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又发现了戈尔,他惊道:“这位不是上届宇宙争霸赛的冠军吗!”
“这不是镂克斯吗!”刘烟的母亲惊呼道。
刘华诚惊呆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么多不一般的人都在这儿。尤其是镂克斯的出现,都快令他不能呼吸了。
“这位是我哥哥的长女——宋晶。”枳娟对刘华诚说。
“叔叔好。”宋晶礼貌地说。
“这位就是我哥哥的二女儿——宋萁茸。”炽娟说。
“叔叔好!”宋萁茸也礼貌地说。
“嗯!懂礼貌,真乖。”刘华诚笑着说。
“我们现在是不是该进比赛场了呀,这儿已经没多少人了,比赛大概快开始了。”李刚说。
“对呀,这次我们可得坐后排了,前排的座位肯定已经坐满了。”卉耀说。
“对,我们快进去吧。”枳尊说。
于是,众人向第一座宫殿大门走去,因为戈尔和镂克斯都在第一赛场比赛。门口的人已经很少了,一进里面,顿时一片人声嘈杂,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九的座位已经坐满了人。
“那我和戈尔先走了。”镂克斯对卉耀说。
“嗯!记住加油干!”卉耀说。
“嗯!”镂克斯点了点头,又转身对戈尔说:“我们走吧!”
于是俩人便跑向选手休息室去了。一进去,把其它的选手都惊呆了,都望着他们——准确的说应该是充满敌意的看着他们。这也难怪,一个是上届冠军,一个是幻力的拥有者,对于他们来说都是巨大的障碍。
“各位好!比赛而已,轻松一点嘛,何必那么紧张呀。”镂克斯对众人打招呼道。
众人也点了点头,表示友好,可眼神里仍然透露着凶光。
“这儿有个空长椅子,我们坐吧。”镂克斯对戈尔说,于是俩人坐了下来。
“这天气是越来越冷了,我记得去年冬天可没这么冷。”镂克斯说。
“是的,我上次参加宇宙争霸赛时的确没这么冷。”戈尔说,他觉得自己和镂克斯好像是朋友,但好像又是陌生人似的。
“以前穿着纳米毛衣,所以总不觉得冷。可现在把它给了萁茸穿,这才觉得原来天气这么冷。”镂克斯说。
“什么,什么毛衣?”戈尔问。
“纳米毛衣,是我爷爷给我制造的,我从小就穿着。穿上它冬天不冷,夏天不热,而且永远都脏不了。”镂克斯说。
“你从小一直穿到现在,那个毛衣可以随意变大变小吗?”戈尔不解道。
“我也不知道,它看起来总是那么大小,可谁穿上它都觉得挺合身的。”镂克斯说。
这时,外面传来了主持人的声音:“各位观众,大家好!比赛马上就开始了,在此之前,我先给各位说说比赛规则:一、选手口头认输、跌出场外和倒地十秒爬不起来都算输;二、一方选手如果发出攻击能量,另一方选手不可让攻击能量击到场内建筑和观众,换言之就是另一方选手得把对方的攻击能量接下来,不可躲避,三、如果选手的攻击能量伤到观众和场内建筑,那就得付相应的赔偿。冠军将会得到20万卡的奖金,好,比赛现在开始!请1号封堂选手与2号铁托选手上场!”
一个长发男子与一个上半身只穿一个白褂子的健壮男子走出了休息室。
“那个男的怎么只穿一个褂子呀,他不冷吗?”镂克斯说。
“大概他很耐寒吧。”戈尔说,他现在突然又紧张了起来,刚才还好好的,比赛一开始就又紧张了。他现在怀疑自己是不是不会用闪电霹雳拳了,于是右手悄悄地运气,顿时右拳缠绕上了闪电霹雳。他这才放心下来,右拳上的闪电霹雳渐渐消失了。
只听到外面打斗声一片,还有观众的喝彩声。过了一会儿,主持人的声音传了进来:“1号被抛出了场外,2号铁托获胜!”
