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无忧只是加快了手上的收拾速度,其实她也喜欢这样,来去都不磨蹭。不过有时候形式所逼不磨蹭是不行的,那她就会比任何人都磨蹭。
青春就是好,对恩怨都不会很在意,走在树阴石板路上时,木易坤和寒无忧脸上都开心愉快、脚步轻松。
木易坤理所当然的一个肩膀背了两个书包,就这样还时不时的拿眼看着寒无忧的侧脸。
寒无忧双手插在牛仔裤兜里很是悠闲似的,只是在眼底无意中会流露出一丝狡黠。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脚下步子都很大,不一会就上了车。
甚至上车了都没有说话。
木易坤启动车子往校外开,没话找话的问:“你有驾照吧!”
“有。”寒无忧回答很快,可突然又想起了什么,接着说:“有什么?驾照?没有,我没有驾照。你的意思你有驾照就了不起,比我高一等?”
难怪两个人一路来没说话,原来一说话就会范呛!
一个呆怔;一个幽怨4
066:一个呆怔;一个幽怨4
木易坤忙解释道:“我没别的意思。你会功夫,却没驾照,有些意外。”
“有什么意外的,小时候我妈妈怕女孩子走出门被人欺负就让我学了几年武校。驾照吧,我妈妈给我买不起车,所以就没让我考。”寒无忧在心里夸自己:我原来也有撒谎天才的。哎——说实话,我现在是寒无忧,寒无忧这个身份是没有驾照。
木易坤对寒无忧的话一点都不怀疑:“我只是想当然的以为你有,驾照吧是一般人必须具备的技能之一。改天我教你开车,包你在最短的时间内拿到驾照。”
“NO…NO——免了,我最怕的就是开车。”说到这寒无忧把头转向窗外,留了个后脑勺给木易坤:这年代,撒谎也不容易。我寒无忧十二岁就开始玩汽车,现在还要装做对开车深恶痛绝的。这个“寒无忧”遇上这个多事的木易坤就难做呀!
木易坤真是奇怪寒无忧的反应,可是只有出语让步:“好吧,你现在不想学就不学吧。”
寒无忧继续对着窗外嘀咕:“驾照用得着你教吧?一会儿就学会了。我想学的你怎么不教我?”
寒无忧的声音虽然很少,可木易坤听见了:“你学想什么?”
“你的武功,这个——”寒无忧伸出了手指。
“什么意思?别比划,真说。”木易坤一怔,装傻中——
“点穴。”寒无忧回过头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木易坤:“舍不得教了吧。比女人还小气。”
木易坤的眼光还真有点闪躲,专心开车似的看着前方。寒无忧都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才说道:“这是要拜师的;而且不是一朝一日能学成的。”
寒无忧把头扭开继续嘀咕:“拜师?都什么年代了,还拜师?说不定我拜了你为师,你也不一定教我,我才不上这个当呢。”
木易坤对寒无忧的话相当认真的回答:“我不是让人拜我为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可不想当你的长辈。你要拜师我也只能引见你去拜我师父为师。”
寒无忧真来了兴趣:“好,你师父在哪?”
粉红色的门1
067:粉红色的门1
木易坤:“在中国。”
“哦,那么远呀!”寒无忧又把头转向窗外不出声了。
她心里叹道:妈妈的禁令,可似游遍世界,不能踏入中国半步。我也没必要为了不知道是否能学会的武功惹妈妈不开心。到时一个禁闭关个十年八载的可就赔大了。
木易坤当起了说客:“不远呀。一张机票就到了。我师父肯定会收你的。”
寒无忧:“还是算了。”
话题谈到这里,都觉的有些沮丧。车内恢复沉默。一个闭目养神;一个专注开车。
*
这是第二天上完一天的课回到公寓,两个人不是打着回,是沉默着进屋的。
“呀——门真换了!”寒无忧的惊喜发自心底,连忙跑过去察看门。
木易坤不屑的看了那门一眼,心道:幼稚,不就是个粉红色的门的吗?破坏我的格调。
原来客厅的角线、吊顶,不是灰就是白。寒无忧的门框是灰色的,这粉色的门加上虽不如木易坤的意,却也不是不搭调。
况且,寒无忧才不管搭不搭调,最主要的是晚上要睡的安稳。
*
就是寒无忧开心的检查门时,她的父母也在矛盾的对话中——
爸爸:“无忧要了一个门。”
妈妈:“那公寓怎么样?住的舒服吗?”
