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铃和队长将光照向气窗。
“什么也没有,我们过去看看。”孟铃与队长对视着。萨尔夫点点头,二人端着枪向气窗逼近。的确像亚斯特说的,味道就是从气窗那边传来。
“里面一定有东西。”萨尔夫站在离气窗一米多远的地方说。
“你要开枪吗?”孟铃问。
“我去叫人过来吧。”
“亚斯特,别慌张。如果气窗后面有空间,可以藏东西的话。”
“什么?难道是死尸?”亚斯特和孟铃异口同声地说。
萨尔夫看了看周围发现一个手术床。孟铃很快就明白什么意思赶紧把床推过来。队长将床贴到墙边,踩上去用灯向里面照了又照,说来也怪。队长挪床的时候那股味道还在,当他站上去用光照里面的时候,味道突然消失了。而且是消失的无影无踪。气窗内的确有一块空间,差不多一个人躺进去的空间。可里面除了尘土什么也没有。连一只爬虫都没有。
“真怪,味道消失了。你们感觉到了吗?”
队长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气窗里面。
“是的。”孟铃回答道。“简直是闹鬼,你发现什么没有,队长?”
“没有,什么也没有。”
当队长准备下来时,听到气窗里“咣当!”一声响,就像是有什么重物落在了铁板上。萨尔夫听到声音后立即将灯照向里面。
“队长,那是什么声音?”孟铃急切地问。
“等等,我也看不清楚。不知道这是什么?一块铁器?”
“铁器?”
底下的二人惊讶地说。
萨尔夫将气窗卸掉,凑近脸仔细地看了一下。
“一个很怪的金属物件。”
他小心翼翼地伸胳膊去够。
“小心点,队长。”
医疗室的发现 (4)
“哎——哎——太远了,够不到。”正当队长努力够的时候,里面的小物件突然活动了,它立起来了。队长瞥到了这一幕大叫:“不好!”赶快撤出胳膊,那物件突然弹出来,一下射到队长的腋窝将他撞下手术床,枪也脱手了。萨尔夫后背着地摔了出去。孟铃和亚斯特竟然没抓住队长的腿,撞击的速度和力度简直太快也太大了。萨尔夫也没觉得那个小玩意有如此的威力,腋下的酸疼让他的胳膊一阵疲软。
“哦,该死!”他痛苦地骂道。
那个东西撞完队长径直贴到墙壁上。
亚斯特赶快去扶队长,孟铃看到那东西就想抬枪射击。
队长大叫:“不要开枪!不要开枪!看看这东西在搞什么鬼!”
他清楚地看到了那个东西在墙壁上游动,身体是一个圆球,上面有一排窟窿眼儿,身体旁边长了很多机器触角,原来这家伙移动和跳跃靠的是这些机器脚。这个玩意总体看有一个网球大小,要比孟铃看到的那个小一圈。
见那小东西闪了一下然后从那排窟窿眼射出一股绿光呈扇形向三人横向扫来。
孟铃大叫“闪开!”立即向地面卧倒。萨尔夫和亚斯特也采取行动避开了光线。
“嘶!嘶!嘶!——”周围响起物品被腐蚀的声音,随后传来焦糊味道。孟铃草草地看了一眼周围的情况。
“哦!天呢!”
被光线照过的地方都被腐蚀了,墙壁变黑出现了一道深深的沟儿,铁皮被腐蚀掉,柜子的玻璃被融化成水儿向下流,柜子表面的铁皮被烧得“咔!咔!”的乱响,慢慢的起泡儿变红变黑,从腐蚀的地方散发出浓烈熏人的白烟儿。
孟铃被眼前的景致给惊呆住了。房间上部经光线照过的地方全部在腐朽,在熔化,就像硫酸烧东西那样。因高度腐蚀散发出熏人的烟雾让三人无法忍受,孟铃的双眼火辣辣的。
“快撤——”萨尔夫站起身向门口跑去,随后是亚斯特和孟铃。当孟铃离开屋子时留意了一下墙壁,那个东西不知何时消失了。一点迹象都没有。
“咳!咳!咳!咳!……”
吸入大量的腐蚀气体后,亚斯特明显感到犯晕,脚下发飘。他一屁股坐到了手术床上。大声咒骂道:“那倒底是什么东西?”
