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哥,你给我点时间好不好,你相信我,我自己能做到。”我咬着嘴唇说。
门外又沉默了,我早想到他不肯能会相信,但我相信他一定能感觉到我的决心。
“好吧,夫人,我给你时间,把门打开吧。”门外的人妥协了。
我打开门,看着猫哥说:“真的相信我?”
猫哥看我的眼神像在看露宿街头的可怜小动物,伸手抱住我将我搂进怀里:“我知道你想做的事一定能做到,但我……是不是我保护的不够好,为什么你总受伤。”
猫哥呐,不是你保护的不周到,是我太弱小,就算是雏鸟也不可能每日躲在母鸟的羽翼下,而且,我想做你的女人,不是做你的女儿。
紧紧贴着猫哥冰冷的身体,胸口的绿蝴蝶微微发烫,蝴蝶越来越烫,变成了灼热,我挣开猫哥的手,跑进厕所,炖了一会儿疼痛就平息了。
“夫人,你要记得,你还有一个夫君。”猫哥对我说。
我点头,我当然知道,你一直都是我最后的退路。
登陆游戏,收到高彦君的信息,约我去凌河公园见面,终于要给我派任务了么,求之不得呢。
现在已经过了凌晨,街上安静得连流氓都没有,我自己还带了个小手电,以前上高中的时候教导主任晚课后就拿着手电筒在漆黑的操场上扫黄,以至于我看见手电筒总有不好的联想。
大晚上一个人拿着手电跑到凌河公园,说不是偷情都没人信。这样的夜晚总游荡着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它们流动的位置,它们大多只是死者留下的遗憾,漫无目的地飘着或不断重复死时的场景无法解脱。
公园里有一处灵力特别诡异,与周围飘荡的灵魂格格不入,那份诡异就躲在一棵河边的柳树后面。我走到那棵树前,一个男人从树后走出来,他穿着青色的长袍,脸上带着鬼魅的面具,和游戏中高彦君的形象一模一样。
男人看见我时愣了一下,随后有开口说:“不愧是第一个通关的人,有点水平,你值得成为我的信徒。”沙沙的声音仿佛不是来自人间。
这个男人应该不是和暴露狂在一起的酷似猫哥的“鹤”,他和暴露狂看起来都憎恶着高家,看到我反应该更激烈,直接唤雷打我才对。
“您过奖了。”我恭敬地说。
男人打量着我说:“我找你来是派给你一个任务。”
我低着头自己听着他继续说:“你去陕西一趟,在车站下车就会有人找你,你负责协助他既可。”
说了等于没说,我还是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不过既然知道了地名,至少有了查找的方向。
回家后,我上网搜索了最近关于陕西的新闻,有一条新闻尤其吸引我的注意力:
陕西发现新古墓遗址
近日,在陕西进行动植物记录的科研队在一处塌陷的山体意外发现古代遗址,经专家初步鉴定,该遗址很可能是一座古墓,陕西政府已组织考古队前往调查,目前还无法估计遗址的年代及其他信息,由于墓门上镶嵌有对应七曜的七颗耀眼的明珠,遗址拟定名称为“七曜遗址”。
高彦君这时候让我去陕西不会是和七曜遗址有关吧,七曜是中国古代对日、月、五星的总称,七曜除了对应太阳和月亮还分指五星,金曰太白,木曰岁星,水曰辰星,火曰荧惑,土曰阵型,听说有些禁术为了增强威力,不是直接使用五行的力量,而是以曜为眼。
固然是古墓,肯定会有陪葬品,高彦君的目的八层是墓中的陪葬品,高彦君不是好人,他想要的东西也不可能是好东西,我要让他们后悔这次陕西之旅带上我。
猫哥不希望我去遗迹探险,但他已经答应给我时间,要让我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看起来他很想跟着我一起去,但他不能,我猜他待在家里有必须做的事情不能走。
他有他的事情,他有他的秘密,他总是知晓我的一切,而我,离他那么近却并不了解他。猫哥,你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如果你不想说,没关系,我自己将你的一切都查出来,不想只是偎依着你的保护,我也想保护你啊。
作者有话要说:JJ你这个贱受!假期都结束了还在抽!把点击抽得像淘宝就算了!评论被抽成了一万条啊一万条啊!太神奇太激动了有木有!!!可是!!!它它它点不动啊!!!我心爱的留言们我回复不了啊啊啊!!!JJ受我要抽打你啊!!
