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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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面具- 第6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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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明,没有得到范西邻的许可,这种事根本就不可能发生。

    终归,起主导作用的只在于当时的局与势。

    如果不能营造出一种对自己有利的局面,占据强势位置,庄手里就是有太多的牌也没用。

    “下面是谁?”庄看接待室内没人,问道。

    萧萧笑嘻嘻地站起来道:“史密斯先生约到十一点整≈在是十点,您该去病房了。斯内尔先生需要您。今天是周医生轮值,安娜小姐要给他录像,您需要在现场。”

    “周行吗……是该去捧场。”庄从衣柜里取出白大褂,披在肩上,与萧萧一起走向电梯。

    “老板,我认为您今天应该抽时间去会所转转。”萧萧又道。

    “为什么?”庄奇怪地问。

    望海中医研究会所近期虽然恢复了一些,可多数会员还没有露面,只能算是维持。

    “到现在为止,已经有五十七位会员到了。他们都在大厅里,消能见见你。”萧萧说完,抿紧嘴唇,显然心有不甘。

    不用问,这些人都是得到斯内尔先生在望海医院治病的消息后才来的。时间也不对,现在才是上午,以往,他们都是下午三四点才陆续到来。

    “先不管他们让欧阳院长去就可以了。尹石风那边有消息没?”庄想了想,觉得今天实在没空,他有更重要的事要操心。

    “我刚联系过,尹大哥说一切顺利,准备工作很顺利,今天上午,常老先生已经开始了制药了。”

    “他们知道台风要来吗?”庄还是有点担心,这场台风肯定要经过那个海中小岛,但愿别出什么意外。

    “我告诉他了,尹大哥说那里条件很好,应该没什么问题。刚才得到消息,安东尼先生被美国领事馆的芬尼先生接走了〓尔逊夫人还没有走,她正在大厅里闹呢,说是要见斯内尔夫人。汉密尔顿勋爵在劝她,看样子没什么效果……”

    两人说着话,已经来到斯内尔先生的病房门前。

    曲奇带着两个人守在门口,昨天站在这里的是安东尼雇佣的保镖,已经被强力劝退了。

    庄忽然站住了,对萧萧道:

    “萧萧,给沙子小姐打电话,对她说明白,只有她可以进入斯内尔先生的病房。不能带助手和摄像,不能使用大小超过一个女士手提包的大型设备。如果她那边没问题,现在就可以上来了。唔……最好你亲自跑一样,王警官有点不好说话啊。”

    沙子小姐昨天就来了,与聚集而来各路媒体一样,被王文远带领的安保人员挡在医院大门外。

    五分钟后,萧萧跑出望海医院大楼,朝站在电梯口十米外转圈的沙子小姐招招手。

    王文远板着脸,以公事公办的语气道:“除非老板亲自下来说明,否则,她不能上去。”

    萧萧伸伸舌头,无奈地退回电梯内。

    不远处,胖胖的威尔逊夫人似乎吵累了,靠着一根柱子,两手捂着胸口急促地喘息着。

    汉密尔顿勋爵焦急地嚷嚷着什么。

    导医小姐听了一会儿,连忙跑过去帮助他把威尔逊夫人放到地上,拿出对讲机急切地呼叫:“急救中心,这里是大厅,有位女士突发心脏病,请立即派人抢救……”

三十五卷、如影随行 六、刺杀(上)

    安东尼被赶走了。

    威尔逊夫人如愿以偿的留下、并住进了望海医院的VIP病房。

    她是真的需要斯内尔先生的帮助以度过财务危机,心脏病发作也是真的。

    本着人道主义精神,有斯内尔夫人和汉密尔顿勋爵说情,庄没有强制她转院。

    望海医院医生们即时抢救,威尔逊夫人虽然清醒了,却还没脱离握。她是怕死的,强烈要求“神医李想”做她的主治医生,无论花多少钱都可以。

    庄听到她的要求只是不屑地笑笑,对夏洁道:“告诉她,如果她与斯内尔先生一样有钱,也许有消除我心里阴影的可能。”

