卵巢和睾丸都有,那就是真的双性人。有的只有一种性腺,外部生殖器官出现了异常,这叫假性双性人。
古代既有女子同女子之间性行为奇异怀孕,同时不乏阴阳人偷情导致怀孕事件。在古代偷情中,“半月能男,半月能女”的香艳记录不绝。
五代时期,和凝父子编著的《疑狱集》,是中国现存最早的案例选编,后来,明代和清代均有增补,共有二百三十七案例,里面阴阳人的详实记录。
明代张景所著《补疑狱集》六卷内容,后来被凌濛初收入《初刻拍案惊奇》,对此加入很多香艳的细节。
若雪把自己知道的一些情况,用浅显易懂语言解释给八哥听,直说的八哥目瞪口呆,连连点头称奇。他之所以成为包打听,也是想多打听一些阴阳人的真实情况,想看看他们生活的怎么样,是怎样的结果。
只是他打听到的少之又少,哪有若雪知道的这么多。
若雪进屋后,周羿默默地跟到门边,倚在门外安静地朝里看着,耳朵听着那两人荒诞不稽,却又让人啼笑皆非的对话。丹唇忍不住微微扬起,只觉那人明眸若水,耀如春华,无一处不美,无一丝不好!
他永远都记得她在自己头上变出一朵花时的情景,那时她笑靥如花,身姿蹁跹若蝶,有暗香盈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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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 173 一直就想玩坏你
更新时间:2014…8…20 0:12:35 本章字数:7064
卫离觉得若雪去的未免太久了,便往八哥这里寻来。
八哥这里的下人们早被周羿谴走了,卫离的脚步轻若无声,也不知周羿有没有察觉,反正他恍若未闻,不但倚门的安静姿势未变,就连眼神都没有改变一下。
卫离的心倏地一沉,周羿脸上的表情似乎……渐渐多了起来,纵然称不上丰富多彩,但真的不再单调匮乏了。
他看什么看的这么专心致志?竟然面带浅笑?他本来就生的倾国倾国,这么一笑,是要倾天倾地么?
他径直上前——周羿倚在门左边,他单手支颐倚在右边门框。
周羿把屋里的人当风景,他把周羿当风景,当然不是那么赏心悦目就是了……
屋内的人对外面的情况好似未觉,该说什么就说什么。八哥不跟卫云走,态度异常坚决地表示誓死追随世子。对失身卫云一事,人家一脸不以为然:“这有什么啊,就当上了一次小倌馆,叫的还是头牌。”
“……”若雪默默地替卫云掬了一把心酸泪,看吧,八哥以前多喜欢你呀,如今直接拿你当小馆了。可见无论是男人和女人,还是双性人,技术流永远都是受欢迎的,
不过,八哥虽然嘴硬的说不想原谅卫离,但在若雪不遗余力的劝说下,他终于决定见卫云一面。
就见他傲娇地抬起下巴,用很施舍的口气:“既然小姐说情,那我暂时原谅他,反正这一别,也不知何处何月再相见。”
若雪忍着笑:不住的点头,“那是,怎么说也是个头牌,想必还是有几分姿色讨客人喜欢的,你再给他一次机会,让他好好表现。如若不然,以后怎么红得起来。”
卫云挂牌红不红不知道,总之八哥的脸“刷”的红了!
※※※※※※
卫云得知八哥不但原谅他,还愿意见他,大喜过望,如蒙大赦,屁颠屁颠就往八哥这里来了。
毕竟是忠厚老实的娃,做下此等欺男霸女之事,虽说是受魔魅迷迭的驱使,心里还是十分的内疚的,见到八哥便想做些补救。
他将两套异常华美奢侈的衣服递给八哥:“送你。”
“干嘛?”八哥对他一脸爱理不理,看他基本用瞥。
卫云觉得只要八哥肯理他,正眼瞧不瞧他没关系:“上次不是撕烂了你的衣裳吗,我买了两套来赔你。这套是男子的,那套是女子的,你想穿哪套便穿哪套,我想的周到吧?”
周到,真是太周到了!
八哥斜睨着卫云一脸讨赏的表情,恨不得一口老血喷死他——娘的,难怪人说得不到永远是最好的,距离产生美感,老子经过一次幻灭,莫非还要再来一次?
