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妻大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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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妻大妾- 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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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明举便问道:“张大人,你家中有何急事啊?刚才皇上可是发话了,要我们在五日之内把那些举子的文章一一都阅读完毕分出高低名次呢,你这就回家的话,那咱们这事儿什么时候能弄完呢?耽误了皇上的大事儿,咱们脖子上的脑袋都保不住了!”

张启昌心里骂道,你个老不死的答应了皇上五日内阅完,你自己想办法去,老子累了三天了,总要回家吃口热乎饭吧?再说了,禄王爷那里还等着回话儿呢,老子不去……禄王找茬的话你这老不死的又不替我扛着……

不过张启昌心里骂归心里骂,但嘴上却不敢这么说。王明举乃是一品宰相,而他张启昌不过是个礼部侍郎,这根本就差着好几个品级呢,张启昌心里一边骂着,嘴上一边笑着,说道:“王大人呐!实不相瞒,下官家中的确是有些事情需要下官回去处理一下,王大人放心,下官只回去两个时辰就够了。之后呢,下官便是吃在衙门谁在衙门也没什么话说。请王大人行个方便。”

王明举听这个张启昌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也不好怎样,于是点头叹道:“张大人何必如此,回去就回去吧,不过饭后还请张大人速速回来。咱们三个主考官少了你一个,这卷子也没办法评测呀。”

“是是是,下官一定速去速回。王大人,回见,严大人,回见!”张启昌说着,面对王明举和严珩广连连拱手,然后急匆匆的离去。

严珩广笑道:“他家一没有八十的老母,二没有嗷嗷待哺的幼儿,能有什么要紧的事情,非得回去一趟不可?”

“各人有各人的隐私嘛。珩广,他不来,咱们两个也没办法拆阅那些卷子。不如先文华殿走一趟吧,找几个人给咱们帮帮忙,也许能快些。”

“嗯,王大人请。”严珩广比张启昌老道的多,毕竟是庆王调教出来的人,说话办事都很沉得住气。

王明举和严珩广二人往文华殿走去,张启昌出了皇宫上了轿子便吩咐家人快些回家。

太后太后如今在慈安殿修养,慈安殿处于后宫东首比较僻静的地方,因为皇上即位后大刀阔斧的进行了一系列的改革,太后太后之前在朝中埋下的势力被砍掉了不少,所以有些着急。

禄王明着依然是招猫逗狗不务正业,但却早早的感受到了危机。新皇帝和他爹不一样,跟禄王没有什么一母同胞兄弟之情,不用顾忌太皇太后的面子,对禄王之前那些荒唐事早就看着不顺眼。况且在新皇登基的时候,禄王没少给他使坏。如今皇帝大权在握,下一步就是清扫之前跟他早就做对的那些势力残余,禄王不慌也不可能。

张启昌一进自家的府门,便有家人迎上来悄声回道:“老爷可回来了,禄王爷的人在小书房等候多时了。”

“哦,”张启昌心中暗叹了一声,禄王爷真是沉不住气了!这么着急就打发人过来,这不是明摆着让人家抓把柄么?不过张启昌也只能是暗叹,他一个礼部侍郎怎么敢跟禄王爷叫板?自己这身官袍还是多亏了太皇太后暗中提携才穿到今天的呢。

下人看自家老爷脸色阴沉,不敢多说,忙接过张启昌因为燥热而脱下的官帽,尾随其后一直进了小书房内。

禄王爷派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贾善庐。

贾善庐坐在张启昌的小书房内安静的吃茶,心里却一直在暗暗地盘算着如何提点一下这个张启昌,让他想办法把卢峻熙的卷子给剔除去,再次给他弄个名落孙山。

他正在这儿想着呢,便听见门口处张启昌的笑声:“哈哈……哎呀呀,我当是哪位先生大驾光临了呢,想不到居然是贾兄。贾兄可是王爷跟前的大忙人,今儿居然能登我们家的门,真是荣幸,荣幸啊!”

贾善庐人模狗样的站起来,笑呵呵的给张启昌问好:“张大人好!贾善庐不过是个奴才而已,怎敢当张大人的‘先生’之称。实在是羞愧死人了。张大人且称呼在下的姓名即可,否则在下可真是无地自容了。”

张启昌怎么会不知道这贾善庐的本事呢,他不仅在禄王面前吃得开,在太皇太后那里也很是得宠。他张启昌又怎敢怠慢,于是拱手施礼,笑道:“先生乃是王爷跟前伺候的人,下官怎敢对先生不敬?王爷那里定然也是说不过去的。先生快请上座。”说着,张启昌又转头骂下人,“怎么不换好茶来?!你们这些狗奴才真是瞎了眼,居然敢对贾先生轻慢,看我闲了不揭了你们的皮!”