    斯内尔夫人不明白庄为什么那么厌恶威尔逊夫人,勋爵倒是很清楚,但是不好说得太明白。他只是告诉斯内尔夫人,这应该是因为井池雪美小姐的关系。

    斯内尔夫人听后若有所思地盯着庄看了好久。

    中午之前,四辆警车开进望海医院。

    市政府接到安东尼的请求,派出的十五名防暴队员到位了。

    由欧阳凡和苏娟出面,王文远陪同,举行了一个简短的欢迎仪式。

    记者们很失望,他们没有看到“神医李想”。

    午饭后后没多久,望海医院最奢华的别墅腾空了。

    安东尼雇佣的保镖们被王文远警官带着一群辈赶出了望海医院。

    正是午后一点,一天中最无聊也是令人困乏的时刻。

    看到这一幕,守在望海医院周围的媒体记者们顿时精神了,一个个向刚打了鸡血似的,长枪短炮齐开动,围上来问东问西,叫噪不已。

    王文远没有理会他们,丢下保镖以及他们带来的行李装备就指挥辈们在大门口拉起警戒线,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医院的导医台从大厅移到了大门外。

    不锈钢支架门关闭,门外撑起十几座太阳伞,排开十几只桌子】位来医院看病的病人都要经过初步询问,确定真的是来看病,才被允许进入医院。

    这样做当然很不方便,不只是病人,导医人员的工作量也加大了两倍以上。

    吴詹铭从各科室抽调了一部分人员支援,其中就包括秦缈。

    四年过去了,原来那个娇俏的女生依旧美丽,只是神态中多了几分沉稳干练。她知道自己的基础差,以护理专业的基础在一所私立大学临床医学,如果是正规的学员,她这样的别说拿到毕业证了,能入学就是奇迹。

    可是秦缈毕业,并且还在望海医院得到了一份很有前景的工作。

    她知道这是秦可强的关系,只为她在无助时叫的一声大哥,秦可强就真的像大哥哥一般细心关照她。

    曾有段时间,秦缈把那份注定没有消的感情转移到秦可强身上,即使做情人她也是愿意的。可她逐渐知道了,这位大哥哥是真的把她当成小妹对待,没有丝毫杂念。

    她见过秦可强的女朋友,只要秦可强在上海,每周都会抽时间来看看他,请她吃顿饭●对待亲妹妹一样,宠着她、哄她开心,带她逛两家专卖店,让她随意选择一两套昂贵的衣饰。

    秦可强曾试图说服她换个工作,他说他的公司需要人手,可以给她提供更好的发展空间;甚至说要送给她一套房子。

    秦缈没有同意,她更喜欢医生这个职业。隐隐约约,她能感觉到秦可强身后有庄的影子。只为了那几天的露水情缘?如果庄想以此来补偿她、秦缈是不愿意接受的,她更愿意让他心里存着一份愧疚。

    她的爱不需要思考、不需要理智甚至不需要结果,只要他别把她忘掉。

    总体来说,除了没有男朋友、没有房子之外,秦缈对现在的生活还算满意。

    望海医院在近郊买了块地,以她的条件,明年春天就能住上一套没有产权只有使用权的两居室。

    秦缈顶着海龟的头衔,又是位医务工作者,身边也不乏追求者⌒望海医院的年轻医生,更多的还是来看病的病人,有些条件还相当不错,可没人能打动她的心。

    秦缈在望海医院已经工作了一段时间了,可从来没见到过那个把她送进天堂、又推进地狱的“神医李想”。

    她一边应付着围在身边询问的病人们,一边看着不远处的医院大楼;想着,这一次,应该有机会看到他吧。

    “美丽的小姐,我这里有点不舒服,能给我介绍一位好大夫吗?”一位带着墨镜的年轻人捂着胸口挤到了秦缈面前,他中等身材,带有明显的南方口音。

    大热的天,穿着一套有不知几个衣袋的鼓囊囊马甲。不用问,这也是一位想混进望海医院的记者,还是一位摄影记者。

    秦缈没说话,示意他伸出右手。

    看到这只手,秦缈不禁想起了秦可强。

    是的,这只手与秦可强那双温暖的大手有相似的地方。

    指关节表面呈淡紫色,有一层已经消退的薄薄的茧子。秦可强说,那是长时间击打沙袋留下痕迹。

    这是秦缈第一次看到与秦可强类似的手,心里不禁涌起一阵温暖。她翻过这只手,按住年轻人的脉搏‰在望海医院工作的年轻医生们一样,秦缈也在学中医←海医院是一家中医院,大部分的医生都是中西医结合政策培养出来的新一代医务工作者。

