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洛飞的姐姐关洛蕴已经和太子定了亲,婚礼年前就举行,关洛飞护姐,这样做倒也说的过去……
☆、每晚都梦到她
言铮暗舒了一口气,只要不是真为了自己就行,她怕再呆下去引人怀疑,给三人又倒了一次水就退了出去。
肖北却在这时说道:“真是这样吗?洛飞你不老实,我怎么觉得你找熙言铮的热情过头了,甚至比三殿下和端木翊还热心,我认识你这么多年,就没见你对哪个女人这么上心过。你可别告诉我,你看上她了?”
言铮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被自己袢倒,这偷听别人说话可不是什么好事,特别主角是自己……
她慌忙走了出去,却听到关洛飞在后面低沉地说了句:“我也不知道算不算看上她,只是……从那天见到她后,我每晚都梦到她……对我笑……”
“砰……”言铮这次撞到了石阶旁的柱子上,撞的鼻子生疼,眼泪都冒了出来,她摸摸鼻子,在屋里人出来查看前赶紧溜到了外院。
这下她是又好气又好笑,好气的是自己也不是纯情的少女,怎么听到有人梦见自己却如此失态呢!
好笑是关洛飞这傻小子,那天自己恶作剧地对他笑了笑,他却会错了意,竟然连梦里都梦到自己对他笑,傻不傻啊!
里面说什么她也不关心了,找到黄鹂让她进去侍候,自己就回屋里呆着,一直到用晚膳黄鹂来叫她,她才出来和黄鹂一起去厨房把关洛飞的晚膳领来。
“那两位少爷走了吗?我还以为二爷要和他们一起出去吃饭呢!”
黄鹂笑道:“你没见过那两位少爷吧,他们是二爷最好的朋友,皮肤黑的那位是王妃的侄子,齐都尉家的三少爷齐博。眼睛大的是肖丞相家的小少爷肖北,你别被他的外表骗了,他可是鬼点子最多的,能说会道,王妃都被他哄得团团转。二爷本来是要和他们出去吃饭的,也不知道他们两人说了什么,二爷心烦就把他们赶走了!自己一个人躲兵器房里不出来了!”
言铮摸了摸鼻子,想来一定是说他和熙言铮不适合让他悬崖勒马吧!
本来也是,一个是王爷家的少爷,一个是贱奴,天上地下的身份,决不会有什么结果,关洛飞这动心的对象不对啊!
“你去请二爷来用膳吧!我怕二爷生气,好可怕……”进了屋,两人摆好碗筷,黄鹂就催着言铮去请关洛飞。
言铮没法,只好走到了兵器房,她先从窗子往里看,见关洛飞背对着她,手上拿了一把奇怪的蛇形剑端详着。
“咳……二爷,该用膳了!”言铮轻声叫道。
关洛飞闻言忽地转身,手上的剑一抖,就蛇一样从窗子里向她袭了过来,
言铮还来不及闪避,剑尖已经指着她的喉咙,她呆呆地看着关洛飞,动也不敢动。
关洛飞冷冷地看着她,两人隔着窗框互视着,许久关洛飞才慢慢说道:“不管你听到什么,记住一点,想活命就管好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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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爷难侍候
别扭的男人,原来是为自己听到他的隐私生气啊!
言铮暗暗失笑,嘴上却说道:“二爷,奴婢什么都没听到!”
她说着轻轻把指着自己喉咙的剑推开,垂眸:“二爷该用膳了!”
说完她退后几步,径直先往房中走去,感觉到身后一道视线一直看着她,言铮这才知道黄莺为什么怕关洛飞,这男人狠起来也是个角色。
关洛飞不是经常在府里用膳,言铮这还是第一次侍候他用膳,送来的饭菜很丰盛,关洛飞却挑挑拣拣,似乎难以下口。
言铮暗地里撇撇嘴,真是大少爷难侍候啊!
好吧,以她曾经是美食家的身份,也觉得府里的饭菜虽然很丰盛,可是厨师的手艺却只算二流。
这个厨师能留下来,据说是因为他妻子早年救过关王妃,王妃念旧,就把他一家人留了下来,都在厨房帮忙。言铮在厨房呆过几天,知道这事,还知道厨师的女儿琼珠喜欢关洛飞,这次没被选上做关洛飞的丫鬟就气恼自己和黄莺,两人去端饭菜她都对她们使脸色。
“不吃了,你们端下去用吧!”关洛飞一小碗饭吃完就把筷一放,走了出去。
以往关洛飞不回来,言铮她们领来的饭菜都是她和黄莺分吃了。关洛飞回来,要主子吃了下人才能吃。
言铮没有吃别人剩菜的习惯,只添了一小碗饭就着关洛飞没动过的鸡汤吃了,等双启、双明他们吃完,她收拾了碗筷送到厨房里,回来见黄莺站在外院和里院之间的门口探头探脑,她有些奇怪,上前问道:“你看什么?”
