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摇了一下脖颈,脸颊绯红的说:“好象我心高吧,还没有,没有男朋友。”然后,用一种奢望的眼神看着赫锴。
说着说着,两个人不约而同的都站了起来。
她妩媚的走到窗前,手柱双腮眺望外面,身子自然前倾,曼妙的曲线暴露无疑。
猛然间,赫锴的心跳突然加快,血脂倒流,那一刻,犹如失去了时间概念,在她尚未觉察之际,已从陆梦瑶的后面迅即抱了上去,顿时感觉她的臀部,有如水绵一般的‘软’,有如透明橡胶一样的‘弹’,两个燎火的躯体彻底的交集在了一起。
情急处,吻上她的脖颈,一股热流在他身体里循环,她转过身,互相狂吻着,手捧她的香腮,“我喜欢你。”
腼腆的看了他一眼,陆梦瑶微音道:“我也喜欢你。”紧接着,互相吮吸着来自对方的唇液,她的很甜,充满了体香,他无意识的将她完全楼在火热的怀里。
正在缠绵之时,“当、当、当。”
服务员的敲们声把两人冲了开来。
赫锴礼貌的把她送到了家。楼下,他们依依不舍,在月光的映衬下,她象公主一样含情脉脉。拥着她棉丝般柔滑的肌体,赫锴有些抑制不了自己的所为,难忍的在她的胸前、腹前摩擦、扭动……他感觉到了来自于陆梦瑶呼吸的颤,和发情时才有的诱音。
他们激情的搂抱着,彼此不想有一点距离……赫锴吃着她的耳朵,“别回去了,我们在一起好吗?”
“不行的,我妈妈该着急了,明天好吗,”她无奈的拒绝,但又意犹未尽的告诉他。
就这样,两人走的越来越近,时常去歌吧听曲唱歌,他向陆梦瑶屡屡展示着并不在行的沙哑派歌喉。
那里,他们沉醉在缠绵悱恻的动情舞曲,彼此倾诉衷肠,弥补着饥渴的情伤。
一次次将她送至楼下,目送她秀丽的身影上楼,然后看着她缕着轻盈的长发在阳台说:“我到家了,没事,你回去吧,路上小心。”。
几天看不到陆梦瑶,赫锴就会感觉异样的失落和空虚,所以手中的电话开始忙碌起来,经常把电话打的没电或者欠费。
也许他的忠诚和真挚触动了陆梦瑶,每每在一起时总要谈起他的家事,正处于情感十字路口的赫锴很不想触及这令人神伤的情感后方,提及到就有烦躁的心绪出现……偶尔只能所答非所问,比较抽象的躲过。
从陆梦瑶口中得知,父母早已离婚,一直和她母亲住在一起,继父是搞运输的。
“单位进行机构改革,精简人员。由于资历低,工龄短,未入杠儿,深处改革的外沿,所以前一段,不得不另谋职业。”听了她的自述,他很为陆梦瑶的境况忧心,告诉她,“现代的社会,行行出状元,你需要把目前的压力转化成动力,要学会做生活的强者……”
一段时间以后,陆梦瑶告诉他:“我在市里电信公司应聘了,推广宽带用户,赚绩效工资。”
赫锴很为她兴奋,“好啊!一定很累,别太急,慢慢适应。”
“现在,我们正在培训,之后才可以上岗。”甜美的话音在他耳边回转。
为了工作便利,降低花销,她和三个女孩儿合租了房间。这样一来,两周回来一次,当单位轻闲的时候,赫锴就会去看她。
陆梦瑶对他说:“感觉我的名字好吗?”
陆梦瑶原来并不是这个名字,而是叫陆梦花。
他想了想,在脑际里循环着陆、梦、花这三个字,“不错,挺好听的,怎么了?”
“我想改名,你说行不行?”征求赫锴的意见。
“你是说你的名字不好吗?”他问。
“是不怎么好,运气很差。”陆梦瑶手写着三个字的笔画,“你想……梦里看花,什么事都不是真实的,都是虚无飘渺的,那还能好吗?”
