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姜紫只是按着他的小身子:“你小子非要卡在中间,还坐在这么高的木桩上,别乱动,仔细摔下来!”
樱木扭了扭身子,嘻嘻笑了两声。
张廉不明所以,还是道:“这个好办,你要多少我让人去寻。”
见他回答的如此爽快,姜紫试探的问:“三郎哥,你还有别的路子弄到这些东西吗?我在山上都没见过呢,也没有见有卖的。”
张廉目光闪了闪,道:“我自然有我的办法,以前认识了不少朋友。”
见他并无多说之意,姜紫也就不再追问了,想想张廉也不会和田翀、赵慷是一伙的,说不定真的只是认识而已!
张廉说有事,饭也顾不上吃,就告辞离去,姜紫端了早饭进房间,范喜已经醒来了,精力已经恢复了很多,只是脸色依旧有些差,这次是真的伤了元气了,不悦的道:“他怎么又来了?”
姜紫不搭理他这个问题,看他的样子分明就听见了。
“张嘴!今天给你做了好吃的,只有你有,都没给张廉吃一口。”
范喜顿时满意了:“也是,他也只能做点跑腿的活了,一会让赵嬷嬷去给他做媒,就当回报他了。”
姜紫哭笑不得。
倒是范喜和樱木父子两个视线交汇,都笑的是一副狐狸样!“这个好,急人之所急,给他解决当前最重要的问题了!”
130首次级
且不说白眼狼在山中被两个道士追着跑,总是找不到时机下山,累得要发狂,几乎是万年道行却被两个黑乎乎的法器生生压制住了。
如此又是几日,姜紫一家已经将菜地耕了一遍,豆子已经出了芽,小心翼翼的种在地里,一家子忙的不亦乐乎,范喜的伤势在姜紫强行要进入他的幻境中,将近期的灵气全部糅合之后,已经见好了,只是依旧走哪,哪掉毛。
姜紫拿着扫帚跟在他身后扫了几天之后,就将他关在房间里了,不许出门!
暗道:一家人幸亏没有人有鼻炎,不然还不得被他折腾死。
再说看徐氏和赵嬷嬷几个那狐疑中带着似乎有些明了的眼神,她差点绷不住。
尤其几个小的,还在樱木的带领之下,一根一根将十到二十公分的狐狸毛给乐呵呵的捡起来了。
某天,樱木扯着姜紫道:“阿娘,快点纺成线,到时候你就一件狐狸毛的毛衣了。”
姜紫一顿,搓了搓他的脸:“你小子肯定有古怪?你知道毛衣?”
樱木翻了个白眼:“我看她们不都是那么纺线了,然后织布的么,都能织布,肯定能裁成衣服了,那不就是毛衣吗?”
姜紫甩甩头,总不会她是穿来的就怀疑樱木吧?
算了,还是那句话,是狐狸总有露出尾巴的时候!
樱木则默默的翻了个身,心想:等你织毛衣了,我就要一条围巾,也算是圆了以前的梦了,嘿嘿嘿!
只有范喜,本来对掉毛这事十分不爽,见孩子们玩的兴起,心情倒是好了些,只是老大这死小子,用他的毛来献殷勤,还是让他十分不爽。
侧着身看了看樱木的包子脸,正想戳一戳,突然他睁开眼,道:“阿娘,是不是我最了解你?你难道不想有件狐狸毛的衣服么?”
姜紫笑笑,拍了拍他:“睡吧,你小子真是的,算你是我肚子里出来的蛔虫好了,小蛔虫,等你长大了,掉毛的时候记得自己捡起来,到时候不只有毛衣,还有毛裤,毛袜子了。”
樱木一噎,得意过头了,差点忘记了从明年开始自己也要掉毛的事实。
不过见老狐狸一脸醋意,他又顿时平衡了,心满意足的挑衅的看了看范喜。
范喜黑着脸,再次进入姜紫的意识,依旧不得其法,这几天他已经遭遇了一次这个笨女人的禁制反噬,已经让他很是恼恨了,有这么凶残的女人么,为了不让他进入意识,宁可守活寡,让他想趁着她意识薄弱,最是娇喘连连的时候,趁机解禁,却突然一泻千里!
实在是太坏了!
两相权衡,范喜有些纠结了。
现在这母子俩个又在他面前互诉衷肠,让他情何以堪?
