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那化肥只是在钦州,临水卖,后来,也销往其他地儿…
第一次批量之后,秦墨就把生产量加大,在附近又建了个分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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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排泥房,四面要么竹林青山,人为建造的古代的工厂就是这么特别。
因为生产磷肥必须要做出硫酸,硫酸具有比较强的腐蚀性,秦墨当初选这地儿就都选了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
因为山路路远又崎岖,沿途车马,秦墨拿了一笔钱,全用在修路上,把山中通往工厂的路大量碾平,然后把方便矿石大批的托运下来。
秦墨心下喜,当初自己把这东西给各个粮铺的掌柜掌柜们都哭着脸,各种劝秦墨,这么才一个月,自己的东西便见了效果。
才一个月,这些用了肥料的人,便有陆陆续续去秦墨的粮食铺,便听见有人的好评。
秦墨买售卖的同时,给那些人也把控了肥料的用量,一亩地定量多少,不能太多,也不能少,一期农作物不同的品种施几次肥,分量多少,用的太多就怕这些人污染了土地,这朝代科技文化又不高,如果秦墨穿越过来,做了不符合人类发展规律的东西,污染了土地,等秦墨不在世后,这污染的土地便无人治理,后代都遭殃,秦墨也是想到了这点,才格外的谨慎细心。
知道原因也是因为这些人从没接触这个。
没赚也不丧气。
这一批化肥,辛苦大批量生产出来后,秦墨都没能赚钱。
更多的是,对这肥料都是连卖带送,倾销,几文钱,十几钱就给一斤,买几亩田地然后送半斤,就这样买了。
还有一些就是长期一直相信秦墨,一直在秦墨手下体验过秦墨曾教导的那些办法,所以也买了。
都不愿意掏钱去买,掌柜给他们讲了效果,浪费了半天口水,一个个种田的脸上还是懵懵傻傻的。这化肥的确产出来不好卖,最后实在不行,便是在秦墨粮铺里卖种子的时候顺带由秦墨店里推销出去,就加在种子里,要在秦墨铺子买种子就必须买肥料,这些人虽然不想掏钱买这东西,但是又必须要秦墨这里弄出来的种子,棉花,玉米,什么的粮食种子,无奈之下,只能添几文钱买了那化肥。
这一开始卖这玩意儿,的确是销售的路途坎坷,告诉他们这磷肥有什么效用,如何使用,奈何这朝代的人到底怎么说对这东西还是陌生,这东西不能吃,不能穿,却也要钱,摸不上手,看不到效果,闻着还有一股子臭味。
秦墨在每个自己的粮铺旁边,分割出来一间铺子卖磷肥,只是这磷肥铺子一开张,官府从没见过这种东西,便不知道是什么玩儿,便整天找各种理由加税,只是一开始这肥料知道它的人也不多,收入不多,官府收税见生意冷清,也想这东西也不会有多大的危害和影响力。如此也就罢了。
磷肥是用在土地上的,自然要挨着良种比较好宣传
化肥生产出来后,然后用马车派人各自押运各处。
虽然不能跟现代的工业磷肥相比,但是检验之后发现纯度还是偏高的。
现代的工业磷肥大多白色,秦墨这个做出来黑黑的。
然后就是那化肥厂,经过秦墨亲自配比,半个月之后,便有出产的磷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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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事儿到底成不成现在还说没定,但是秦墨是知道这情况的。
☆、第两百零五章 给布政使讲杂交水稻
“大人请起——!”没想到,这古代还有如此真心为民办事儿的人,秦墨亦是有些佩服,心也为此疏开了。
“姑娘既然有种谷的秘诀,敬请希望能传授老夫一二,老夫得了,邀姑娘亲自去农田指导,若得上天庇佑,心愿得逞,也算是姑娘和老夫的功德一件——!”
听这话,原本还从一进门就对这位大人有些戒备心的秦墨,恍然之间笑了笑,笑自己之前目光狭隘,从那藩台大人进府时,就一直猜想对方的心胸,这么大的官,必定要以官职压人的,可是现在看起来,似乎不是。
但是,不管怎么说,既然现在弄清他的来意,他提的事儿秦墨倒也可以好好考虑,相互商量商量。
“大人刚才说的话,秦墨是明白了——!”片刻之后,秦墨慢条斯理的说到
又略整了整理自己袖口上金银错彩的丝线,随后,面色略有顾虑的抬头道“大人是官,又是朝廷的从二品左布政使,秦墨是小民,民敬畏官,既然大人身份贵重,秦墨蝼蚁之躯,怎敢和大人并肩理事儿呢——!”
