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要被你们的七截阵败下吗？”二师伯道：“要知道我们七人联手使出七截阵那可是相当于六十四个和我们功力一样的人那要是再被你破掉那你就真的成神人啦。”接着我爹他们都笑了我冲娘吐了吐舌头娘微微一笑。
我算了算时间再有数月就是在汉水之畔遇到周芷若的时间了我若不去谁来救她？我可不能让这未来的老婆有什么三长两短。
于是我想了想道：“太师傅我在外面见到有很多人生病或是没钱治或是治不得我就想若是我能学得一身好医术那岂不是可救很多人了吗？所以我想找个医术高的人学一学医术。”
太师傅道：“那你可学了么？”
我道：“还没有不过我打听到了一个人这个人医术天下无双若是能拜他为师那肯定是能学得天下间最好的医术。”
太师傅道：“你说的这人是谁？”
我道：“他叫胡青牛蝶谷医仙胡青牛。”
太师傅道：“是他？素闻这蝶谷医仙胡青牛虽然医道高明之极却是明教中人向为武林人士所不齿何况他脾气怪僻无比只要明教中人患病他尽心竭力的医治分文不收教外之人求他便是黄金万两堆在面前他也不屑一顾。因此又有一个外号叫作‘见死不救’。无忌按这人的怪脾气他未必肯收你为徒啊。”
太师傅对正邪的看法不同他说正邪二字原本难分正派中弟子若是心术不正便是邪徒邪派中人倘若一心向善那便是正人君子。而且我外公殷天正乃是天鹰教的教主虽然性子偏激行事乖僻却是个光明磊落之人很可交交这个朋友对明教也无太大偏见所以太师傅并不把明教叫做魔教。
我道：“我外公也算是明教中人也许他会看在我外公的面上收我为徒而且这人脾气怪也许他会喜欢我也说不定我若学好了也显得他厉害不是我不妨去试上一试嘛。”
太师傅沉吟了片刻道：“恩既然这样你便去试试看吧他收不收你全看缘分不过要切记一点明教的名声在江湖上不是很好尽量不要跟他们有什么瓜葛。”说到这太师傅看了我娘一眼意思是叫我娘不要介意他是为了我好。我娘笑着点了点头示意明白他的心思。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不过我却有我自己的打算。
太师傅嘱咐的一大堆东西我也不管是什么都是点头答应几乎是什么也没记住大多是些无聊的话我便左耳听了右耳冒了。这一顿饭大家吃得都很开心饭后我便去了我娘的房间跟我娘聊天去了我跟他们都不怎么亲就跟我娘的关系好我爹嘛他太迂腐就是我娘比较好适合我性格虽然这些娘跟我爹在一起让我娘变了不少但那从小养成的习惯却是变不了的再加上我在一旁熏陶我娘还是保持着一些当大小姐时的性格我娘对我那是没得说好的不得了在这世上唯一让我时刻挂念在心的便是我娘了。
第二天我便被我爹拉着让我去指导那些武当弟子去了我他妈武功都是练的那神奇的秘籍哪是什么我自创的现在他让我指点别人我可是难当重任呀没办法硬着头皮干吧。看了一个上午我现这其实也挺简单的他们的武功之中的破绽我都能看出只要给他们指出来便可以了不过嘛有的破绽我能避免的了的他们便做不到了功力还是有很大的差距的不过他们把我指出的那些能做到的给改了便也算是不错了。
在武当待了三个月我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我该去汉水了便向太师傅请辞去了我走的时候我娘十分不舍虽然已经在武当待了几个月而且大部分时间都陪着我娘但娘仍然不愿我走极为不舍的放我走了我却也是三步一回头对娘也是不舍但我却不能不走因为我不能错过机会。
行了半月有余来到了汉水之畔因为不知道周芷若他们什么时候会来我便请人在这汉水之畔搭了一个简陋的木屋我便在这住了下来每天坐在这岸边练功这里偶有船只行过人也不多见我在此练功有的还驻足观看上一阵有叫好鼓掌的也有上来请教的我闲着没事就给他们指点指点。
