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等待隔世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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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等待隔世缘-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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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敢情你们不是兄妹!”那伙人中有人听到端倪“林哥,看他们两个衣裳那么光鲜,肯定有大来头,咱们可以狠赚一笔了。”

名萱轩轻推开他们的刀,笑着说:“诸位大哥好眼力,那个人一直缠着我不放,烦都烦死了,他是我家总管的儿子,一直想娶我继承我名家财产。我当然不会看上她啦!但他父亲有恩于我家,我不想诸位为难他。我愿意和你们走,让这小子回家吧!”

“小娘子,我看事情没有那么简单。”那个叫林哥的男人狡猾一笑,“咱们先回山寨,别的以后再说,阿四、大六,抓住那小子。”

驰阳的嘴角露出一抹讽笑,动了不动,任凭他们把刀架在脖子上把他带走。路过她身边时,他看到她眸子里的冰冷,心里一阵阵绞痛。

林哥把名扬抱给名萱轩,说道:“小娘子,咱们走吧!”

********

此地名叫西凉坡,他们就是被西凉坡上的土匪带上了山寨里。她被困在一间小屋子里等丰被上“贡”上去做押寨夫人。而他——被那邦土匪绑在大木架上。一鞭一鞭地打在身上。他本可以逃走,可是他不能丢下她。如果她被霸占,他一定会荡平整个西凉坡。

“小子,你还是不知回头是吧!”林哥怒气冲冲在又甩上一鞭子。原本好好的衣服上到处可见血痕。驰阳一点也不低头,不动声色地看着关她的方向。

他的举动反而更加激怒了林哥,林哥狠狠地抽着鞭子,可他还是那样……

夜沉沉,天黑星稀。早已无人看守他这个半死的人,他虚弱地快要死掉。

步子沉沉,她抱着名扬来到他面前。

听到声音,他猛然睁开眼睛。“萱轩他们肯放你了吗?”

“他们让我劝你走。”她直白地说,“只要你答应离开,他们就会放过你。”

“那你呢?”他急急问道,“他们为难你了,是不是?”

“夏木尔沁。驰阳,你难道不明白吗?纵使他们全心全意愿意放了你我,我也不想和你在一起。你别自作多情地想保护我,你连你自己都保护不了,凭什么保护我。实话告诉你,我就是要借这次机会切切底底地离开你。”她的语气既尖酸又刻薄。

他不相信地摇摇头,“不是的,你是为了救我才这么说的。”

“你以为你是谁?我才不会和一个太监一样的男人在一起。”她神情不屑地说。

驰阳怔住了,她怎么可以这样说他?那是对一个男人最大的侮辱。

“萱轩,你……”

“我讨厌你自名风流,我讨厌你虚情假意。我宁愿做一辈子妓女也不会和你在一起,你死心吧。”

“你可以恨我,但不要咒自己……”

“不用于管,我现在来就是告诉你,我已经是别人的女人了,你没有机会了……”

如同当头一棒,他差点晕死过去。

“你……他们强迫你……”他恨恨地从嘴里吐出这几个字。

“我自愿的。”她十分干脆地说,“我真的不爱你,看在你收留我这么久的份上,我明天让他们送你走,永远都不见。”

“你就这么想所开我?”他自嘲似地冷笑着。

她十分高兴的样子“当然啰,你不是个男人,我怎么会喜欢?”

她笑了两声,在他听来却是异常刺耳,曾几何时,他做梦都想听到这个声意。可如今,他最不想吸到的就是它了。

“我——恨——你!”他咬牙切齿地说。

“恨我?随便,有人还在等着我呢,我懒得跟你多费口舌。”她自在地转身,十分快乐的样子。驰阳心冷到极点。他恨她,真的恨她,恨她为了摆脱自己而与山贼……他恨,他的怨气一下子好盛……

他想起了当初,他们的相遇。她纯白地像一张柔软的白纸,不染一点儿瑕疵。而如今的她,为了离开自己不惜把原本的洁白染上污迹,还当而伤害他。他能怪她么?他现在才真正知道,为了自由,她当真什么都可以舍弃。抛下他痴缠的情,丢下他受伤的心,不顾他痛苦的感受。这或许是他这一生最大的失败——败给她了。

他唯一的痛,可是却足以令他痛彻心扉。他抬头看着阴沉的天空,虚弱地诡谲一笑。逃不了的,世上最痛的伤莫过城此吧!