只见那个穿白褂子的健壮男子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地说:“妈的,如果不是看那家伙身板弱,我真想再给他几拳!还留那么长的头发装酷,老子打得你臭屁不起来!”走到椅子旁,得意地坐了下来。
“那个1号呢?”镂克斯问戈尔。
“按照大赛规定,如果选手输了,就可以离开,不用回选手休息室了。如果受了伤,由大赛的专门护长治好就走了。这个你不知道吗?”戈尔说。
“是的,我对宇宙争霸赛知道的很少,这次也是第一次参加。”镂克斯说。
“那你以前从没来看过比赛吗?”戈尔问。
“从没有。”镂克斯说,“以前我根本连知都不知道,还是今年才刚知道这个比赛的。”
这时,主持人又说话了:“下面请3号李德高和4号拉峰上场!”
一个满脸胡子的大汉和一个看起来挺凶悍的男子走了出去。
“喂!”那个叫铁托的得意洋洋地坐在椅子上对镂克斯叫道。
“有什么事吗?”镂克斯问。
“别以为外头把你传得那么厉害老子就会怕了你,待会儿我肯定把你打趴下!还有你跟前那小子。”
“是吗。”镂克斯平静地笑道,“那我待会儿可得见识见识了。”
这时,主持人的声音又传来了:“3号输了,4号拉峰获胜!”
“这么快就比完了,真是速战速决。”镂克斯说。
那拉峰得意洋洋地走进休息室,找了个空椅子坐了下来,说:“太轻松了,没想到那家伙这么不禁打。”
这时主持人又说话了:“下面有请5号马开选手与6号镂克斯选手上场!”
“这么快就该我了呀,”镂克斯站了起来,“不过也好,活动一下手脚也挺不错的。”
“小子,待会儿你成了残废可别怨我!”一个眼睛很小嘴巴很大的高大男子说。老实说他的确很高,比镂克斯高出大半个身子。
“是吗?我倒真想遇到一个能把我变成残废的人,可惜你不是那块料!”镂克斯说。
那男子狠狠地看了他一眼,走出了休息室,镂克斯也跟着走了出去。
戈尔整个神经现在都绷得紧紧的,他知道镂克斯很快会胜出,那下一个就该自己了。
赛场内,镂克斯和马开站在比赛台上,观众们都热烈喝彩,一大批女生狂喊惊呼着镂克斯的名字,赛场内顿时响彻“镂克斯”这三个字。
“哇,没想到镂克斯一出场,会引起这么大的哄动。”查斯惊叹道。
“佩服吧?我老公就是这么厉害,没人能比得上他!”宋萁茸得意地说。
“是呀,”刘烟说,“他的确很厉害,不然怎么会有那多女孩子喜欢他。”
“刘烟姐姐,你也喜欢过他吧?”宋萁茸问。
“这个……”这可让刘烟尴尬极了。真的,不用我说你们大概也可以体会到。
“你胡说什么呀你!”炽京用手使劲推了一下宋萁茸的头。
“干什么呀你!”宋萁茸生气道。
“炽京,别这样!”刘烟拉住他。又对宋萁茸说:“是的,我以前的确喜欢过他。可后来才知道自己当时只是见别的女孩子都在抢他,自已也为了在别的女孩子面前炫耀自己有能耐才喜欢他的,其实只是为了面子而已。我本来真的很讨厌你哥的,可他有一次在我伤心的时候安慰我,当时我对他就有了好感,后来我们俩就订婚了。”
“噢——原来如此。”宋萁茸说。
“你说得也太简单了吧,仅仅一个好感就没事儿了?你应该告诉她你当时的心情是幸福极了,立刻深深的爱上了我!”炽京不满意道。
“哇——哥,你好不要脸哦!”宋萁茸做了个恶心的姿态,“你以为你魅力很大吗?刘烟姐姐是可怜没人嫁你,才会和你结婚的。”
“臭丫头,再胡说看我不抽你——”
“你敢,小心待会儿让镂克斯收拾你!”宋萁茸朝他做了个鬼脸。
就在这时,主持人又说话了:“现在,比赛开始!”话音刚落,那大汉就倒地了!观众顿时惊呆了,女生们疯狂地尖叫着,赛场顿时又沸腾了起来。
“天哪!这简直让人不敢相信!”主持人喊道,“比赛一开始,马开选手就倒在了地上!真不愧是幻力的拥有者,这场比赛6号镂克斯获胜!”
女生们更加狂叫不已,观众们都开始议论纷纷。
“怎么就倒下了,不是说要让我成残废吗?”镂克斯说。
“哇!镂克斯,干得好!!”宋萁茸高兴地朝镂克斯叫了一声。
镂克斯向她招了招手,喊了声:“很棒吧?待会儿让你见个更棒的!”