这一日我仍是在练功远远听到有武器相碰的声音我心中已经猜了个大概顺声寻去见到两艘江船行得很快前面一艘上船艄有一个大胡子大汉坐在那奋力划桨船舱里坐着两个孩子一男一女我猜这应该就是周芷若了。后面那艘船比他们这艘大得多上站四个番僧还有数个蒙古的武将他们都在帮助划船非要追上前船不可。虽然前船那汉子划得很快但后面船上人多两船的距离不断的拉近。
过了一会蒙古人便搭弓射箭但都被那汉子用船桨击落身手很是利落显然是练过不错的武功。我该出手了但他们在水中我却没有船我急忙跑出数十米断了几根树枝下来又跑了回去奔到前船的一侧扔出一根树枝我一个梯云纵跳出在那树枝上稍一借力便又跳起扔出第二根树枝如此借立而跳几个纵身便跳到了前船之上我喝道：“鞑子住手！”这时鞑子已经跳上了小船我右手一扶两支箭便被我抓住用力掷出插死了两个番僧。
蒙古武官见我这么一手便将两个番僧干掉登时惊惧不以。那武官中带头的喝道：“哪来的小子你干什么。”我骂道：“狗鞑子你们又在行凶伤人赶快给我滚！”那武官道：“你可知这人是谁？那是袁州魔教反贼的余孽普天下要捉拿的钦犯！”我一听心中确信了那汉子的身份他正是常遇春。我假装不知向常遇春问道：“他说的可是真的？”常遇春全身鲜血淋漓左手抱着男孩虎目含泪说道：“小主公……小主公给他们射死了。”这一句话便是承认了自己的身分。说完便向那些蒙古武官冲去但他已全身是伤刚一起身便在剧痛之下摔倒在船板上。
但见周芷若正扑在一具男尸上哭叫着：“爹爹爹爹！”那具男尸乃是一船夫的装束。我道：“你们要杀的人已死已经立了功我不杀你们你们走吧。”其实我这话只不过是装装样子而已他们见我年纪不大怎会听我的话？果然那武官道：“不成非将两人的级斩下不可。”我道：“既然你们非要赶尽杀绝那我就不客气了！”我说话间就已经出掌击毙了两人接着片刻之键便将那几人尽数杀死。常遇春见我武功了得眼里尽是敬佩之色。
将那些鞑子的尸体都扔入了海中又掷出一箭将蒙古船上的船夫杀死我便渡着船靠了岸。我刚要扶常遇春上岸岂知他甚是硬朗一手抱着男孩尸身一手抱着女孩轻轻一纵便上了岸去。我见他中的箭上有毒忙替他取下箭来封住他中箭处的穴道防止毒性散又给他涂上一些娘给我带来的拔毒生肌之药。
周芷若望着父亲的尸身随小船漂走只是哭泣常余春道：“狗官兵好不歹毒一上来就放箭射死了船夫若不是兄弟相救这小小的船家女孩多半也是性命不保。”我道：“我去找一艘船咱们顺书东下过了仙人渡送我们到太平店投宿吧。”我刚起身要走常遇春便跪下身来道：“多谢小兄弟救命之恩常遇春给你磕头了。”说着便要磕头我急忙将他扶起道：“常大哥你这不是折我的寿吗？举手之劳何必放在心上？”我与他相触的手感觉他手十分凉问道：“常大哥可是受了内伤？”
正文第21章同去蝶谷（修）
常遇春道：“我从信阳护送小主南下途中与鞑子派来追捕的魔爪接战四次胸口和背心给一个番僧打了两掌。”我搭他脉搏但觉跳动微弱再解开他衣服一看伤处只见他中掌处肿起寸许受伤着实不轻。要是一般人早已支持不下去了前里奔波力抗强敌竟然仍能坚持得住若是没有坚强的意志怕是早已死了心中对他甚感佩服。我道：“你先坐下我给你度入真气先帮你稳定伤势。”接着帮他稳定了一下伤势我便去找了船来将他们带上了船。
我吩咐那船家去太平店然后又让常遇春在船舱中安心休息不要再说话。接着我又看向周芷若大概十岁左右衣衫破旧赤着双足虽是船家贫女但容颜秀丽十足是个绝色的美人胎子坐着只是垂泪我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周芷若答道：“我姓周名叫芷若。”我道：“很好听的名字恩你家住在哪家里还有谁？”她垂泪道：“我就跟爹爹两个住在船上再没……再没别的人了。”
常遇春插口道：“小兄弟武功高强是我平生所未见如此年少竟得如此神功实在是英雄出少年呀不知小兄弟尊姓大名。”
我道：“我叫张无忌。”
常遇春道：“原来是张少侠张少侠在武当大败少林神僧的名声我已听说过难怪张少侠神功盖世呢。”
我道：“什么神功盖世不过是个武夫罢了。”
常遇春道：“张少侠谦虚了不知张少侠如何在此？”