看遍了天上人间

爱情是一场浩劫

你是我生命中的缺

却没有圆满那天

你总是遥望着天

追寻那星辰的月

就算我在你的面前

你也都视而不见

我愿意付出一切

却不能爱你一点

我的苦你是否能够了解

你明白我的感觉

也心疼我的眼泪

难道就不曾改变

这爱情的动

你我都理解

我不希望你面对这危险

在我心里爱始终感觉

我愿与你牵着手一起体验

注:选自歌手陈冠薄《情劫》

第十一章 算计

 名萱轩抱着名扬躲起来。进了贼窝想出去还真是不容易。她又看了看名扬笑着的小脸,心里一直犯疑:他怎么都不哭一下?但她现在也不顾那么多了,她失去了许多,只有平安地离开这里,才能换得自由。她心里很矛盾,是否该马上就走呢?

她早上突然地袭击了送早饭的人,抱着名扬躲进了后山的一个小石洞里。这地方她人生地不熟的,她不敢冒然行动,只好呆在同里等着天黑在想办法溜走。据她的要求,林哥后半夜就把驰阳送下了山,所以他的恩情算是报了。以后大家名不相欠。

她听到洞外一片人声沸,知道是那邦土匪在找她。她小心翼翼地贴着洞壁,注视着小名扬,生怕他一下子发出声响。不过小名扬像是很懂她的意思,不吵不闹地闭上眼睛睡着了。她不由地稍放了一下心,密切注视着洞外。

只见以林哥为首的几个大汉,操作刀,边找边骂:“他妈的,跑了兔子丢了草,找到那个小贱人,非活宰了她不可,让她知道爷爷不是好蒙的。”

“对,就是不能放过她。”另一个大汉附合道“那小妮子贰滑,咱们不能轻饶了她。”

其余几人也在那里大声附合着,骂她什么“臭娘儿们”。名萱轩听得一阵火大,真想冲上去一人给他们一刀。

这时,忽听见有一个个慌张的声音,“不好了,前面打起来了。”

“什么?他妈的,咱们回去。”林哥的声音又大又急。名萱轩听了不由得一怔,暗忖:前面怎么会打起来了?是不是内讧啊?那这样子更好,我先好好休息一下,等他们打得热闹的时候再开溜。又听到一阵震天响的喊杀声,她也更安心了。

想到等了很久的自由马上就会有了,她抱好名扬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洞辟睡一会儿。

********

总是有一片极为喧闹的声音,弄得她又惊又怕。她也搞不清楚自己是在哪里,只是觉得周围有一股熟悉的气息。满花架的紫罗兰、木头做的小木马,古典型的小房门,青青的大古板堆在矮墙脚下……哦,是这里。原来是奶奶家的小院子。忘记了多少年了,她只得小时候时常坐地小木马上,看奶奶编一个紫罗兰的花环戴在她头上,。她会一直笑着,笑着。这是童年最美的梦,只是……后来奶奶过逝了。

“奶奶,”她梦呓着,脸上一阵冰凉唤她醒来。

唔,原来是梦她睁开眼睛,有几滴水刚好滴在她脸上,用手揩去水痕,看同外像是日落西山了。她不知道怎么自己一下就睡到了这个时候,但她想这时该可以出去了吧。

“名扬,你好好睡,别醒来哦!”她低低地说了句,撩开长在洞口的杂草,四周一片寂静。

应该没问题的。她安慰自己,沿着一条分明的小路往山下走。可是却不知不觉走到山寨后院,而且那里也是一片死寂。她感到一种十分强烈的不安情绪,凭着好奇和怀疑朝前院走。但是,她马上驻足了……

这时有人,地上全是一滩滩黑血,触目惊心的红色,柱子上、树杆上到处都是刀痕,有的椅子甚至被刀砍成两半,院墙下的花朵无一例外地折损,一片狼藉。

她有些头昏脑涨的,怎么会这样?难道所有人都死了吗?

这里,一股阴森的寒气迎面次来,夹着血腥的味道,漫延着她的全身。

“不是的,幻觉,这不是真的……”她语无伦次地说,“有人在开玩笑……”

“我知道你还在的。”有一个声音如此熟悉又遥远。

她猛地回头,夕阳下驰阳浑身散发着橙色柔和的光茫。他的眼神凄惶迷茫,面色苍白地像一条白绫。她似乎有些神智不清,眼前的他如梦如幻。

“萱轩,跟我回去吧!”他走到她面前恳求到。

她惊惶地后退两步,“我已经说过了,你难道没听明白吗?”

