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真心,王爷……”
“啪!”骤然摔落手中的酒瓶。
“你说什么?谁跟你说本王的王妃死了的?谁说的?”
夏侯卿然恼怒的起身。
眸光狠辣的盯着身子颓然的艳姬。
艳姬眸角含泪,“王爷,你怎么还这么执迷不悟?王妃姐姐的丧礼是您一手操办的”
“啪!”一个狠辣的耳光掌掴在艳姬的面庞。
艳姬的面上立即浮现五个骇人的红痕。
夏侯卿然骤然过去。
艳姬身子微微的颤。眸中凝满了颤抖。
夏侯卿然浑身散发着凛冽之气。“艳儿?本王说的话,你听不懂,是不是?”
艳姬紧紧捂住被打痛的脸庞,“王爷,我也是为了王爷好”
“哈哈,哈哈”夏侯卿然眯着眼,冷笑着,“你说什么?为了我好?是吗?你怎么为我好了?”
一步一步走近她,“你不就是寂寞了吗?”
艳姬眸中浮现一片迷雾。
“王爷,我不是”
夏侯卿然大手一捞,艳姬就骤然在他的怀抱中。
夏侯卿然眸子狠狠眯起,“本王让你走,你偏不走,不就是想得到本王的宠幸?”
艳姬眸中微微一颤。“王爷,你这是怎么了?从王妃不在后,你就对王府上的姬妾们一概不理,大多时间您都在生气,喝酒”
“不要说了!”夏侯卿然骤然喝道。
艳姬眸中颤抖,“王爷,你不能这样了。真的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夏侯卿然寒冰般的眸子射向她,“说够了没有?这般向本王来邀宠,是不是?”
厚实的大手猛然滑入她的肚兜,狠烈的扯下。
衣衫滋滋啦啦的扯开,胸前尽数暴露出来。
艳姬下意识的捂住袒露的胸口。哭着说,“王爷?”
夏侯卿然大手狠狠的在艳姬的胸上一掐,立即是一片骇人的青紫。
艳姬眸中颤抖。
夏侯卿然狠狠的掐着,“这就受不了了?你怎么和她比?拿什么和她比?”
浓浊的酒气不断的喷在艳姬的面上。
艳姬眸中含泪。
以前他都会温柔的唤她艳儿的,他风流,她是知道的,可他如今变的比以前可怕。他不再碰王府中的侍妾,对她也是冷眼相对,不复往日的温柔。
“王爷”
夏侯卿然咆哮,“马上给本王滚!滚!!”
门口突然发出声响。
艳姬上半身如此**,听闻外面的动静,赶紧将身上的衣衫给尽数拢着,面上尽是泪痕。
一名侍卫进来。一阵浓郁的酒气尽数喷来。
里面的女子衣衫不整。侍卫面上一阵的尴尬。
夏侯卿然寒冰般的眸子紧紧盯着下面的女子,却是冷声说道,“艳姬,出去!”
艳姬眸中含泪,紧紧捂住胸口的衣衫,仓皇而逃。
夏侯卿然颓然倒下,继续喝酒。“什么事?”
侍卫似乎还未从刚刚的震惊中回醒。
夏侯卿然冷声,“本王在问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侍卫方才回神。“回禀王爷,卑职一直在关注宫中的情况。”
夏侯卿然眸子狠狠一眯,“让你关注皇宫的情况,你在这里做什么?”
“回禀王爷,太后被变相的软禁。”
“你在胡说什么?”
“卑职发现,任何人都不能前去看太后,若真是太后有病,不是太假了?这其中定是有什么问题。”
夏侯卿然眸子放射着寒冰般的光,“可有什么发现?”
“卑职拦截住了从太后慈宁宫中放出来的飞鸽。”
夏侯卿然眸光一闪。“上面可是有什么书信?”
侍卫摇头,“上面什么都没有。”
“只是一个鸽子。”
夏侯卿然顿然觉的蹊跷。“鸽子拿来。”
侍卫很快将飞鸽拿出来。
“这只飞鸽是飞往哪个方向的?”
“卑职观察,好似是王府的方向。”
既然上面无书信,那太后究竟在玩什么花招?
夏侯卿然眸中流光一闪,“立即去传唤一个懂鸟语的。”
“是,卑职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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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微微的慌张。
夏侯卿然冷声,“怎么?你在慌张什么?”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鸟语师看了眼那个侍卫,骤然跪下。
夏侯卿然眉头深深锁住,抬手,对那个侍卫说道,“你先下去!”
