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怎么身上这么香?”女子使劲地扭动着身躯,在自己的身上蹭来蹭去,宇文逸很快便发现其中的怪异之处。这香气细细的闻起来,好像是奇花的味道啊!
“这……”宇文丞相被问的一愣。
大夫人又快了二夫人一步,直冲到桌前,目光只停留在那两支奢华的首饰上,瞄来瞄去。时不时地窥探着宇文丞相脸上的表情,只是男人脸上只是平淡无光的模样,看不出是个喜忧。哼!大夫人不高兴的一撇嘴,余光淡淡落在一旁的二夫人身上。看着二夫人的视线投注在哪里,精明地说:“不如,妹妹先挑吧。”
“爹爹,如雪这有几个玩意,如雪觉得不错,想送给两位夫人,就怕她们不喜(。。…提供下载)欢,嫌弃如雪眼光不好,不如您帮如雪看看?!”宿如雪边说边探进怀中,取去一只锦盒,将里面的两支珠花,还有两个刘记打造的奢华首饰一并取了出来。
冯渺馨抬起手在两个奢华的首饰上晃来晃去,轻轻地一落,放在自己嘱咐刘记订做的那支首饰上,紧紧地捏紧手中,男人第一次当着他人的面送自己的东西,当然要挑贵的,挑最好的,挑自己心中喜(。。…提供下载)欢的那支了。
“您是要送给冯妈啊!”宿如雪恍然大悟地接话。
“你是?”屋中的妇人悠悠的一转身,一张与宇文二夫人一模一样的容颜。
宿如雪紧闭着嘴巴给宇文丞相猛打着信号灯。
“谁啊?”屋中的妇人应了声。
“我去去就回啊!娘您等我!”宿如雪拉开门美滋滋的朝外跑。大功告成,难怪她会如此高兴,可惜——乐极生悲。
“如雪,爹爹要是见了不就好了,主要……爹爹上次去,世子不放爹爹进啊!”宇文丞相借着这样的机会赶紧给自己的儿媳打着白无炎的小报告。
宇文丞相手落在门上,轻轻的一推。
“爹您有所不知,那刘记不是遭了贼人抢夺么?如雪在遭劫前就掏回了这三样。又不知道婆婆们喜(。。…提供下载)欢什么,要说是如雪送的,恐怕两位婆婆不会选自己心中喜爱的,如果说是爹您送的,那两位婆婆一定会欣欣然收下,细细挑选……”
大夫人与二夫人捏着手中得来的便宜,嘴上挂着欣喜的笑容,悠悠地退了出去。
张了半天嘴,喘了会儿粗气,努力压下那股冲动:“兔儿,我想我是中那个药了……”
大夫人赶紧捏起一旁的另一支奢华之物,美滋滋地揣进了怀中,少了那支,不要紧,落下的这支也不差!
“爹,您这是怎么了?”宿如雪迈着碎步,慢悠悠地走了进来。一早就从老管家那打听来宇文丞相这几日的迥异之处。今日她就赶紧登门来探探底细了。在门外细细的观了半晌,见男人手中捻着珠花,一直长吁短叹,这事该是有门。
“哼!”宿如雪小嘴一扁,不满地看了那茶水一眼,眉头一横:“爹爹带了东西,您不见,就把礼物收下也行啊。”
“她们不喜(。。…提供下载)欢,有人喜(。。…提供下载)欢。买了送人。”宇文丞相生气地大声说道。
“咳——”宇文丞相干咳一声,试探着宿如雪的意思。只见女子浅浅的笑着,并不言语:“这是本相买给你们的首饰,你们挑喜(。。…提供下载)欢的取了戴吧。”
宇文丞相一听宿如雪说的句句在理,也就没有怀疑,垂下头,目光定定的望在那两支与藏在手中一样的素白珠花上,如果是她,一定会选这两支珠花,如果自己那二夫人选了这珠花,那自己就不去白炎的驿馆舍脸了,如果没选的话……“就说丞相有惊喜要给两位夫人,请她们速来就是。”宿如雪赶紧接话道。
“谢老爷。”两个夫人齐声道谢。
“忍住。我这就抱你回丞相府……”宇文逸眉头拧在一起,一脸的严肃,抱着怀中的小女人,翻身跃上屋檐,时间这么赶,哪里还敢走门……
“不见,说什么也不见。”冯渺然大声地说着,将门咚的一声撞了上。
“太感人了。”屋外偷窥的宇文逸悄悄的摸了上来,紧紧地拥着小女人,悠悠地念叨着。
“我说不见就是不见。你再说,你就出去。”冯渺然恼了,抬起手使劲地推了宿如雪一把,直把宿如雪推撞在龙风敏的身上。
