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动了你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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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我动了你的老婆-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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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什么!要严肃!真诚是个很严肃的问题!来,不然我亲自和你“真诚”!”

我一听,慌忙把自己的上衣扯掉,调头抱住那个姿色尚可的少妇。我怕四咪咪女人用胡子扎我。

这个拥抱倒真没有什么刺激的感觉,只觉得她身上粘乎乎、湿津津的,估计刚才发泄的时候也费了不少力气。突然又想到,不知她已经像这样和别人的光胸膛贴多少次了,我忍不住一阵恶心。本来有的那点膨胀都缩回去了。

真诚表达完毕,讲课的把黑毛衣也放下去了,依旧是四个咪咪。

“休息两分钟,待会儿咱们要进一步表达真诚!然后,我们收一下各位的加盟费,下来就开始产品功能推介培训。”

其他人一听要“进一步”表达真诚,激动的耳朵都红了!

正文 14屁遁大法

众人都站起来活动活动腿脚,个个都很兴奋。

但是,我却注意到“加盟费”那三个烫人的字眼。

哪有跟员工收钱的?

哼,不管他们是干啥的,肯定干的不是好事儿,看来我是掉进去了!

这套房子是三室一厅。

这间是“教室”,那两间会不会藏着打手?

想到这儿,我的冷汗都下来了!

正在这时,那个小麦色皮肤的少妇凑到我耳朵边儿,“待会儿我们两个配合进一步训练,你傻傻的样子看起来特真诚!不像他们,顶的我肚子疼。说是训练真诚,肯定净想花花事儿!”

我惨惨地一笑,“谢谢!”

“哇,你这么有礼貌!我也抱你一下!”右边一个摔跤手体格的农村姑娘猛扑过来,使劲儿搂住我的腰,用力把我向上举。农村姑娘就是实在,力气也很实在,估计是把我当成装满麦子的细长口袋了。

我被勒的快要断气,直嚷嚷“放下我,快,快,受不了啦!”

她更开心了,发性又加了一膀子力气,还连抱带颠,“这爷们儿咋跟小鸡子似的,飘轻!”

终于,悲剧发生了!

在她那双有力臂膀的反复挤压下,我实在控制不住,随着她挤压的节奏,“卟~,卟~,卟~~~”一唱三叹地放了一个超长、拐弯、出溜、圆圈儿屁。

“呜,呜呜呜”

满屋子人就像广告上那层被滴了一滴洗洁精的油污,立马向四周散开。

摔跤手也丢下我逃到一边。

真是不好意思,早上为了省钱,我没有吃早点,只买了只一斤三两的烤红薯充饥。

这个响屁还是臭名昭著的“红薯屁”。

那个四咪咪女人也忍不住了,捂着口鼻呜呜地问道,“你,你,你放屁咋这么臭哩?”

我红着脸,“嗯,嗯,屎也被那姑娘挤出来了!”

众人笑得打跌,又臭的想吐。

四咪咪女人厌恶无比,“快出去,快出去!”然后开门把我送到屋外,又觉得臭了客厅也不合适。卫生间吧,这会儿刚好又有人占着。她干脆把我领到了大门外边,“臭气不散干净别进来!等会儿先到厕所把自己弄干净,这才有资格进一步训练!”

她关上木门,给我留着铁皮防盗门,回屋去教别人进一步真诚了。

她一进屋,我忙侧耳听动静,客厅里面好像也笑成了一团,估计四咪咪女人正在给他们讲我的壮举。

散干净?哼哼,都散你妈的X里去吧!

拜拜吧您哪!

我轻手轻脚往楼下溜。

一出楼门,我撒腿狂奔,跑的我呼歇带喘、口吐白沫。

直到远远看见几个交警,我才彻底放下心来,从来没有觉得交警这么可爱过。这可算是脱离魔爪了。

停下脚步,我开始检查自己身上的装备。

还好,钱包、手机、钥匙,一个都没有少。

真是不幸中之万幸!亏我刚才足智多谋,假借一个超长、超干爽的红薯屁,诈称其带了屎花,这才侥幸逃脱。不然可没那么轻松。

靠,这就算是我独创的“屁遁大法”吧!

正在暗自庆幸,我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难道他们还知道我手机号?不对啊,我什么联系方式也没留,直接去听的课啊!

忐忑不安地掏出手机,一看号码,我勃然大怒!(作者:每天都要快乐)

号码是单勃的,接通之后,立刻传来她充满歉意的声音,“胡哥,是你吗?”