入夜 (1)
“不知道。”孟铃回头向后看,里屋已经看不清东西了。一股热浪夹杂着令人窒息的烟雾冲向医疗室。
“该死的,这气体一定有毒。”亚斯特明显感到脚下站不稳,头晕很厉害。“咕咚!”一下栽倒下来。
“快把他抬出去!”队长也顾不得腋下的酸痛和孟铃一块将他抬出医疗室,说来也怪,这烟雾一直跟在他们身后速度很快。但是,他们离开医疗室那烟儿就突然停住了。而大门却没有自动关闭。
他们放下亚斯特,仔细端详着那些烟雾。它们反复在门口徘徊,屋内什么也看不见全是白色的雾气,大团大团的烟雾互相挤压互相排斥,只保持在大门里面,没有一丝一毫渗透出来。
“他妈的活见鬼了,这太不合乎常理了啊?”
“行了,孟铃。别想那些了。看看亚斯特。”队长泯灭了孟铃的猎奇心。他看了看亚斯特的情况,摸了摸他的脉搏。
“还活着,只是昏过去了。”
孟铃看着队长关切地问:“你怎么样?”
队长脱掉衣服,自己向腋下看了一眼。一圈青紫色的印迹一直蔓延到肩膀。他的胳膊已经抬不起来了。腋下的疼痛感越来越强并连带着半个肩膀。
“没想到那样小的东西居然有如此威力,哦!该死的!”疼痛越来越强烈。只要他稍微移动一下胳膊都能明显感觉到痛。
“我来帮你吧,萨尔夫。”
“你帮帮亚斯特吧。我没事,能行。”
架着一个几乎没有活动能力昏死过去的人,真的是件力气活。孟铃已经很累了,而这100多斤的亚斯特靠在女兵身上是一股子力量,孟铃脚下也不那么麻利了。明显的疲劳感从她脸上展现出来。
远处响起脚步声,很多的脚步声。军靴踩到地板上铮铮响。原来是援军赶到了。奥托跑在最前面,身后跟着奥伦斯,沃伦,罗恩,摩尔,巴迪,马托。
队长光着受伤的半个肩膀,老远就能看到那片青紫。
奥托主动搀扶着亚斯特,沃伦和奥伦斯架着受伤的队长,罗恩帮队长拿枪。马托和摩尔在前面带队。孟铃走在队伍最后面。
巴迪赶过去说:“孟铃,怎么回事啊?”
“遇到了一些奇(345文学…提供下载…345wx)怪的事情。反正这地方很邪恶。你们怎么知道我们遇难了?”
“摩尔打开了7号通道的探头,我看见你和队长仓惶地从屋内跑出来觉得不对劲就派人赶过来了。屋里发生什么事情了?”
孟铃再次看了一眼医疗室,烟雾不知何时消失了。一切都正常了。
入夜 (2)
“队长在气窗里发现个东西,这东西很小力量却很大。它把队长打倒,然后射出了一道光线,被照射到的物体强烈腐蚀掉,散发出有毒的气体。亚斯特由于吸入了大量的气体而窒息。”
“你没事吧?”
“我还好了。”
“你没有开枪吗?”
“没有,它消失的很快。”
巴迪看了一眼医疗室。“不介意我们进去看看吧?”
“我没意见。”
二人回到医疗室。
“巴迪,直升机那边要有人看守。你不介意一快来吧?”
“当然了。”
萨尔夫简单的处理一下伤口,他做梦也没觉得那东西有如此威力,如果打在眼睛上估计报废的几率在百分之90以上。
“队长,今天我们在哪过夜?这里吗?”奥伦斯问。
萨尔夫靠在中控室的椅子上,痛苦没有令他失去防范心理,他严肃的对每位士兵说:“这里暗藏杀机,非(345文学…提供下载…345wx)常危险。我们尽量不要掉队,集中在一起。今晚,你们就在这儿过夜。摩尔!”
“在!”摩尔答应。
“你查查中控室外面有几条通道?”
“有五条。”
“好。这么决定。沃伦、奥伦斯、‘黑鹰’、罗恩、摩尔,你们五人在通道值第一班岗。”
他看了一眼手表接着说:“每两个小时换一班岗,然后轮到士兵。最后一班岗我来。大家有异议吗?”
