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们:“老师再见!”
老师走出了教室,其他人也相继走出教室。
“镂古斯,到你家去吧。”戈尔说。
“那好。你们俩呢?”镂克斯转身对查斯和炽京说。
“我们当然也要去!”查斯没等炽京拿定主意,便抢了他的事,帮他拿定了主意。
“好,那走吧。”
他们刚走出教室,就见拉芬洛正站在走廊上,她以长者的口气说:“镂克斯,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你们在这儿等一下,我很快就回来。”镂克斯说完便尾随着拉芬洛太太走了。他们很快来到了办室门口,拉芬洛把办公室门推开走了进去,镂克斯也跟着走了进去。
房间里只有几个凳子和一张写字台,写字台上放着一些书本和笔筒。
“请顺便把门关上。”
镂克斯顺手把门关上,然后走了过去。
“请坐。”
镂克斯随便坐在了一把凳子上。
“知道为什么叫你来吗?”
镂克斯摇了摇头。
“因为我有些事要对你说。知道校长为什么要让我带课吗?”
镂克斯又摇了摇头。
“因为校长知道王丽老师对你有很大警戒心,如果你有什么话要对校长说,她肯定不会帮你传达,所以让我来帮你传达。知道校长为什么这么做吗?”
镂克斯又摇了摇头。
“你知道,只是不想对我说。好警戒的小子,你们传话肯定也用暗号吧?”
镂克斯面无表情。
“放心,他早把一切告诉我了。你现在有话要传达吗?”
镂克斯习惯地摇了摇头。
“你想走吗?”
镂克斯点了点头。
“那好,你可以走了。”
镂克斯站起来,拉开门走出了拉芬洛的办公室。
简短的谈话就这样结束了。
“好了,可以走了!”镂克斯朝站在那儿的戈尔他们喊。
于是,他们走到校门口(在校内不准飞行)“唰”一声飞向天际。风吹拂着头发,让人感到凉爽,望一望底下的建筑,让人感到头晕。
“镂克斯。”
“有什么事,戈尔?”
“你是不是改变主意了?”查斯惊喜地说。
“不,我只是想和你们说说话,以后怕再没机会了。”
“别说这种丧气话!”查斯急道。
“那聊聊天总可以吧。”
“聊什么?”镂克斯问。
“随便聊聊,比如你家那么大的家业就你一个小孩子能掌管的了吗?”
“这不用担心,我家许多佣人和管理人员,他们总是帮我。”
“这就更危险了,那么多人可能见你是个小孩便偷偷在你背后大捞特捞,败坏你家业!”
“不会的,他们都很忠诚,而且他们也都知道我会幻力,对我很畏惧。”镂克斯以一种让人尽管放心的口气说。
又飞了一阵儿,镂克斯突然说:“好,到我家了。看,就前面那儿。”
镂克斯家简直是座城堡,四周都有围墙围着,只有一扇异常大的门镶嵌在围墙上,门高大概有6米左右。
“好,我们飞进去吧。”查斯说完后,向墙上方飞去。
“不要!”镂克斯见状,赶忙喊道。
但查斯仿佛没听见,仍然向前飞。镂克斯见叫不住他,便右手一挥,在半空中出现了一张铁网,准备挡住查斯。哪知他飞得太快,大网出现的地方是他刚好飞过去的地方,查斯早把它甩在后面了。
只见查斯飞向墙上方,刚飞到那儿,只听见“咔”一声,查斯便被无形的障碍弹了回来,而且还有电花。
镂克斯一把接住被弹回来的查斯。
“对不起,由于我计算失误没把你拦下来,你没事吧?”
“没、没什么,只是好像被闪电击了似的。”
“唉!这是我设置的障碍,你怎么能乱闯呢?如果人随便一飞就从围墙上过去了,那还要门干什么。好了,大家先降落吧。”
降落下去后,镂克斯对大门说:“我是镂克斯。”
门应声而开。围墙里面是一片空地,有许多花草树木和一些小鸟、蝴蝶和昆虫。空地中央是一座古典式的大城堡,门口许多人进进出出,走廊上的人更是数不清。
他们遇到的每一个人都向镂克斯问好。有些像老板的人走过来和他热情地握手,笑着对他说:“镂老板,改日来我那儿聚聚,我开个庆祝会,庆祝我们合作愉快!”