我道：“不要叫我张少侠我叫你一声常大哥你便叫我无忌就好了我正在各处寻访名医想学得一身好医术他日好能造福百姓今日正寻到此处便碰上了你们。”
常遇春道：“张少……无忌兄弟真是侠义心肠处处为天下苍生着想我师伯乃是蝶谷医仙胡青牛我此去正要找他去治疗伤势无忌何不跟我同去？”
我道：“可称得上是医仙想必医术定是高明得很只是不知他会不会肯收我为徒呢？”
常遇春道：“我师伯虽然有些脾气怪异多年来也未收一徒不过无忌兄弟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师伯许会破例一次他若当真不肯收我决不和他干休。”
我道：“那就多谢常大哥了我便跟你去上一趟你伤势严重路途艰难我正好能沿路帮你封住伤势。”
这晚二更时分才到太平店我吩咐船家离镇远远的停泊艄公到镇上买了食物煮了饭菜开在舱中小几之上鸡、肉、鱼、蔬一共煮三大碗。常遇春不动鱼肉只是将碗青菜吃了个精光虽在重伤之下兀自吃了四大碗白米饭这是明教的规矩戒食荤腥自唐朝以来即是如此。
我道：“常大哥为何不吃肉呢？”
常遇春道：“无忌兄弟你于我有救命大恩何况你也早知晓我的来历自也不用相瞒。小人是事奉明尊的明教中人朝廷官府当我们是十恶不赦之徒名门正派的侠义道瞧我们不起甚至打家劫舍、杀人放火的黑道中人也说我们是妖魔鬼怪。兄弟明知我的身分来历还是出手相救这番恩德当真不知如何报答。”
我道：“我对明教却无偏见常大哥不必如此说报答更是不必讲常大哥多大岁数了？”常遇春答道：“二十岁。”我道：“我见常大哥浓髯满腮没想到竟然如此年轻。”又道：“这小姑娘……”
常遇春道：“兄弟放心这位小姑娘的爹爹因我而死我自当设法妥为照料。”
我道：“这小姑娘年轻还小可不能让她入了明教虽说我对明教没有偏见但江湖人却大多不是这样不能让这小姑娘深陷其中呀这样吧日后便让他跟着我我来另行安排吧。”
常遇春道：“也好有无忌兄弟安排我自当放心。”我看向周芷若询问她的意思她一看便明白道：“小女子愿意跟着张公子。”
我道：“你也不要叫我张公子吧我也才十三岁而已。”
常遇春奇道：“无忌兄弟此话当真你只有十三岁？”
我道：“我却是长得高大了一些但我真的只有十三岁。”
周芷若道：“那我便叫你无忌哥哥可好？”我笑着点了点头心中暗自高兴。
次日天明常遇春雇了一艘江船直放汉口到了汉口后另换长江江船沿江东下。那蝶谷医仙胡青牛所隐居的蝴蝶谷是在皖北女山湖畔。长江自汉口到九江流向东南到九江后便折向东北而入皖境。到得集庆下游的瓜埠常遇春舍舟起旱雇了一辆大车向北进数日间到了凤阳以东的明光。常遇春知道这位胡师伯不喜旁人得知他隐居的所在待行到离女山湖畔的蝴蝶谷尚有二十余里地便打大车回去。
常遇春要背起周芷若我道：“常大哥有伤在身就由我来背吧。”我背上芷若和常遇春一起大步前行。常遇春有伤在身行上一段时间便要停下休息他坚持不肯不过在我的要求之下他也只能听我的了不过只休息上半个时辰他便回要继续赶路。我虽然没什么事但是他却越来越走不动这般走法那就慢得紧了行到天黑尚未走得一半而且山路崎岖越来越是难走。走到一处树林之中我们停下休息常遇春四仰八叉的躺了下来显然是累得够呛我拿出一些吃剩的糖果糕饼三人分着吃了。
我道：“咱们便在林中安睡一晚待天明了再走半夜三更的即便到了也不好打扰你师伯。”常遇春听了也觉得有理便答应了。过不多时常遇春便睡着了我和周芷若在一起我给她讲故事讲笑话她也把她在船上的一些见闻趣事讲给我听我和她很快就熟识了起来我对她的称呼也改做了芷若她还是叫我无忌哥哥她的声音很嫩听在我耳中特别的甜。
我们聊累了便也都睡了开始的时候她躺在我的臂弯后来睡着睡着便趴在我的胸膛上了睡得很是安稳我笑了笑一只手搂着他也睡着了。
我忽然被远处穿来的声音惊醒是兵刃相交之声又有人吆喝：“往哪里走？”“堵住东边逼他到林子中去。”“这一次可不能再让这贼秃走了。”跟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