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确实如此!军演啊……很多时候都只是把它看成一场‘表演’,没想到今日,却被一个内院学子给‘表演’了一回!”北都主将同样叹了口气。
……
“冲啊!”
“杀!!!”
就在西都主将和北都主将发出叹息的时候,自西方和北方也再次杀出两支军队。清一色的黑色盔甲,骑着妖兽。快速的向着他们奔袭而来。
正是荨书琴和李治军带出东都主城的两支军队。
……
“哈哈哈……本将军还以为能撤,可事实上……人家还真没有打算让我们撤啊!”西都主将看着两边杀气腾腾的军队,脸上的笑容明显的有些苦涩。
“冲吧,就算我们老了,也应该死在战场上!”北都主将没有再说话,而是直接亮出一把银色长刀,向着李治军的方向杀去……
……
……
“嘭!”
当一份急报送到大楚内院的时候,太子面前的青石桌案也彻底宣布寿终就寝,化为一地碎片。
“该死!”太子的脸上明显有些愤怒。
一想到不久前自己在大厅内当着七皇子等人说过的那句话,他的脸色也有些挂不住。
有眼无珠?
虽然他很清楚,七皇子不敢在他面前提及此事,但谁又敢保证,没有人会知道?
自己可是当朝太子!岂能让其它人看笑话,堂堂大楚王朝的储君,以后就是上为天子的人,岂能丢出这等脸面?
就算是错了,那也是对的!
“太子殿下,这件事情恐怕瞒不住了,不如……”张康严看着太子的神情,也是站了起来,然后,快步的走到太子的身边。
“不如怎样?”太子的眼中闪烁出一幽冷的光芒。
张康严看了一眼坐在不远处的七皇子,又看了看毕寒松,然后也是悄悄的在太子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哼,绝对不可能!”
太子冷哼一声,随即也是直接甩袖而去,留下张康严一脸尴尬的站在原地。
“张御使,毕督院,本皇子也该去找父王禀报此事,就先行告辞了!”七皇子这个时候也是站了起来,说完便也直接走出大厅。
“哈哈哈……灭了四大军台啊!哈哈哈……”毕寒淞看到七皇子出了门后,也是笑了起来……
……
整个大楚王朝震动了。军门一年在度的军演,居然被一个没有一兵一卒的内院学子给灭了四大军台!
几十万大军几乎死了个干净!
四大军台更是全部战死沙场……
这种事情,从来没有人想过。更没有人愿意相信,但这就是事实,所有大楚王朝的军士们亲眼目睹的事实!
“听说他是从一个山贼做起的吧?”
“是啊,一个小小的山寨,也不知道怎么会发展到几万人!然后又收了南都主城的十多万军队!最后更是直接灭了东都主城,就连最后,西北两大军台联手。也被他给打得是落花流水啊!”
“完全不敢相信!”
“你不信?哈哈哈……我也不信啊!”
整个大楚王朝的待头巷尾,军营之内。商铺之中,几乎每一个角落都在议论着这一场绝世大逆袭。
一个无兵无权的小小内院学子,在军演之中上演的一场传奇。
总共历时,十三天!
更有人将林毅这十三天。做的每一件事情,包括什么时候睡觉,什么时候吃饭,什么时候在树上荡吊床都给全部记录了下来……
作为一场传奇的真实传记。
……
而在京都一处宅院之中,手中拿着白玉扇子的明津候脸上的表情明显已经有些不太好了……
因为,木双一的地位越高,也越会威胁到他占据大京沈府。
“候爷,最近沈府钱庄的生意听说在那一个叫林毅的低等下人手里是越做越大,现在好几个府城都被沈府给独占了!”
穿着管家服的男子尝试着绕开话题。
“废话。本候难道不知道吗?叫你查个木双一,你查了快两个月了还没有查到?”明津候一想到现在到处都在传木双一的消息,心里就总有一种危机感。
知已知彼。方能百战不怠,可明津候觉得,自己的对手就像个迷一样,而且,这个迷还能创造出一个一个让人目瞪口呆的惊喜。
一个小小人内院学子,居然在军演之中把四大军台给杀了个干干净净?
这……大楚建国以来也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诡异的事情啊!
