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垚的心跳,因为蒲英这个不经意间做出的柔媚动作。突然间加速了几倍的频率。
“我的……小美人鱼。”他呢喃着叹息了一声。
“嗯?”
蒲英没听清这个奇怪的爱称,眉头刚刚扬起,就被压倒在床上,并迎来了一阵暴风骤雨式的热吻。
冯垚侧身一手搂住她的肩背,另一手在她身上辗转摩挲。在女性特别柔软和富有弹性的地带也会停下来揉捏几下。
而他的唇舌最为忙碌,来来回回、一寸寸地亲吻着蒲英每一处裸露的肌肤,仿佛是要盖上专属于他的烙印。
这样的亲热尺度,是两人过去从没有过的。
蒲英只觉得浑身都在发热,可有时又像很冷似的会颤栗几下。这忽冷忽热的感觉,让她觉得有些不踏实。
她又本能地感觉,只有抱紧冯垚,让自己的肌肤更贴紧他的,才能让身上的温度得到调和。
于是,在冯垚的双手都忙得没空的时候,蒲英的手自动地去扒起他的衣服来。先是解开了他衬衣的扣子,很快又抽掉了他休闲裤腰间系的皮带。
在她接着去解裤扣时,不小心碰到了冯垚早已鼓胀的敏感地带。
冯垚顿时觉得那里更加难受了。
他的理智瞬间觉醒:再不阻止蒲英的话,接下来的事,自己都难以掌控了。
冯垚以强大的自制力忍住了那难言的饥渴感,伸手紧紧握住了蒲英的手,“不行!”
“为什么?”蒲英仰起头问。
“会出事的。”冯垚的眼神里带着警告。
“没事!”
蒲英不是小姑娘了,完全明白冯垚的意思,但她也早就做好了身心都和冯垚相属的准备,所以理所当然地说道:“你不是都回来了,过两天我们就结婚了嘛,怕什么?”
不过,说完这话,蒲英也不禁有些脸红了。
因为这话里的意思,怎么好像是她对这事很着急很在意似的呢?明明应该是男方急色才对嘛!
她娇羞的样子,让冯垚忍不住又狠狠亲了她几下。
不过,抬起身后,他依然坚决地说:“那也不行!还是等到洞房花烛夜,我们再……”
“你这么封建守旧啊?”
在高中毕业生已经少见处女,大学时代就是恋爱同居时代的当今中国,蒲英觉得自己已经够奇葩的了,没想到冯垚比自己还保守。
“不是守旧!是不能这么,这么,”冯垚的口才,今天不知怎的大大不如平时便给,支吾了半天才接上了一个词,“——这么马虎。”
“可你,都这样了……”蒲英的眼睛快速地往他下腹的下面溜了一眼。
“不许看!”冯垚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哼。你都把我看光了,还不许我看?欺负人!”蒲英故意在他身下扭动着,撒起娇来。
“我……”
冯垚被蒲英娇媚的小模样撩拨得差点又破功了。
他赶紧拉过床上的薄毯,盖住了蒲英的身子。
不再接触和看到她半裸的样子。冯垚这才觉得心里的火又成功地被自己镇压了下去。
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想:这种障碍物,暂时还是一定要有的,不然我的理智也会没有了。
蒲英双手抓着被角,眼睛忽闪忽闪地盯着冯垚。
冯垚看见了,伸手盖住了她的双眼,“不许卖萌。”
蒲英见诡计被识破,又挡开他的手,不满地说:“你真要当柳下惠啊?”
“嗯,暂时的。”
说完。他将蒲英故意拉下来露出“香肩”的被子又拉到她的下巴处,“好了,乖!别再勾引我了!我的意志薄弱,经不起你的引诱!”
蒲英没辙地说:“你真固执!”
“我谢谢你的信任,不过我这也是为你好。”冯垚亲了亲她的鼻尖。
“不明白。”
“傻瓜。别看我们没多久就要结婚了,可是没领证没办婚礼,就还是未婚状态。这个时候提前发生关系,虽然道义上没什么不对,但是感觉上还是不好。首先是,地点场合不对——不在自己的家里,就没有那种安全和放松的感觉。而且宾馆里这些床单毛巾的卫生情况。也让人不那么放心。还有,这宾馆的墙隔音也不太好,你也不能尽兴……”
“呸呸呸,是我尽兴还是你尽兴啊?”
