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微挑,耳垂间传来湿润滑腻的感觉,男子闭着眼顺着自己身体的意识慢慢的亲吻着卿十四的耳垂,一路向下,在卿十四凤眸圆睁下吻上了那双勾人的凤眸,接下来是那圆润的俏鼻。
再下面是,那泛着水润厚薄恰好的朱唇,男子俊脸赫然放大,放在他胸前的手在卿十四有动作时被男子快速的紧攒着,黑影笼罩,男子俯身含住了那双诱人的唇瓣。
一道电流滑过两人的心间,宫长兮现下出于崩溃的边缘,完全是顺应潜意识动作的,发现唇间的小嘴紧闭着,罩着一层迷雾的眼眸不满的眯了眯,那只揽在腰间的手微微的使劲。
来人一阵惊呼,男子紧抓这等空荡,长舌直入,勾起怀中人乱窜的小舌,与自己的纠缠飞舞,卿十四只能发着“唔唔”的声音宣泄着她的不满,眸底泛着惊悚的光芒。
她果然没有猜错,这男人就是个断袖,要不然怎么这般有经验的对待男子装扮的她?
唇间弥漫着男子霸道的幽香,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男子擒住她双手的大手移到了她的身后,另一只手慢慢的抚摸着她的腰间,烫的她不自觉的嘤咛一声,这听在男子的耳中,尤其还是一个武功比她高,现在控制不住意识全凭身体动作的男人,等同于是邀请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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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名卿 第六十章 小帐篷
铁臂一揽,两个身躯靠得更加的近了,完全找不出一丝一毫的空隙,男子不放过怀中人口中的香甜,像是要将她的舌头咬掉一般,急促而粗暴。
本就松散的发束在两人你来我往间散了下来,红玉簪因为两人一退一进的动作从发间滑落了下来,“嘭”的一声掉到了身旁的木桶中。
万千墨发在卿十四的“唔唔”声中散落下来,垂落在肩头和身后,如瀑布般的闪着如墨般的光泽,拎了拎身子,卿十四现下不管男子停在自己唇中的掠夺了,望了望身后退无可退的柱子。
她现在必须先想办法离开这个男子,他太过危险太过精明太过深邃,之前她将发束起来做男子打扮,她有自信他不会认出来,但是现下因为两人太过猛烈的动作,衣服也松松垮垮了,那里间的束胸依稀可以看见。
发也松散下来,自己这幅样子要是让眼前这个男人看见不知要作何感想,虽然现在他是意识模糊,但是难不保他一个突然的清醒过来。
到时候,死的就是她卿十四了!
眼珠四下的在房间里乱瞟着,发现在身旁的就只有方才的那个盛满冰水的木桶,因为他们身处屏风之后,所以能用到的东西都相隔十万八千里的。
卿十四欲哭无泪了,仰面望天,难道她两世的英明就要毁在这里吗?她的第一次要交给面前这个男人吗?
男子现在面色潮红,一看就知道中了药的,剑眉入鬓,寒眸猩红,鹰鼻如钩,薄唇性感,宽肩窄臂,敞开的亵衣下是紧致结实的身材,两条修长有力的腿如猎豹一般肌肉紧致。
头顶的墨发如自己一般散落下来,几缕青丝搭在那让人沉沦的脸颊上,这般如雕刻般人神共愤的男子怎的不让女子动心?
怕是只一个眼神,无数的女子就会争先恐后的爬上他的床吧!
可是她,真的确定要就这么的随便的把自己交给他吗?她好像除了老头的那个承诺暂挂着他王妃的名号,其他的好像他们俩并无任何的关系。
凤眸复杂的注视着眼前的男子,她——应该救他吗?
还没等卿十四考虑完,精致的脸颊上飘起两朵红云,因为她感到双腿间有个滚烫的硬物抵着自己,前世在特工学校里她的好姐妹就是教这方面知识的,所以她知道这是什么。
瞳孔紧缩,最高的黄色警报响起,面前这个男人是真的要吃了她的,不是说这种事只能和心爱的人做的吗?
她现在是男人啊,而且她不爱他啊,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
脑中一道灵光闪过,她记得好像可以外施内力将毒逼出来,不知道这种媚药可不可以,可是要尝试必须要她是自由的,双手可以动才是首要条件啊!