    “先生,您的心脏没什么问题,肠胃功能也正常。”秦缈含笑松开了年轻人的手。

    她在这只手上读出了更多的东西,食指内侧有一道微不可查的红痕,秦可强手上也有。据说,射击爱好者长时间、高频次练习扣动扳机,食指就会留下这样的的痕迹。

    “太遗憾了。”年轻人嘟囔一声,不在意地四处打量着缓缓退回到路旁建筑物的阴影中。

    时间在炙热的太阳下,时间似乎流逝的特别慢。

    太阳伞下的病人逐渐稀少,秦缈拧开矿泉水瓶喝口水,用纸巾擦拭一下脖子里的汗。

    旁边的医生在抱怨,说老板真是势利眼,那个亿万富豪斯内尔早点死也是好的,那样的话,他们就能在医院大楼里享受清爽。

    秦缈没搭腔,她抬头看了一圈,找到了那个刚才来捣乱的年轻记者。他守在一架摄像机旁,正无聊地抽烟。

    大街上忽然传来警笛声,开始还没人注意。

    警笛声越来越响亮,记者们骚动起来,飞快地回到各自岗位进入工作状态。

    一个堪称豪华的车队驶过来。

    一辆警车开道,接着是两辆悬挂美国国旗的高级黑色房车,再后面是三辆明显是政府部门的公务车。

    “有大人物来了,快看,第一辆车里时领事先生,美国人!”

    望海医院的大门并没有打开,车队被迫吐了。

    隔着神色车窗玻璃,有眼尖的记者认出车里的乘客。

    不只是美国驻上海总领馆的领事,安东尼先生也来了,他与领事馆官员芬尼先生坐在第二辆车上。

    芬尼从第二辆车上下来,板着脸走到门岗旁,对岗亭下的辈叽里呱啦说了一通。

    辈神情严肃地看着他,等他说完了才道:“对不起先生,我听不懂您在说什么。”

    记者们一阵哄笑,原本严肃的气氛被破坏的一塌糊涂。

    芬尼尴尬了一会儿,转身从车里拿出一份公文,用生硬的汉语说道:“我是美利坚合众国驻上海总领馆官员,请把这份文件转交给望海医院董事长李想先生。”

    辈没有接文件:“对不起,我的任务只是守在这里,不允许除病人外的任何闲杂人员进入医院。你可以打电话联系行政部,他们负责接收文件。”

    “我代表美国政府警告你,不要耽误我们宝贵的时间。”芬尼红着脸嚷道。

    辈转过身,不再理会他。

    王文远站在门卫室内,拿起电话。

    事实上,芬尼打过电话,可望海医院行政部接电话的人说医院与美国政府没什么业务关系,现在属于敏感时期,不欢迎领事先生访问望海医院。

    从后面的公务车上下来几个人,他们之中有外事办的工作人员,也有市府主管卫生系统的官员,还有市局一位副局长。

    可是看到望海医院门前有如此多的记者,他们都选择了观望。真是麻烦啊,在这样的场合下,他们可没有塔风的胆量。

    大家都拿出电话,有的向上级汇报,有的联系望海医院的主管机关,消能来人或与医院方面联系一下,配合他们的工作。

    僵持的气氛中维持了有五、六分钟,大街的行人不断围拢过来,马路已经开始堵车了。

    十几只遮阳伞被挤得东倒西歪,桌子被挤得不断后移,几乎要贴在不锈钢支架门上。在这种情况下,问诊台没办法工作,医生和导医小姐们被迫撤离。

    望海医院大楼内走出一群人,前面两个正是庄和欧阳凡。

    秦缈一直以旁观者的心态看着这出闹剧,看到庄的身影,心脏不受控制的急速跳动,嘴里发干,呼吸也变得急促了。

    几年过去了,他几乎没什么改变,嘴角还是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纹。

    记者们知道有好戏要上演了,门前的秩序一时大乱,记者纷纷抢占有利位置,为手里的相机、摄像机选择最好的拍摄角度和最宽广的视角。

    围观者也生怕错过什么,向医院大门方向拥挤着。

    大门内的辈迎上来,叫喊这维持秩序。

    秦缈被挤出了遮阳伞,那位年轻的记者正在离秦缈不远的地方,摄像机的镜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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