“噢噢——!”秦墨的一番话,顿时让这布政使大人眉角疏开,随儿微侧身拱手笑道“原来姑娘竟然是怕老夫以权压人,既然心系为民,我求才求贤的心似渴,望姑娘知晓,必定不会轻待姑娘半点,而且,臣子在重,能大过天子?!如今,臣虽居高位,到底是圣上恩重,而做臣子的既然受了皇恩,更应该尽力辅佐君上,姑娘一番关系这民生最重要的粮草,在君主心中,又有什么能大过此么,老臣又如何敢怠慢姑娘——!”
秦墨听及此,笑眯眯的弯腰“秦墨钦佩大人雅量,既然如此,秦墨只能将心中积累的这点旁门左道的东西讲给大人,还望大人不要嫌小的浅薄——!”
“哪里哪里——!”没想到这藩台大人果然随和,秦墨客套一次,他便还一次礼。
其实,这让秦墨还有些惊讶到了,想起这许多次,莫名其毛穿越到了这焱国,一次次见了这焱国官员,大部分又尤其是高官还是好的多,说明这焱国的皇帝,这顺康帝。应该是一位的好皇帝。
所谓又什么样的君主便是有什么样大臣,秦墨觉得道理是如此。
“有空可以邀老夫去看看姑娘杰作——!”
秦墨稳了稳了姿势
“今天可能是不行了,改日,秦墨不介意抽时间出来专门陪大人这一趟——!”
“好——”
一番叙话后。又坐了半宿,沉默,见都无话
最后那藩台大人才站起来“既然如此,那么就说定了,原谅老夫今日叨扰——!”
“大人严重了——!”
“那就此别过——!”
秦墨躬身起来,见那藩台大人似是离开的告别话语,便叫了身后小桃守门
“劳烦大人跑这一趟,秦墨亲自送大人——!”
“劳烦姑娘——!”
又一番你来我往的客套,秦墨终于,见人走了,把人送出去了。自己再慢悠悠的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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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那藩台大人,九月初来了一次,因撂了话,果然才九月中旬又来。
来的时候乘着马车,前后左右都是兵卫,侍从,排场跟之前一样…
因为本来下来时跟了左右下属,便不通知沿路知府知州知县个衙门府邸。
这日,秦墨早早的备了自家车马,便邀家中管家,还有小桃一行人,出门前,食盒里备了点心,茶点,然后门口大街上,两辆马车并行,秦墨便先让那布政使大人车辆走前,前面再让一个人引路。
随州的土地比钦州临水的都肥沃,土地也更平坦,在秦墨现有的所有庄子里,到底随州的土地底子最好,这里水源充足,土地肥沃,唯一不好的则是这河水支流多,河床底,每到夏季便容易洪水泛滥,一旦泛滥,就易成灾。
秦墨手下的几处田庄在每年河水汛期时,也屡屡受淹,只是这如果庄稼没被毁,到底影响还不是很大。
比如今年。
秦墨便邀那布政使大人到那田间上去。
秦墨一袭藕荷色对襟襦裙,虽然是小女子,但是行事之间颇有一股男儿之风,弱不禁风的身体看似怯弱,却浑身上下一股风流体态,格外令人怜爱。
只是,爱她也不是一般人能爱得起
“大人请看吧,这就是小民手下的田庄,这些就是一直让你们觉得津津乐道的谷物——!”
秦墨就走在田间上,体态轻盈,浑身带着一股柔美,而站在她身边的,则是穿着一身蝙蝠纹真丝锦服,这是秦墨在这朝代除了小时候几年前在临水田间见过的那位身穿紫色衣物的华美锦服的年轻公子,这还是第二次见穿锦服的人。
“嗯——!”稳稳的拂起广袖,那布政使大人用手撸须,先细细看秦墨农田里的,便又眯眼看看左右,果然,秦墨这田里的谷黍比起其他田里那好的不是一点半点。
那布政使大人一边撸须,一边连连臣服点头。
果然百姓所传不虚,却不想,这秦墨区区一小丫头,竟然能种出这样不一般的稻谷来,这小小丫头又是如何能做到的。
又转头仔细看秦墨,这布政使大人左看右看也看不出秦墨与常人有半分异样。
虽然蒙着面,却还是能感觉出秦墨身上那股阴柔和美的女性气息。
“姑娘果然神人啊,百闻不如一见,若如果不是今日亲见,不敢相信这些稻谷却是经一个姑娘管理的田庄生长出来——!”