爸爸:“装门的兄弟回来说是和一个女孩子合租的。无忧上课去了,那个女孩子在。”
妈妈:“合租?她和陌生人相处?合租者是谁?”
爸爸:“你该放放手了,孩子大了。合租的学生都说明家庭条件一般,都是想自力更生的。再说和一个女孩子合租有什么不好?能让她了解一般人生存并不是她想像中的那么自由,还有更多难处。那样她以后回来就不会埋怨说是在笼子里长大的,说我们不尊重她的权力,限止她的自由,让她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
妈妈:“是的,这几句话是她造反的口头谈。”
爸爸:“合租还有一个好处就是更能掩饰她的身份。她比我们相像中的要聪明。”
妈妈:“既然想把自己普通化,那为什么要重新装门?”
粉红色的门2
068:粉红色的门2
爸爸:“关于重新装门,这是我感觉放心的地方。说明无忧不是傻的随便信认陌生人的孩子。她要的门是最新款的密码,就是不是她自己愿意别人是进不了她的房间的,包括那个同租的女孩。”
妈妈:“你怎么不早说,在门上装个监控,让我知道她每天在干什么?出门都快一个星期了,就找了几个电话回来,每次都是那一句:‘妈妈我很好,我爱你。’没心没肺的,从小就拿这三个字敷衍我。”
爸爸:“你呀,还是不想放手。要装监控随时可以叫人装。关键是无忧知道了,不一定会闹出什么事来。你要是管的再多,她指不定就打电话回来说一句:‘妈妈,我恨你。’更甚,说不定真发脾气一走了之,你找都找不着时,那时岂不弄巧成拙。”
妈妈:“你不是当妈的,你当然不知道我的感受。自从她出门我这心就没踏实过。”
爸爸:“我可是当爸爸的,掌上明珠出门我可是把整个大环境都摸清楚了。那学校里很干净的。除了几个合法的交流学术的社团,就连灰色组织都没有。我们的女儿又有自我保护的技能,不会有什么不妥的;开始,我倒是担心她欺负别人,会爆露身份,惹来有心之人近身。现在她都和别人合租房子了,我也就反心放下了。这么多年,你在两个孩子身上花的心思够多了,现在都长大了。人生苦短,我们也好好过一下我们的二人生活了……”
妈妈:“……”
*
都说人长大了有了自己的孩子之后才能体会到父亲的心思。
这句话真对!爸爸妈妈的担心寒无忧还真没感觉到。她关上门开始在门后面设置门的程序,而且在嘴里念叨:“只有我一个人能打开的门就此延生。”
门外木易坤像个十足的家庭妇男在精心的制做饭菜,此该他正在雕刻一朵红心的萝卜花。
他看了好几次那个粉红色的门,一直没打开,他忍不住的叫:“寒无忧,你出来,中午的碗没刷。”
粉红色的门3
069:粉红色的门3
正在忙着输入三级密码的寒无忧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你自己不会刷呀,你的手长着当摆设的呀?”
木易坤放下手中的活,走过客厅推那粉色的门,竟然没推开。他就站在门外说:“还是那句话,不洗碗就你就选择了做我的床伴。”
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寒无忧对着门外喊道:“我洗,马上就出去洗。你别跟摧命似的。”
“那快点,我的耐心有限。”木易坤边走边说,其实水池的碗早就洗好了,他就是想让寒无忧出来陪着他做饭。
寒无忧还真的很快就出来了,看着水池的碗没有了,也就不提那事。
而木易坤已经开始炒菜了。
寒无忧就坐在餐桌边看,出锅的菜也主动去端上桌。
相识两天的人,决定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竟然这么快就相安无事了。难得。
刚说难得就出现在了矛盾,木易坤无意似的说了一句话:“在这住,晚上不能反锁门。”
寒无忧咬着牙,双拳紧握:“不让反锁门,你还让我睡得着觉吗?”
木易坤不屑的一笑:“你反锁门有用吗?我是说反锁了也没有用,你就别多一道手续。住在这比住在任何地方都安全。”
寒无忧突然又平静了声音说:“这种小事你就别操心了。门我会反锁。开得开算你的本事,我不怪你还不行吗?
