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人原是天界的普通仙人,数千年来日夜苦修,期盼的便是修为更进一层,奈何我夫妻无论是服食多少天地财宝也不见精进,便掐指一算,发现我二人竟有生育之因果,于是便封印了周身仙力,下来轮回一遭,再然后。。。。。。便有了你。”和乐的父亲顿了顿,似乎是给她一点消化的时间,看到和乐那明显已经凸起的小腹似乎也是视若未睹。
“那,你们的失踪,也是早就安排好的事情了。”和乐的嘴唇动了动,此刻的她心神已乱,很显然,那两位仙人父母的话把她震得七晕八素的。
“否,这非我二人所安排,只是时候到了,我二人便归位天界。其中的奥妙,也只有那天理循环不息的“道”方知其万一。”母亲的笑依旧,可是和乐只觉得心中有着阵阵的酸楚,原来自己只是他们历劫的必需品。
“我二人虽说是历劫而来,但是对你,我们依旧是用我们的爱去陪伴你的成长,你的一切我们都参与其中。只是。。。。。。我们无法陪伴你长大成人,也无法看着你结婚生子,所以我们只能选择让你淡忘我们的存在。”母亲此刻虽然笑容盈盈,但是眉间似乎有了些许愁意,她轻轻地朝着和乐走来,似乎想伸手摸摸和乐的脸庞,却直接穿了过去,并没有说些什么,只是叹息了一声。
但是和乐依旧没有什么动作,看着这幅情景,父亲也只能无声叹息了,和乐已经淡忘他们许久,而且今天又受到了这么多惊吓,想必是不会有什么反应了。只能继续说道:“今天想必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我们亏欠你的,无法弥补,关于这个须弥小界,我们留了相关资料在那栋屋子里,里面还有一些其他东西,都一同留给你了,我与你母亲,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些了。。。。。。”叹息声未断,他们已然幻化为无数光粒,消失在了这须弥小界中。
和乐这才如梦初醒,猛地向前扑去,伸手抓去,却只抓到了一颗小小的光粒,剩下的光粒则是消失不见了,看着只在手心停留了片刻的光粒,就算与父母的情意已然平淡,但心里仍是忍不住一阵难过。
作者有话要说:先防盗
337三三七 往事揭晓
将流葑放在洞府的蒲团上,松音的新洞府可是简陋得很;没什么舒适的床褥;就这么把流葑丢在地上也实在是过意不去;正准备找人送来一些东西的松音突然发现有人在洞府门口,猛地想起了兰唯初说的话。
将禁制打开;一个弟子手中拿着一个玉托盘,上面放着一瓶丹药,应该就是师兄说的恢复灵力的丹药了;将丹药收下;松音顺便还让那弟子送来一些柔软的床褥等物什。那弟子领命说是一会儿就会送来。松音就让他先走了。
这丹药里面应该是加了不少的好东西;只是打开塞子;就能闻到里面飘散出来十分浓郁的药香;带着轻轻的醉人;而且丹药呈半透明状,轻轻漂浮在瓶中,在丹药的周围还有一种神秘的絮状物,松音用灵力轻轻引出了一颗丹药,将它送入流葑的唇里,可以很明显地看到流葑周身忽然一亮,接着流葑体内的大部分灵力就开始迅速恢复,让松音直呼神奇。
因为不懂这丹药具体有什么功效,或者说是什么忌讳,所以松音也不敢多给流葑服用,只是一颗丹药下肚,就能恢复将近三成的灵力,而且流葑体内功法已经开始自动运转,为她恢复剩余的灵力了。
小龟反倒是看出了点什么来,啧啧了两声道:“这应该是瑶池自己配置出来的丹药,实在是不错,你看看,这丹药的丹毒几乎没有,而且丹药也不是一味地补充灵力,而是在补充了基本的灵力后,让修士身体功法自动运行,这样对于修士所受的伤也有疗养的作用,一举多得,不错不错。”
说了半天松音也没听出个什么来,恰好这时候那送东西的弟子应该是已经来了,松音便打开了洞府的禁制,但是却有些奇怪,没有见到人进来。
“真人,弟子已准备好,还望真人见谅。”一个女弟子的声音传来,松音有些奇怪,神识一探,就看见了三个女弟子拿着被褥之类的东西站在门口,松音便让她们进来了。
而且那些弟子们进来后目不斜视,眼睛只看着自己的脚尖,没有四处乱看,而且不用多说,自己就开始为松音整理床褥,她们的速度很快,不多时就弄好了,朝着松音施了一礼,就从洞府里面退了出去。
松音将流葑放在床褥上,看着她已经变得红润的脸颊,也是松了一口气,这召唤凤凰的一丝j□j,虽然说听起来似乎是威力绝伦,但是要付出的代价也是不小的,流葑勉力而行,还要休养上好些日子。