范喜手一挥灭了灯,反正他要不要灯都是一样的看的十分清晰分明,只是为了避免几个孩子看到罢了,上回小丸子拿他不穿衣服的事情作比,要把衣服脱了,差点没把范喜气的半死。
他这个爹,当的十分的累,现在将姜紫推在*上求安慰。
“还差一点你就能突破了,阿紫,夜深了,咱们开始吧?我这都是为了你着想。”范喜凑在她耳边,低声道,看到她耳朵上泛起一层红色,一口含住了。
“他们都没有睡着呢,再等等吧。”姜紫推了推他,哪知突然耳根一热,顿时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了。
“你给他们下个禁制,遮挡住不就好了,现在你看你的禁制连我都解不开了。”范喜再接再励,上次不愉快的记忆的还在,他脸色一沉,这回可别想跑了,也一定要让她迅速的突破,金系法门对于姜紫是最难突破的,已经耗时太久。
木系是她接触最多的,又有聚灵手环相助,突破这一关,进入水系,有祭台之力,也不会太难,到后面的土,这个更不消说了,大地之力更是随处可得。
最近他总是觉得有些不安,上回放走的那个熊仙芝也不知道会找什么样的高人来,他们还大张旗鼓的寻找功法换灵种,已经在暗中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了。
按捺下心中的繁乱思绪,范喜一个挺身,听得身下人一声娇呼,顿时浑身一颤,脊背发麻。
逗弄几下,让她的身子更加柔软,犹如一汪春 水将自己环绕住,云收雨开,也不肯鸾分凤拆、满室旖旎云弄雨,契相合似水如鱼。
范喜突然神色一变,姜紫一会觉得自己犹如秋风中的落叶,飘飘荡荡的,不知道终点,一会又像是在空中打旋,忽而又急剧*,起起伏伏,又像是海上行走的扁舟,随着他不断的起起伏伏,他就是瀚海中自己唯一的救命符,她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突然丹田一热,她低头看去,似乎隐约能够看到在她的丹田之中,除了一颗大的内丹,还有一颗小小的散发白光的东西。
“这是什么?”她浑身黏腻的被范喜环在双臂之间,好奇的问。
范喜面带笑意,道:“成了,这就是你的内丹,以后吸收的灵气汇集于此,不会再四处油走,你的灵力也会增加。”
姜紫一喜:“现在就是突破了?会有天劫么?”
范喜敲了敲她的脑袋,“就是一个鼎,又没有灵气,还要什么天劫,天雷也看你太笨,不想再打你了,不然更笨了。”
姜紫推了推他:“那你起来,别被我的笨给传染了,起来。”
范喜箍住她的手,越发用力:“想卸磨杀驴?想得美!”
姜紫闷哼一声:“你是驴吗?”
范喜不再说话了,结实的绷子*不断的摇晃着,三只小的睡在*里侧,不时随着*榻被晃来晃去,倒是一个十分安稳的夜晚。
突破之后,姜紫更是如鱼得水,吸取木系灵气,比金属灵气更为快捷的多,而且正如范喜说的,她也有了一颗小小的内丹,此后只觉得禁制之中的反噬之力更能深厚几分。
木系法术的生机之法,虽然不同于范喜什么摘花飞叶和盘根错节这些攻击技能,但是可以让她种的菜长的格外的快,对于本身就有灵气的西红柿和豆角,更是锦上添花。
姜紫觉得,有了这套技能,就是种植反季节的蔬菜也都不是事了。
有了底气,虽然也不清楚徐福拿来的药材都是些什么,她琢磨了一番,按照豆种的催苗之法进行催苗,想到徐福都不能使之出苗,都是用的祭台吸收的雨云灵气之水。
这天,张廉送来一个石磨,一进门看到范喜意味深长的目光不由得浑身一颤,心中一突,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姜紫的目光被这石磨给吸引住了,石磨表面呈麻点状花斑,质地较坚硬,两块石头面相结合处,还打了螺旋,做的十分细致,当即就抓了把泡发的豆子验证起来,碾磨的十分细碎,豆子中的汁水全部都出来了。
姜紫满意了,有了这个她也可以做出更多的好吃的来喂养这大大小小的几只狐狸,改善口味的计划不能断。
“三郎哥,这石匠的手艺还真不错。”
张廉笑道:“这倒是,打磨了这么久呢!”
