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纪羽瞳用十根手指死命抓着朱见深的肋骨处。
然而,纪羽瞳的负隅顽抗彻底刺激了朱见深,那种想要完全占有纪羽瞳的欲望让疼痛全数化为了兽欲。
伺候,朱见深非但没有把双手松开,合拢的力量更是陡然增大。
在朱见深蛮力搂抱下,纪羽瞳的反抗逐渐小了下去。但是纪羽瞳不甘心,她用唯一能活动的双手捶打着朱见深。
为了能够让怀里的美人更加服帖,朱见深把纪羽瞳推到了柜子边,紧压着她,他觉得,终于能够一亲芳泽了,然而,纪羽瞳的香唇却始终闪躲着。
朱见深焦躁了,恼怒了,他一只手勒住纪羽瞳的脖子,把她的美人桃花面对向自己,这一下,他得逞了。
在吻到纪羽瞳双唇的瞬间,朱见深亢奋了,他继续了下一步的动作,向纪羽瞳的下身摸去。
“不,不要……”
纪羽瞳含糊地央求。
不过,纪羽瞳的央求已经起不到任何的作用,朱见深右手一用力,便钻进了纪羽瞳的裸裤里。
纪羽瞳惊魂失色,外加朱见深勒住纪羽瞳左手的力道没有掌控住,纪羽瞳一个气结,竟然头一歪,昏死过去。
朱见深虽然曾经面临过生死瞬间,但是伺候多年的养尊处优让他忘记了那些场景。当纪羽瞳脖子一软,他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大步。
没有了外力的支撑,纪羽瞳倚靠着柜子,歪歪斜斜地倒下。
此刻,内藏库静了下来。
朱见深呆呆地看着躺在地上的纪羽瞳,酒醒了一小半。
但是,朱见深的理智并没有因此而完全恢复。
望着纪羽瞳玲珑有致的曲线,仙女一般的容颜,随着微弱的呼吸上下起伏的玉乳双峰。想着他好不容易爱上除了万贞儿以外的女子居然心有他人,嫉妒再次战胜了理智,朱见深扑了上去。
纪羽瞳依然完璧的处子之身让她的肌肤如凝脂般滑嫩。
朱见深摸着纪羽瞳那造物主赐予的完美容颜,淫邪地笑了下,双手一用力,以极快的速度撕扯着她的衣物,就像几天之前扯烂万贞儿身上的衣物一般。
只不过,他当时是处在幻想当中。而如今,一切都已经变成了现实。
朱见深要占有身下的女子,彻彻底底地占有她。
在迫不及待地脱光身上的衣物后,朱见深跨马提枪强行进入了纪羽瞳的桃花源。他欣喜地感受到了纪羽瞳下身那种双侧玉璧夹击分身龙根的销魂酥麻。具有多次享受处子之身的朱见深知道,纪羽瞳的初夜是属于他的。
既然纪羽瞳的处子之身都属于他朱见深的了,那么从今以后纪羽瞳应该会试着慢慢爱上他吧。
想到这里,朱见深简直是激动万分。更是埋头在纪羽瞳的玉体上驰骋。
但是,纪羽瞳的思想却是融合了明代和现代两位女人的记忆,这样的混合体注定了朱见深大错特错。当朱见深马上要攀上愉悦销魂的高峰时,纪羽瞳悠悠醒了过来。
朱见深看到纪羽瞳美眸微动,认为展现他男子气概的时刻到了。他卯足了气力,奋力冲刺起来,他非常想听到纪羽瞳因为忍不住挞伐发出迷人的呻吟。
不过。纪羽瞳是不会让他得逞的。她醒过来后,首先感受的是下体疼痛时传遍全身的难以言喻的酥麻,本能让她想要呻吟,但是纪羽瞳咬牙忍住了。她把头转向一边,全身上下没有任何回应,唯一有变化的便是双眸里溢出两行清泪,顺着如缎般的皮肤中滑下。
就在此刻,朱见深彻底进入了冲刺的阶段,他把全身气力送到龙根上,拼命挺进纪羽瞳桃花源最深处。如野兽般低吼了一声,把所有的欲望都倾泻进了纪羽瞳的身体里。
朱见深低头看了看龙根上如杜鹃泣血的红,动情道:“羽瞳,朕一定会好好待你,朕要封你为妃,为贵妃,为皇贵妃,朕喜欢你。朕从来没有如此疯狂的喜欢一个女人。”
纪羽瞳依然不动,她在耐心等待着恢复气力。
朱见深抚摸着纪羽瞳完美的胴体,享受着触手的柔滑。
突然,纪羽瞳猛然发力。把朱见深一推,从她的身上推了下来。
纪羽瞳双目含泪,蜷缩着靠着柜子,伸出一只玉臂,慢慢把被朱见深脱掉的衣裳够了过来,缓缓地穿到身上去。
朱见深的心向谷底沉去,他怎么也想不到,会有女人不喜欢他,就算被他占有了处子之身依然不喜欢他。
他僵在了那里,纪羽瞳却一刻不停地穿戴了整齐。虽然有些衣服已经破烂,但是她还是得遮羞。纪羽瞳冷入冰霜着一张脸,冲朱见深拜了拜,道:“皇上,您爱奴婢,本来应该是奴婢最感幸福的事情,无奈奴婢心有所属,今生今世不会转移。今天,就算奴婢伺候了您。但是皇上,天命虽不可违,然而从古至今却仍有很多人敢违逆,民不畏死何以死惧之。皇上,如果您真的爱奴婢,就将这份美好印刻在脑子里,幻想着奴婢也爱着你,相见不如想念。请皇上不要再出现在奴婢的面前,否则,到时候您看到的将会是一具冰冷的躯体。”