但是流葑这么躺着,自己也不好去修炼,要是什么时候流葑突然醒了过来,自己也不好交代修炼时候的情况。想了想,把流葑往石床里挪了挪,空出了一些位子来,松音也爬了上去。
不知为何松音突然想到了刚刚兰唯初看她的眼神,摸了摸别在腰间的储物袋,里面是一些用于修炼的灵植粉末,对于修炼时的状态十分有帮助,松音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却惊讶地发现居然是六阶的变异灵植繁钜。这东西可不好得到,效果与宁心草有些相似,但是效果确实宁心草的数倍之多,在修炼的时候只需要点燃一点点粉末,就会散发出粉红色的一种烟雾,笼罩在烟雾中,修士不仅可以大幅度降低心魔入侵的情况,对于修士吸收的灵气也有净化的效果,与小龟的净化阵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对于心魔这个问题也有其他灵植可以代替,但是净化灵气就不是那么容易办得到了,就算是元婴期修士中,这也是个难题,而兰唯初居然拿了这么珍贵的东西给自己,松音实在是有些受不起。但是都已经收下了,也不好多说什么。现在想来,流葑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师兄对自己……确实是十分好。
在瑶池中,人人都说兰氏大公子是个冰窟窿,还是个沉默的硬石头,很少会听到关于他的一些情况,更别提对谁这么好了。从前松音没有听闻这些情况,还觉得没什么,可是自从听了流葑的话后,就突然在心里埋下了一个梗。
是因为兰唯晨师兄的缘故么?松音想了半天都没能想出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兰唯初对自己如此另眼相看。还是说真的有什么是被自己忽略掉的么?她把目光投向了在手边的那块玉简,流葑在里面刻了仙游这个小法术的法决,到底该不该去看看呢?
小龟在心里疯狂地反对,但是还是只能眼睁睁看着松音拿起了那个玉简,将神识探入其中,开始查看里面的内容。小龟用头重重敲击了一□下柔软的触感,这里是松音的经脉小空间,自然是柔软的。
当松音开始尝试着去使用那个法决的时候,小龟已经偷偷摸摸想好了好几个把流葑灭掉的方法了,解决完流葑还要解决兰唯初才行。但是考虑到自己身小力薄,小龟总觉得自己的计划是不会成功的,难道只能眼睁睁地让松音回忆起在镇海城外的事情么?
其实事情没有小龟想的那么简单,这个小法术虽然并没有什么攻击力,但是毕竟是让人回现当初的场景,往深里挖,会触碰到一些天地法则,所以松音学的磕磕绊绊的,直到两天后才掌握了这个法决,但是还不能保证一次成功。而且小龟当初身处局外,自然是知晓兰唯初在哪里对松音开始改变态度的,可是松音对此几乎是一无所知。
所以松音开始回忆师兄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对自己这么亲密的。是在飞天的时候么?不对,那时候师兄已经开始十分照顾自己了,应该是再往前一些时候,什么时候是自己头脑不清醒的时候呢?这可难倒了松音,一个修士最重要的就是保持自己头脑的清醒,在流葑清醒过来的前一天,松音终于想起来了。
似乎当初在镇海城的时候,自己与师兄好像是喝醉了,醒来以后就已经身处海底中了,那时候还觉得十分神奇,决定一试的松音盘腿做好,双手垂下,舒适地放在膝上,全身放松,感受着自己身体的放松,识海的平静,法决开始运转,松音身上被穿上了白袍,几乎与周围的雾气融成了一体,但是很快,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不断冲击着周围,雾气被一点一点地驱散。
脚下突然一空,失重感突然来临,但是松音并没有慌张,在她的眼中,原本的一片雾气已经被驱散,露出了蔚蓝的天空,独特的海腥味儿从鼻尖拂过,白云朵朵挂在天空中,而她正在迅速下落,但是等到一定的高度后,突然开始降下速度,等到松音在空中站稳的时候,她身上的白袍已经变成了如海水一半的蔚蓝。
脚下数十丈就是轻轻荡漾的海水,海面上一片平静,偶尔还有沙鸥掠过,松音看着周围的环境,突然就想起来了,这里是天霜郡齐国的海面,镇海城就在前方不远处,松音甚至能够看到城楼上的旗帜。但是这里发生了什么?