“二爷他今天好奇怪,也不出去玩,拿着那柄奇怪的剑在院里比划,嘴里也不知道嘀咕什么!”
言铮探头一看,关洛飞在舞剑,只见他手中的那把蛇形剑忽长忽短,关洛飞似乎不习惯这剑的变化,舞一会又停下来琢磨。
言铮看着,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冲动,很想上去比划一下。这样想着,就觉得下腹往上涌起一股力量,逼到肚脐时她突然感觉剧痛难忍,一瞬间头上直冒冷汗,她伸手想抓住门框,可是手还没伸过去,就扑通一声往里栽了进去。
“姣娘……你怎么了?”
黄莺的声音很飘忽,言铮头贴在地上,剧痛一阵阵漫过四肢,她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自己瞬间全身都被冷汗湿透了。
“搞什么鬼?”关洛飞不悦的声音在头上响起。
黄莺惊慌地叫道:“二爷,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姣娘突然就这样了……难道是生病了?”
她想把言铮抱起来,可是她人小力量小,哪抱的动言铮,只好跪在地上,把言铮的头抱到自己腿上。
“你怎么回事,怎么出那么多汗?”关洛飞看到她糯湿的发丝贴在脸上,就皱眉问道。
☆、没娘的孩子像根草
“痛……”言铮只挤出这个字,就颤抖起来,冷汗又冒了出来,在这大冬天更是冷的抖个不停。
“双启,去请个大夫来!”关洛飞回头叫道。
双启赶紧跑出去请大夫,黄莺抱不动言铮,只好哀求道:“二爷,你搭把手,我们把姣娘先送回房吧!”
关洛飞低头看了看颤抖不已的言铮,又看看弱小的黄莺,皱起了眉,半响说:“我来吧!”
他上前一把抱起言铮,入手处冰冷,他板着脸对黄莺吼道:“还不带路!”
黄莺慌忙跑到前面带路,言铮依在关洛飞怀中,只觉得这胸膛散发的热量让她很舒服,她不自觉地又偎进了些。
关洛飞察觉到了,就气恼起来,这丫头也要学别人一样装病亲近自己吗?
他正想把她丢到地上,鼻尖里突然钻进一股淡淡的冷香味,这味道从来没闻过,一嗅之下沁人心脾,很是舒服。
就这一迟疑间,黄莺已经推开了门,招呼道:“二爷,姣娘的房间到了!”
都到了,这时再把人丢出去似乎不近情理,关洛飞沉着脸,几步跨进去,把言铮往床上一扔,转身就往外走。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出门前眼睛瞥到桌上放了一本反扑着的书,他就站住了,那不是他的藏书吗?
他走过去,拿起书,看到自己的印章,张口就想骂没经他的允许怎么就动他的书,可是在看清书名时,他骂人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转头疑惑地看了一眼言铮,问道:“这书,你看的懂吗?”
言铮窝在被窝里,已经没有刚才难受了,听到关洛飞的话,就知道他发现自己取他的书看了,就点点头说:“奴婢识字,基本能看懂……”
不就是本兵书吗?她连文言文的《孙子兵法》都能默记下来,关洛飞这本兵书,在她看来太简单了,纯属在这时代无聊打发时间的一种工具而已。
“嗯,看完给我好好放回原处!以后不经我允许不准乱动我的东西!”
关洛飞看到她蜷在被窝里都在颤抖,也不想再骂她,就走了出去。
站在院外,关洛飞眯起了眼,这年头做丫鬟的都是不简单的人吗?熙言铮敢挟持三小姐逃跑,自己府上又多了一个会看兵书的丫鬟……而且还是对着自己蛇腹剑都面不改色的丫鬟……
有意思!
关洛飞刚要走,就听到里面黄莺失声叫道:“姣娘,你身上怎么那么多伤啊?”
