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风华之一品鬼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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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风华之一品鬼医-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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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又缩了缩脖子退开了两步。

简顷幽幽看了她一眼:“难道你见过比我长得更好看的?”

“……这倒没有。”

“那本王还不得是最美的。”他理所当然地道,说着又叹了口气,“本王的容貌确实没几个人比得上的。”

傅之晓:“……”

这个神经病,不是不让人说他美么?!

傅之晓懒得搭理这个疯子了,直接开口问道:“今天该怎么睡?”

简顷慢条斯理坐到椅子上,如玉的手指端起茶杯:“不都告诉你了,睡一起罢。”

“这怎么行?”

“民间的夫妻不都是睡一起的么?咱们也是夫妻为何不能睡一起?”顿了顿,简顷又瞥了傅之晓一眼,“倒是本王还怕你对我起色心。”

“绝对不可能。”傅之晓坚决地道。

简顷眸光幽幽凉凉地又瞥了她一眼,勾了勾唇,没说什么。

------题外话------

呸。本来想凑一万字的。全泡汤了。

☆、第六十八章 一切从头

傅之晓想了想:“不如我睡地上,你睡床上,不过被子可要归我。”

简顷不语,傅之晓当他默认了,犹豫片刻,又道:“那我先去铺床。”

高贵的殷王的殿下自然是不肯做这样的活儿的,铺床自然还是要她来做。

简顷的床褥不厚,非常轻薄,却极为柔软舒服,被褥面用针线密密绣着大多大多暗金色的花朵,流花浮于表面,落影沉于底,这样的绣作是人工一阵一阵扎扎实实绣来的。

光是一床薄被就这般奢侈,隐隐看出简顷在大楚的地位确实非同凡响。

傅之晓将那旧床整理出来,又将地上扫出来先将床上的棕垫拖下来铺在地上,旧床上只剩下床板,傅之晓将一床薄单铺在床上,勉强凑合。

简顷斜靠着门看着傅之晓忙碌,忽然问道:“你明天早上要和隔壁的老太婆去哪儿?”

傅之晓头也不抬地答道:“峡谷前有一个早市,去买点必备品回来,不然我们别说做饭了,连锅都没有。”

简顷轻笑着问道:“本王已经没有银票了。”

傅之晓睨了他一眼:“但是我有,不过袁离回来我会一笔一笔跟他算清楚的。”

简顷黑不见底的眸子幽幽动了动,答非所问道:“你会做饭?”

傅之晓漫不经心点点头,随即道:“可以睡觉了,你要洗澡么?”

现在恐怕烧水都是大问题。

简顷挑了挑眉,意味明显。

傅之晓顿时头疼:“我的爷,我到哪儿给你弄热水去。”顿了顿,她又道,“明天再洗罢。”

“凉水也是可以的。”简顷玉指勾着胸前一缕碎发,懒洋洋地道。

傅之晓迟疑了片刻,摇了摇头:“你旧伤未愈,身体还没恢复,还是不要贸然洗冷水得好,回头又闹出什么病来就麻烦了。”

简顷眸光幽幽瞥了她一眼,没有再坚持。

入了夜,两人都穿着整齐,傅之晓抱了简顷的薄被睡地上,尽管床板只有薄薄一张用来铺马车坐垫的单子,可简顷难得没有嫌弃,坐到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在地上的傅之晓:“睡地板不觉得凉么?”

“不是有棕垫和薄被么?”傅之晓瞧了瞧床板,暗笑,“你睡床才会比较凉罢。”

“我可是病患。”简顷盘起腿,支着下巴看着她,诡谲一笑,“我旧伤未愈,睡床板真的不会出问题么?”

傅之晓愣了愣:“你想反悔?”

说来说去不就是要他那床被子么!

简顷轻佻地勾了勾唇:“我是说不如将被子拿上来罢,一举两得。”顿了顿,他又换上一副凉飕飕的口吻道,“新婚夫妻分床睡,你是想被这个穷村的人被议论死么?”

傅之晓反驳:“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咱们分床睡?”

“我若是着凉生了病,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别人问起我生病的原因,我就会忍不住告诉别人这床板太硬磕着我旧伤了,没有被子我自然着凉了,你说是么?”简顷似笑非笑地道。

傅之晓被他一番话绕得头晕,气也不是笑也不是:“那好,我把被子给你,我自己睡!”

说着果真起身将被子扔到了床上。

“只有狗才睡地板罢?”她正准备就着棕垫睡了,简顷却忽然幽幽凉凉地道。

“你——”傅之晓气得不轻,却又不敢斥责对方,如果可以真想把这张贱嘴给堵了!