我强压住怒火嗯了一声。

她马上在电话那儿头哭了,“呜,呜,呜,对不起,胡哥,对不起!我现在真想死啊我!”

这叫他妈的什么屁话?我咬牙切齿地冲着话筒大吼,“想死就她娘的死远一点!在这儿嚎个什么鸟鸡巴毛啊?赶紧的,赶紧去死!死完了再给我打电话!”

说完,我啪地合上了手机。

我气的想把手机摔了,又不舍得,一翻手,把电池扣下来了。省得她又打过来罗嗦。

Nnd,现在来道歉,想博一个心里平衡?好消除自己的负罪感,然后再继续无耻下去?操,好事儿咋都让你们占全了?放心,老子绝对不会原谅你们的!绝对!

老子要像鲁迅那样,“一个都不放过!”

有时候,我真恨不得这世界上有鬼,这样,我死了之后就变成个色鬼,天天强奸庄主任的妈,夜夜鸡奸庄主任,抽空蹂躏那个大SB!

可惜,从小的唯物主义教育让我明白,这个世界上是没有鬼的。

没有鬼的教育,让坏蛋们更加肆无忌惮。他们可以放心了,这一辈子无论做了多少恶事,也不会遭到报应。而可怜虫们更加绝望了,这一辈子无论受了多少苦,也不可能在下一辈子翻身。

就像《黑客帝国》中摩菲思特在一片废墟间对尼奥说的:

这,就是现实的沙漠!

现在,我就处在这样的沙漠之中。

那么,我以前是在那儿呢?

我想不明白。

单勃的电话虽然让我很生气,可至少有一个好处,让我不那么害怕了。

我快步走到交警那儿,“同志,我要报警!”

交警一摆手,“到那边去报!”

他手一指,路边XXX宾馆一楼落地玻璃窗后面,也有两个穿警服的坐在单人扶手椅上小憩。哦,原来这些路上的交警是“影子”交警,负责干粗活,比如指挥交通之类的。处理案件之类的高级事情是由正式的高级交警负责,他们现在已经不站岗了。

进了宾馆,那儿已经有一个人先去找他们两个了,“我刚学的,您看能不能先不扣分!压线真不是故意的!”

双下巴的交警也不看他,慢慢悠悠地说,“犯错误的,没有人说自己故意!那不有病吗?扣分是原则问题,你别浪费时间了。你,有什么事儿?”

“我要报案!”

“报案打110啊?”

“我手机没电了,又没有电话卡!”

“嘿,不识字?打110不用卡!”

我气得扭头就走。

“等等,开个玩笑吗!说吧,什么事儿,我帮你看看!”单下巴的说道。

简要把情况、地点一说,他们立刻来了精神,“好啊!现在正查这个呢?你可是大功一件啊!”

我也喜出望外,“能奖我多少钱?”

“啧,你这人怎么这么庸俗!没钱,到时候往你们单位送个锦旗,让你上电视受表彰!”

我晕,那还是算了吧,生怕那些人认不出来我是吧?

我也溜吧!

“唉,你别走啊!叫什么名字啊?那单位的?”

“我,我叫葛达泥!市人大秘书科的。”

葛打泥就是哥哥我打你,反过来念就是“你大哥”,呵呵,警察也是人民的子弟吗。

我胡乱编了名字、单位,接着说,“冯市长要我一个材料,我得赶快回去了。”

此言一出,他们不敢拦我了,起身要送,我挥挥手,出宾馆窜上了正要关门的106路电车。估计他们又要感叹我们的清正廉洁了,看看,连车都不舍得打。

这次事件以后,再找工作我就学了个乖。

凡是对我态度过于热情的我一律不再去了,凡是免费的活动也统统不参加。嘿嘿,收费的就更不参加了。

唉,我总算知道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了。

原来总认为自己是怀才不遇,整天郁闷,现在发现自己连他妈怀孕都怀不了,还怀个什么鬼才啊!

在机关里,如果你没有炼成人精,那么你就会变成人渣。不是坏蛋式的人渣,而是窝囊废式的人渣。

坏?那也是一门需要很高综合素质的艺术,不是谁都有条件坏得起来的,也不是谁想坏就能随便坏的!

难道,我就真是个窝囊废的命?

操,就算我是窝囊废,我也得活下去不是?

除非别人一枪把我崩了,不然,打死我我也不死!

