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难做的,你又没有什么损失,再说你一个男孩子去给她送一封信会引起别人误会的。”
“可是……”惠明明左右为难。
“算了,我把游戏送给你!”
惠明明最终受不了诱惑:“好吧。可一定要送到,别偷看呀!”
“知道。”刘烟说完一溜烟跑了。
惠明明走回教室,镂克斯说:“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神速。”惠明明得意地笑了笑。
另一边,校园的一棵树下,刘烟正靠坐在树上看着信,内容如下:
像星光闪闪的,是你含笑传情的眼睛,它缀在我的心幕上,夜夜亮晶晶……
你微笑时,世界也在微笑。心,在等,再等。最爱你送我的紫丁香,你是我心中的白百合。请你笑一笑!你若流泪,湿的总是我的脸;你若悲戚,苦的总是我的心。
我的心灵,我的一切,我都愿让你拿去,只求给我留下一双眼睛,让我能看到你。
你,月一样清幽,你,月一样娴静……你如月,月似夜,夜夜从我梦中升起。
还没有言别,你已消失于远方的地平线。我站着,如同一株小树那样平静。其实,我的心早已随你而去。不知你是否感觉?
苦你漫步林间,那盛开的花便是我热切的等待,那深绿的叶便是我浓郁的情意。
你是水,你是清溪里的水,乐悠悠地流,笑盈盈地流,流到我的心田里成了酒,我的心顿时醉了……
时间会慢慢地让你了解,一个外表很冷漠又很怕羞的人,他的一颗心却充满了对你的爱。
看着看着,刘烟的眼圈渐渐红了,手一松,纸飘落到了地上。她用右手捂住自己的嘴,尽量不让自己哭出来,可最后还是忍不住,靠着树哭了起来。她哭的很伤心,她简直不敢相信,她知道自己的梦彻底碎了。
她哭呀哭,眼泪一个劲儿往出流,她不知道自己要哭到什么时候。
“哇!去一趟厕所出来之后真舒服!”炽京从厕所里出来,一脸得意的样子。
正当他喜悦之际,发现有一个人正靠在一棵树上不知在干什么,好像听到有一些声音。等他走近一看,才发现是自己的冤家刘烟。他嘲讽道:“怎么?在这儿乘凉呢。”
可刘烟并没搭理他,或者说她根本没察觉他。
炽京见她没反应,再走近几步,仔细地听,这才感觉到她正在哭。
炽京语气生硬地说:“喂,哭什么哭呀?别哭了,要上课了!”
可刘烟仍然哭着,而且比刚才更厉害。
炽京急了,语气软了下来:“求你别哭了,什么事想不开呀?我知道,一定是因为镂克斯的事。你不用愁,其实那些女生都不如你,镂克斯肯定会喜欢你的!”
岂知刘烟听了这话,哭得更厉害了。
炽京也无可奈何,他朝四处看了一下,发现地上掉了一张纸,捡起来看了几眼,说:“这好像是镂克斯的笔迹,他给你写的?这是好事呀,你哭什么!”
刘烟尽量使自己不哭,她抽咽着对炽京说:“你…你不必安……安慰我,他…他不喜…喜欢我……”说完又哭了起来。
“你别哭了。”炽京劝道,“知道吗?其实你比起那些见风使舵的人,你能对一个人那么专一,那么执着。老实说,我挺佩服的。”
可刘烟好像根本没听他说,只是小声地抽泣着。
炽京见她仍然这样,便说:“我给你讲个笑话,怎么样?”
可刘烟仍然小声抽泣着。
“故事是这样的,”炽京开始讲了起来。“传说在地球英雄攻打宇宙时,他攻到了一个地方,可那个星球的首领很厉害,两军交战好久,也没有战出什么结果。岚芎军队的粮草越来越少,如果再这样拖延下去,他们的粮草会用完,到时候可是进退两难。”
刘烟仍然在抽泣,炽京的故事丝毫没让她高兴起来。
炽京仍然继续讲着:“于是岚芎想了个办法,他带了两个心腹,去请那个首领去游山玩水,那首领答应了。
“他们在飞机上欣赏着美景,不想飞机出了故障,而机上只有三个降落伞,于是岚芎提议:‘我问问题大家答,答对者有一个降落伞。’提议全体通过。岚芎首先问心腹甲:‘天上有几个太阳?’