侍卫点头,然后退下。
“王爷,王爷,出大事了”鸟语师仓皇的说道。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赶紧速速给本王说个清楚。”
鸟语师仓皇的说道,“回禀王爷。这只飞鸽上说,太后要召见你。要废掉当今圣上!”
夏侯卿然眸子微微一震,“大胆!你在胡说些什么?太后怎么可能要废掉当今圣上?”
鸟语师身子颤抖,说话都不利索,“王爷,小人所言句句属实。”
夏侯卿然眸中浮起诡异的笑,心底冷哼一声,废掉皇上?太后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夏侯卿然大手一摆,“你先退下。”
照侍卫所言,太后是被软禁了。
这中间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会和那个南诏国主有关吗?他如今可还是在宁国。
夏侯卿然眸子深深的眯了眯,太后啊太后,你要废掉夏侯淳逸?那你要立谁为皇帝呢?夏侯卿然唇角浮起冰冷的笑,难不成是自己吗?
三国风起云涌2卿然,听哀家说
侯卿然眸子深深的眯了眯,太后啊太后,你要废掉夏侯淳逸?那你要立谁为皇帝呢?夏侯卿然唇角浮起冰冷的笑,难不成是自己吗?
夏侯卿然眸中尽是冰冷,这一切简直是匪夷所思。看来他得单独去见太后一面。
方才能知道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夏侯卿然深深的合上了眸子,不断的呼吸着空气中的酒香,似乎公孙锐就在他的身边,夏侯卿然唇角浮起凉凉的笑容,若他真的登基成为皇帝,不信夺不回公孙锐!她是属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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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如今躺在床上,四处冰冰冷冷的一片。
太后浑浊的眸中凝满了泪水。
“皇儿?皇儿?哀家让哀家的皇儿受苦了。”眸子深深一沉,放射着狠辣的光,“胭脂那个贱人,竟敢这般对哀家的孩儿。竟敢如此这般对哀家。”
太后眸子深深眯起,沉沉的说道,“胭脂,哀家不会输的,哀家不会输的!哀家不会为他人做嫁衣,淳逸是哀家养大的没错,可是哀家不能让哀家的亲生儿子”
太后说不下去。面容万分狰狞,“哀家一定要为哀家的卿然夺回这一切,夺回这一切。”
她腾然坐起,宫女都在外面,夏侯淳逸他担心她会做些什么事吗?
哼,软禁哀家?
太后眸子一片莫测,以为软禁哀家,哀家就什么都做不了?
太小看了哀家!
太后眸子深深的眯起。
心底暗道,那只鸽子究竟飞到了何处?有没有飞去了端王府?
卿然他有没有收到消息?
太后眸子一震,卿然是她所生,他那般聪明,定会很快就想办法来见哀家的。
太后想到这些,狰狞的面容才渐渐缓解。
可是,暗中有埋伏的人,夏侯淳逸是她一手调教出来的,他的心机很深,他在外面安排了埋伏。
太后眸光灼灼,眸中浮起缭绕的笑。可惜,这里是慈宁宫,什么时候,都是她说了算。
太后移步。
缓缓的走近墙壁上的一幅山水画。
太后眸光沉沉,眸光仿若能杀人一般,紧紧的盯着那副山水画。
手指在山水画上一阵触摸。
惊异的是,慈宁宫的内室竟然开了一道缝隙。
太后眸中狠辣,卿然,母后在这里等你,你会出现的。哀家要为你夺回属于你的一切,哀家要助你一臂之力。胭脂,你以为这样你就赢了?谁能笑到最后,还不一定。
等哀家出去,哀家一定要鞭你的尸。
狠狠的鞭你的尸。
这个时候是没人来打扰她的。
太后眸光紧紧盯着这条长长的通道。
她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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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影愈来愈近。
太后眸中浮起层层的泪水。
手指似乎都在微微的颤抖。
夏侯卿然身着一身侍卫服饰。
俊美的面容一片冰冷。
寒冰般的眸子闪过一抹流光。
走近太后,却是骤然俯身,“儿臣叩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后赶紧扶着夏侯卿然起来。
太后面容上的震惊可想而知。
夏侯卿然眸子犹疑。“不知太后秘密传唤儿臣有何事?”