一时间,八哥感觉自己不会再爱了……
卫云见他一脸郁悴,以为他嫌自己心意不够,马上再接再厉,又拿过一个漆金描花的匣子送到他面前:“这里面是我给你买的首饰,送你。”
八哥连打开看的欲望都没有,咬牙切齿地对卫云吼:“滚,你给老子有多远滚多远!你是想让老子忽男忽女吧?那别人怎么看待老子?”
“关别人什么事?”卫云满脸诧异与惊愕:“你不会私低下穿吗?”他满脸期待地鼓励道:“穿给我看啊,又不给别人看。”
“……”八哥无语凝噎,他什么时候和他好到如此地步了?他才原谅他,他居然想到那么长远了?
八哥真相了,男人大多喜欢陇望蜀了,卫云也不例外。见八哥不反驳,他跃跃欲试的伸手去抚八哥洁白细腻的脸,垂眸端详着他,温柔又怜惜地道:“你气色不太好,人也蔫蔫的,都怪我不好。”
尽管他柔情似水的模样让八哥怦然心动,但八哥还是拍开他的毛手毛脚:“滚开,别对老子动手动脚。不是说要走吗?赶紧走,有多远走多远!”
“你不跟我走吗?”卫云炯炯有神的眼睛里蕴藏着失落。
八哥冷哼一声:“我不是卫家的侍卫,凭什么跟你走?”
“可是,我们,我们,我们那个了啊……”
“那个什么?”八哥眉一挑,故意粗声粗气打断卫云的话:“得瑟!你那是中了药,身不由己。再说了,老子不是自愿的,是你个王八蛋来硬的……老子没跟你算帐你就该偷笑了,别在想些有的没的。”
“八哥,我承认当时是控制不了自己。”卫云英俊的脸上一片认真:“可我说过我是喜欢你的,你当时也说只要我不后悔,你愿意给我的。”
八哥脸上飞起片片红霞,不敢直视卫云晶亮灼人的双眼,低头嘟嘟囔囔:“老子后悔了行不行,那时候不是为了救你么……”
“八哥,别自欺欺人了好吗?”卫云在他身边坐下,伸手扳过他的肩;“我知道你在顾忌些什么,担心些什么。不就是你觉得自己不男不女吗?可我觉得这没什么啊!我还是那句话,在我眼里,其他女人连你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他伸手抚着八哥绵软光滑的黑发,姿势虽说不上熟练,但让人觉得很温暖:“我想,我就这么与你过一辈子,也会是快乐的,心甘情愿的。”
八哥在他有些重的抚触下,情绪不在烦躁,闷闷不乐地道:“自欺欺人的是你,我们之间哪里能有一辈子……有一段时间,我曾希望奇迹能降临到我身上,让我变成真正的男人或女人,但没有……”
“这样也挺好。”卫云悄悄拢了拢手臂,让他斜靠在自己身上:“昨天你不是还说男的女的你都有,上我都不是问题吗?今天为何这么悲观?都不像你了。”
也许是卫云的胸膛太强壮,也许是铁血男儿柔性的一面让八哥松懈,八哥竟然没有挣扎,只是低语道:“我曾经查过许多阴阳人的事,马太傅……”
他停下话头。
卫云听说过他和马太傅之间的恩怨,但这时听他提到马太傅,不禁浮想联翩:“马太傅怎么了?他难道,他也是阴阳人?”
“他很早就不是了。”卫云既然猜到了,八哥索性不在隐瞒:“早些年,我有一次在办事的时候,无意中偷听到马太傅的一位叔公和马太傅的谈话。他的叔公喝了点酒,无意中感慨他小时候分明是个女娃,不知怎的,长了几年却成了个男娃,并说这是祖上烧了高香。”
卫云这才明白,原来八哥一直关注马太傅,原来目的在此!他问八哥:“那你观察的结果如何?”
八哥颓然的叹了一口气:“他娶了那么多妻妾,还有了后嗣,已经是个完完全全的男人了,跟我不同。”
“是啊,小姐在书上看到过不少这样的情况,好些人情况不一样。”卫云不动声色的环着他,一只手缓缓往下:“你要往好的方面想。”
八哥浑身一个哆嗦,赶紧抓住他作孽的手,红着脸问道:“你干嘛?”