纪羽瞳的这番话,让朱见深顿悟,他操之过急了,他为什么不能小心翼翼地伴着她,仍然以小宦官的身份出现在她的面前,看着她笑,与她谈心?也许,时日久了,她会爱上自己。可是,他领悟这一点,却已经晚了。
纪羽瞳把朱见深的衣裤捡起来,道:“皇上,奴婢伺候您更衣。”
朱见深机械地抬起胳膊,任由纪羽瞳摆布,
当纪羽瞳十指划过他肌肤的时候,朱见深感觉不到哪怕一丝丝的温度,她的手指冰冷地可怕。
朱见深懊恼不已地怯声道:“羽瞳,千错万错是朕的错,请你原谅朕刚才的冲动,好吗?”
纪羽瞳淡淡地毫无感情道:“您是天下共主,就要有主宰天下人的气魄,您不需用向任何人请求原谅。皇上,奴婢已经帮您更衣完毕,您还是早些离开吧。出来得久了,昭德宫的贵妃娘娘可是会惦念的。”
朱见深道:“羽瞳,我知道现在你什么都听不下去,我们都冷静两天好吗?过些日子朕再来看你,到时候,朕再诚心诚意地向你赔不是。”
纪羽瞳摇了摇头,伸出纤纤右手,刮着柜子的立面。
随着“吱吱”声响起后,柜子立面留下了五道深深的刮痕。
纪羽瞳道:“请皇上万勿过来,否则即使是在死之前,奴婢也是面目全非的。”
朱见深万万想不到自己操之过急居然会造成如此决绝的后果,他成了纪羽瞳心里面最恨最不想见到的那个人,他心痛万分地看了看纪羽瞳坚定的眼神,道:“朕无法想象你是何等的痛恨朕。羽瞳,朕会如你所说,把你放在心里,永远思念着你。你……你要好好活下去,与你深爱着的那个幸运的男人幸福地在一起。”
纪羽瞳道:“承蒙皇上吉言。”
这本是朱见深第一次心动,却也成了最后一次。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转过身,已经是泪流满面。
“羽瞳,能叫我一声见深吗?”
“皇上,奴婢不敢。”
朱见深仰天长叹,把纪羽瞳的样子深深印刻进心里,道:“羽瞳,朕已经把你记在心里,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纪羽瞳道:“皇上,但有来世,如果你没遇见别人,我没遇见别人,你再来找奴婢。”
朱见深道:“朕已经开始期盼着来世了。”
纪羽瞳不语。
朱见深狠狠踱了下脚,肝肠寸断地说了与纪羽瞳的最后一句话:“羽瞳,朕走了。”
第八十六章 把爱转移(一)
就在朱见深踏出内藏库库门的刹那,他分明听到了纪羽瞳低低的啜泣声。
那一声一声强压着满腔悲痛的呜咽,如同千万根针,疯狂地扎向朱见深的心脏。
他终于体会到,心疼一个女人原来是这种感觉;他终于体会到,爱一个人原来非得占有她不可。
他是高高在上,执掌生死大权的皇上,他拥有很多别人无法企及的东西,但是,同样因为他是皇上,他也失去了别人能轻易拥有的东西,而尝试追求一个女人,便是他无法享受的过程。
所以,朱见深如从古至今的帝王一样,很难懂得什么是男女之间的情爱。
不过朱见深比大多数的帝王都幸运,在他有生之年,他得幸参悟了这一切。
不过他也却比大多数帝王都不幸,在他参悟了这一切之后,又瞬间失去了。
朱见深如大彻大悟后心向佛道的人一般,明白了情爱的禅机。
如果你深爱着一个人,很多时候,远远的守护,看着她幸福,远比强行拥有她,会更让自己觉得幸福。
此时此刻,朱见深是多么想哪怕远远地看着纪羽瞳幸福,却都已经不可能。
是他亲手伤害了她,在她的内心留下了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虽然不明白朱见深为何会看上“姿色并不出众”的纪羽瞳,但是宠幸完女人之后,出来的朱见深应该是春风满面的。然而呈现在程欢面前的朱见深却是满脸的沮丧与悔恨,这让程欢彻底呆住了。比见到朱见深即将面对纪羽瞳的忐忑表现更加不可思议。程欢张大了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纪羽瞳这个女人绝对是个谜。
朱见深深深把头埋在了胸前,像一名斗败了的公鸡道:“程欢,我们回去吧。”
程欢习惯性地道:“皇上,我们是去昭德宫吗?”