“候爷。实在不是小的效率低啊,只是……这运气也太背了点。小的都已经查了二十多条宗脉了,也没有查到木双一的名字啊!”男子低声解释道。
“本候只问你多久可以查到?”
“一个月,最多一个月,再有一个月小的都可以把整个皇族的宗脉全部查完了,到时候绝对能查到木双一的身份!”
“那还不快去!”
“是,小的告退!”
……
京都,文亲王府内。
镇北王最终还是被文亲王用各种借口给留了下来。
文亲王表现的很诚恳,这次军演的事情肯定是足以震动天子的,而镇北王身为军门总督,如果不能提前了解事情的详细经过……
那就不太好交待了。
所以,待在京都听候旨意,这是肯定的,而文亲王府自然又是京都最舒服也最宽敞的位置。
多少年的交情了,文亲王很爽快给镇北王腾出一个单独的院子。
然后……
便趁着镇北王等着四大军台的时间,一脸喜滋滋的给木靖萱准备嫁妆去了,
自己的女儿是最优秀的!
那自己的女婿自然也要是最优秀的!
木双一!一个能随便写出音律一道天书的奇才,一个在军事上能将四大军台辗压的鬼才,这样的人……如果不能和自己的女儿般配,难道还能被镇北王这个老贼给抢了?
先稳住,先稳住,哈哈哈……
文亲王心情很愉悦!
“来人啊,去把木公子请过来!”文亲王觉得这种时候自己一定要采用,快,准,狠的方法,火速的将这门亲事给定下来。
“回王爷……小的该去哪里请?”
“废话,当然是去他的府上……呃,不对!去内院请吧!”文亲王这个时候也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还不知道林毅住哪?
“是!”
……
第二天,大楚内院的大门口显得无比的热闹。
无数人聚集在门口等候着,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穿着宫中服装,脸色线条极为柔和的男子也自远处来到内院的门口。
在那名男子的周围则是紧紧的跟着四名穿着金色盔甲的护卫。
“木双一呢?!”男子语气阴柔的对着守在内院门口的一名护卫问道。
“回李公公,木公子今日并未到内院!”护卫一见到男子,也是立即恭敬的回答道。
“这个木双一还真是大牌,杂家手里拿的可是天子召,可居然问遍了京都也找不到他的人,既如此,杂家就下次再来!”男子说完也是轻叹一口气,转身离去。
……
第三天,大楚内院的大门口依旧很热闹……
……
第四天,一样如此……
到第十天的时候,大楚内院的门口便只有十多名下人模样的男子一直在门口转来转去了……
十五天后,京都城内每一个人都在谈论着木双一突然间消失的事情……
一个月之后,京都沸腾了,因为,木双一已经有一个月的时间没有在任何地方露过面了……
……
文亲王府内。
“查!一定要给本王查清楚,到底是谁把木双一给藏起来了!加派人手,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文亲王的脸上第一次动了真怒。(未完待续)
第一六二章 最年轻的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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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请息怒,这件事情依本道猜测,两种可能性比较大,一种可能就是木双一此次在军演之中的表现让某些势力有了危机感……如果是这种就会比较麻烦,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而另外一种可能就是,木双一自己躲起来了!”
一个摇着纸扇,穿着一身道士袍的男子坐在椅子上,语气平静的对着文亲王说道。
“此次的军演连天子都惊动了,想必其它六国也必有耳闻,‘天子召’都发出去足足一个月了,也没找到他的人,简直就是奇闻,本王看这次,定然是有贼子暗中谋害!”
天子召的事情已经在大街小巷内流传,以文亲王的思维方式自然是不可能认为木双一敢抗旨,所以,一想到木双一可能被害,文亲王的心里也是有些悲愤。
大楚王朝百年难得一遇的人才,居然在京都被一些小人给残害了!
“不瞒王爷,其实本道心里倒是认为第二种的可能性会比较大!”道士袍男子将纸扇轻轻放到身边的桌案上。
“细细讲来!”文亲王有些微微惊讶。
“天子召对于一般人来说无疑是天大的荣誉,但如果放在木双一身上,或许他还真有可能抗旨,而且,王爷你有没有想过,经过这次的军演之后,木双一最怕的是什么?”道士袍男子说完后也对着文亲王反问道。
“嫉妒!”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文亲王便想到这个词。
不遭人嫉是庸才,而木双一现在则是处于一种锋芒太露的阶段。
“没错!就是嫉妒!以木双一的智慧,自然明白这一点。军演一战之后,他的名声已经震动整个大楚王朝,而他的实际身份,却只不过是内院的一个小小学子,且得罪了四大军台,没有官位护身的他,就算有天纵之才。又如何自保?”
