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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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面具- 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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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庄挂断电话,驱车向苏州方向开去。

    这次见面已经酝酿了好久,为的是七月上旬将要在上海举行的一场拍卖会,梅花玉印会在此次卖会上亮相。空寂大师和羽玄道长作为江湖寻豹盟的召集人,要在拍卖会前统一一下江湖八派的立场和认识。

    钱不成问题,三品蓝石将先行垫付一千万准备金,一品金佛财大气粗,估计足够了。过去的拍卖会上,从来没有哪枚玉印拍到过百万,即使江南宝藏的事已经闹到天下皆知,估计也没几个人能出如此高的价钱来争夺这枚玉印。

    八点半,庄来到苏州霞光寺,大殿上灯火辉煌,和尚道士群魔乱舞好不热闹。

    庄从侧门进去,才知道那里正在为一个刚诞生的孩子做祈福仪式。孩子他爹有钱,为了得到这个男孩已经离了三次婚,前面都是生得女孩。

    后院,二师兄祝云已经按照女活佛的交代,在偏殿内装修出一间香薰室。

    庄没多说,捂着胸口走进去。

    二师兄早接到庄的电话,弟子们把准备好的草药倒进十多只滚烫的铜锅,药气顺铜管通进香薰室,庄已经脱光衣服躺在木床上,呼吸着香浓的蒸汽打坐。

    “咳咳!……”不到十分钟,庄剧烈的咳嗽着离开香薰室。

    二师兄最先迎上来抱住他,两缕血丝从庄鼻孔渗出,很快就变为血线。

    “师兄……咳咳!”庄要开口说话,却先喷出一口鲜血;他挣扎着说:“衣服,药……药瓶。”

    祝云连忙把庄附到更衣处,摸出药瓶打开,庄取出两粒止咳药塞进嘴里,但更多的血随着剧烈的咳嗽不断涌出,他根本无法把药送进去。

第十三卷、蛙鸣蝉燥 三、毛贼(上)

    

    兰花楼坐落在江边,是一座依山傍水的高层建筑;底部五层被酒吧、迪厅、TV、豪华餐厅等各种娱乐场所占据,上面七层是高级会所和高档客房。

    已是凌晨四时,八楼的一间套房内,梅兰亭还坐在床前,用一块湿毛巾为庄擦拭额头上的汗。

    自己真的爱他吗?梅兰亭停住手,询问着自己。

    这个问题已经萦绕在梅兰亭心头很久了,却怎么也找不到确切的答案≡于庄,梅兰亭第一个印象还有几分厌恶,在火车上,在过往的江湖传说里,小骗子的表现实在不怎么好。

    到上海后,庄与叶儿之间深情爱恋,慢慢改变着梅兰亭的印象。也难怪,小骗子在作为李想出现时,真是位谦谦君子;很多时候,梅兰亭都分不清庄与李想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这才是真正让人迷惑的地方,梅兰亭甚至分不清闯进自己心里的究竟是江湖浪子庄,还是深情款款的医生李想;也许是他们的结合体吧?

    当初柳依兰以八百万为代价,要求梅兰亭试探庄,她最初感到的是刺激,当然,钱也是一方面,却没想到自己会深陷进去。她一直对竹道士怀有好感,也以为那是爱。

    自从与庄有过那一夜后,虽然痛楚多于快乐,但梅兰亭深藏的女性本能被激发出来;才发觉,自己是个小女孩,也需要男人的情爱。

    “哦,这里是……”庄睁开眼,四处张望着。

    “你醒了?这里是兰花楼。庄,你……没事吧?”梅兰亭看看手表,才不过四点半;周半翁说过,被点中穴位后,庄不到明天中午不会醒来。

    “我会有什么事?”小骗子翻身站起来,活动着手脚;“蓝先生呢?柳家姐妹的眼光不错,这间客房很有情调。”

    梅兰亭顺庄的眼光看去,所谓情调,就是悬挂在墙壁上的几张半裸油画;肉欲的诱惑被表现得很艺术。

    “哼!现在我放心了,你真的没事。”梅兰亭冷哼一声,纠结在心头的登才放下;能看懂那样的“艺术品”,现在的庄真的很正常。

    这边才放下,那边又浮起来。

    梅兰亭想起自己的画廊,想起将要开始的春季拍卖,眉头再次纠结到一起。

    “梅小姐,如果你那两位签约画家也能画出这样的画,我保证,你一定能发财。哈,别的不用说,只柳家二姐就能把他们的作品给包了。唔,有点握,这好像仿制品。也是,这么好的画如果真的挂在这里,一定会被人偷去,兰花虽有钱,也不可能这样糟蹋》小姐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如此辛苦。女孩子,逛逛街轻轻松松……”