咆哮体被称赞了,哈哈哈!扭捏着臭美
发现两个新同学,虎摸,猫哥与你们同在,害怕想想就神马都不怕了!
被乃发现了!周瑞星名字的来源就是瑞星小狮子哈哈,顺便提一下江老爷叫江民
堂姐没有死哦,她身体健康,但是心灵受创
没错!昕姑娘你就是名侦探啊!猜对了一半,奖励小红花一朵~
噗,猫哥和黑猫警长,哈哈哈
再次抽打JJ受,坑爹啊,技术部的帅哥该上班了吧!
45
45、凤栖梧桐渐离 。。。
在陕西的车站下车,我站在熙熙攘攘的车站晃来晃去。
“是‘松’派来的人吧?”
我回头一看,眼前站着的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花白的胡子有尺子那么长,高彦君说与我接头的人代号是“龟”,这人应该就是“龟”吧。
“是‘龟’吗?”我问道。
“龟”微微点头,示意我跟着他走。第一次从事跟特务似的工作,难免紧张,我大气都不敢喘,乖乖地跟着他,心里却是恐惧和激动交织的漩涡。
龟一直把我领到郊区一间破旧的小旅馆,就是恐怖片里肯定要发生命案的那种,旅馆里有个人在等我们,那人40多岁的年纪,长得高大魁梧,皮肤黝黑也则不住坑坑洼洼的肤质,右脸上还有一道长长的刀疤,我脑中的第一反应是“土匪”,第二反应是“强盗”,总之长得就不像好人。
“龟老爹,就是这女娃子嘛?看着就是个水货,有啥子用?”那土匪看见我,毫不掩饰地打量着。
我下巴略微抬高,摆出高傲的模样,不理会他的出言不逊。
“打下手罢了,只要不迷路就行。”龟老头说,他也没对我报希望。
“考古队那批人已经到了,今天恐怕就要开工了。”土匪看看旅馆老板并不在,小声说。
“哼,给他们一个礼拜他们也找不到凤凰。”龟老头不屑地说。
凤凰,是说鸡头雀尾的那种神鸟吗?那不是传说中的生物么,又不是奇幻类网游,哪里来的凤凰,还不如直接告诉我恐龙复活了。不过之前也有种种不可思议,我还是竖起耳朵继续听他们谈话。
“龟老爹,你真有把握?我可听说那边考古队聘了高家的人护卫,高家是什么样的狠角色我这地狍子都耳闻过。”看来土匪对龟也不是十分相信。
听他们提到高家,我神经抽了两下,在这种情况下遇见亲戚,情何以堪呐。
“毛崽子一个,不足挂齿,你只要干好给你安排的,别的不用你管。”龟老头说着不想再理土匪,土匪倒不在意,呲着牙又来跟我搭话。
“女娃子,你多大了哈?”土匪说着话,手脚还不老实。
我嘴唇微动无声地念完咒语,指尖出现一小团燃烧着的火焰,在他眼前一晃,土匪吓得后退好几步。
龟老头的眼角瞥见我俩,不动声色地说:“耗子,那丫头不是你好惹的,收敛着吧。”
这叫“耗子”的土匪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物,但肯定不懂玄术,恼火地看着我,又不敢再惹我,只得悻悻地跟着龟老头上楼。
我的房间就在龟老头房间隔壁,小旅馆环境不优雅,倒还干净,这次出来没带多余的行李,只在兜里一直揣着一个文曲星。文曲星的外壳只是个普遍的额文曲星,但它又不普通,出发前,我将文曲星插在孟娇的电脑上,让她的灵魂进入文曲星内可以随身携带保管。
我把文曲星放在桌子上,文曲星自动开机,刷刷开始打字。
孟娇:阿幸,你到站了吗?
高幸:到了,对方有一个老头,一个壮汉,看起来都不好对付。
孟娇:你现在在哪里?
高幸:郊区的旅馆,旅馆对面不远就是上山的路,离车站半小时车程
孟娇:七曜遗址就在这里,在山腰的位置,山体塌陷只露出了墓室的一角,大部分还在山体里。
果然是跟七曜遗址有关么,还好孟娇平时勤奋好学,对七曜遗址的新闻也关注,带着她就像随身携带一本百科全书。
七曜遗址里到底有什么,考古队还没进去,谁也不知道。在墓门上以东海明珠摆七曜素图,好大的手笔,是为了镇压里面的东西吗?龟老头和土匪还提到了凤凰,难不成这墓里封印着凤凰?那可不得了,等咱把凤凰放出来,没过的F22战绩不就只有哭的份了?
