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盖房子不就没意义了?
既然如此,索性大家都分开睡好了。
大壮闻言,乐呵呵地点头:“诶,好好!”
傅之晓左右看了看,见没人,一把将门关上,正了正色对大壮道:“大壮,有笔生意不知道你做是不做?”
大壮愣了愣,对方又是关门又是面目严肃,就像江洋大盗找上门来一样,一时紧张地搓了搓手:“傅姑娘有话直说。”
“我只是希望这些你不要轻易卖出去。”说完将手中的一叠纸交了过去。
大壮低头一看,顿时眼睛一亮:“这是!”
傅之晓立刻抽回手:“这是我想做的家具,你也知道这些样式很独特,肯定能值几个钱,说白了我就一个钻钱眼子的人,你肯定也想挣上一笔。”说着,她意味深长地看向大壮,“不如我们合作如何?”
大壮顿时冷水兜头,迟疑了一下:“怎么合作?”
“很简单!咱们分成,我提供样式,你来做,如果销路好,咱们可以扩大规模办厂子,如何。”
大壮闻言,虽然有些激动,可他也很现实:“这只是说得好听罢了。”
傅之晓也不急,只微微笑道:“你先听我说。”
接着,就将家具的销路、营销方式以及开厂等事宜挨个说了个遍。
大壮听得很激动,内心也热血沸腾:“好,这真是太好了!如果傅姑娘这样做能成功,那我也愿意一试!”
“哎!”傅之晓摇了摇头,莞尔一笑,“是一定会成功。”
接着大壮对傅之晓热情了不少,就那三张床的事对傅之晓问了不少,比如喜欢什么样的花色,要什么样的雕花等等等等。
傅之晓只一句“你看着办罢”便回了过去。
两人聊了好一会儿,日照西头,傅之晓不得不告辞了,推开门时正好有个农妇上前,瞧见傅之晓一愣:“你是谁啊?怎么没见过你?”
“哦,我是隔壁青西村的。”傅之晓微微一笑,随即又对大壮道:“我先走了,床做好后再来罢。”
“哎,好好!”大壮乐得合不拢嘴。
大壮极少对人热情,那农妇狐疑,待傅之晓走远后,她上前压低声音对大壮道:“大壮,莫非这是你看上的姑娘?”
大壮脸一红,随即瞪眼:“胡说什么呢!人家可是有夫家的!”
那农妇惊呼一声,随即又低声道:“那她方才怎么关了门在你家里?”
这话简直!
“这是什么话!”大壮不高兴了,“她只是过来谈一笔生意罢了,想的都是什么啊!”
说完有些不高兴的回家了。
那农妇也不高兴了:“我这不是为你好吗?这传出去像什么样子?孤男寡女的……”
“你少说两句罢!本来没事都叫你说成事儿了!”大壮也怒了。
“大壮!我可是来找你做生意的,你可不能见人小姑娘漂亮就厚此薄彼啊!”农妇叉腰放大了声音道。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大壮简直不敢置信,“你怎么在胡乱造谣?她是谈一笔大生意,自然不希望别人也知道了!这有什么好稀奇的!”
大壮也是有些懊恼的,毕竟孤男寡女关上门确实有些说不清楚,当时一激动没想到,谁知刚开门就被人做文章!
真是吃饱了撑的!
农妇不乐意了:“人小姑娘长得漂亮水灵我也不说啥了,你怎么今天对我就吃了炸药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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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
[2014—08—31]海情心 投了2票
[2014—08—31]林李 投了1票
PS:这事儿挺搞笑,那天我们去外省那一群人,全部感冒了…。
☆、第七十二章 殷王入戏
“你才跟吃了火药似的!”|大壮瞪了那农妇一眼,最终忍无可忍地重重摔上门。
那农妇吃了一鼻子灰,气得眼圈也红了起来:“你——”
她面色涨红站了半晌,直到其他村民纷纷探头张望,她才狠狠一跺脚:“榆木脑袋!”说完转身就一边走一边气得面色铁青道,“那个狐狸精,下次看到非撕烂她的脸!”
村民们自然知道李寡妇的心思,撇撇嘴,又各做各的事儿去了。、
桃源村发生的是是非非傅之晓自然不知道,临走到村头儿正好遇见扛着锄头准备回家的杜构和吴柱,两人也没想到临回家还能见到傅之晓,欣喜不已:“傅姐姐!”
傅之晓诧异的问道:“你们要回家了?”
她好像去桃源村也没多久罢?
