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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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面具- 第6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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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鹰佛,那个神秘而高贵、健壮的如神祗般的男人。他一眼就看穿了窦雨虹,只念出“真珠”二字,就彻底的降服了她。

    “入我门中,与我双修。”这是鹰佛说的第一句话。

    窦雨虹竟然点头答铀,还鬼使神差般主动脱衣解带,把自己的骄傲化为虔诚的奉献。

    可是鹰佛所说的双修不是那时的窦雨虹能理解的,他以近乎淡漠的目光子了她**的娇躯片刻,伸出一根手指在她光洁的腹部点了一下。

    于是,那里就多处一颗***的真珠,一颗需要她尽心呵护涵养、喜欢喝酒、喜欢与她顽皮地捉迷藏、能带给她量、让她能更清楚的认识眼前的世界的真珠。

    那是一个量之源,经过一年多艰苦修炼,窦雨虹终于得到了真珠的认可。在她心里,鹰佛所说的双修是对她的恩赐,她的使命就是涵养这颗真珠,如果有一天鹰佛要收回真珠壮大自己,窦雨虹不会有半句怨言。

    真珠,本就是鹰佛赐给她的一点佛真。

    她知道,那样的可能性极小,除非鹰佛面临无法解决的危机,需要强大的量去迎接挑战ˉ佛已经是神一般的存在了,没人能把他逼到那种地步。她刚才已经试探过了,即使是鹰佛与师哥师姐都很忌惮的“神医李想”也没有那个能力。

    前天晚上,窦雨虹在达林寺见到了鹰佛,他显得很虚弱。窦雨虹又一次主动脱衣解带,想要把真珠奉献给鹰佛。可鹰佛之是抱了她片刻,说:“佛前真珠历千劫,纤尘不染过春风。”

    那天晚上,窦雨虹真的春情激荡,忍不住对这个绝世强者作出倾媚态。在她的痴缠下,鹰佛不得已传给她三种小花样;天籁梵音就是其中之一ˉ佛说,把天籁梵音修习到高深时,就可以随时随地地与他联系。

    窦雨虹修习尚浅,刚才在“神医李想”身上试验了一下,效果很不错,前景值得期待啊。

    “别找了,你的苹果在‘神医李想’那里。”窦雨虹看实习女大学生快哭了,心里不忍,淡淡地道。

    “你怎么知道?他刚才从我跟前过,对我兴一下。一定是那个时候,可是,他是‘神医李想’;不是‘神偷李想’啊∫这就给他打电话。”汪记者有些不相信。

    想想,也许人家知道他一直在偷*拍,也许是不想这些东西流传出去,也许是拿这些东西有别的用处,顺手牵羊给拿走了。

    汪记者拿过女助理的手机正在拨号,身边忽然多了两个人,眼前出现一份证件。

    “汪记者,有手机吗?借我用一下。”

    汪记者仔细看看证件,抬起头道:“对不起,我的手机丢了。”

    “什么时候的事?”

    “我刚发现,正准备报警呢。”汪记者也算极其老练了,作为记者接触信息的渠道多,知道有些事是自己不能沾边的。

    他现在巴不得那只iPhone在“神医李想”那里,那至少不是自己主动交出去的。

三十四卷、大树朝天 四、同行是冤家(上)

    庄果然在看汪记者的手机。

    虽然录制的不甚清晰,画面稳定性不太好,大致情况还是能看清楚的。

    此刻他们已经回到酒店,尹石风身上的伤也处理好了,都是皮外伤,只难看点,没什么大碍。

    庄看完思量片刻,把手机递到张伟面前,问道:“这两个人你认识吧?”

    张伟瞟一眼定格在屏幕上的图像,点点头,却没说话。

    “一号的人?”庄又问。

    张伟又点点头,还是没说话。

    他确实不知道该怎么说好,西京这片地方看起来很平静,可与西部大部分多民族聚集区一样,维稳工作一向是各级政府部门最触碰不得的敏感的神经。

    作为省刑侦总队队长,张伟接触到的东西更多。所以他直到现在还不敢相信,那两位同行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差点挑起一场足以震动整个西部的冲突事件。

    如果不是庄与秦可强先是一雷霆手段控制住局势,又祭出“金钱万能”的杀手锏化去厌气,后果还真的不好说。夜市的摊档上可到处都是各式各样的锋利的刀具,与那个年轻小伙子一般火气旺盛敢想敢干的伙计少说也有几十个,他们如果动起来……