“别说,还真是的。”他随陆梦瑶的解释而脱口道。
“我不懂,改名得找谁啊!到哪里去?”她疑问。
“是啊,谁会呢!”赫锴漫天思拊了一阵子说:“有了。”
赫锴偶然间想起文化局的一个姐们儿曾和自己说过,她的父亲专门为别人起名、改名,这方面很有功底。
周六,陆梦瑶从市里回来,与赫锴一同去了老先生那里。
在其陈设简单的陋室里,花白头发的老先生,戴上眼睛,“姑娘,把你的出生时间给我。”
陆梦瑶说完后,酝酿里,他在纸上冥思凝练的写下了五、六个名字,装在一个事先准备好的信笺里,封好递给陆梦瑶,“这是起好的名字,你回去后从里面选一个。”然后加强语气,重点提示道:“选好了一定告诉我,还有,就是一定要回到家再看。”
赫锴认为这里面好象有什么说道,决不是简简单单的起名字,而是与人的命理、与天象都存在一定的特殊关系。
按照老先生的交代,陆梦花从其中选出了‘陆梦瑶’这个名字。
一天晚上,郝佳大概是在外面疯够了,回到家里,那一段,小夫妻俩正闹着矛盾,所以依旧没有什么过多的话语,可能彼此都感到心已伤透。
深夜时分,风吹的着了凉,赫锴突然肚子痛,跑进洗手间。
忽闻从卧室里传出了郝佳的大声喊叫:“这是哪个小狐狸精来短信了,这么肉麻,还说什么‘想死你了’。”
赫锴一下子被惊出了冷汗,心想:“糟糕,怎么这时候来短信呢!麻烦来了。”迅速提起短裤离开马桶。
“我看看,是谁发错了吧!”他解释着。
别看郝佳平时不管他,可今天确实急了,要摔手机,“我让你欺骗我,这日子没法过了。”
赫锴马上从她手上把手机抢了下来,“快拿来,不过算了,我也够了。”手机算是遭罪了,过去的几年已经摔碎好多个,充电器都装一抽屉了。
几乎闹了一夜……
从这件事,赫锴发现了女人的狡诈之处,不得不佩服女人的才华:先是放水养鱼,让你来去自由,等暴露了苗头,她会立刻捉住把柄,然后奋力撒网回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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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婚变记忆 2解体
第二天,赫锴照常上班。
快中午时,陆梦瑶来电话:“刚才给我打电话的是不是你老婆啊!把我骂了一顿,还要找我出去理会呢!你说我怎么办,你不是说离婚了吗?”
他对此哑口无言,身上好象长疮了似的,坐立不安,境遇堪忧。心想,“我现在两面不是人,把她们全伤了,这回可要作鸟兽散了。”
后来,经过一轮对质,郝佳果真给陆梦瑶打了电话,意思大体是:我们还没有离婚,你这是第三者,希望以后不要再与他联络,工作上的事可以,但搞出了男女关系,我不会善罢甘休,放过你的……
陆梦瑶受辱,哭了好一阵子,让赫锴给她说法,赫锴经过几天的好言相劝,总算使她平息了下来,不再钻牛角尖。
那天,赫锴回到家里,郝佳执意离婚,他也在气愤中同意了。
说离就离,他说:“走,上法院,不离不是英雄,我也受不了你了。”
没想到的是,这个时候她倒软了下来,不和赫锴去法院。
他说:“这回离定了,谁劝也没用,你不去我去。”
乍看起来,是赫锴有些理亏,可是将一碗水端平,那情况就不一样了。
“毕竟,家是两个人的,是两个人的互动。感情的加深,是两个人共同努力的结果。需要她时,人在哪里?心灰意冷时,蔚籍又在哪里?别看平时做事不显山不露水,但在特殊时刻,武器库里并不缺少弹药,拿出尊严和胆略,一定要赢得天王山之战。”
想着想着,赫锴一个人气急败坏的来到了法院。
民庭的调解员小季看赫锴要离婚,急了,“离什么婚啊!你老婆多漂亮,千万别把离婚当成小事儿,孩子还那么小,多可怜啊!”