镂克斯笑着说:“不必,不必了。对不起,我有点儿事,改日再聊。”说完,向那人拱了拱手走了。
走了一会儿,他停住脚步转身对戈尔和炽京说:“你们在这儿等一会儿,我先去把查斯送到治疗室去。”
“你们家还有治疗室?”炽京惊道。
“这么大一个公司,没治疗室怎么能行。”镂克斯说着把戈尔背上的查斯接了过去。
“这是你的公司?你不是说这是你家吗?”炽京不解道。
“我家和公司是一起的。”镂克斯解释说。
“噢,原来如此。”
“好了,我先去送他了,你们等会儿。”镂克斯背起查斯说。
“希望你把他治好,我可不希望在我死的时候,连我最好的朋友也受了伤。”戈尔现在真的是没一点生气,他现在唯一关心的就是查斯。
镂克斯点了点头,“唰”一声消失了。
几秒钟的沉寂后,炽京对戈尔说:“我们先去四处转转吧。”
“算了,我都快死了还转什么转,再等一下镂克斯就来了。”戈尔毫无生气地说。
“好了,快走吧。就算你死,死前也得看镂克斯家吧。”炽京不由分说拉着他就走。
其实戈尔已经很坚强了,若你临死时能做到这点吗?
他们走进了城堡,不知走了多少路,走了多少台阶,走了多少层。他们在每条走廊,每个楼道总能遇上些人。大概是由于镂克斯家人太多,所以谁也没在意他俩。戈尔一路上脑子昏昏的,根本没注意周围的事物,只是跟着炽京乱走。
他们路过一间会议室旁时停了下来,炽京向门缝隙里看了看,见里面有许多人正坐在一张很大的长方形会议桌上开会。
“哇!这里果然是他的家和公司呀,你看他们在干什么?”炽京趴在门上,偷窥着里面对戈尔说。
“喂,别偷听别人的会议呀,快走吧。”戈尔对炽京急着说。
“等一下,让我看看他们在干什么。”
“当然是开会了。快走吧,镂克斯大概正急着找我们呢!”
“好了,我看一下就走。你先在旁边呆一会儿。”炽京显然被吸引住了。
戈尔只得蹲在了一旁,背靠着墙,眼睛盯着地板。
会议室里,一个高个子穿着黑礼服的男人站起来说:“别讨价还价了,这是我们能给的最高价钱了!”
“对不起,”一位棕发青年坐在椅子上,平静地对那个高个子男人说,“这是本公司最顶级的技术,若不以你们所给价钱的10倍来购买,我们是绝不能同意的。”
另一个粗壮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站起来气愤地说:“小子!这可是替政府办事,你可别漫天要价!!”
“非常抱歉,那是我们研究了十几年的成果,确实不能少了。”棕发青年连头都不抬一下地说。
“你!……”粗壮男人刚准备发火,高个儿男人把他拦住。
“我们这可是受总统威克斯大人的使命来的,你不看僧面也看佛面吧。”又站起来一个男人说,其他人也积极响应。
顿时,会议室内响应声一片。
“那好,”面对会议室的吵闹声,棕发青年站起来说,“若谈不成便拉倒。”说完,便起身准备走人。
“慢慢……好吧,就按你说的价钱。”高个男人拦住他说。其他人也一脸陪笑。
“这不就成了吗?”棕发青年笑了笑说,不过那笑多半是讽刺的笑。
“厉害!”炽京不禁赞叹道。
“喂,你们在哪儿?”突然,有声音用空气传送了过来。
“镂克斯?”炽就试探着问。
“你们到哪里去了呀?”镂克斯的声音问。
“炽京也不知道瞎走到哪里了,我都警告他叫他别走了。”戈尔仍无精打采的说。
谈话间,会议室门开了,人都走了出来。棕发青年看了看他们俩人说:“你们是哪个部门的,好像从没见过。”
炽京和戈尔惊得一句话也不敢说。
“是阿莱吗?”只听镂克斯的声音说。
“哦?是镂克斯主人,有什么吩咐吗?”棕发青年问。
“你现在谈完了吗?”