“我们最近种了不少菜,一会你带些回去,顺便给那石匠也送一些去,除了菜也没别的感谢他了。”
张廉点点头,也不推拒,说完了石磨的事情,又说了上次要找的硝石和硫磺。
“还有几天就能送到了。不过这回我打探到一个消息,也不知道会不会惹出什么乱子来。”
范喜敛眉:“什么消息?”这个张廉每次都是来又送东西,又送消息的!可每次都没有好消息。
“你哪次能够送个好点的消息来么?”
张廉冲范喜微微颔首,突然眸光一闪,看到一根红色的毛飘飘荡荡的落在地上了。
旋即,一个白影闪过,“呀”了一声,开心的道:“这根是我的了,嘻嘻,我的最多最多!”一边说一边摇了摇范喜。
范喜哭笑不得的将她抱起来:“不许再胡闹。”
小丸子伸手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
张廉眼角抽搐,只见大约七八根的红毛,摇摇晃晃,突然刮起一阵风,一根毛落在他鼻尖上。
“阿嚏——这是——阿嚏,这是狐狸毛!”张廉正要伸手将鼻端的红色狐狸毛拿下来。
突然一个小新扯了扯他的裤子,笑着说道:“三郎叔叔,可以给我吗?”
张廉笑了笑,拿下来,递给他了,小新顿时眉开眼笑,十分开心,张廉觉得自己也被感染了,他摸了摸唇角,弯的。
算了,也不是第一次了。
“对了,阿紫,以前你养的那只狐狸呢?现在快六月了,这狐狸每到五六月份就会掉毛,不过不用担心,会长出来的,现在应该有些新的小绒毛了吧,那只狐狸还挺逗的。”
姜紫讪讪的笑了笑,道:“那只狐狸呀,你也知道他性格别扭,正在掉毛,窝在自己的小窝里,不愿意出来见人了。”
张廉点点头:“狐狸这种小东西就是这样,你养时间长了应该知道,黏人,爱吃醋,还……”看到范喜骤然阴沉的脸色,张廉突然说不下去了:“怎么了?”
只听“咔”的一声响——
【千行说】还有一更
131赵高竟然是他
张廉一顿,只觉得有些毛骨悚然,又见范喜目光亮黝黝,像是一只恶兽。
“咔咔咔——”
又是一声响,张廉头皮发麻。
“还怎么了?”范喜咬牙切齿。
张廉赶紧摇头:“没什么了?喜郎看来和那只火狐狸相处的不错呢,当初它还挠了我一爪子。”
范喜松开了拳头,张廉“咦”了一声,道:“你的脖子上是怎么了?”
范喜特意扬了扬脖子,露出皮肤上的抓痕,跟着撸了撸袖子,张廉顿时眸中一缩,胳膊上也有,只是他眼神闪了闪,并未多言。
姜紫黑了脸,将挂在范喜身上的小丸子巴拉下来,放在地上,让她自己去找狐狸毛玩,有些头疼的拍下范喜的手,若不是她阻止,范喜估计都想拉开衣襟,将肩膀上的齿痕也露给张廉看了。
“被扯了!”没看到毛簌簌的掉吗?她该怎么跟张廉解释,人家会想到他是狐狸,还是想到他抱着狐狸睡的,又或者被狐狸痛殴了?
姜紫有些怀疑,她真的能够和狐狸和睦相处么?居然把这种印记到处秀!过分!
范喜清了清嗓子,做无可奈何状,摇头:“哎,你看看这小心眼的狐狸将我给挠的。”
姜紫赶紧打岔道:“对了,三郎哥,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消息,可能出乱子?”
张廉收回万千思绪,道:“是赵慷!”
姜紫一愣:“怎么,赵慷没有被处死吗?”
张廉摇了摇头,神色有些复杂,道:“没有,只是被施了宫刑,现在在今上跟前当差。”
姜紫“诶”了一声,心里暗道:他倒是找到了好去处,并不以为意。在秦始皇跟前当差的太监,除了赵高,别的能掀起什么风浪来么,她才不怕呢。
张廉道:“想不到他今日沦落成现在这个样子,当初……不说别的,就我现在在衙门当差,还是托了他的关系,哪知道,他连名字都弃了,取了赵高之名,以他的本事,应该能出人头地吧!”
姜紫顿时一凛,被‘赵高’二字,震得七晕八素,差点找不到北,赵高!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赵慷就是赵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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