贾善庐忙笑道:“张大人莫要骂他们了,他们着实小心伺候着呢。在下瞧着张大人的脸上带着焦急之色,可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要办?”

张启昌便叹道:“先生不知。今儿刚封了举子们的试卷,这气还没给喘一口,皇上便有了圣旨,要咱们五日之内把这考生的试卷全部阅完,殿试要在太后娘娘的寿辰当日举行,非得要把这琼林赐宴和太后的寿宴一起办,说是要‘双喜临门’!先生也是知道的,今年应试的举子比上一次恩科居然多出了三成的人,光这京城贡院里就有一千三百多人应考。若再加上各省的举子,还不得三五千人 ?'…3uww'这些人每人三篇文章,便是上万篇。我们三个人五日的时间如何够呢?哎——偏生王大人还打肿了脸充胖子,张口就给应了下来。皇上还夸他老当益壮呢。这海口是随便夸的么?若是五日之内阅不完这些试卷,可是抗旨不尊的事情,要掉脑袋的!哎,真是急死人了……”

贾善庐一听这话正合了自己的心意。皇上既然要求速速阅卷,就难免他们有慌张之时有所疏漏。若是趁这个机会把卢峻熙的试卷给直接剔除去,岂不是更加无人发现?于是他笑眯眯的看了看书房内伺候的丫头婆子们,轻轻地咳嗽了一声,说道:“如此说来,张大人真是要辛苦这五日了。”

张启昌看了看贾善庐的脸色,便吩咐旁边的丫头们:“都给我下去,没有传唤不许进来。”

众人答应着匆匆退下,并关好了房门。

张启昌方悄声问道:“先生,王爷和太皇太后有什么指示么?”

贾善庐叹了口气,说道:“太皇太后和王爷自然是想笼络些人才在身边。可是这主考官是王明举,而且今年又实行了新的科举制度,每张试卷上都只有编号没有名字,不知道张大人在其中有几分胜算?”

张启昌便悄然笑道:“请先生转告太皇太后和王爷,二位主子安排的人下官心里都有数,早早的做了准备,把他们的编号都暗暗地记了下来。虽然不能十之八九登上皇榜,但也总能有十之五六。”

贾善庐点头微笑,对着张启昌一拱手说道:“大人果然有手段。太皇太后和王爷没看错人。在下回去后便给二位主子吃这颗定心丸。”

张启昌忙笑道:“二位主子跟前还请先生多多美言。在下对王爷和太皇太后的忠心,天地可表。”



贾善庐忙拱手道:“这个大人还用嘱咐在下么?在下哪次进宫见太皇太后,都忘不了替张大人说点好话的。”

“先生真是下官的恩人。”张启昌感动的都要掉下眼泪来。又连声说道:“以后先生但有驱使,下官无不听从。”

贾善庐闻言便叹了口气,说道:“不瞒大人,在下眼前就有一件烦心的事情,一直压在心里难受的很。又找不到个好法子解决。”

张启昌忙道:“既然是烦心事儿,先生不如先跟下官说说。下官纵然没先生那等通天之才,但跑跑腿什么的还是可以的。”

贾善庐摇头说道:“大人知道,前年清明时节在下回乡祭祖,闹出了一场笑话。后来还是王爷出面在下才得以重获自由之身。”

张启昌忙道:“这事儿下官听说过,不就是顾明远那个瞎了眼的狗东西么?若不是杨博云一直护着他,下官早就连个几个同僚把他给参下来了。先生还为这事儿郁闷呢?”

“不是这事儿。是因为在下的祖茔的事情。在下族中凋零,老家没什么人了。祖上几座孤坟而已,也没碍着谁的事儿。去年秋天在下因忙着王爷的事情没能回乡给祖宗的坟上添把土,却没想到,祖宗的几座孤坟居然也被人给平了……”说着,贾善庐居然以手掩面,声音带了哭腔儿。

掘人家祖坟?

这可是天大的事情。古人最重祖宗,谁家祖坟若是被人家掘了,这可是天大的仇恨,可以说是不共戴天。

张启昌一听这话立刻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张口就骂道:“谁他妈的这么狠毒?”