“心腹甲答:‘一个’,于是心腹甲分得一个降落伞。岚芎又问心腹乙:‘天上有几个月亮?’
“答:‘一个’。于是心腹乙也分得一个降落伞。最后轮到那首领,岚芎问:‘天上有多少星星?’首领不能答。于是首领跳了下去——没带降落伞。幸好,下面是大海,首领没摔死。”
刘烟仍然抽泣着,不过比刚才小声多了。
炽京继续说着:“他日,四人又出游,飞机又坏了,他们三人只得再接受岚芎的提问,先问心腹甲:‘我们的祖星是哪儿?’
“答:‘地球’。
“岚芎又问心问腹乙:‘那地球上统计大约多少人?’”
“答曰:‘约40多亿人。’再问那首领‘他们之中男有多少女有多少,各叫什么名字?’那首领不能答,于是凌空跳下,下面是大海,那首领大难不死。
“又至某日,四人又同游……”
“你到底有完没完呀!”刘烟现在已经不像刚才那样伤心了,不过她对炽京的这个故事觉得有些厌烦。
“等一下,就快完了:又至某日,四人又同游,飞机又坏。还未等岚芎同意,那首领大叫一声凌空而下,这次跌到了干地上,一命呜呼。
“众人面面相觑,岚芎叹曰:‘你啊你,你岂不知今日飞机上有四个降落伞?’”
刘烟顿时笑了起来,炽京也哈哈大笑起来。两人就这样相视笑着,笑着笑着都不好意思地停了下来,俩人的心都在同一时间涌出一种感觉,他们也说不清这是种什么感觉。
刘烟假装不以为然地说:“这个笑话我听过,你的口头叙述能力很差——不过还算可以。”
“是吗?那没关系,只要你开心就好……”炽京尴尬地傻笑道。
“我有事,我先走了。”刘烟望了望地上,说:“奇怪,信哪儿去了?”
炽京忙将纸递给她,说:“这是镂克斯写给你的信吧?”
“不用你管。”刘烟站起来走了。
炽京一脸沮丧,不知为何他感到一点儿悲伤。
这时,刘烟转过头来说:“不是。”说完跑开了。
炽京呆在原地,笑了笑,自言自语道:“她为什么要向我说这种话呢?”
刘烟一边走一边想:“为什么我会对那个讨厌鬼有一点儿……喜欢呢?”
她正想着,正好碰见了宋萁茸,她将信给了她,说:“这是镂克斯给你的,好好珍惜呀。”说完离开了。
她对自己的举止感到有些惊讶,她意然可以对宋萁茸说出那种话,而且并不觉是难受。现在心里对镂克斯的热爱一点一点冷却,可对以前她最讨厌的男生却有一些挂念。
上课铃响了,学生们都各回各位。宋萁茸正在位置上用手托着下巴,红着脸在看那封信。
镂克斯也不时朝前头望望。戈尔手中拿着几张纸在哀声叹气,这叹气声使镂克斯回过神来,他问:“你在叹什么气呀?”
“没什么。只是宋晶说她自己创作了一首小屉琴(此时代的一种乐器,类似于小提琴。)独奏曲,名字叫《d小调小屉琴协奏曲》,想让我妈帮她参考参考。可我妈现在去A区有些事要做,这可怎么办呀。”戈尔愁眉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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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又一对情侣(下)
更新时间:2008…4…14 12:37:44 字数:14981
“你是说她自己写的一首小屉琴独奏曲!她这么小的年龄?”镂克斯问。
“她很有音乐天赋,理想就是当音乐家。她以前尝试写了许多曲子,这是她的第一首正式曲子。如果我妈觉得好,就把它收录到她的下一张专辑里。”
“她可真厉害。”镂克斯说。
“她现在正在写一首交响曲,写下以后还要让我妈参考,可我妈要过几个月才能回来。”
“她去干什么了?”
“听说是去拿几个奖,还要举办几场演唱会,还要去几个电视节目去当嘉宾,反正就是一大堆琐事。”
“你妈可真忙。对了,你知道宋晶写的这首曲子的旋律是怎么样的吗?”