“睡觉罢!明天我还要早起!”忍住拿眼瞪他的冲动,傅之晓负气地吹灭烛灯,就着刺人的棕垫躺下。

室内一片漆黑幽暗,简顷慢条斯理将那薄被放到一边,支着下巴垂首看着地上睡觉的傅之晓。

明明是幽暗的室内他却仿佛身在白昼看得分明。

那双灵动的双眼视线在黑暗中显得很迷茫,却亮得惊人,躺了片刻,她忽然侧了身,身子蜷缩在一块儿,眼睛也闭了起来。

不一会儿呼吸声便均匀平稳了下来。

睡着了?

简顷忍不住勾了勾唇。

这样简陋的环境别说睡觉,连坐着都需要强力克制住夺门而出的冲动,是以简顷原本就没打算睡觉。

当然,如果傅之晓真能按照他所说的和他共卧一榻,他也是不介意躺了一会儿子的。

可惜……

简顷看着傅之晓的目光一寸一寸凉薄下来。

他盘腿坐在床上,宛若老僧入定。

初秋的夜晚也是一股子寒凉,到了深夜,地板透上来的寒意让傅之晓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蜷缩得更紧。

简顷这才慢悠悠回过神来,表情寡淡,却伸出手摸了摸傅之晓的面颊。

一如梦中的触感,肤质像是上好的羊脂白玉,柔嫩细滑,那张小巧的红唇就在他的拇指边,他鬼使神差又伸手轻轻摩擦了一下。

忽然从下腹涌上一股子邪火,让他猛地顿了动作,收回手。

他面上的表情忽然阴冷下来,那双幽异诡谲的双眸似是弥漫开无边无际的黑色漩涡。

一如方才,他沉默如雕塑。

半晌,简顷轻笑一声,声音轻渺诡谲如焦琴弦音拨动:“有意思。”

傅之晓仿佛被他惊动,不安地又缩了缩身子。

简顷闭了闭眼,待再睁开,面上的表情忽然柔和了下来,穿了鞋子下床,俯身将傅之晓连同拿棕垫一起抱了起来。

即便隔着棕垫,那股软软的触感依然透了出来。

简顷魅眸一深,将那棕垫放到床上,又将床板上的薄被重新在棕垫上铺开来,优雅地坐回床沿脱了鞋子,将傅之晓抱到床铺里面,又侧身面对着傅之晓躺了下来。

说起来这丫头脸是真小,估计也就他巴掌大了,眼睛闭起来,原本灵动的五官变得温婉,随着她的呼吸,淡淡的馨香和药材味萦绕在鼻尖。

她的唇亦是极小,宛若桃花瓣色泽饱满莹润,简顷看得出神。

他隐隐约约记得楚京的官宦小姐们的唇瓣总是红艳艳的,他当然知道那是唇脂的效果,可傅之晓似乎从来不用那些,身上连点脂粉味都没有,唇瓣总是粉粉嫩嫩的。

平心而论他不喜欢傅之晓身上的药味,可他也不喜欢脂粉味。

不过若是这个药味是在傅之晓身上……

他好像也能接受的样子。

不,似乎已经接受了。

他又将实现移到她的脖颈。

这样柔弱的姑娘,他似乎一只手都能掐死她,可她笑起来时似乎眼底落了星辰,一闪一闪刺到他心里。

唇瓣明媚的弧度,明明不魅惑却十分勾人。

这么想着,他伸出手用拇指摩擦着她的唇瓣,手肘撑起身子,俯身凑近了去采撷那娇艳欲滴的花儿。

触感温软,肌肤相处,他的皮肤似乎着了火,莫名的散发了一点灼人的滚烫。

她呼吸的馨香就打在他的腮边,那馥郁靡丽的香气比之他身上的香气还要慑人心魂。

太软,太甜。

他呼吸一窒,几乎想要残暴地将她拆卸入腹,让这样的滋味永恒而生。

玩具就是玩过之后再扔掉。

想要的就去抢,夺过来彻底占为己有。

他的手剧烈地颤抖起来,一股彻底占有身下人的*几乎支配他的理智。

“傅姑娘是个很高傲的人,折了她的羽翼,她会无法生存。”

“殿下,对待傅姑娘需三思而后行。”

“殿下,这样有些不妥啊。”

……

他浑身一僵。

袁离离开时的话窜进脑海中,他如同被兜头泼了一桶冷水,原本在心底叫嚣着要冲出的黑暗的巨兽顿时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简顷维持着两唇相贴的姿势,许久,才伸出红舌舔了舔那诱人的唇瓣,直起身子,魅眸幽暗漆黑如暗夜。**

傅之晓做了一个噩梦。

这是暴风雨的夜晚,电闪雷鸣,暴雨欲摧却一直久久不落下。

梦中她穿着华丽的晚礼长裙,浓艳的牡丹花像长在了衣服上一般点缀在肩膀处。

她是代替父亲来将生命献给野兽的小女儿。

城堡里的凶恶的野兽给了她最为华美的衣服,最为精致的食物,以及取之不尽的财富,却不吃掉她,也不夺走她的性命。

她像被圈养了起来。

她站在长长的走廊上,走廊幽深看不见尽头,但尽头深处,是那凶恶野兽的房间。

她茫然地冲那一方喊:“我什么时候能回家?”