“傅姐姐,地翻完啦,咱就先回去了。”杜构含含糊糊地道。
农家孩子到底心眼不多,什么事儿都显山显水,两人脸上明摆了一副有事儿发生的模样,倒叫傅之晓心生好笑。
“可是发生什么事了?跟我说说。”
闻言杜构和吴柱对视一眼,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一向大胆的杜构嗫嚅许久开口道:“傅姐姐,那个宋桃花不坏好心呐,你可不要被她一副天真的模样给骗了。”
“对啊。”吴柱附和道。
傅之晓当然知道宋桃花不坏好心的,不过在她看来,宋桃花那些伎俩和心眼倒显得确实有些天真。
不过让杜构和吴柱也看出来了,真不知她走后宋桃花又在家里闹出了什么事儿,遂问道:“可是她又做了什么?”
杜构一咬牙:“那个宋桃花,误以为我和傅姐姐认识很久了,在我干活儿的时候一直缠着我打探傅姐姐的事儿,以及……”他有些难以启齿般,“以及傅姐姐丈夫的事。”
就因为旁边有个聒噪的宋桃花,两人不知道宋桃花和傅之晓的关系如何,只得隐忍,于是拼命干活儿以求赶紧离开。
怕是一直打探的就是简顷的事罢?傅之晓了然,点点头道:“我知道了。”
杜构和吴柱见傅之晓神色淡淡似乎一点也不着急的模样,自己反而着急了:“傅姐姐你别不相信我们啊,我们说的都是真的,那个宋桃花真的不安好心!”
傅之晓失笑:“好,好,我知道的,我早看出来了,你们放心,简大官人不会搭理她的。”
原本想着大家都是邻居,多多少少也得互相抹开点面子,可宋桃花若是执迷不悟,非要自寻死路,她也不会拦着。
毕竟——
大楚殷王原本就不是个好想与的。
傅之晓完全不着急,杜构和吴柱面面相觑,只道:“那傅姐姐你小心点啊。”
傅之晓点头道:“我知道了。”
回家的时候宋桃花已经不在了,杜建几人还在隔壁地里忙活,傅之晓在屋子里转悠了一圈,静女和行露在厨房准备晚饭,独独不见了殷王。
她诧异地走进厨房问静女:“殷……简顷还没有回来?”
静女点头:“夫人,老爷还没有回家。”
“哦。”傅之晓也只是问问,毕竟她也没有过问殷王行踪的权利,略一思忖,决定先去牛栏挤点牛奶。
太阳斜挂山头,杜建过来跟傅之晓请辞,中午的时候远远看了傅之晓一眼,觉得是挺漂亮,可走近一看还是吃了一惊——
这容貌放在青西村简直是仙女下凡呀!
不过想到简顷的容貌,也就不稀奇了,男主人都漂亮成那样,女主人自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略一惊愕,他又回过神来:“傅……简夫人,今儿时辰也差不多了,杜某人就先告辞了。”
简夫人……
这词儿听着总觉得顶心顶肺的。
轻轻吸了口气,傅之晓微笑道:“这就是杜构的二叔罢,杜构唤我一声姐姐,我就叫一声杜二叔罢,今儿身子不适,没有及时出来迎接各位,还望各位见谅。房子的事,真是辛苦各位了。”
杜建原本就对傅之晓改观不少,此时简直受宠若惊:“简夫人说得哪里话,杜某只是拿了报酬做事,简夫人客气了,夫人的房子杜某既然应承下了,自当竭尽全力。”
说完又寒暄了几句,天色不早,杜建一行人就告辞了。
杜建出门不久,简顷才优雅地踱着步子走进门,傅之晓抬头一看,蹙了蹙眉:“你怎么出门也不戴上面纱?”
卞中和青石,简顷一直戴着面纱,怎么现在反而不戴了?
想到这里,她又好心好意地提醒道:“不要怪我多事啊。”说完走到简顷面前压低声音道,“袁离不是说有人在追杀你么,你这容貌太引人注目了,要是传出去被知道了怎么办?”
到时候岂不是没办法呆在这儿了?
这还不算完,她应承了给殷王治病的事儿,虽然现在她还没有看出有什么毛病,不过既然话已经说出口,断是没有再反悔的道理。
如果殷王在这里呆不下去,她岂不是要跟着一起逃跑?
这叫什么事儿。
简顷似乎在思考什么,她说完话良久都没有反应,直到傅之晓不解地想再开口叫他,他才眸光幽幽撇了傅之晓一眼:“本王貌美走出去不也给你长脸么?”
长什么脸!她自己也不丑的好吗?