“不知道。我对音乐一窍不通,只能认得几个音乐符号。”
“我对音乐也不太……对了,你想不想听一下她写的这首曲子?”镂克斯问。
“想呀。”戈尔说。
镂克斯压低声音说:“我现在用空气传送叫人传过来一个东西,你可不可以不把这个告诉其他人?”
“当然!”戈尔点了点头。
于是,镂克斯嘴里念叨了几下,小声说:“是阿菜吗?”
“主人!”
这声不怎么大,可在这寂静的教室的衬托下,声音很明显,所有人一下子转过头来。
“待会儿再说。”说完,镂克斯便中断了联络。
柯古斯站起来,说:“镂克斯!你那头怎么会发出怪声的?”
他说:“我的声音太大了吗?那我小声点儿就是了。”
“你如果再发出那种怪声,我非拉你去见老师不可!”然后厉声对其他学生说:“看什么看,看书!”
学生们忙回头,各看各的书。
“吁!好险。”戈尔松了一口气。
镂克斯用手指在空中一点,说:“这下可以了。”
“你干什么呀?”戈尔问。
“现在他们已经听到咱们说话了。”镂克斯说。
“真的?”戈尔不敢相信。
“我们发出的声波不会传入他们的耳朵,所以他们听不到。不信你大喊一声,看他们有什么反应。”
“我……我看还是算了吧,我相信你。”戈尔说。
镂克斯嘴里又念叨了一下,说:“阿菜。”
“主人,您刚才怎么了?”那头说。
“没什么。你昨天不是说那个新产品研制成功了吗?可不可以给我传过来一个。”
“是!我这就叫人用空气传送给您传过来。
“那先关了,再见!”镂克斯说。
那头没了声音,镂克斯手中出现了一个机器,样式和好记星exe掌上电脑很像,不过比它大许多。底部有个很长很细的小口子,上面也有个很长很细的小口子。
镂克斯指了指机器屏幕上一个指头大小的方块,对戈尔说:“食指在这个方块上按一下。”
戈尔按了一下,他觉得没什么异常的。镂克斯也在方块上按了一下,他说:“把宋晶的那首曲谱给我。”
戈尔将曲谱给了镂克斯,镂克斯将纸折起来,塞进机器底下的那个缝中。
戈尔听到有一首曲子在耳边响起,是用小屉琴演奏的,悦耳动听,美妙极了。
镂克斯说:“这首曲子写得真不错,是吧?”
戈尔说:“快关掉,他们听见可麻烦了!”
“他们听不见的。只有在上面按了指印的人才可以听得到。”镂克斯说。
的确,戈尔感觉小屉琴声响彻教室,可除了他们俩外,其他人全部没反应。
“只要将乐谱放入这个里面,那它便会将那首曲子按照高级演奏师的水平将乐谱演奏出来。”镂克斯说。
“实在太神了!”戈尔叹道。宋晶的乐曲确实很棒,再加上演奏的技巧达到炉火纯青境界,那音乐飘忽悠扬,犹如高山流水,又似微风卷落叶。
再说另一边,炽京正在轻轻地试图把脚移后去,以触到刘烟的脚。他一点一点往过移,脚尖着地脚跟就起,脚跟着地脚尖再起。
就这样,终于触到了。
刘烟感觉到,忙轻轻移开,红着脸责备道:“你干什么呀。”
炽京脸顿时一红,用一种装蒜的语气说:“我、我什么都没干!”
刘烟没再说什么,只是红着脸,偷偷地笑了笑。
宋萁茸听到他俩的话,这才回过神来,说:“哥,怎么了?”
炽京不好意思地说:“没、没什么。”
宋萁茸说了一声:“没事就好。”又开始看起了那封信。
“好了,这首曲子完了。”镂克斯说,那几张曲谱自动从机器上方的那缝里出来了。
镂克斯将谱子还给他,说:“曲子已经被这个机器记忆了。你是第一个在这上面按指印的,所以这个机器由你操控了,你想让它再播放它就会播放,想让它停止它就会停止,它现在完全听你的指挥。如果你想让它回到没有主人的状态,你就按这个,它就会恢复到原来的状态。”说着,镂克斯按了一下“删除”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