“是我,是我好了吧。”
冯垚含笑捏了捏蒲英的脸颊,接着说道:“总之。我们潜意识里会觉得不安全,身心也就没办法完全放松,享受我们的第一次。而我不愿意你因为第一次的不完美,在心里留下阴影,影响我们今后的婚姻和谐。”
蒲英见冯垚为自己考虑得这么细致体贴。既感动又有点幸灾乐祸地说:“好吧,你说得这么有道理,我就听你的。反正,难受的是你,又不是我。”
冯垚到了这一步,也只有硬撑着,“没事!那么多年都忍过来了,也不在乎多等这几天了!”
蒲英点点头,静下心来,也明白刚才冯垚的激动,是因为重逢的巨大喜悦让他情不自禁;而之后他的悬崖勒马,更是他深爱自己的体现。
她不禁为自己刚才的主动勾引,感到不好意思了——到底还是太年轻,太容易感情冲动了!
其实,她不知道,冯垚的定力也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强大!
尤其是在她的面前,冯垚是最容易失控失态的。
她的一颦一笑、一喜一怒,在冯垚眼中总是有一种特殊的吸引力,总是太容易挑动他的情绪。
刚才他已经快要控制不住了,只不过还是因为太爱蒲英,太疼惜这个未来的小娇妻,他才不肯在不合适的时间地点,提前摘取这朵小花。
冯垚早就告诉自己,必须要给蒲英举办一个隆重盛大的婚礼,因为这是对一个女人最大的尊重。
在婚礼上,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对蒲英有多珍视,要让所有的亲友都见证自己对她的誓言和承诺。
他的生命、情感、名誉、财产、子女,今生的一切,都会与蒲英分享!
只有在他给了蒲英一生的安全感和幸福感之后,才是花儿盛开的时候,才是采爱情之甘蜜、酿人生之美酒的时候。
这就是冯垚,一个有着军人的外表和气质,内心却不乏文人浪漫情怀的奇男子,是值得蒲英托付终身的大男人。
ps:
捂脸……这就是小江憋了一天憋出来的章节,反正不管各位觉得是腻味无聊,还是不够滋味,这就是小江的尺度了。
016章甜蜜的补票
冯垚不仅仅有浪漫的情怀,更有实现浪漫的行动力。
这一次,l国的局势刚一稳定,他就向中国使馆的大使和武官请了两个月假,回国结婚。
为了给蒲英一个惊喜,他没有提前告知她自己的归期。
不过,各项关于结婚的准备工作,都在蒲英还不知道的情况下,紧锣密鼓地进行了。
基本上,从各种检查审核手续,到新房的装修和婚礼的筹备,冯垚全都大包大揽下来,一点不用蒲英操心,只是有些必须要新娘同意和参与的环节,他才会来“麻烦”她。
比如结婚报告。
不过,冯垚已经给蒲英都拟好了草稿,她只管照抄上去然后签上大名,再由冯垚快递送走,然后不时打电话催着两个单位的熟人们帮着加急办理。
这时候就显出来知根知底的好处了。
特战旅这边有孟老虎、方霖天,都和冯垚是好搭档,又是蒲英的直接领导;总部那边有刚调回去的滕春;也是非常了解蒲英和冯垚的情况。他们都非常乐意帮这个忙,并且保证在一周之内就能完成双边的公文来往,让两人能尽快地领到结婚证——这简直都快赶上登月速度了。
当然,在冯垚的眼中,这速度还是不够快啊。
不过,新房装修的事儿,那才是拖进度的头等大项目。所以,他就把这件事交给比他还着急看到蒲英进门的亲亲老妈了。
冯冰女士,一向是个雷厉风行的性子,她在儿子回国的第二天,就先行赶到了药王谷,很快联系好了当地装修公司看房。
在冯垚来见蒲英的第三天,能干的老妈就已经把别墅的装修方案草图发了过来,只等蒲英看了没意见之后,她那边就好监督工人们进场开工了。
蒲英住惯了军营,是个最能省事的主儿。又绝对信赖婆婆的审美品位,所以看了草图后,非常满意,一点意见都没有。
然后。冯垚见缝插针地拉着蒲英,在当地找了家影楼,拍了一套婚纱照。
蒲英看了照片小样,已经觉得自己美得冒泡,非常满意了。
冯垚却说:“你笑得还不够自然……这套先凑合着用吧,主要是婚礼上摆给客人们看的。等新房装修好了、礼服订制好了,在婚礼上,再由你的婆婆妈——冯冰女士,亲自来掌镜,给咱们拍一组婚纱照!对着咱亲妈。你应该能照出最美的效果了——嗯,那才是留给咱们的儿女们看的正式婚纱照呢!”