卫云手下动作不停,一脸理所当然地道:“你不是和小姐说要是能怀上娃,你就愿意跟我试试吗。但要怀上娃,那肯定得多做。”
“放手,老子不跟你做,上次痛死了。而且老子这鬼样子,怎么可能怀上娃?你别听小姐忽悠你”
卫云的脸有些红,被人嫌弃技术不好,对任何男人来说都不是一件光荣的事,得想办法补救。
“这次肯定不会,听说初次都会痛啊。我以前也没经验……这次我有经验了。”卫云有些抱歉地道:“我也想让你多休息,可我们没时间了,看在我要离开的份上,你依了我吧。”
“放手,不许压着老子。”八哥又气又急,脸红的若三月春花,黑眸潋艳生波,妖治的风情不自觉的散发出来。
“早跟你说过,不要做这种可怜兮兮的样子。”卫云又开始霸王硬上弓了,喘着气道:“每次见你这副惹人疼的模样,我他娘的就想玩坏你!”
八哥拼命挣扎,奈何两人的武力值不一样,不一会儿就浑身软绵,嘴里的抗议也变成销魂的哼哼唧唧了。
卫云奋力耕耘,纵情驰骋,汗如雨下,年轻的声音却说不出的柔:“八哥,乖乖的,老老实实呆在世子身边,危险的地方不要去。你要记得,你有我……”
※※※※※※
风三娘在家望眼欲穿,天天盼着儿子女儿带着燕双飞回家,但每每都以失望告终。她很无聊,很空虚寂寞,整天怨声载道,逮着谁就念谁一顿,念得人耳根子发热。
大家纷纷猜测她恐怕是到了小姐口中的“更年期”,不敢近她三尺之内,便连卫妈妈无事都不会在她面前出现。但今天有贵客上门,卫妈妈硬着头皮上前:“夫人,京城里的凌侍郎夫妇来拜访夫人了。”
“谁?”风三娘以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
卫妈妈免不了要重复了一遍。
“什么?”风三娘秀眉一竖,沉着脸,双手叉腰,语气甚是不好地道:“这对贱人来干什么?”
咳咳,卫妈妈悄悄后退两步,小心翼翼地提醒道:“那是见还是不见?”
风三娘眯着脸,抚着下巴沉吟片刻,随后纤手一挥:“见,来者是客,怎能拒人于门外。”她伸了个懒腰:“再说我闲得快发霉了,有人送上门给我消谴,我真是巴之不得啊。”
卫妈妈也求之不得,省得让她一个人承受夫人的火力,忙不迭的就要吩咐人去迎客。
风三娘向她招了招手,阴险地道:“卫妈妈,告诉下面的人,这凌侍郎夫妇得罪过小姐,得罪的可厉害了!大家招待他们的时候,有什么本事尽管放马使出来,务必要将他们招呼的妥妥贴贴的,知道吗?”
卫妈妈连连点头:“老奴明白,不就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出了事又不要自己负责嘛。”
“聪明的卫妈妈,你永远都是这么懂我。”风三娘嘴角噙笑,秀丽而不失俏丽的脸庞有说不出的得意。
卫家大门口,左右各一具威风凛凛的石狮。凌经亘下了轿,在台阶下面负手徘徊,不时望望大门,心里不住嘀咕:卫家用的是啥门房啊?去向夫人通报,怎么就像黄鹤一去不复返了?
钱氏在轿子里也坐得不耐烦了,掀开轿帘:“老爷,再让人去问问,为啥报个信要这么久?”
凌经亘的随待一溜烟抬阶而上,去找卫家的守门的侍卫。
不一会就回来了:“老爷,夫人,他们通报了,卫夫人说是老爷和夫人从京城大老远而来,为显慎重其事,卫夫人要沐浴更香,然后亲自出来迎接夫人。”
凌经亘道貌岸然的颌了颌道:“嗯,妇道人家能这么想,也算难得。”走到轿前对钱如珍道:“夫人稍安毋躁,既来之则安之。”
“这卫家搞什么鬼?”钱如珍却没那么好糊弄,抚着鸦黑的鬓角,皱着吊梢眉道:“不会是听说我们来了,急着把人藏起来吧?要是那样,我们岂不是空跑一趟?”
凌经亘的眼里闪过一道阴寒的光芒,语气狠戾:“夫人休要胡思乱想,本侍郎既然来了,就不会打无准备之仗。卫家还人也得还,不还也得还!”
钱如珍便咬着红唇,低声细气地道:“老爷,这件事说来说去都是妾身的错,妾身真是没脸见老爷。”
凌经亘斜睨了钱氏一眼,略有些蕴怒地道:“这事的确怪你,真是头发长见识短!若非你自己说出来,老爷我还蒙在鼓里,到时候,偌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