太后手指颤抖的欲抚夏侯卿然的脸。
夏侯卿然不着痕迹的躲过了。
太后缓缓的出气,面容一阵的苍白。“卿然,卿然……哀家,哀家……”
夏侯卿然眸中一阵寒光。
太后颓然的摇头,“卿然,你是个机警又聪明的孩子。哀家知道你会从这条通道进入慈宁宫的。”
夏侯卿然眸子一沉,“太后,为何慈宁宫周围被那般多的高手把守?”
太后眸子冷冽,“卿然,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夏侯淳逸他要软禁哀家!这个帝位,根本就不应该是属于她的!”
夏侯卿然眸子冷冽,却是闪过一抹狐疑,“太后,您秘密飞鸽”
“不错,他以为这般困着哀家,哀家就什么都做不了了?”太后不断的冷笑,“哀家装疯癫,让他们掉以轻心。哀家想尽办法才给你飞鸽过去。”
“哀家精通鸟语,不留书信,是怕留下把柄在他们手中。”
“哀家就告诉他们鸽子飞走了。”
“哀家佯装是哀家活活将鸽子给吃了。”
夏侯卿然眸中冷冽,怪不得鸽子的毛羽那般的不齐。
夏侯卿然不可思议的看着太后。
太后紧紧的抓住夏侯卿然的手指。“卿然,听哀家说。”
“夏侯淳逸不是哀家的孩子。”
夏侯卿然眸中凝满了震惊。
太后冷冷说道,“长话短说。曾经有个叫胭脂的女子,她是你父亲的义妹。哀家那时候年轻,想尽办法要对她好。可她总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
夏侯卿然眸子疑惑。却是没有打断太后所述的话。
“哼,哀家后来才知道,原来她一直在勾引你的父亲。当哀家怀孕的时候,她也身怀六甲!”
太后沉浸在回忆中,面容也万分的狰狞。
“那个胭脂,哀家恨透了她。更恨透了她腹中的孩子,算她命大,她的孩儿竟然能好端端的生下来。”
太后眸子沉痛,“你知道吗?同样是怀孕,我却得不到你父亲的怜惜,他终日都在想着胭脂那个贱人。”
夏侯卿然眸子深深的眯起。
“令哀家想不到的是,夏侯闵竟然不顾天理伦常,执意要娶她作为侧妃。哀家怎能容她犯这样的错。好在那个胭脂也不愿意。”
“哀家曾经多次想要除掉她腹中的孩子,可是都失败了,胭脂是那般的狡诈。”
太后眸子沉沉。
“令哀家想不到的是,这个贱人竟然将哀家的孩儿与她的孩儿调换了。”
“让哀家悔恨终生,卿然,你才是哀家的孩子。你才是!”
太后眸子沉痛,沉沉的喘息。
夏侯卿然眸子震惊。“太后怎么得知这一切的?”
“那个南诏国主与淳逸长的一番模样。他们共同与哀家滴血认亲,南诏国主与夏侯淳逸的血融了,而哀家的血却是格格不入。这还说明不了什么吗?”
三国风起云涌2有什么隐情?
“那个南诏国主与淳逸长的一番模样。他们共同与哀家滴血认亲,南诏国主与夏侯淳逸的血融了,而哀家的血却是格格不入。这还说明不了什么吗?”
夏侯卿然紧紧的捏住手指,“就是这样,夏侯淳逸才软禁了你?”
“因为哀家要废了他!哀家要废了他!”
“他怎么会让哀家这般做?哀家怀疑他根本就不是夏侯闵的子嗣,而是胭脂和南诏先皇生下的野种!”
太后面容狰狞。
太后眸角含泪,“卿然,宁国的天下是属于你的,是属于你的!!”
“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你的!”
夏侯卿然拳头捏紧,原来是这样?太后竟然是他的母后?夏侯淳逸今日所得到的一切都是属于他的。
不论是宁国的江山,还是公孙锐,都是属于他的!
都是他的!!
夏侯卿然眸子狰狞的变形,“这些都是真的。”
“自然都是真的。”太后唇角发抖。“卿然,带着哀家的凤玺去找成云之!成云之自会借你兵!成云之的儿子,你也要好好笼络一番。明白吗?”
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太后眸子颤抖。赶紧将怀中的凤玺交到了夏侯卿然的手中。“卿然,快走。记住母后说的。母后不能让胭脂他们母子骑到了哀家的头上。”
夏侯卿然接过凤玺。
快速闪身消失。
太后快速的轻点山水画中的一角。
然后疯癫的吼,“谁?什么时候了?还敢打扰哀家?”
门外恭敬的声音响起,“太后,皇上特意吩咐御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