儿女?还“们”?
蒲英对冯垚的家庭长远规划,既感到有点好笑,也有点憧憬的喜悦。
不过,她还是觉得。冯垚对两人的婚礼似乎有点太“大操大办”了!
这可不太符合他“做事高调、做人低调”的原则啊!
而且,办得简单点,不是也能更早地举行婚礼吗?
蒲英心里其实也是迫不及待地想快点完婚出嫁,所以她委婉地说:“结婚礼服,简单一点就行了,还需要订制这么麻烦吗?”
“当然要了!”冯垚忽然误会了她的意思,皱眉说道:“难道你想在婚礼上穿军装?那当然也可以。但不能只穿军装!一个女人一生最美的时候,就是穿上婚纱出嫁的时候。我想,如果岳父岳母在的话,一定也想看到你穿婚纱的样子!所以,这个环节不能马虎!”
冯垚坚决的态度和体贴的心意,让蒲英差点落泪。
她把头深深埋进冯垚的怀里。过了一会儿才说道:“不是可以租婚庆公司的婚纱吗?就穿那么一次,还花钱订制,太浪费了吧?”
“怎么会浪费?”冯垚将她抱起来,吻了吻她的脸颊,笑道:“你穿过之后。改一改以后还可以给女儿穿,或是给儿媳妇穿,再以后还有孙女、外孙女,她们也都可以穿啊!”
蒲英被他逗得噗嗤一笑,也在他脸上啄了一下,又问:“那你上哪儿订的婚纱?”
“找你的好闺蜜帮忙呀。”
“李琪?”
冯垚笑着点头,“我挺喜欢她上次给郭亚军婚礼设计的汉服,所以就请她担任我们的婚礼总设计师了。我预订了三种风格的婚纱,一种是我喜欢的希腊女神风格,一种是她喜欢的中式,还有一种,暂定的是常见的宫廷公主裙,或者等你有空了自己选你喜欢的风格!”
“三套?这么多?!”
“不多不多,一生就这么一次婚礼,当然要隆重一些,各种风格都尝试一下。”
“这也太奢侈了吧?”虽然知道冯垚是个千万身家的小土豪,蒲英还是觉得有点过了。
“怎么会?你这些年都很少有机会穿时装,婚礼上一定要弥补平时很少穿裙子的遗憾!”
蒲英想想也是。
这些年,因为有军装,她花钱买的衣物几乎只有内衣鞋袜。特别是在养伤的那段时间,苗苗曾帮她买了一大堆四季时装,蒲英因此就更不需要购置便装了,因为那些衣服已经足够满足她一年寥寥几次上街出门的需要了。
蒲英的青春年华,就这样只留下了一身国防绿的记忆。
似乎有点单调,但她从不后悔。
不过,既然冯垚现在有心想为她弥补些许遗憾,蒲英也很乐于接受,因为——女为悦己者容。
她能为冯垚做的,已经太少太少了,这种能令双方都感到幸福愉悦的事情,又何乐而不为呢?
蒲英微笑着点头,然后又摇头,“你定了三种风格,好是好,可李琪一个人能忙得过来吗?”
“她满口说没问题的。你不用当心,我在上海已经订好了一套,有备用的。”
这个事无巨细都想到了的冯垚,让蒲英既满意,又有点不满意。
她撅着嘴抱怨道:“妈妈,李琪,她们都知道了,只有我,最后才知道婚礼的事儿——这像什么话?”
“我让你当甩手掌柜还不好吗?你就只需要在婚礼那天嫁给我。然后……”冯垚贴近蒲英的耳朵,悄声说道:“洞房就好了。”
回应他的是一个娇嗔的白眼,和胸口的一阵流星拳头雨——只是雷声大雨点小,打在身上一点也不疼。
稍后。蒲英收了粉拳,还是不甘心地问:“真的什么都不用我操心?你一个人忙得过来吗?”
“没问题!我都安排好了,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中。现在只看别墅的进度了,大约一个月,最多一个半月,我们就能举行婚礼了。”
“是吗?那婚礼在哪儿举行?要请多少人?”
“当然是在特战旅的礼堂和食堂了,你还怕那里摆不下吗?这事儿,我就交给方霖天去操办了!对了,我请他和李琪当我们的伴娘伴郎,你没意见吧?”
“没有。我原来也和李琪说好了的。哎,真希望他们俩个,也快点像我们一样修成正果,别再这么拖着了。”
想起李琪的心结,蒲英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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