唇间的小舌已经被面前男人给吻麻了,贝齿募的一咬,一阵男子低沉的闷哼响起,男子反射性的头向后退去,唇间猩红一片,血腥味十足。
见自己下口的方法奏效了,内力紧攒在手,双手猛地张开挣脱了男子的大手,趁他不注意,身形一晃,指尖点上他胸前的几处大穴,玄色的身影转瞬接住了那倒下的高大身影。
控制不住的向后退了退,一米八的个子真不能小看啊,脸憋得有些红,两只纤细的双臂拖着男子的身体向木桶慢慢的移去,心中不免抱怨道:这该死的男人,怎么这么重!
那敞开的亵衣穿了跟没穿是一样的,将男子拖进了木桶里,水花溅在了自己的身上,一股寒气蔓延在身体毛孔各处,皱了皱眉,拿起屏风上的浴巾简单的擦了擦,甩在了一边。
男子整个身体浸泡在木桶中,只留颈脖和头部在水面外,拍了拍手,卿十四呼出一口气,见着男子脸上的红晕愈发的滚烫了,就连那身处水底的某物都站立了起来,不知是不是她的视力太好,她能清楚的看到那里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而且,由于它过热的原因,遇到这寒气逼人的冰水后,带起一阵阵的水泡来,唇角抽搐,看的某人猛烈的拍了拍胸口,心有余悸的庆幸自己的明智。
站定在他的身后,双手齐出抵上了男子的背部,一道道柔和的内力似清泉般的流淌在男子周身,原本青筋暴露的额上慢慢的平复下来,身后的人一遍又一遍不停的向男子身体内灌输着自己的内力。
木桶中的冰水“呲呲”的泛着硕大的气泡,男子并无任何的表情,想必是长年忍耐成习惯的结果,不管遇到任何事,表面上都不会表露出来,即使是在意识模糊的时候。
两人的额间都沁出滴滴的汗水来,桶中男子紧绷的身体渐渐的放松下来,那身下的帐篷也渐渐的缩小了,一直观察他情况的卿十四再运行了三个周天后,收回了双手,抬袖擦了擦脸颊旁的汗水。
放松下来的卿十四并没有看到水中男子隐在身后的手中紧攒着那支红玉簪……
暗自的呼出了一口气,没想到瞎猫碰到死耗子让她给蒙对了。
抬手拿起男子的手腕,还好,体内的内力运行正常,全身也恢复到常温了,应该是媚药解除了。
眸光微动,头也不抬的说道:“轻磊,出来吧!”
一道黑影瞬间从黑暗处闪了出来,他恭敬的抱拳道:“主子,属下已经办妥了!”
点了点头,纤手一指,说道:“正好,你将宫长兮穿戴整齐后抬到床上,之后就回去好好休息吧!”
“还有……”卿十四低头在黑衣男子耳边小声的说着些什么。
说完便自顾自的拿起一旁的干浴巾擦了擦头发,双手一捋就将满头的青丝挽成了原来的样子,也不知道那红玉簪掉到何处去了,刚刚她也找过一遍,可是并没有找到,想必是掉到哪个角落里了,等下再去找。
身上的衣服也湿了,哗啦一声,从那价值连城的衣袍上撕下了一条玄色的带子,随意的绑在了头上,算是代替那红玉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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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能猜到女主给轻磊说的是什么吗?答案之后揭晓,不过还是猜猜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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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名卿 第六十一章 比如说,女人?
见轻磊已将宫长兮换了一套干净的衣物,并且抬到了床上,走到屏风后快速的换下了身上凌乱的衣服,方才仪态整齐的走了出来,此时轻磊已不在了。
望了一眼那躺在床上的男子,美男如玉啊,即使是那般的躺着不动,也是一道让人赏心悦目的风景线啊!
不过,她是不打算和他呆在一起了,至少是今晚,拿起手中方才换下的衣物,转身关门离去。
翌日,随着一声尖叫,整个天盟山庄的人都被吵醒了。
赶来的武林众人看到的躺在床上满脸惊恐瑟瑟发抖衣衫不整的天盟山庄大小姐天琦,和躺在她一旁同样赤裸着身体,并且身下的巨大还埋在女子体内的五毒教教主黎霸。
女子面色潮红,男子还喘着粗气,一看就知道刚刚才办完事,而且看刚刚破门而入出现在眼前的场景,是女上男下啊!
众人交头接耳,一脸原来如此的看着那床脚紧攒着衣裙的天琦,那小小的衣裙怎的能挡住那入眼的春光呢?