各位读者,你们知道这句话对在场的喜欢镂克斯的女生来说是个多严重的事情吗?顿时,所有女生回头向宋萁茸望去,她们都恨不得把宋萁茸给撕成碎片。
“快坐下,傻冒!”炽京一把把她拽到了座位上。
“干什么呀你!”宋萁茸生气道。
“你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吗?幸好那些女生都在前排和对面坐着。如果坐在你跟前,她们现在就会把你撕成碎片!”炽京说。
“我才不怕呢!只要她们敢动我,我就叫镂克斯收拾他们。”宋萁茸得意地说。
“你以为镂克斯那么听你的话,你叫他收拾谁他就收拾谁?告诉你,他可是个很讲理的人,从来不凭白无故打人的。你以为他是查斯吗?”炽京向查斯瞅了一眼。
“你才胡乱打人呢!少一没事就找我的碴。”查斯怒道。
“我说错了吗,如果让你这种人变成功夫高手,那世界可就糟殃了。不过老天开眼,不可能让你这种乱用淫威的人成为绝世高手。”
“你再敢胡说,我一斧子砍了你——哎哟!”查斯还未说完,就被李刚在后脑勺拍了一巴掌。
“臭小子,和同学这么说话!如果再这么没礼貌,看我不好好收拾你!”李刚训斥道。
查斯委屈极了,但又不敢反驳,只得忍气吞声。这可把炽京高兴极了,得意地朝查斯做了个鬼脸。
“别对孩子这么凶嘛,”炎勇说,“其实是炽京做得不对。”
“爸,我哪儿做错了!”炽京反驳道。
“还敢顶嘴!”枳娟说,“如果不是你先招惹人家,他会招你?这孩子,看把你惯成什么样子了。”
“姑妈,别再训他了。”宋晶劝道。“快看比赛吧,下一场就该戈尔了。”
“说来说去还是小晶最懂事,真乖!”枳娟疼爱地抚摸了一下宋晶的头。
休息室内,戈尔正等待,突然见镂克斯走了进来,众选手都向他投去惊异的目光。这也难怪,主持人刚说比赛开始,胜负就出来了,不让人惊讶才怪。
镂克斯坐了下来,戈尔问:“你太厉害了!我刚听那主持人说比赛开始——大概用了一秒吧,那主持就宣布你赢了。你究竟怎么做到的呀?”
“没什么。一点速度加技巧,他们没看见而已。”镂克斯笑了笑说。
这时,主持人又说话了:“下面有请7号郑轩选手与8号克里戈尔选手上场!”
一个不算很壮,但一脸严肃的人走了过来,对戈尔说:“请吧,上届冠军!”
戈尔总觉得这家伙眼神不对劲,有一股强烈的杀气。
于是,俩人走出了休息室,来到了比赛台上。场上的观众反应很热烈,毕竟戈尔是上届冠军,不过比起镂克斯上场时的气氛还是差了一截。
这时,观众群中突然传出了很响亮的呐喊声:“克里戈尔——加油!克里戈尔——加油!”戈尔回头一看,原来是一群衣衫破烂的人,举着一个很大的牌子,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六个大字:“克里戈尔——加油!”
“恩公,加油呀!”胡老喊道。
“克里戈尔先生,这可是我们出钱请的一位书法家写的呀,希望您一定要打赢比赛!”阿靖喊道。
戈尔笑着向他们点了点头。
“他们是什么人呀?”查斯不解道。
“又是那群乞丐!”卉耀如获珍宝,忙从自已的口袋里掏出笔和一个随身笔记本记了起来。
“叔叔,您在写什么呀?”查斯问。
“素材!”卉耀头也不抬地道。
这时,只听“啪”一声。比赛台的上空出现一个很大的条幅,上面莹光闪闪地镶着几个字(字身好像是用什么珠宝做的,好像是金刚石):“好儿子,加油!——你的母亲”。
“哦!比赛台的上空中出现了一面很大的丝绸布,上面写着几个字:‘好儿子,加油!’好慈祥的母亲啊!不知是给在场的两位哪一位的。”主持人对着空气麦克风狂呼道。
那个条幅过了大概十秒后就慢慢消失了——并不是“啪”一声,而是很有浪漫情调的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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