秦墨笑,低头抿嘴“大人谬赞了——!”
“不过——!”突然这布政使大人却正了正色,拱手“在下到还想问一件事儿——!”
秦墨见他面色略有些凝重,直了直腰,抬手,轻笑“大人请问吧——!”
“姑娘能种出这么好的稻谷,这真乃我焱国第一神人也!”
“只不过——!”那布政使大人退后两步,且细打量秦墨抬手“我看姑娘年龄不过及笄之年,却如同懂这些,别人那些经验老道的农夫不能,姑娘却能将稻谷栽种的如此之好——!”
听完后,秦墨了然笑笑,轻挪莲步,脸上绯色,一早就知道这问题避不开
“大人也知道这恰是秦墨的独身秘籍,如果不是秦墨有这一技在此,那么又如何能引得堂堂朝廷从二品大员布政使大人的亲临呢——!”
“呵呵呵——!”这布政使大人听秦墨如此一说,却片刻神色兴奋开,一拍双手“姑娘这话,精妙,妙啊。妙啊——!”
秦墨又含笑恭敬行礼“大人谬赞了——!”
“这稻谷要好,自然首先是要谷种,我这种子,便是通过新的方式,让这种子的出产能力提高,其实这不是什么法术,而是,这跟人一样,开阔,包容,才能让自己更优秀——!”
“嗯?!开阔,包容,你是指?!”这藩台大人撸须沉思,抬起的细眼又略带困惑的看秦墨“从未听过如此一番趣论,这开阔包容如果跟这谷种有关——!”
听这布政使的问话,秦墨笑笑,片刻之后,却又望向面前一片田野。
“我说的方法,大人可能没有听说过,当然这也不是我的智慧!”这是另外一位现代伟人的智慧,而她,也只是学了别人的“如果你把两个特征不同地域越远的人让他们结合,他们可能传下来的后代比同地域同特征的人特点更繁复些,特性更全面些,这稻谷也是如此,这一般稻米都是同类或者自己给自己授粉,于是它们结出来的稻穗只呈现了一种特征,那就是粒小,数量少,就是它本体的特征,如此此刻,我们给它配一个差异较大的新郎或者新娘,他们自身的特点就会有明显改变,当然这种改变是变好还是变坏,我们需要留意,筛选——!”
“而我做这事儿也做了七六年了,从我几岁开始就每天在我们院子里摆弄这些瓶瓶罐罐,一种野株苗跟不同的稻谷类型配种——”秦墨穿越前的国度,这项技术国内外都在研究,当时秦墨读大学时,还整天好奇在图书馆里,看这些不同的见解和知识,而她,学到了要理,也亏得她当时学到了。
“我每一年都要拿时间去观察它们,看它们的生长情况,结穗情况,把比较好配置我都会拿笔把这些记录下来!”
饶是述说起这些秦墨还有些感慨,她每搬一次家,每挪一个地方,这些就是一大堆的要物要挪,瓶瓶罐罐,小桃她们都不懂秦墨这是在干什么。
“你说你就是为了这个,从几岁就开始自己做了——!”
听到这里,这布政使根本诧异的连自己耳朵都不相信了“你才几岁,那时多小,你又如何懂——!”
“你如何能懂这些,如何能懂——!”嗫嚅着唇,叹声连连,最后连自己都站不稳,这布政使竟然差点发现自己膝盖一下子就跪到地上,还好当时的侍从一把将他扶起。
“你说的这些,我都不懂,什么授粉啊,什么特征啊,我都不明白——!”
苦恼摇头,不明白啊不明白。
如果不是当初是他闻到这秦墨庄田里成绩好,主动要过来探视这庄稼,现在肯定都把秦墨这姑娘当妖女抓起来了,因为她说的自己根本听不懂嘛,一个字都听不懂。
秦墨镇定,轻轻吸了口气“我知道大人可能听不懂,所以我才本不欲和你解释,偏偏是大人自己非要求得——!”
“唉——!”这藩台大人一叹。
“大人,这田间的风大,还是披肩外衣吧——!”
正说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