    庄站在画前侃侃而谈,完全不理会梅兰亭越来越沉重的脸色。

    “够了,你再说……再说,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梅兰亭拉开厚重的窗帘,一把推开塑料窗,伸腿要迈上去。

    庄表现出惊人的敏捷,几乎瞬间就漂移到梅兰亭身边,双手抱住她转身扔到床上。

    “死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你还真以为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啊,你知道密码?”梅兰亭从床上弹起来,扑到庄身前。

    “大概有些眉目,只是,梅小姐要得到一千万,怎么也要付出点代价吧?”

    庄坐在圆椅上,摸出香烟点燃,似笑非笑的看着梅兰亭;放肆的眼光,逡巡在她脸上、胸前、小腹和修长的双腿。看到梅兰亭破碎的上衣,奇怪道:“你怎么了,被人打劫了?怪不得要跳楼,是劫财还是劫色?以梅小姐的本事也会遇到这种事,那幸运的蟊贼果然有眼光。”

    “是被人抢劫了,不过,那个小贼不劫财也不劫色。”梅兰亭知道,庄只要想起密码,这笔钱一定会给自己,脸上的表情也柔和了。

    “天底下还有这样的蟊贼?那他劫走了你什么,让梅大小姐要死要活的?”

    “他啊,劫走了我的心。你说那蟊贼可恨不可恨?该死不该死?”梅兰亭脱下外衣,贴身的丝绸内衣被扯成几片,几乎遮不住胸前的春光。

    小骗子心虚了,隐约感到,梅兰亭身上的古怪与自己有关;刚才,自己一定失态了。她的话更不好回答,脸上的表情证明,那个劫心的蟊贼,说的九成是自己。只是,打劫不是小骗子的爱好,他以为梅兰亭在耍赖。要搞清楚谁打劫谁?

    “怎么了,想不想知道那个蟊贼是谁?祝掌门,祝大哥,我的心都没了,您可要为我报仇啊。”

    “再说吧。”以往的经验告诉庄,这个话题不能再继续下去了;连忙引导着梅兰亭,转向另一个方向:“梅小姐,我想知道两个问题,只要你能如实回答,我也许就能想起东憾资账户的密码。”

    “如果我不知道呢?”梅兰亭抬手取下发卡,让长长的黑发飘落双肩;她知道,这样更能显示女性的柔美。

    庄果然咽下股口水,梅兰亭表现出与以前截然不同的风情,无论是对他还是对饥渴的蝶神,都是莫大的诱惑。要命的是,随着蝶神挥舞的翅膀,淡淡花香正缓缓散出≡惑着梅兰亭,也魅惑着小骗子。

    “第一个问题,对于我的身世,梅小姐知道些什么?”庄勉强镇定心神,问。

    “这个问题啊,只听说你是孤儿,从小被祝老捡来的。”梅兰亭已经欺进庄怀里,抚摸着他的肩;“可怜的孩子,从小就没爹没妈,你能活到现在真不容易啊。”

    “第二个问题,为什么是我?”庄装作大方,让对方吃点豆腐。

    “什么为什么是你?”

    “东憾资,为什么会找上我?梅老对你说过什么?柳依兰对你说过什么?”

    “这个问题我倒是知道一点,不过也不多‰年前,爷爷应邀到法国举办个人画展,回来后就开始关注两个人,一个是你,另一个是……”

    “是谁?”

    “我不知道,反正还有一个人,爷爷好像一直没找到⌒一天,我正陪着爷爷在武夷山散心,忽然就去赶火车,后来就看到你了。爷爷说你就是庄∫当时还不知道江湖上有你这么个人。后来竹道士也来了,我才知道,你原来是个大人物—了你,连竹道士也被惊动了。当时,你还傻乎乎的对我们不放心;如果不是为了你,竹道士根本就不会受伤。”

    “说下去,后来呢?”庄拉住梅兰亭的小手,它吃得实在有点多。

    “后来,大致的情况你也知道。爷爷去了趟山东,回来后就很不高兴,说你是不识抬举的小人;还说,你早晚会后悔∫当时想,你与苏小姐会怎么样?为了她,你要退出江湖,有必要吗?再后来,竹道士来了,柳大姐也来了∫才知道,原来他们俩以前是一对—了竹道士的伤,柳大姐没少落泪,爷爷说,只有她才知道竹道士的伤有多重……”