木易坤:“我那有心思研究你的门,好吧!我不管你的小事,你不管我开门。两相让步。”
*
这一顿饭吃的没有矛盾,吃完了寒无忧主动洗了碗。然后各自收拾好各自回房休息。
寒无忧身上还是不能沾水;所以不能洗澡。
她躺在在床上纠着身上的衬衣使劲的拧,嘴里还嘀咕道:“都怪你,如果不是你,我会身上味了都不能洗澡?”
按说这隔着一间屋,寒无忧的话木易坤是听不见的。寒无忧刚才已经屋里都检查了一遍,没有窃听设备也没有摄像设备。可是让寒无忧想不通的话,她刚在嘀咕不能洗澡,门外就传来了木易坤的声音:“寒无忧,出来洗澡。”
粉红色的门4
070:粉红色的门4
“出来洗澡?是叫我?”寒无忧双手支起身子仔细听,以为她是听错了。
果然,外面木易坤又在强调:“寒无忧,这么热的天你不洗澡,身上会有味道。你不会是懒到这种程度吧?”
寒无忧猛的打开门站在门口双手叉腰,做了一个十足的泼妇动作:“你嚎什么?让我洗澡,你的心也太黑了吧!明知道我的背不能沾水还拿洗澡来挤兑我。”
木易坤:“我没有挤兑你,我是怕你身上有味,被人笑话。想帮你一把,让你洗个澡。”
寒无忧嗤之以鼻:“你帮我洗澡?你还真想的出来。这种好事你觉的会成为现实?你不觉的你在说梦话?”
木易坤上前一步,准备拉寒无忧:“我是说真的;你快点出来。”
“我不会出来,我也不会洗。我喜欢身上有味,最好是臭味,熏死你。”寒无忧说完就赶紧关门。
可是慢了一步,木易坤的腿伸进了门内。
于是,一个使劲的在门内关门;一个抵在门口尽量不让他自己别夹着。本来极其相安无事的晚上又成了白热化的战争场面。
眼见就坚持不住了,寒无忧口不择言:“你这个流氓,强撞女生宿舍,快滚出去。”
木易坤:“你别不识好人心,找理由邋遢;这是我不允许的。”
寒无忧咬牙使劲:“你凭什么不允许,关你什么事?”
“你别逼我。”木易坤话有了警告。
寒无忧:“你也别逼我。”
“我还就喜欢逼你,今天你这个澡洗定了。”说话间,木易坤猛的推开了门。
要不说男女有别呀!最明显的区别就是男生比女生的力气大的多。就连站着上风的寒无忧在木易坤突然发力时,也没禁得起那带门的一推。
粉红色的门“嚓”一下和墙边的门扣来了个亲吻。
“叭——”寒无忧摔倒在地下。
木易坤胜利了,却只是愣在门口。半响才走到寒无忧的身边蹲下说:“没摔着吧。”
寒无忧顾不得手掌撑地的痛,歇斯底里的喊道:“滚——我不要看你在这猫哭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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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门5
071:粉红色的门5
不顾寒无忧的拒绝,木易坤赶紧的从地下捞起寒无忧放在床上:“我检查一下看有没有摔在哪?”
寒无忧连抓带踢的:“不要你碰我。”
木易坤抓住了寒无忧的两只手腕:“我能不碰你吗?你要发疯我当然要碰你。”
寒无忧一脚没踢中,另一脚又起。
木易坤没办法,手两脚紧紧夹住她的双腿:“好了,别动了。我要把你怎么样很轻松,用不着找个帮你洗澡的理由。”
寒无忧怎么反抗都无济于事,就拿头上扬着咬木易坤的手。
木易坤突然放下身子,手脖子紧紧的固定着寒无忧的脖子:“你别再动。对美女我没有抵抗能力的,我会做坏事的。”
其实这时寒无忧也动不了,木易坤的劲不是她能比拟的;她就是想稍动一下头木易坤就会跟一分的让她没有机会下口。
时间突然禁止了一样。
只剩两个人的呼吸在变粗。寒无忧的呼吸加重是因为身上的挤压。木易坤的加重是因为他不能离开半分,只是稍有松动,寒无忧都会反击。
就这么一直谁都不让步的坚持中——
至到木易坤感觉到寒无忧没有再用力时,他的紧压就变成了紧紧的拥着她说:“我没想到你会摔倒;我是真心想帮你洗澡,不带一丝邪念的。我只是想帮你把背用保鲜膜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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