关洛飞顿住了,一会听到姣娘的声音:“别大惊小怪的,我不是告诉你吗?我来投奔婶娘前是从家里逃出来的,这些伤是我后娘打的,没娘的孩子像根草,你没有后娘自然不知道我受过的苦……”
没娘的孩子像根草……关洛飞莫名地想起了熙言铮,她也是母亲早逝,家人四分五裂,她在忠勇王府过的生活也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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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言铮的秘密
“你血脉不通,气血淤堵,内体虚寒,这是长期没好好调养造成的,老夫给你开几副药调理一下慢慢会好的!”大夫给言铮把了脉,就出去复命了。
言铮以前学的是西医,中医偶有涉及却不精通,听大夫的话想着这身体本来就弱,有这些毛病也不奇怪。
本想再问问怎么调理,看大夫不耐烦的样子,知道大夫是看在端王府上的面子才肯给自己这个丫鬟身份的人看病,就没问。
言铮被疼痛折磨的全身无力,就在自己房里躺着,手轻轻抚摸腹部,总觉得这疼痛来的莫名其妙。
摸着摸着,突然摸到一个小硬点,言铮愣了一下,不会是什么肿块吧?
她继续摸,全部摸过来,发现自己腹部下有七个小硬点,隐约排成一个圆形,一按就痛,这是怎么回事?
按照西医,只可能是皮下肿瘤之类的解释,要是在现代,还可以照照X光之类的检查一下是什么,可是在古代,这根本不可能。
言铮想不出这七个小硬点到底是什么,也许中医能有解释,可是自己不懂中医,如果要在这时代混,自己可以考虑一下学中医了。
她想起在关洛飞书房里看到有本人体经络的册子,就想着改天找来看看。
言铮躲了一天,第二天一早就起来去侍候关洛飞,等她走到里院,就看到关洛飞已经穿戴好走了出来。
今天关洛飞穿了银色的软铠,腰挎宝剑,还披了一件黑色的大麾,一副要外出的样子。
“二爷早……”言铮低眉垂眼施了一礼,她没想到关洛飞起的这么早,这离上朝还早呢!
“嗯……”关洛飞只点了点头就大步走了出去。
言铮赶紧说道:“二爷等下,奴婢今天想出府一趟,可以吗?”
关洛飞头也不回:“去和大少夫人领块牌子就可以出去了,我晚点才会回来,回来之前你回来就行了!”
“谢谢二爷!”言铮话还没说完,关洛飞就走远了。
言铮回屋里磨蹭了半天,算着大少夫人已经处理完府中的事才过去领出门牌。
大少夫人陈竺玉是关王妃亲自挑选的,才进门一年就隐隐有关王妃治家的风范,言铮从黄莺口中知道她已经有一个多月身孕了,关洛飞没挑中的丫鬟关王妃都送给她,她从中挑了两个能干的,和自己陪嫁的丫鬟组成了个四人组……初梅,初兰,初竹,初菊。
言铮去到时,初竹正侍候大少夫人用早膳,言铮没想到大少夫人这时候才用早膳,只好在外面候着。
也不知道里面大少夫人是怎么用早膳的,这足足用了一个时辰也没好,言铮脚都站酸了,才看到初梅,初菊端着水走出来,她赶紧上前陪笑道:“两位姐姐,麻烦帮我通报一声,我想出府一趟,二爷同意了,请大少夫人给我块出门牌!”
☆、为什么要陷害她
几个婆子上前拖起言铮就走,没拖几步,就听到两声“叮……叮……”的声音。
一个婆子低头一看,是两只金钗,就上前捡了起来,还没看清款式,就听到初竹叫道:“啊,这不是我们少奶奶的钗子吗?这贱婢子竟敢偷窃,难怪想出府,一定是想去销脏。这贱婢子手脚这样不干净,二爷说不定被她蒙蔽了,你们先等一下,我去问问少夫人要不要查查她屋里,看她还有没有偷其他东西!”
初竹说着就抢过金钗走了进去,好一会出来叫道:“卢婆子,张婆子,少夫人说了,让你们去她房里搜查一下,速去速回,少夫人在这等结果!”
两个婆子就匆匆赶了过去,言铮有些清醒了,目光凛然地看向屋里,那个始终没露面的少夫人想做什么?
她进府没多久,自问没得罪过她,她为什么要陷害自己呢?言铮可不觉得,没有她的指示,这初竹敢这样做!
一柱香的时间,两个搜查的婆子赶回来了,手里拿了一个布包,上前对初竹说:“初竹姑娘,这是从这贱婢房里搜出来的,有五十两银子呢!”
言铮唇角掠过了一抹冷笑,搜不出来才奇怪呢!
“一个丫鬟,怎么会有五十两银子呢?”千呼万唤,那位少夫人总算捡着紧要的关头出来了,一身华丽的绣花罗衫飘在台阶上,雅致雍容的脸蛋上,一双流盼生光的眼睛微微斜挑,不自觉就荡漾出风情万种。
此时,她微眯了眼,似嘲讽又似怜悯地看着言铮,微微颌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