傅之晓也闹不明白这家伙空有一副好皮囊,那嘴一开口就是贱得让人恨不得一刀戳死他的话,可这火气偏偏又不好对殷王发出来,最终还是忍无可忍短短瞪了他一眼,又道:“你进屋来,不是旧伤没好么?给我看看。”
简顷挑起精致迤逦的眼尾:“在这儿不能看么?”
“……不用我提醒你你的伤口在胸口上罢?需要我叫宋桃花来参观一下么?”傅之晓呛声。
简顷似笑非笑地悠悠往里走,头一次让简顷吃瘪傅之晓竟升起莫大的兴奋感,她也抬脚往屋子里走。
走在前方的简顷忽而嗓音幽凉地道:“傅小姐这嘴儿还是一如既往不讨喜呢。”
“你也差不多。”傅之晓冷哼一声,加快步伐先他一步进了屋,“赶紧进来罢。”
简顷进屋径直在椅子上坐下来,椅子是原先屋子里就有的,木质低劣,一直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上面铺了一张软垫——
当然,软垫也是从高贵娇气的殷王殿下的马车座椅上拆下来的。
傅之晓去关门,而简顷似乎坐得不甚舒服,抬脚长腿一伸,交叠着放到了桌沿上。
傅之晓扭头就看见简顷大爷似的懒洋洋坐在椅子上,遂道:“把衣服脱了。”
闻言简顷散漫一笑,眸光竟有了几丝柔意:“天不见黑娘子这就忍不住了么?”说完又懒洋洋地站起身,慢条斯理地一边解着腰带一边道,“好,好,为夫这就来。”
明明只不过单纯的看看伤口,怎的被这厮描绘得……
傅之晓气闷:“赶紧把衣服脱了!”
话音刚落,抬眸之时简顷已然解开了外袍,不仅如此里面的衣衫也被一并拉扯开,露出平坦结实的胸膛,只不过有两条明显的白布绕着胸膛裹着。
果然旧伤未愈。
傅之晓一时也没了再和他置气的心思,正色道:“你坐下我看看。”
简顷难得听话的乖乖坐下。
傅之晓道:“把那布取下来我看看。”
简顷只慢悠悠地抬起双臂,眸光幽幽瞥了傅之晓一眼,意味明显。
让她自己来么?
殷王是靠着椅子坐着,傅之晓伸手拉开他的衣服,看了看,打结的地方不在胸前,于是她顺着那布条一直摸到了后背,果然摸到一个小结。
一只手是解不开的,她又伸出另一只手去解那结。
也不知大楚皇宫的太医是怎么打结的,竟是打了个死结,搞得她半天也拆分不开,直到额前发丝一直拂动挠得皮肤有些发痒,她才惊觉额头上一直有股凉幽幽的气息,下意识抬头便正对上殷王那黑不见底的魅眸。
此时傅之晓才发现,为了解开这个该死的死结,她双手绕过他的身体,以一种拥抱的姿势伏在殷王怀里,而不知不觉殷王的两条胳膊也放了下来,正好搭在她的腰间。
傅之晓不由自主面颊发烧,一把撑着他的大腿直起身子,恼怒道:“我已经解开了,你自己把它拆开!”
瞧见她恼羞成怒,简顷幽幽浅浅一笑,眸光似是大海映月染了几丝迷离的光泽,手指在胸前的布条轻轻一勾,那布条就散了开来,露出覆满药粉的狰狞的伤口,还在慢慢往外渗着血丝。
傅之晓顺势将那布料扯了开,低头去观察那伤口的愈合情况,越看越有些纳闷——
照理说简顷自受伤到现在也快四十天了,从禹中回大楚,行程快大概需要九天,慢一点也许要半个月。
就是不知道从大楚边境到大楚京都的距离长短,横竖总路程加起来也不会超过二十天。
她是处理过他的伤口的,虽然处理方式比较粗糙,但也足够了,剩下二十天,这伤口怎么着也该止血了,而且伤口并没有化脓发炎的趋势,怎么就还在流血呢。
大楚的太医就这么次?
傅之晓纳闷:“你这伤口是怎么回事?这么久了还这么糟糕。”
说完又没好气地道:“你等等,我重新给你上药。”
简顷慵懒地又将长腿搭上了桌面,这事儿傅之晓还真不知道。
当初简顷人还没回大楚,就要再回大齐,袁离只当他被人下了阴招心里颇为窝火,即便自己心中也着实恼怒大齐的行径,可如今殷王受了伤,还回去只怕也没活路了,便硬着头皮坚决反对。
谁知简顷凉悠悠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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