“哎!倒也不是什么厉害的人物儿。他不过是一介举子而已。之前也曾与我有过几面之缘。但他有个了不起的老丈人,他老丈人有个儿子现在是庆王爷门下,如今又在兵部任职。说不得,我总不能因为个人的恩怨去跟庆王爷结仇,更不能去得罪朝中重臣。如今这个举子进京赶考,前些日子又在街上遇见,竟然越发的傲慢无礼,在下想跟他理论两句,他竟然恶言相加。哎……”

“先生,这举子到底是谁?绍云县来的,是不是卢峻熙?!”

贾善庐为难的叹了口气,点点头。

“卢峻熙!这家伙今儿可是出够了风头了!”之前想起王明举看着卢峻熙的爱惜之情,心里就不舒服。

贾善庐又装出一副极为无奈极为可怜的样子来,说道:“罢了,好歹他也是个举人,说不定这次能够进士及第。将来还要跟大人同朝为臣。在下的事情不过是些个人私事。大人还是以朝中之事为重,莫要平白无故的得罪了人。”

张启昌的狗脾气立刻就上来了,他对着贾善庐一拱手,说道:“先生深明大义之人,能不计较个人的荣辱,以朝廷大事为重,这是先生的高风亮节。在下可没那么好说话。先生屡屡帮在下,在下虽然不能做到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但总要给先生表明一下在下心意吧。这件事也不是什么大事,先生莫要担心,在下有的是手段让这个混蛋名落孙山。”

贾善庐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不过他心里乐开了花嘴上却连声说:“不行不行,这万一让其他两个主考大人给发现了,大人可就不好说了。”

“先生放心,我既然要做,又怎么可能让其他人瞧见呢?”

与此同时,正在家里和赵玉臻柳明澈三人开怀畅饮的卢峻熙忽然打了个激灵,一阵寒意从脊背升起,一时酒意也醒了几分。

柳明澈见他原本神采飞扬的样子顿时打住,像是被泼了冷水,便问道:“怎么了这是?想到了什么不妥的事情么?”

卢峻熙笑笑:“没什么,酒喝得多了,头有点晕。刚才冷风一吹,打了个寒噤。不妨事,再喝!”

柳雪涛便从里间屋里挑帘子出来,劝道:“别喝了。那一坛子绍兴老酒都被你们三个喝光了。酒倒不值什么,可你们的身子也要注意,这个喝法受得了吗?传饭吧,先吃了午饭都休息一会儿,晚上再喝也是一样的。”

赵玉臻也已经半醉,忙摆手说道:“不喝了不喝了,晚上也不能再喝了。雪涛,传饭传饭,喝了一肚子酒,这会儿倒是饿了。”

一时柳雪涛叫下人将酒菜撤去重新摆上饭菜来,赵玉臻和柳明澈勉强吃了几口便说饱了,要回家去。柳雪涛见他们两个都有几分醉意,哪里放心让他们回家,便吩咐石砚和两个小丫头一起搀扶着二人在卢峻熙的书房里歇下,而自己则拉着卢峻熙回房去了。

卢峻熙的酒喝得最多,一路上半压在柳雪涛的肩膀上动手动脚,趴在她耳边胡说八道。把柳雪涛给闹的面红耳赤,待扶他回到了卧房,已经是面如烟霞,目含春水,妩媚妖娆的都透出水来。于是便扶着他往床上一歪,啐道:“喝醉了酒只管好生睡你的觉,再胡说八道我拿了浆糊把你的嘴巴粘起来。”

卢峻熙人是躺到床上去了,手却没离开柳雪涛的肩膀,他往里一躺的时候趁势一带,便把柳雪涛带进了怀里,手脚并用把她困住,他喘息急促,却固执的吻着,右掌摸索着去解她腰间玉钩,柳雪涛听见外边孩子同紫燕的说话声吓出一身冷汗,不敢贪恋片刻的温柔,又不敢大力推他,慌忙从他怀中退出来,他却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眉目半睁半闭,声音急促沙哑:“娘子,为夫三日没见你了,心里着实想的紧,你且慰劳慰劳一下我……”

“唔……峻熙,儿子在外边……”柳雪涛生怕孩子一下子闯进来看见这幅景象又要充分发挥他的好奇心,不仅当着自己的面问这问那回头还跟下人们认真讨教,于是便用力的推他。

“在就在吧……”卢峻熙因为醉酒便更加不顾忌起来,索性三下两下扯开了她的衣衫,又去拉她的裙子。

“峻熙……听话,放开我……”柳雪涛发现来硬的不行,只好软语相求,“修远真的过来了。”

“过来我正好教教他……”他又急促地吻上去,撬开她的贝齿,肆意温柔的索取。手指探入她的衣襟,游弋在裸露的肌肤,激起一阵战栗。

衣裳尽落,他的气息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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