”



“你好好躺着,”江觐重新帮她掖好被子,“我们就在客厅,有什么事叫我们。”



顾悠望着天花板发呆,想不到有一天会在江觐那里得到“国民”般的待遇,心里有那么一丝丝的感动。安静的房间里可以听到点滴的声音,可能怕吵到她,外面两个男子说话声很小,但隐隐约约还是听见江觐打电话,好像叫人送酒菜过来,他亲自下厨。



顾悠就想起了小时候,小时候村里没医院,邻村倒有一家世代相传的中医,开了一个小诊所,大病绝症没法治,但村民们的伤风感冒给他看过后倒是药到病除。每次顾悠病了死活都不肯上老中医的诊所看病,谎称怕他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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