我当然不是真的这样想,龙、凤凰、麒麟、貔貅等神兽,就算在玄学书中也不认为它们真的存在。三哥借给我的书中有一本认为这些瑞兽都是游荡在天地间的祥瑞之气,人们为了表达敬仰才给它们设定了威武的形象。
凤凰说不定是一个代号,可能是指人也可能是指物。关于墓中的陪葬品,考古队都不知道,孟娇就更不知道了。
古墓中一般都不平静,若是墓主死的冤或者古墓被埋藏太久,里面的灵魂都会变质,陪同考古队一起扫荡古墓是高家的业务之一,一般都是先请周家看风水,若是风调雨顺的良性墓,就可直接展开工程,开墓考古,如果不幸是凶险的风水情况,就把土都填上,让它永不见天日。不管是开墓还是埋墓,都少不了高家在旁边监督指导。
打电话给二伯母,几个伯母中就二伯母话最多,想打听情报找她准没错。先以堂姐的身体状况开头,慢慢地转到家里其他人的身体状况,再转到其他人最近在忙什么,果然从二伯母口中套出了画,考古队来请人,被派去保驾护航的是三哥。
太衰了吧,竟然是三哥!我对三哥有心理上的恐惧,长兄如父这个观念在三哥心中一直根深蒂固,小时候我和江风逸漫山遍野地淘,大人们都拿我没办法,唯有三哥,他跺跺脚我都要抖一抖!上树掏鸟窝被他吊在树上一个多小时,差点变成葡萄干;在灵堂里烤土豆,被他困得像土豆一样扔进柴房;他就像一片乌云一样遮蔽着我的童年。
我正想着,有人敲门。
“谁?”我警惕地问。
“女娃子,晚上干活,快把饭吃了。”是土匪的声音。
我把文曲星关上,重新装回兜里,若无其事地开了门,跟他下楼吃饭。吃饭时我特别注意只吃龟老头吃过的菜,不敢喝杯里的水,时不时把精神集中到胸口的蝴蝶印记上,独自来到陕西,这蝴蝶竟成了我的精神支柱,我不能表现出自己的慌乱,我要让他们觉得我深不可测,这样他们才会忌讳我,不敢轻易对我下手。
“女娃子,你很厉害吗?能打得过高家那崽子吗?”吃饭的时候土匪打哈哈地问。
我一口饭噎在嗓子里,憋得脸都红了,我打得过三哥吗?倒不如让我直接在三哥面前问:您喜欢什么样的求饶方法?汉语的?英语的?英汉互译的?
好不容易把饭咽下去,我楚楚可怜地看了土匪一眼:“大哥,吃饭的时候别开玩笑。”
大概是被我变火球的把戏吓到了,或者被我的美貌(?)迷惑了,被我瞪了之后就闷头吃饭,不敢再说话。龟老头一直吃自己的,仿佛整个世界都和他无关,这种人心机极深,不好对付啊。
吃完饭,天色已经暗了,正是烧杀抢掳的好时间,土匪开来一辆小破面包车,拉着我们去“干活”。老头手里拄着拐杖,我兜里揣着文曲星,只有土匪背着一个厚重的大包,不知道里面都装了什么。
面包车沿着山路一路上山,开到半山腰后停下,下了车,土匪打开满是油污的背包,里面真不少作案工具,锥子凿子铲子什么的应有尽有。
“你们等着,我去听听风气。”土匪说着挑了锥子和锤子迈着流星大步跑到山壁旁边。
我好奇地跟着他,看见他拿锥子和锤子叮叮咣咣在山壁上砸了个小洞,耳朵贴在小洞上全神贯注地听着。
“他虽看着不着调,确是摸金一行里杰出的,放心交给他吧。”龟老头在我身后说。他误会了,我可不是担心土匪干活不卖力,我只是看热闹而已,我并不懂他在做什么。
“考古队的要不损害古迹地挖掘,又要清扫,又要修理,刚从正门开了几步,咱们直接从中室挖道进去,他们拍马都赶不上。”土匪乐呵呵地说,拿着铲子就开始挖地道。
我这才觉得耗子这名字跟他真是绝配,别看他长着狍子的身材,挖起道来就是耗子的速度,那洞似乎是他先前挖好又填上的,只是把中间空塞的土都挖走,不一会儿就挖出一个本人高的地道。
“女娃子,我怕黑,你本事好,打头去。”地道挖好后,土匪很无赖地靠边站着,等我先进去。
你一个盗墓的怕个毛的黑啊!明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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