“老爷。”大夫人是跑的最快的,早了二夫人一步抢先进了门,嘴甜地唤了一声。
“爹爹这不是少个引荐之人么?不如,就劳你帮爹爹一把。”
冯渺然做贼一般,四下望了一眼,将两个女子拽进屋中,咚的一声又关上房门,落上门闩,这才算放了心。
“渺然你在看什么?”屋中的宇文丞相寻着女人的目光,望向门外。
冯渺然走到院中,四下里寻觅了半晌,突然蹦出一句让宇文丞相摸不着头脑的话来:“我看院中的那只小老虎和小兔子走没走……”边说冯渺然边奸诈地勾起了唇角,一报还一报,这回儿自己就可以等着抱孙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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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8:滚,滚马车——有没有搞错
三公子……”老管家守在马车旁,看见一抹白皙的身影一跃直接跳到马车的驾驶位上,还没有看清来人的相貌,便不由自主的低唤了一声。
“马车借我。驾——”使劲一扯马车的缰绳,马匹带着马车脱缰一般的直接冲了出去。
“公子,您……老爷与公主怎么办?”老管家在后面边追边喊,这套来的马车又不是自己用的,而是接送老爷与公主用的,这可让他怎么回去交差啊?
“恐怕是满足不了你的心愿了。”宇文逸浅浅的一勾唇角,动手开始去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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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滚……马车……”早前被麻痹的嗅觉,此刻已经恢复,其实早在窗前偷窥的时候,便已经被体内的燥热疏通了那暂时被堵塞的血脉:“要……床……床……”强撑着最后的一丝理智,宿如雪喃喃的哼哼着。
滚马车——有没有搞错!她可不可以不要!这马车里空间也太狭小了点吧。归根究底,这一切都该怪那可恶的药,更该怪那根墙头草——龙风敏,居然出卖她!
如没公我。“自己想办法。”宇文逸直接丢给了老管家一句话。便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宇……文……逸……”宿如雪再也忍受不了了,咬牙切齿地将男人的名字碾碎在口中,她怎么觉得这兔子就是故意在折磨她呢?!眼见她中药,急着要解,所以故意刁难她。
“嘶——”宇文逸不由的抽了一口凉气,思绪扯远,竟回想起,那日自己中药,她坏心眼的欺骗他,将他拐上床的第一次来。
“必然啊,本殿可是要去看热闹的。报仇雪恨的时候来了!”白无炎狠狠地咬着牙,哼了一声。还好派去西域的侍从手脚利落,奶娘要的人,昨夜便到了,一番游说下,冯渺然终于点了头,肯与宇文丞相相见了,又为自己出谋划策,所以如今自己才可以报仇雪恨。
“你说什么我都依,我依还不行么?”泪水在眼中打着转,小女人一副楚楚可怜的哀求模样,使劲地磨着男人。马车就马车了,被兔子强就被兔子强了,总比被药煎熬的好。待到解决完了,再与这兔子算总帐不迟!
此时的宿如雪衣衫半露,一抹裹胸半挂在胸前,将那两方的丰盈,半裹在其中——呼之欲出。引的男人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气。
“回府给人家看笑话么?”宇文逸冷冷地哼了一声,一早就知道自己那娘在耍手段,结果没想到,小女人的一计反被利用了去。如今不但自己吃了亏,还将他拖拽到了里面。果然是现世报,来的措不及防啊!