我是窝囊废,可老子就是不死!

nnd,窝囊废也有窝囊废的好处,最起码没有人再妒忌我了;也不用怕摔跟头了,老子已经躺在泥坑里了,还能往那儿摔?

放弃一切幻想之后,我找工作的范围更广了。除了鸭子不考虑,其他的几乎都凑上去问问行情。

上帝总算没有抛弃我,在失业——,不对,应该叫“下岗”。

(重新再来,灯光,摄影,“开卖拉”!)在下岗一个月零二十七天的时候,终于让我找到了一份正经的工作。

可就是这份正经工作,让我陷入了更大的危机!

正文 15“摩的”的发家“秘”史

第二卷。SB与我

1。“摩的”的发家“秘”史

那份工作的全部任务,就是安全押送全球最宝贵化学物质——“一氧化二氢”。这是我们头儿的说法。

社会上一般都喊我们“送水的”。

刚开始干的时候我还有点扭扭捏捏。

毕竟这是体力劳动,好歹我也算是个知识分子吧,总觉的有点抹不开面子。

头儿很理解我这种酸人。他自认为也是高级知识分子,初中时得过年纪化学竞赛三等奖,中专毕业。所以总认为和我有共同语言,这才对我特别器重。

“兄弟,你知道不?我这个送水点儿,早晚要作大,到时候,开了分点儿就让你当头儿。其他人不行,没受过高等教育,干不了管理工作。”

每次他这么夸我的时候我都偷偷脸红,受过高等教育还落到这地步?

刚开始他也不相信,“你是大学毕业?”

我点点头。

“大学毕业还来干这个?”

我只有苦笑了,暂时找不到别的,这个再不干?难道真要靠老婆养活吗?

“那你得拿出点真本事来,证明证明你自己。我这儿可不要骗子!”

想来想去,一时还真想不出确实的证据。专业课吧?就算我能想的起来他也听不懂,无法鉴定。英语吧?我和他同样无知。综合能力?我怎么敢在头儿前面显摆这个!

我那么能咋还跑到人家手底下混饭吃来了?

想来想去,我只想起一个小谜语,“考你点历史小知识吧:孕妇突然生孩子。猜一古代帝王!”

他吧嗒吧嗒嘴儿,想了半天,“不知道,我历史不行!你说”

我呵呵一笑,“忽必烈!”

他愣了一会儿?猛然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揉着肚子,“佩服佩服,到底是在机关待过的老大学生!”

我只有暗自苦笑。

进了机关,我就把原来的专业丢了;可在机关里,除了“踢皮球”“磨洋工”“打太极”“胡扯淡”“拉关系”等等这些虚头把脑的东西之外,我学到的就只剩下餐桌上那些琳琅满目的小段子了。机关里本来能学到的东西很多,可我这个笨蛋只学了点儿最不紧要的皮毛。

但最紧要的东西是啥?我也说不清楚。

我要是能说清楚也就不会混成这个样子了。

幸亏那点儿皮毛,头儿对我格外照顾,给我分的活儿都比较近,通常还都是往比较上档次的地方。他觉得和我特有共同语言,闲下来还跟我聊聊他的发家史。

我们头儿大名“冼墨翟”。(作者:每天都要快乐)

我头一次听的时候一征,“这名字好啊,有文化气息!”

头儿用手撕拽着绒线手套的线头,“好个鸟啊,人家都叫我“洗摩的”!”

“你猜我发家的第一笔钱怎么来的?”

我晃晃脑袋。

“说起来刺激的很!那时候……”

我听他说完,笑得喘不过去来,“我操,你可真是人也爽了,钱也赚了!怎么好事儿都让你一个人赶上了?”

头儿是在本市一个机电专科学校毕业的,学的却是国际金融,牛X无比的专业。那时候流行那个,全国的学校都狂开经济类专业。

可到底学了些啥东西?他自己也搞不清楚。

他比较幸运,没有遭受下岗的磨难。

因为他从来就没有上过岗。

毕业对他而言就意味着失业。

接下来胡混了两三年,什么破事儿都干过:自己印收据到百货楼附近罚随地吐痰的外地人,一口痰五块;骑辆破自行车四处“碰猴子”,一只五十;春节偷偷卖鞭炮;夏天到火车站附近销销自制矿泉水,顺便蹬蹬大轮儿。

都是不上台面的营生。

混了三年,最后被劳教了。

一出来,老爹要和他断绝父子关系。这家伙赶紧洗面革心,开始正干了。先到一个私人小工厂干活儿,每天工作十四小时,月工资不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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