她的声音被逐渐放大放长,打在墙面又弹了回来。

无人回应。

她茫然无措站了好久好久,即便这里有有华美的衣服,精致的食物,取之不尽的财富,可都不是她的。

她只想回家看爸爸。

“我想爸爸了,可以让我回家吗?”她忍不住又喊道,双手垂在腿间下意识拉紧裙摆。

她的内心焦虑又忐忑。

这时,从那房里传来男子幽凉诡谲,带着浓浓沙哑的声音道:“你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那走廊旁唯一明亮的窗户忽然暗了下去。

尽头的房门口不知何时立了一人,却不是原本以为的野兽,而是一个男子。

狂风破窗而进,男子墨发飞舞,张扬狂妄,那双漆黑不见底的双眸似乎化为漩涡将她拉扯而入,几欲吞噬殆尽。

那张苍白的面容精致瑰丽,却妖异诡魅。

她下意识退了一步,惊惧地问:“你是谁?怪兽呢?”顿了顿,她眼底渐渐流露出害怕,“你把他弄到哪里去了?!”

男子的眉眼阴沉而温柔,轻笑着道:“这个城堡是我的,连你的也是我的,吃你的是我,占有你的是我,你且好好记清楚罢。”

说完,他优雅地迈着步子走了过来。

傅之晓陡然一惊,下意识退了一步,这一处地板却忽然如裂开了一般,往下是深不见底的悬崖,她根本没踩稳,身子一歪,就掉了下去。

“啊——”她惊惶地尖声叫喊。

那男子却站在悬崖之上,居高临下俯视着她,依然一副柔情蜜意地笑容。

“得不到的,也不能让别人占了去。”

“啊——”

她忍不住再次尖叫起来,蓦然睁开眼,却是一面深灰色的土墙。

她愣愣地坐起身,渐渐反应过来,方才的是梦?

真是个噩梦!

她晃了晃脑袋,待脑子清醒片刻,这才注意到自己居然睡在床上,而棕垫和床褥都铺得好好的。

傅之晓大惊失色——

她自然记得她是睡在地上的,那么是殷王把她拎上来的?

只有这个可能了。

这么说两人昨天晚上是一起睡的?

这么想着,傅之晓不禁又想到那天在马车上无意非礼了殷王一把,顿时面上有些发烧,以手当扇扇了几把,她穿着鞋子出去找殷王。

她走到正厅前就瞧见简顷衣着整齐地端坐在桌前,手里捧着一杯热茶,宛如老僧入定。

傅之晓诧异:“你在这里做什么?”问完话又回想起找他的目的,“昨晚我们一起睡的?”

直到她问第二句,简顷才幽幽抬了眼皮瞥了她一眼,嗓音低柔地道:“是。”

傅之晓纳闷:“……你干嘛把我拎上去?”

简顷幽幽凉凉地道:“如果你不是被冷得一直叫喊,本王也不会多此一举。”

“……”傅之晓隐约有些记忆,昨晚前阵子梦见在冰天雪地的北极捉鱼,她冷得一直打哆嗦。

看来八成是因为太冷了。

傅之晓叹了口气,无可厚非对方也是好意,不然依殷王的性子,只怕你冷成冰块了他也会嫌你占地儿。

“那就谢谢你了。”说完,傅之晓又道,“我先去洗漱,然后要跟宋桃花的婶婶去早市,你就在家罢。”

“我不能去?”简顷挑起精致的眉似笑非笑地问道。

“……以爷你的尊容,去了只怕大家都不会卖东西了。”全部来观赏你了。

最后一句傅之晓可不敢说出来。

闻言,简顷却理所当然地点点头:“这倒是实话。”

“……”敢再自恋点么,傅之晓暗自摇头,“我先去洗漱了。”

洗脸只得用凉水匆匆洗过,由于这里大多都是用盐水漱口,傅之晓也有样学样,匆匆漱完口,心里一边琢磨着什么时候要弄管牙膏出来,一边往宋家走去。

宋家门口已经有好几个人在站着了,互相说这话,其中一个妇女瞧见傅之晓过来,便开口喊道:“傅姑娘。”

此人正是蒋惠儿。

“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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