    梅兰亭陷入深深的回忆中,细细讲述着竹道士在碎雪园居住时的一言一行,讲述着柳依兰为竹道士做的每一件事;也许从那时起,梅兰亭才撞进这个漩涡。在理智上,她知道自己对竹道士的爱不会有结果的,柳依兰似乎也觉察到梅兰亭的变化。

    “你来上海前,叶儿每次见到我说的都是你,我劝过她;现在我才知道,那时的女呵听不进任何劝告的。柳大姐对我说,东憾资需要你,让我想办法试探一下,你来上海是真的为苏小姐还是有别的目的?你要知道,现在像你这样的情种实在不多了。不止柳大姐不相信,开始,我也不信。”

    “无聊,你们信不信关我什么事?柳依兰为什么会关注我这个小人物?”庄抬起头,躲避梅兰亭多情的目光。

    “你是小人物?”梅兰亭点一下庄的眉心;“那江湖上就没什么大人物了。”

    这一点,两个人都有触电的感觉。

    印堂穴就在眉心下,梅兰亭这一点,蝶神兴奋得舞出一个花,更多的花香从庄体内散出;庄眼前一花,似乎怀里的不是梅兰亭,而是叶儿。

    梅兰亭受不了这样的催情花香,脸泛桃红,呼吸急促;彻底软倒在庄怀里。

    只要是个男人,被这样一个充满朝气女孩紧贴都会有自然的反应,特别是她已经是衣衫半解,浑圆的**顶着破碎的衬衣,随呼吸一起一伏,庄甚至能感觉到两粒桃在慢慢凸起。

    “柳大姐……我是自愿,不要说我下贱。庄,我没要求你什么,只要你对我好点。”

    梅兰亭把脸埋进庄的胸前,喃喃低语着:“你的胸前是一片空虚,我看到了,苏小姐一定没看到∫的心被你劫走了,小蟊贼,你就一点也不喜欢我?”

    庄心一软,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他已经很久没有发泄了,体内有股邪气四处冲撞;忍不住抱起梅兰亭滚到床上。

    两个江湖好手疯狂的彼此撕扯着,衣服丢到床下时,没有一件是完整的。

    第二次,梅兰亭不再是被动的承受,她在庄粗暴的揉搓、挑逗下春情难抑,咬着头发奋力推倒他,如一位矫健的骑士般跨坐上去。

第十三卷、蛙鸣蝉燥 三、毛贼(下)

    

    再次睁开眼,窗外依旧是灰蒙蒙一片,轻细的雨丝顺着敞开的窗送进潮湿的气息;这样的季节,重庆几乎每天都是这样的天气。

    庄从梅兰亭身下抽出手臂,看一眼腕上的表,指针指向两点钟。

    糟糕,飞机已经起飞,叶儿要着急了!她知道庄要坐十二点的飞机回上海。

    电话呢?庄跳下床,四处寻找黑色的三星手机。最后,在床下的阴影里,发现这个黑色小精灵。

    还好,叶儿没有打电话来,只是发了几条短信。还有一条是民航发来的,通知这班飞机的乘客:由于雾大,本次航班推迟起飞。两个未接电话是两位师兄的,他们对于发短信这样的花样,都不很熟悉。

    庄苦笑着给叶儿回短信,都是钱的缘故。这一段,为了节省开支尽快还清债务,叶儿制定了一个开支计划。第一条就是尽量少打电话,多发短信;据叶儿测算,每个月至少能省下五百元电话费。以前,两个人都在上海,却经厂着电话长聊。因为钱,那样的甜蜜暂时终止了。

    梅兰亭还在沉睡着,她的身体……庄拿起毛毯为她盖上这具诱惑,奇怪的,却不曾如上次有深深的罪恶感,自责是有的,也没有上次那么强烈。

    昨夜今晨,两个人在这张大床上也不知翻滚了多少次,梅兰亭是个很好的学生,几乎能领会小骗子的每个暗示,能接受任何高难度的动作。蝶神得到满足,如今在印堂穴内安稳的沉睡着,身体完全隐没在黑雾里。

    庄给两个师兄回电话报平安后,打通柳希兰的电话:“柳二姐,很不好意思,麻烦您叫人送两套衣服上来,再送一瓶酒来。”

    其实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刚洗完澡,柳希兰就亲自送来一套高级休闲服,从内到外连内裤都是名牌。在客厅里,她看着庄一件件穿戴起来,品评道:“祝掌门,您的身材很好,怪不得能迷倒那么多女人。”

    兰花楼上下都是女人,庄老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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