一双绵软的小手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细细的描画着。嘴角扬起,贴在男人的颈项上,不轻不重的啃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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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去丞相府么?”白影恭敬道。
抬起大手轻轻的一挑:“说,我上次中药,你是不是没中?”其实上次她喝醉之时已经全招了,可是酒醒之后,她便扭头不认账,如今岂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反正今日的丞相府是不能早回了。回去,只能被人看笑话,不如就慢慢地打发时光好了。“死扣啊!”小女人的好心提议,被宇文逸快速地否定了:“不行啊!一会儿我还要穿呢,没它,我的袍子就松垮垮的了,不好看,不美观,不……”
“中——”慢慢睁开迷离的双眼,男人的靠近,让她舒服,可是男人一走,她就浑身的滚烫。
“回不了,将就点吧。你也不想被人看笑话,对吗?”一记绵长的吻,分开时,男人已经气喘吁吁,抬起大手将面前楚楚动人的女子轻轻的拥进怀里:“马车里有锦被,不会伤到你的……”宇文逸嘴上这样说着,可是心中却将白无炎痛骂了一千遍,一万遍。要不是为了提防着那个祸害,小女人哪里会这样的委屈。
那日听了他的,他会一点不耽误,连带从头到尾的听回来。
“不行?!”听到小女人嘴中的话,宇文逸垂着头,轻轻地哼了一声,一副惋惜的模样接着道:“哦,那好吧!其实这林子里动物挺多的,你下马车,自己再抓只兔子解决好了。”将衣服兜扬起来,往肩头一披,刚要往袖口伸胳膊……
“别……脱……回府,回客栈,回……唔……”喋喋不休的朱红小嘴被男人的薄唇直接封堵上。浅浅地吻,细细的摩挲——
“哼!”冷冷的一哼,宇文逸又调转回身。往马车里盘腿一坐:“第一次你强了我,这一次,风水轮流转,怎么也该我了吧?”
“这样,你的衣服呢,我拿走藏起来,我的衣服呢,我自己来脱,一会儿我用束带把你捆起来,然后……”男人奸诈地贼笑着。
哪里敢回府,不用猜都知道自己那娘亲准是与白无炎联手在一起了,恐怕家中一点都不安全。回家只有一条路可走——被人看了笑话,所以为今之计,就只有驾着马车躲——躲的越远越好!
“真的……”男人一抽身,小女人立刻抬起双臂将他的腰抱住,使劲地磨蹭着:“真……的……”点着头,将脸在次贴了上去。舒爽的轻喘再次盈溢出口,这兔子怎么总想跑?她都这样了,他还跟她聊些有的没的,这不是明摆着要她出糗呢么!
“这……不行……”男人的笑容,让宿如雪看的越发的毛骨悚然。这兔子居然趁火打劫。这都是谁教出来的?
“真的中了?”抬起大手落在圈住自己的一双小手上,带着她的小手,抚恤着自己的身躯。
“到了。”将马车停泊在上次掠骗自己的兄嫂所捆的那片密林之中,宇文逸轻挑车帘,便钻了进去。顿时目瞪口呆吗,脸上被红光映的连成了一片。这药有这么强么?
“中了?”宇文逸剑眉一挑,唇角扬起,浅笑道。很好,这个时候,还敢说谎话,看来自己有必要好好的惩罚惩罚她了。
“回府啊!”马车之中的小女人难以忍受地哼哼着,控诉着男人走错了方向。
“恩?叫我何事?”抬起头,男人媚眼如丝一般。
“那就这么说定了。”恶劣的坏心兔子将束带拎了出来,举到小女人的眼前,轻轻地晃了晃:“手伸出来,绑个什么花好呢?”将束带往小女人纤细的腕上一套,绕了两小圈,男人歪着头,冥思苦想了起来。
“假的……”宿如雪欲哭无泪的抬起小手使劲地粘在男人的腿上,她招还不行呢,她全招。
“真……”宿如雪点头如捣蒜一般。
“驾——”宇文逸这边驾着马车,没有朝着宇文家的方向而去,而是兜转着缰绳,直奔城外疾驰而去。
“可是……”虽然还想说什么,可是最后的一丝理智已经在刚刚男人赐予的那记吻中完完全全的崩塌了。将娇软的身子贴服而上——
好你个白无炎,不就听你一次闺房之事么?犯得着赶尽杀绝么?!待解了小女人的药,定要好好的敲上你一笔的竹杠。不然根本不算完!
正在老管家发呆之时,一双手臂扯在老管家的胳膊上,将老者硬拖进了一旁停靠的马车中。
“救……”命字还没来得及喊不出,老管家就被人敲晕了脑袋。
“哼嗯!”轻轻地一扯,甩开缠在自己身上的小女人,宇文逸抱起衣服,直接就往车外钻。
“唔——”白色的贝齿叩在下唇上,咬得白皙一片:“兔儿,好难……受……”盈盈的盈溢出口。
宇文逸抬起手使劲地按了按额角,看到这般模样的她,他比她还难受。
一股热流让宿如雪顿时浑身一颤,万恶的兔子!心中狠狠地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