肌肤滑腻,胸前粉红若隐若现,双腿间还紧咬着男子的下身,因为她的动作,使那粗喘着气的黎霸呻吟了一声。
啧了啧嘴,凡是男子都羡慕着那舒爽喊叫的男子,谁不想尝尝那尤物的滋味啊,想不到这天盟山庄的大小姐这般的豪放,竟然奋斗了一晚上,还是女上男下的姿势。
无数泛着绿光的狼目纷纷的紧盯着那赤裸着身体我见犹怜的女子,仿佛要通过那遮挡的衣裙看透女子的全部一般,有几人更是吞了吞口水。
那厢,因为厢房距离的远,但是凭卿十四几人高深的内力,自是听到了那响彻天地的叫声。
当然,卿十四这个罪魁祸首自是满意的勾了勾唇,复而闭着眼翻了个身又接着睡。昨天她帮宫长兮解完毒后就已经是三更了,相当于21世纪的23:00,困死她了,反正那女人是活该。
谁叫她给宫长兮下毒的呢?还连累到她卿十四的头上,她都觉得这种惩罚轻了呢!
房中,躺在床上的男子性感的睫毛颤了颤,募的睁了开来,顿时霸气乍现,寒光四溢。
男子坐起身来,看了看身上换好的干净衣袍,抚了抚额,他记得昨天接过那满身胭脂味女人手中的酒后,身上就开始发热,随即发现他被下药了。
之后他记得有人将他扶回了房,他对着那人说了些什么,身上滚烫的让他难受,药性太过猛烈,他用内力只能抵挡一阵。
然后隐隐约约的好像看到一个顾目翘盼的人儿,华美的肌肤,勾人的双眸,最让他欲罢不能的是那水润香甜的樱唇。
在月光的沐浴下,他意识渐渐的模糊了,只知道他好像做了些什么,指尖抚了抚唇,嘶……有些刺痛,好像是破了,看来昨晚的美好不是做梦,而是真实的。
不过……
放在身侧的右手抬起,慢慢的翻开,掌中躺着一支泛着血色的红玉簪,对着阳光看去,隐约能看到其间红色如琉璃般的水光流动着。
让人觉得神秘而魅惑!
皱了皱好看的眉,他好像看见有抹玄色的身影一直出现在眼前,那是个女子,乌发垂肩,身材高挑,腰间不盈一握,衣袂翻飞的唯美,让人想抓也抓不到。
可是他就是想不起那人的面貌,揉了揉头疼的太阳穴,将手中的红玉簪收进怀中紧紧的放好,他一定要找出昨晚那人是谁,这发簪的主人又是谁。
咚……
紧闭的房门打开,男子修长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房门口,屋里除了他并无任何人,眸光闪了闪,不知道那人去哪儿了。
“嗯……”一声慵懒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抬头望去,房顶处那本应该在房内的身影却是翻了个身砸吧着嘴继续会周公去了。
抿了抿唇,下方身着月牙白华贵衣袍的宫长兮抬头望了望天上高挂着的太阳,又看了看那青丝掩面闭着眼熟睡的人,他不得不说他很佩服他的睡功。
不过现下不是睡觉的时候,他还有问题必须要问那房顶上的人,脚尖轻点,身形一晃便站立在了房顶上卿十四的面前。
眼前一道黑影挡住了暖洋洋的阳光,某人下意识的嘟囔道:“哪里来的寒气,烦死了!”
随即翻身背对着某男,继续她的头等大事。
寒眸暗了暗,弯腰俯身,低沉暗哑的声音在卿十四的耳畔响起:“丞相好大的胆子,竟敢嫌本王烦?”
眼皮颤了颤,随即那双让人心驰神往的凤眸便如期的睁开了,眸底一片才睡醒的惺忪,迷茫呆愣的注视了眼前男子了数秒。
突然惊觉目前的情况,吓得一个鲤鱼翻身站了起来,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衫,看着对面一脸温和却不失寒意假笑的男子,卿十四讪讪道:“早啊,宫兄!”
寒眸紧盯,男子悠悠的声音渐起:“昨晚你去哪儿了?有到过房间吗?”
坦然的对上男子犀利的寒眸,卿十四笑道:“昨晚?昨晚宫兄不记得自己发生什么了吗?”
摇了摇头,男子如实的答道:“不记得,只记得我被那女人下药了,然后被人扶回房间,之后好像有人帮我解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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