以前,赫锴和郝佳曾三番五次的跑到法院闹离婚,所以与那里的工作人员都混的熟悉了。
赫锴声音沉闷的说:“感情不和,过不了了,我也不想离,可没办法,季姐,你就快给我办了吧。”
民庭的办公室,因为赫锴的离婚请求而显得气氛异常凝重、紧张起来。可能这间屋子有过数不清的离婚案例,可对于赫锴,他真的是无意而为之,但婚姻的现状又是那么的晦涩,那么的现实……
婚姻由新鲜期到安全期过渡,需要很长时间的磨合,彼此更透彻的了解对方性格。等双方适应了对方,默契度是有了,可新鲜度就没有婚前那样饱满。部分婚姻经不起外界的新鲜刺激瘙痒起来。于是乎就冒出了“七年之痒”的婚姻之说。剩下是些打了抗体的婚姻已经疲惫的进入了橡皮婚姻阶段。体验不到婚姻的快乐和乐趣,甚至是伤害也感觉不到疼痛。
这时,有一件事在他的头脑如流星般划亮闪过,更加增强了他离婚的决心。事情是这样的:
在赫锴和郝佳生活上产生矛盾,日益人分心疏之际,他同廉楠、若威几个男朋友在歌城潇洒。
那时,为了满足千千阕歌的独特气氛,很少有人藏在包房唱歌,不论唱的怎么样,都是在大的歌场上肆意展露自己的歌喉,尝试歌星的滋味。
歌场里,歌曲一首接着一首,畅然自在。赫锴他们,啤酒,一瓶接着一瓶,云低月落。
按照点歌的顺序,还没到他们唱的时候,可是旁边的客人和他点了同一首歌曲。听到熟悉的音乐响起,赫锴就站了起来,看着巨大的字幕,手拿麦克就要唱,那方客人一看不对劲儿,其中的一位对他说:“喂!哥们儿,你弄错了,这是我们点的,你再坐一会儿吧!”说着,走过来把麦克从赫锴手里夺了过去。
赫锴一寻思,这么多人看着,不是把面子丢了吗?索性又过去把麦克抢了来,“啥意思?我他妈点的就是这首歌,不信去问问吧台音响师!”
唱了没五句,那个人回来了,“我问过了,是你错了,你点的是下一首。”随后,用右手重重的戳了戳他的前胸,“听好了,别他妈的瞎装,你以为我怕你呀!”说着,列举出了一排当时在荔枝县能摆上位置的“刀枪”人物。“这帮人我哪个不认识,没怕过谁。”
赫锴听的笑了起来,心想,就你认识,谁不认识啊!“是吗?你厉害……”在眼睛低扫了一下地上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脚边的一个还装有啤酒的塑料箱子拽了起来,哗啦一声砸向那个人,几个朋友看打了起来,都过来参战,那个被挨了一下子的家伙,被这个局势吓懵了,深一脚浅一脚的逃走了。
回到原位,几个人继续唱歌喝酒……
离开歌城的时候,只有若威还陪在身边。
两个人搭着背走出歌城的大门,正低头聊着,忽然,赫锴一怔,身子向前冲了一下,回过头,只见一把尖刀已从他的左侧大腿跟部拔了出来,鲜血直滴,想要反抗,可左腿血流如注,感觉冷冷的、湿湿的,就是抬不起来,冲着在歌城被他打的那个人骂道:“草你妈,你敢扎我……”
尽管如此,那个人仍没有停手,接着又向赫锴的右腿刺了两刀,只不过有若威的抵挡,扎的没有左腿重。
在若威将他打倒爬起后,诡异的逃离了现场。
有酒精的麻醉作用,在若威劝说上医院的时候,赫锴似乎没把这个当回事,恶狠狠的说:“上啥医院,这算个啥事儿呀,不去,回家。”说着,在若威的搀扶下,踉跄的回到自家楼下,冲若威摆摆手,“行了,你回去吧!”
若威顺着他的裤脚看去,眼睛只蹦,这还了得,两个裤管都被血殷红了,当赫锴努力的抬腿迈向台阶的时候,鞋窝里的血,满的直往外漾,若威心里打转,不上医院,流血都得流死。搀着他说:“三哥,不行了,血太多,不上医院怕……”
赫锴挣扎着,“我得给郝佳挂电话。”过了一会儿,接通了,“老婆,你在哪,我打仗受伤了。”
郝佳不信,“真的?别骗我。”
“骗你干什么,我现在腿上全是血,挨扎了,你赶快回来吧!”
“真拿你没办法,总惹事儿,可我没在家,在市里呢!这么晚了,也回不去呀!”
“那咋办?”
“那我看看,明天回去吧!”
接着,赫锴怕她不相信自己的话,就让若威和她通话来证实,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让郝佳尽快回来,因为两个人已经内战了很多时日。
打了电话,赫锴向楼梯迈去,每一步都沉重的很,疼痛不说,感觉患处异常的紧绷,很沉。
到了家里,好象没事儿了一样,躺在床上就要睡觉,几分钟过去,血,透过裤子汩汩向外喷涌,染红了床单。
若威再也看不下去了,心想,三处伤口,要是这么睡上一夜,血肯定是淌尽了。来到床边,推了推赫锴,“三哥,快走,马上到医院,你的血止不住了,你看看……”指着他的腿。
就这样,赫锴被若威强架着到了医院。
这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从受伤到上医院,中间间隔了一个半小时。
在手术台上,大夫说:“打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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