松音试着往前飞去,发现完全没有阻力,很快就接近了镇海楼,一种感觉突然出现,好像是福至心灵一般,松音将目光移到了一旁的竹楼中。两个年轻的男女东倒西歪地从竹楼里下来。年轻的那个男子走在前面,还不小心被楼梯绊了一下,后面的女子迅速地用手抓住他的后领,那男子的衣服都被扯变形了,可是他依旧没有任何的反应。
看着自己与师兄当初的这幅蠢样,松音顿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虽然说这里就自己一个人,开始看着当初的那幅模样,还是觉得很羞愧,没想到两个人在喝醉酒后居然如此不修边幅。
两个人撞撞跌跌地朝着城外走去,看样子是醉得不轻,松音看着当时的自己却升起了一股十分诡异的感觉,自己现在等于是回到了过去,自己站在这里,其实是处于另外一个小空间中的,自己与自己面对面的感觉总是有些奇怪。等到出了镇海城,兰唯初取出了飞剑,直接把松音拉上了飞剑,松音连忙跟了上去,兰唯初的速度很快,松音始终保持在一个十丈的距离。
看着兰唯初停下来,他的脸很红,再加上周围弥漫的一点酒气,松音也是低垂着头,似乎处在一个半醒半昏的状态,清凉的海风吹来,吹起了松音的头发,两人的发丝交缠,黑与黑的缠绵总是带着些许的旖旎气息。松音突然踉跄了一下,兰唯初一手揽住她的腰,顺便把松音往前一带,松音就整个人倚靠在兰唯初的身上了。
两人都没有用灵力去驱散体内的酒气,松音现在是后悔不已,这举动未免也太过亲密了一些,两人在飞剑上静静待了一会儿,兰唯初突然在松音的脖颈间埋下了脑袋,手臂也环上了松音的纤细腰间,松音看的是目瞪口呆,而几乎被兰唯初半抱在怀里的那个自己也微微侧开了头,让海风直接吹上了自己的头发。
在松音的脖颈里埋了半天的兰唯初突然放开了对飞剑的控制,两个人直挺挺地往海面上坠落,但是在碰触到海水的那一瞬间,兰唯初又放出了一个红色的光罩,堪堪容纳两个人在里面。松音好像已经沉睡去了,兰唯初则是如同逗猫一般把松音整个人都揽在了怀里,两个人沉沉睡去。
海面上恢复了平静,刚刚落入水中的波纹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松音一个人看着那越来越下沉的光罩沉默不语。
338 三三八 别样的情愫
“咕噜咕噜”声在不大的厨房里响起,窗外阳光明媚;一缕缕阳光打在窗台。底楼处传来了阵阵喧嚣声;但是由于楼层原因;并不显得很大声,客厅里响起了缓慢的脚步声。
和乐探进半个头来;看到煤气灶上近七八个瓦罐开始沸腾后,不紧不慢地穿上围裙并且戴上了手套,将煤气一一关掉;随着煤气的关掉;瓦罐盖子的声响也逐渐小了下来;但蒸汽任然在运动着,一股股热浪在空气中仿佛沸腾了起来,将小厨房烘烤得十分干燥。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鸡汤味。和乐手上的手套十分厚实,就算是把那已经被烤的十分烫的瓦罐盖子拿下来时,也只有温温的感觉,另一只手上则是拿着一只筷子,看着瓦罐里被炖的十分的入味的鸡肉,将筷子试探地戳向鸡肉。
汤底鲜香浓郁,鸡肉被细心地切成了小块,而且大部分的骨架被剔了出来放在底下,所以上面几乎全都是一块块冒着香气的肉,并且加了些枸杞生姜去除鸡肉的腥味,鸡肉的清甜和枸杞特殊的香味很好地融合在一起。上面漂浮着一层厚厚的油脂,但是鸡肉的味道却是扑鼻而来,一点都没有被油腻所覆盖。鸡肉已经被炖得十分烂了,筷子一戳就能戳下去。汤汁随着筷子留下的那个小洞洞冒了上来,和乐拿起一旁的汤匙撇开上面浮着的油花,吹了吹还在冒着热气的汤,喝了一小口,满意地笑了笑,也不见加其他太多调料,只有一点点盐。从橱柜中拿出了八个大瓷碗,将瓦罐里这些鸡汤小心地倒入了瓷碗中。
看着面前的瓷碗,只见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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