“你还是完整的,不是吗?我知道你是为了救我才跟我说那些话的。现在,西凉坡土匪已经被消灭,你没有必要再这么小心了。”

“是,我是为了救你。”她慌张地说,“可那不代表那不是我的真意。”

意料之中的言词。他没有想否定。“我知道你为了自由可以丢下我,不顾我的生死,因为在你眼里我彻彻底底地是一个局外人;你永远都不会喜欢我。在你心里我自私、残酷、不近人情。所以你有充分的理由拒绝我,你救我只是为了还我收留你的恩情,我在你心里远比不上一个遗弃的婴孩,因为你觉得我很不可取……”

“不是的,不是的,”名萱轩被他这一番话激得涕泗横流,“你不要那么想,我一点也不讨厌你,你也不比遗弃的婴孩地我心中在地位低,我绝不可能不顾你的生死,因为我要你快乐地活着,我知道昨晚的话很伤你的心,你是高高在上的人,从没有人那侮辱你,我看到你流泪,我好后悔,听到你说恨我,我真想一头撞死。我真的没有不在乎你,我真的没有。”

驰阳心里波澜起伏,一颗颗热泪夺眶而出,滴在地上隐隐有声,他温柔地抱住她,自责地说:“都怪我不好,我不该那么说。萱轩,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该死,我怎么能那样对你说话,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名萱轩地他怀里哭得稀里糊涂的。经过这次劫难,她终于明白他对她有多么重要,她怎么能够失去他,她真折好怕与他失之交臂,那样,得到自由又能怎么样?

他用手指轻轻抹掉她满脸的泪痕,低声地说:“这一生一世,我都会紧握你的手不放开。”

现在的她被这份突如其来的幸福包围着,她只想好好珍惜这段来之不易的情感。她想也不想地就姨他作出了承诺:“海枯石烂,此志不渝!”

他满足拥着她,他刚才招“置之死地而后生”真的让他们的爱情活了。他知道自己不该对她用心眼,可是不用这个心眼也难以促成全心全意的感情。既是心中都有了对方,又何必如此遮掩徒增伤悲?她不懂得这种遮掩让他伤足了心,所以他要赌上这最后一把。上天怜悯,他赢了。就像唐寅一样,赢得美人归。

********

回京的路上,施救的京城守备将军派人护送他们的马车回府。他告诉她,他利用自己的心力交触告诉锋善自己被困的地方,铎善令守备王冲率兵前来,仅半日时间就荡平了西凉坡的土匪。但他们没有滥杀无辜,只是把那些负隅玩抗之辈杀了,其余的由王将军先行带回京城定罪,而且锋善也派人来接他们了。

“驰阳,你舅舅不会杀我吧?”她故作难过地说:“如果我死了,你一定要帮我照顾小名扬。其实我也不想让他像王安石那样位高权重,那样反易遭到祸事,就像唐伯虎也不错,至少可以点一个秋香。”

“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他轻笑着一抚她的鼻子,“不要这么调皮,说不吉利的话。”

“好像是在做梦哦!”她躺在他怀里不可思议在说,“没想到转来转去我们还是走到了一起,这有宿命的味道。嗯,你怎么……”知道我还是完整的?”

他含笑摇头,说:“说实话,我那时只是随口胡说的。现在你自己也说自己是完整的,我才知道他们没动你。幸好他们没动你,否则我不把他们剁细了喂狗才怪。”

“你——你诈我?”她气得一记粉拳砸在他胸口上,“太混蛋了!”

“唔。”他吃痛地紧皱眉头,“伤口痛啊!”

“驰阳,对不起,你没事吧!“她紧张地起来,解开他的衣服看见了那依旧鲜红的鞭痕,一道道的,她心里一下难过起来。“都是因为我,否则他们也不会打你,还痛吗?”

“当然痛啦!不过——你数一下我身上有多少鞭痕,你就亲我几下,那就不痛了。这可是情圣祖师传下来治鞭伤的最好灵方啦!”他调侃着。

她狠狠地瞥了他一眼,脸上猛地发烧。隐约间听到有琴声传入马车内,继而又飘进来了歌声。“……何缘交颈为鸳鸯,期颉颉兮共翱翔……交情通体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难……”

她觉得这歌很有韵味,琴声也很美妙,于是问:“刚才你听到有人在唱歌吗?”

“那是琴曲《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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