“刚谈好。”
“那请你把我的两个同学送到空地上来吧。”
“我眼前这两位?”
“是的。”
“好,我马上就送过来。”
“谢了。”说完,便再无声响。
不知走了多少路,终于走到了城堡门口。
“啊!这儿我记起来了,我们到门口了。”炽京惊喜地说。
一出门,见镂克斯正在空地上等着。
“主人,我帮您把他们俩带来了。”棕发青年对镂克斯很礼貌地说。
“谢了,忙你的去吧,这里没事了。”镂克斯对棕发青年说。
棕发青年对镂克斯鞠一躬走了。
“他是谁呀?”炽京问镂克斯。
“我的一个佣人。也是我们家的——可以说是总管吧。”
“他很会谈生意呀。”
“我们公司里的每一个人都能说会道。”
“他刚才在谈什么呀?”
“噢,政府要建造一座永远都装不满的仓库,好来储存外星人进贡来的物品。”
“怎么可能有永远装不满的仓库嘛。”
“所以他们向我们购买一种机器。”
“什么机器?”
“这种机器可以让一个箱子永远装不满东西。”
“这么厉害!”
“是我们公司自己研制的。好了,我们还得教戈尔幻力呢,快走吧。”
“去哪儿?”
“别问了。快抓住我,我要用空气传送了。”
“唰”一声,等他们再睁开眼睛,身边的环境和刚才基本一样,地上还是花花草草和参天大树,也有许多昆虫。不过这里还有小溪,小溪上还横着架石拱桥,而且这里很静,没有一个人,在这里还给人一种舒适的感觉。
“这是哪儿呀?和刚才的好像是同一个地方。”炽京疑惑地问。
“这是我爷爷为了散心而造的庭园。”
“我们离开你家了?”
“不,这是我家的一层。”
“瞎说吧你,一层哪能有这么大,再说如果你家一层的话怎么没屋顶呀?”炽京指了指一片空白的上方。
“这儿被我爷爷设了一种装置,所以从外面看和普通的一样,但一进去里面就好像无边无际的。好了,我们就在这儿教幻力,你准备好了吗?”
戈尔点了点头。
“戈尔,我知道再说什么你也不会改变主意。但我希望你不要死,耳朵失聪的话说不定能治好,但若死了便一点希望也没了,千万不要死。”炽京皱着眉头说。
戈尔朝他笑了笑。
“好,我要开始了,请你站远点。”镂克斯从怀里掏出一本蓝皮书,闪着蓝色的光芒,书皮上写着“幻力”两个青色大字,厚度和一本《红楼梦》原著差不多。
“站远干什么?”炽京疑惑不解道:”
“我怕万一……我是说万一,你不介意我说出来吧?”镂克斯小心地问戈尔。
“没关系,本来就是事实。”戈尔用一种无所谓的语气说。
“那……那好,那我就说了……”
戈尔点了点头。
“我是怕万一他……他爆炸了,会波及到你。”
戈尔听后,虽然觉得别人把自己当作一颗炸弹心里挺难过,但脸上还是强笑着。
“对不起啊,我不该这么笨,让镂克斯提这些。不过你别伤心,有可能因祸得福不仅死不了,而且还练成了什么盖世神功呢!”炽京过度热情的笑容,只持续了几秒钟僵在了脸上。
“别安慰我了,这是我自己找的麻烦,我自作自受。”
“那我先过去了。”炽京走到了一座石拱桥上,离戈尔他们有十来米远。
“好,开始吧。”戈尔坚定地说。
“好,我教你一招普通好学杀伤力又强的招吧。”镂克斯一边翻着书一边说。
“不用费心了,反正就是……反正就是一死,随便来一招就行了。”戈尔说这话时,鼻头陡然一酸,好像快要哭出来。但他又拼命忍住,让眼泪不流出不来。
“好,就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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