    “你觉得,这是他们自己不懂事,还是被迫执行指令?”庄沉吟片刻,问道。

    “他们两个都是老警官了,不会不知道深浅。”很明显,张伟有为同行求情的意思。

    “这个时候了,你还想做好人?”庄打开笔记本,将iPhone连上去,边看变说;“做官与做警官不是一回事,你如果还是这个样子的话,副厅级就是你顶点了。还记得去年被判无期的那个富豪校长吗?几年前我们打过交道,他也是副厅级,那其实是个很讲义气的人∫现在还记得他对我说的一句话,现在送给你。他说:当官不能没有当官的朋友,但想要不断的升官,就必须时刻更新你的朋友。况且,他们顶多算是你的同行。”

    “他的话……什么意思?”张伟似乎没听明白。

    “直白些说,同行是冤家。要升官必须心狠手辣≡于同行朋友,该利用的时候要知道怎么用,该踩的时候一定不能心软。他之所以从机关到学校去做校长,就是因为一时心软没下脚,被一个朋友踩下去了。他是受贿,但没有贪污公款。他身家并没有那么夸张,顶多一千万。”

    “你怎么知道?”张伟是看过内部通报的,庄嘴里的数字与实际情况相差无几。贪污是硬性数字,受贿的金额计算起来水分最大,也许一块不起眼的手表、一张不知真假的字画,在心怀叵测的办案人员笔下就是受贿几十万、上百万。

    “我就是知道。”庄嘴角浮起笑纹。他从那个人手里拿到了一百万,当时曾劝对方找机会离开当地,到别的地方发展。可是对方认为他已经无心仕途了,想在学校里过几年安稳日子,不会有什么问题。

    结果正如庄当初预料的那般,把他踩下去的朋友不放心,怕他又东山再起的机会,直接把他踩进监狱了。

    张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放下为同行说清的念头,静静地看庄忙活。

    十几分钟后,庄剪切出一段视频资料,让张伟看过后道:“现在通知他们一声,就说你很生气。给他们半天的时间,如果你感受不到诚意的话,他们背后也老板保不住他们。”

    说着,庄把那段视频资料复制到一个优盘里,递给张伟。

    “我……需要什么样的诚意?”张伟接过优盘,很是意外。

    庄的剪辑技术十分娴熟,好像经常做这样的事。繁杂的资料被他如此这般处理后,事情的骨架很清晰。

    “你和黄海,需要他们这样的朋友。”庄轻描淡写地说。

    张伟这才明白庄的意思,这份东西根本就是一根小辫子,为了避免类似的情况再次出现,随时可以扽几下。

    庄也是无奈,尽管知道对方是冲着他来的,想要借这件事给王向帧下个不大不小的绊子。可他只是博弈双方棋盘上的一颗棋子,现在需要做的是尽快跳出棋盘,反击,只会越陷越深。

    庄点了痔,吸了几口道:“下午我就回上海了,年内只怕没时间再到西京这边来,张队有空去上海一定记得来看我。”

    “这里杂事太多,去上海要看机会。不过……很快就会有个机会,我刚听到消息,黄处很快要回上海了。”

    “黄海……”庄怔了怔。

    “他比我悠闲,经侦总队队长,也是副厅级。”张伟面有得色地说;“你个黄处……应该是黄厅了。你和黄厅关系好,替我说说,干脆把我调到上海得了,做他的副手也是好的。”

    庄看着张伟摇头笑道:“张队,别在我面前玩口是心非那一套∫们是朋友,不是同行,隔行如隔山啊。”

    张伟被庄戳破心思,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尴尬地偷笑。

    事实上,之前张伟对黄海并没什么』有黄海,他现在还是武汉一个区的刑侦队长。可被借调到公安部一段时间,又来西京做了一年省刑侦总队队长,他被各方面看成是黄海的嫡系人马。

    到什么山唱什么歌,到了一定的位置,心思肯定会有所变化。张伟本以为黄海很快就会来西京做省厅绸副厅长,那样,虽然对他的工作方面有不小的帮助,却也成为他升迁道路上的一道不可逾越的高山,只有黄海进步了他才能跟着进步。