道士袍男子这个时候也是语气坚定的说道。
“嗯,说的是没错。以这小子的心性还真有可能不受这天子召,然后找了个地方安稳的躲起来过他的小日子,现在大楚国力羸弱,其它六国都对大楚有着窥视之心。正是用人之际,这小子要是一直这样藏起来,那无疑是大楚王朝最大的损失,你有什么办法能找到他吗?”
文亲王点了点头,如果木双一没有被害,那自然是好事。
可如果找不到人?
那也基本没有区别了……
“如果本道猜的不错的话,大楚内院一年一度的内院大比之上,木双一肯定会出现!”道士袍男子一脸肯定道。
“内院大比?!争夺大楚七子吗?嗯……以这小子的性格,确实是不会错过这场内院大比。可如果是在内院大比之上,有些事情本王却不太好作为,有没有办法让他在内院大比之前出现?”
文亲王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显然有些烦恼。
“想让木双一在内院大比之前出现的话,那就只能安排一场能吸引他的盛会了,而且,这场盛会之上还要有一件足够吸引的东西作为噱头才行!有了,京都文会不就正好是在三天后举行吗?听说。文圣郡主和‘纳兰如烟’关系颇为亲密?”
道袍男子的眼睛猛的一亮。
“确实如此,纳兰如烟的性情太过淡漠。平日里鲜少在外游历,不过却与小女情同姐妹,常有往来!”文亲王一听,也似乎想到了什么。
“如果单论名气,在同辈之中能压得过木双一的并不多,最主要的是,纳兰如烟的手里还有一样木双一最想要的东西!”道袍男子进一步解释道。
“哈哈哈……你说的没错!不过,本王总觉得这样有点太过欺负木双一了!”文亲王这个时候也突然反应过来,顿时笑了起来。
“那王爷的意思是?”
“传出消息,就说纳兰如烟将在三天之后参加京都文会!”
“恐怕光是放出纳兰如烟参加文会的消息还不够吧?”
“那是自然,本王会让小女给纳兰如烟带话……如果木双一真的躲起来,本王还真不相信他能忍得住!”
“王爷英明!”
……
京都,一间茶楼之内,一个墨红色的书案横置在茶厅正中间,而在书案周围则是围满了一群议论纷纷,欢笑交谈的茶客。
书案台的坐椅上,一个青年穿着一件青色长衫,歪躺在木椅上,一只脚在书案上翘啊翘的,而此刻,青年的手里还拿着一本《军演杂记》……
“今天,我们说到东都主城的最后决战!”
“卫梓彤在东门摆下七万人的龙门大阵,手持五色旗幡,威震两大军台,据卫梓彤亲口证实,这个龙门大阵就是木双一教会卫梓彤的!”
“听说四大才女之一的慕容月婵听到后,当场就被惊吓得从东城门下掉了下去!”
“那叫一个惨烈啊,得亏她的小蛮腰还算韧性十足,没断……”
“……”
“好了,今天本掌柜有些累了,就先讲到这里了……”
青年说完后也是收起手中的《军演杂记》,丢下一锭银子的茶钱,就准备出门离去。
“这位小哥,你手上这本《军演杂记》上真有这个吗?给我看看呗!”一个茶客一眼看到林毅要走,也是立即叫住了他。
“给你看?你有银子吗?”林毅停了下来。
“有,有,十两够不够?”茶课自认为大方的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面。
“哼!十两?你知道什么叫珍藏本不?就是限量发售的意思。本掌柜手上的这种《军演杂记》可花了不少银子,那都是在参加军演的军士口里知道的,花了不知道多少银子呢!总共也就只有五本。保证是别人那里买不到的!”
林毅一脸不屑的哼了一声,转身要走。
“小哥慢走,你要肯忍痛让出来,我愿意出五十两买下一本!”另外一个茶客这个时候也是叫了起来。
“我出七十两买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