说完这句话,程欢真想狠狠给自己一个耳光。
被朱见深种种怪异举动搞得好奇心大起的他,正推敲想象着其中的奥秘所在,一时之间忘记了自己的本分。居然问了朱见深如此愚蠢的问题。
一连几日,朱见深都没有去昭德宫,今日酒醉之后竟然直奔内藏库,他偏偏在这个时候又提起昭德宫,万一被别人听了去,弄不好会有人认为他投奔了万贞儿也不一定。
于是,程欢心里面默念着但愿皇上没有听到之类的话。可惜。精神恍惚的朱见深竟然听到了这句话,不但听了,而且还入了心。
朱见深抬起头,望向天空,全神贯注思索了起来。
朱见深不语,程欢便弓着身子陪着。
好一会儿,朱见深才喃喃自语道:“昭德宫?除了昭德宫朕还能去哪儿?朕的身子是大明朝的。除了这四四方方的紫禁城,朕还能去哪儿?朕的身体出不去,那朕的心呢?朕好歹得给自己的心找一个归宿。”
他转脸看了看紧闭着的内藏库库门,心道:“羽瞳,朕多么希望朕心的归宿在你那儿。”
程欢听到朱见深这一番言论,脑袋轰地一下大了,心道:“不好,皇上是不是中了邪,得了什么癔症?虽说他不想去昭德宫,是宫里面很多人翘首企盼的事情。但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简直是令人难以置信,皇上这是怎么了?到底受到什么刺激了?”
他不得不顾不上那么许多,替万贞儿“说上两句”道:“皇上,外面起了风,要不咱们还是回昭德宫吧,贵妃娘娘必定早已听说皇上您喝醉的事情,为您备下了醒酒的汤药。如今都已经过去那么长时间。娘娘肯定会担心您的。”
朱见深道:“朕喝醉了吗?你觉得朕喝醉了吗?”
程欢听朱见深这口气,连忙改口道:“皇上您千杯不倒,当然不会醉,只是今日这衣服单薄了一些。而且刚才……”
程欢的言下之意是,朱见深在醉酒的状态下宠幸了纪羽瞳,肯定浑身是汗,然后再一出来,被风一激,弄不好便会染上风寒。
到时候太后、皇后、万贵妃追究起来,自己可就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内藏库外面的过道,穿堂风嗖嗖而过,朱见深体内的激情后沸腾的热血早已被纪羽瞳凄婉哀怨的样子浇灭,他满脑子还都是纪羽瞳伤心的眼神和决绝的话语。
朱见深道:“如果朕真的没醉就好了。”
突然,他定住了,纪羽瞳的眼神和话语他似乎在哪里在哪个妃嫔的脸上看到过。
“皇上,您……”程欢担忧地看着站在风口里一动不动的朱见深,替朱见深站在上风口张开衣服挡住了,鼓起勇气继续问道。
“给朕把嘴闭上。”
朱见深烦躁了起来:“朕要静下心来好好回忆一些东西,如果你胆敢出声打断朕的思绪,朕便打发了你去饲养御马。”
程欢一个激灵,赶紧把嘴巴闭得紧紧地。
他甚至连呼吸时进气儿出气儿的动静也尽量降到最低。
内藏库内外,只剩下穿堂风肆虐的声响。
朱见深努力在脑海里搜索着,搜索着每一处浅浅到几乎要淡忘掉的记忆。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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