    问题在于,黄海实在是太年轻了,三十岁不到的年纪,短期内升任厅长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这个人,你注意一下。”庄点到为止,从汪记者的手机里调出一段视频资料放给张伟看。

    “无鱼喇嘛,他有什么问题吗?”张伟中午在天轮寺见过江小鱼,知道他是天轮寺新任知客僧。

    “没什么问题,只是请张队注意一下⌒什么发现……如果方便的话,知会我一声。”庄字斟句酌地说到这里,又道:“他是我的同行,也是朋友。”

    “知道了,同行是冤家吗。”张伟故作释然。

    他可是知道庄一些事的,对他的习惯多多少少也有所了解。庄既然让他关注无鱼喇嘛,这个人就一定有问题。

    送走了张伟,庄毫无睡意。关上门再次拿出汪记者的iPhone,打开一个隐秘的文件夹。

    “真珠……”看着屏幕,庄低低地念叨着。

    庄提起江小鱼是有所指的。

    几乎同一时间,也是这家酒店的另一间客房里正上演着一场香艳火爆的闹剧。

    既然香艳就绝对不会是一个人,女主角是省外事办的窦处长,而南主角,就是庄与张伟刚才提到的无鱼喇嘛。

    下午,江小鱼借口为外国客人负责,随窦处长的车队一起到了西京。

    他的口才本就不错,在西京很是有几个朋友,又是经畴女人打交道的厉害角色,早就大致摸清楚了窦处长的虚实。

    窦处长的老公比她大个七八岁,身体虽然相当不错却是个书呆子型的地质学家,在西京乃至国内都有些影响。

    也许是太热爱自己的专业了,他每年有一半的时间都在野外从事考察、研究工作,还要抽出时间出席业内的一些比较重要的交流活动,两个人每月能见上三五次面就算不错了。

    晚上,江小鱼借口为客人压惊,在西京最好的酒店宴请雷曼参议员一行。

    按照工作程序,接待雷曼参议员这样的客人有很多规矩是不可愉悦的,特别是在吃饭这件事上尤其需要慎重。

    窦处长当时就拒绝了江小鱼的请求,雷曼先生一行晚上也确实有安排。也许是受王向帧省长在天轮寺“偶遇”雷曼参议员的的影响,省接待办的领导要来亲自宴请他们。

    可江小鱼并不气馁,拿出两只天轮寺特有的赤金天轮,说是请窦处长转送给雷曼参议员一只。他没说另一只给谁,可这种事是不需要说的很明白的。

    出于女性的敏感,窦处长感受到了这个外表粗狂、言语却细致有趣的喇嘛对她“不怀好意”。

    奇怪的是,这并没有让她觉得讨厌,内心反而有一种沾沾自喜的感,与莫名的刺激与期待。

    雷曼先生一行住在这家酒店,窦处长也开了房间,以随时堤防出现类似于小马哥或天轮寺那样的突仿件。

    晚上十点多,安置好雷曼先生一行后,窦处长独自一个人呆在房间里生闷气。

    还是因为“私自”安排了雷曼参议员与王向帧省长的“偶遇”,省接待办的领导似乎对她有些看法,虽然表面看不出什么,可那些微妙的东西只有当事人才能感受到;那眼神深处似乎在说:你是个叛徒。

    窦处长满腹委屈无从诉说,席间就多了喝了几杯苦酒。

    按照平时的工作习惯,安排好客人后,领导会抽出些时间听她汇报工作。可今天领导好像忘了,酒席一散就坐车走了。

    就是在这样的状态下,窦处长接到了江小鱼的电话,邀请她到酒店的茶坊里聊聊了。

    窦处长接到第一个电话时想也不想就借口要休息,拒绝了。

    躺在酒店的客房里,她越想越委屈,忍不住就拨打老公的电话。

    电话接通了,她满腹的委屈还没说两句,老公却听不进去了。他正在广州参加一个学术会议,脑子里根本没有空间消化这些。

    于是,两人在电话里不咸不淡的聊了两句,就挂断了电话。

    静静地坐在床前,窦处长气得大骂老公是书呆子,一点也不体谅她的辛苦。

    也就在这个时候,房间里的电话又响了。

    还是江小鱼,他一直在寻找机会。送给窦处长的那只天女散花赤金天轮里装有一枚微型窃听器,他以为,现在正是突破的绝佳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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