“队长,您受伤了。最后一班我来吧。”沃伦说。
“不用,你们也要轮流休息的。这点伤不算什么,如果没异议现在去执行吧。”
当五人要离开时,萨尔夫叫住了他们。“等等,带上你们的通讯器。出现问题好及时汇报。我们也会时刻监控着你们。”
医疗室内的烟雾没有了,里屋三面墙一半以上部分焦黑一片。柜子,桌椅波及到的地方熔化了一半。墙壁深陷了将近10厘米。凝固的气泡还残留在被毁的墙壁上,还有小小的坑。那些小坑儿表面很光滑,巴迪好像在哪里看到过。虽然烟消云散,可周围焦糊的味道还是很浓烈的。
“你说这是一个棒球大小的玩意毁的?”巴迪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孟铃。从骨子里摆出不相信的样子。甚至对眼前所见有些忍俊不禁。
“你不相信我说的?”
“真的难以相信。”
“这还是瞬间的力量,而且是一道光线的作用。”
巴迪近前抠着墙壁上的小坑儿。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涌现出来。
“这是什么?好像在房顶那架被冻住的飞机见到过。”
“飞机?就是楼顶停机坪见到的?”
入夜 (3)
“没错。是不是那架飞机也被照射过。熔化了?”
“这里一定有关系。我觉得这次是蓄意谋杀。”
“蓄意谋杀?”
“对,我们一直被跟踪被监视,你不觉得吗?而我们时刻处于危机。”
巴迪很同情的点了点头。“你的手表显示正常了吗?”
孟铃看了一眼,点点头。
说话间,医疗室的大门打开了。
“里面有人吗?”
二人在里屋就听出来说话的人。
“是奥伦斯。”二人异口同声。
奥伦斯已经走入室内,发现了腐朽成焦炭的墙壁和柜子。
“靠!这是怎么搞的?简直太流氓了!”
“谁说不是呢?”
“奥伦斯,亚斯特怎么样?”孟铃问。
“昏迷当中。”奥伦斯摇了摇头说。“应该能醒过来。”
“你这英国佬过来干嘛?”巴迪斜视着他的脸。
“队长让我来值班。”
“在医疗室?”
“7号通道,在通道尽头值班。两个小时轮一班岗。你们该知道,萨尔夫受伤后变得更加警惕了。”糯 米 醉卧美人玺 制 作
“他现在怎么样?”
“还可以,明天早上可能就消肿了。对了,给你俩捎过点东西。”奥伦斯从军衣大兜内掏出两个耳机。“给你们俩。如果遇到险情及时通报,中控室一宿都有人值班的。”
“是个好主意。”
孟铃和巴迪拿到耳机并把它戴到耳朵上。
“希望这次不要出现‘鬼信号’?”
“什么‘鬼信号’?”奥伦斯没遇到过孟铃的经历,没有任何体会,难怪会好奇。
“没什么?就是通讯障碍。”
“应该不会,我们已经入住科考站了。关于通讯障碍,队长认为是干扰云团搞鬼。算了,不谈这些了。女兵,你还有个伴儿而且还能在飞机里睡觉,我可是一个人要苦撑两个小时呢。呵呵!”
“如果仓库也有那个玩意,飞机就糟糕了。”巴迪哀叹道。
“我们现在就走吧。”孟铃说。
“我送你们去电梯间。医疗室让我心中发毛。”奥伦斯打了个冷战。
三人走出医疗室,大门关上了。屋里的情况仍然继续着,墙壁还在腐蚀并且以肉眼看不到的程度缓慢进行着。那就是为什么屋内还有浓烈的焦糊味儿的原因。
入夜 (4)
一切都太安静了,这里的房间全部由横七竖八的形形色色的通道和长廊相连,壁灯散发着各色的光线。当然,最多的就是黄色和白色的光。这些光线曾让奥伦斯好一阵的烦恼。因为他对那些犯晕,带有色彩的灯光并不是很亮,在他看来不像用来照明的。好像是某种暗示,或者说某种感应信号。因为他明明刚走过的通道,壁灯还是白色的而再巡逻回来的时候却成了红色的。可当他再次离开再次回来的时候,壁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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