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的却是,若是以后出了意外,一不小心就被姒女士又弄回去了,连声招呼都没来得及跟这个人打可怎么办?还是牢牢抓紧眼下吧。
孙念如的身子一僵,被蒙着的眼睛将她从浴桶里抱出来,竟然也没有磕碰到什么,湿漉漉地抱去床上,放下帐子就欺身而上。
“思嘉……”
谢思嘉答应了一声,柔顺地躺在了他身下。
他也没有犹豫,凭着直觉找了嘴唇,深深地就吻进去,双手更是不老实,将她全身上下都摸了个遍。划过肩膀,捏住圆润的肩头流连,然后握住了蓬蓬松的右胸,右手伸下去,以一种完全探索的姿态,轻轻抚过女性最神秘的地方。也不知道按住了哪里,身下的躯体突然一僵,然后他听见一声娇脆的低吟。
刚刚还在庆幸他是左撇子的谢思嘉,瞬间又惊慌了,可是这个时候,她又能躲到哪里去。她的身体,已经软化成了一滩泥。
他的手还在肆意妄为,失去了视觉,便完全靠着感觉去感受。拇指和食指拨开那一处,中指试探性地绕过去,轻轻地,又碰了碰。这一次她的反应更加剧烈,一声连着一声,连脚趾都蜷缩起来,紧紧抓住了他的肩膀。
谢思嘉很想一把把他推开,可是根本使不上力气来。他的态度,好像是想要去探索什么新奇的事物一样,要去感受她每一寸肌理,每一处神秘的构造。若是平时,看到一个这样的人,她可能还会很鄙夷地说,干什么,没见过啊。可是现在没见过和要被见的这个,却是自己的身体……
“嗯……”他竟然刺了进去!
陡然生出的异物感,让未经人事的身体剧烈地反应起来。身体的反应完全在她的认知和经验之外,她只能茫然失措地发出了像哭泣一样的声音:“念如,念如……”
指尖那柔软潮湿的包围,让他差点崩溃。这是什么?女人的身体怎么会这么奇怪,又这样诱惑。他只觉得身体有什么东西急着想要宣泄,下身胀得简直发痛。隐隐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咬了咬牙,想要起身离开。可是一向强悍的自制力,却在这个时候完全失去了作用。
现在不行。他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她是值得最好的对待的女子。
但是实际上,他的吻已经顺着她的美丽的身躯向下漫延。急切的,完全遵循本能的,连啃带吮。最后,停在了那里。
谢思嘉差点跳起来。可是双腿已经被他抓住,怎么也躲不开他的舌头。完全没有任何温柔可言,更不用说技巧。可是他心里的那一股热潮,却迫使他极其热情地去对待。那样的力道,那样的步步紧逼,那样的随心所欲,却让她简直要崩溃!
身体的反应简直不受控制,她只能越哭越大声,双手在被褥上乱抓,想要将心中的剧烈释放出来。双腿越绷越紧,那一把火烧得畅快淋漓,无论是无意识地起伏的腰身,还是无辜的胸口,都在瞬间渗出一层又一层细密的汗珠,完全没有道理的。然后她感觉到身体内部仿佛有一声遥远的,恒古的呼唤,涓涓细流那样,慢慢却燃烧成炽热的火焰!她发出了一声高亢的悲鸣,全身瘫软下来。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爬上来,按住她的肩膀,深深地吻下去。虽然他刚刚吻过……但是她却不可抑制地再度兴奋起来,一边热情地回应,却还是一边哭。
孙念如一愣,稍微清醒了一些:“思嘉?”他很想把眼睛上的东西拿下来去看一看她,可是却被她按住了手。
“你,别哭……”他说得有些艰难。最后从她身上翻下来,躺去了一边。
谢思嘉一边哭一边等了半天,却什么也没有等来。她忍不住偷偷去看他,却见他面色潮红,眼睛上的丝帕几乎要被汗湿透,呼吸急促。她的手不小心碰到他,他几乎是立刻就全身一颤。
她一愣,突然明白过来。原来他一开始就没打算欺负她。
听到她哭个不停,那软软糯糯的声音简直是折磨,孙念如不由得苦笑:“思嘉,我不会……别哭……”可是下一瞬,他就感觉到一双手按住了他的胸膛。
谢思嘉哭哭啼啼地,把他的上衣脱下来,又把他的中衣解下来。他的手立刻抬起来捏住了她汗湿的手臂,留下了两个印子:“思嘉!”
她不回答,还是哭,咬牙在他胸口上胡乱亲了几下,然后抖着手伸下去。孙念如在心中暗暗叫苦,一动也不敢动,他怕自己一动,就会翻身把她扑倒。
他蒙着眼,她也壮了胆子,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终于,脱了下来……然后看着那个东西,又傻了……
现在逃跑,是不是太缺德了点?
她一抬头,看到他自己咬破了嘴唇,不由得又被迷惑了。他平时虽然看起来老实,但其实,除了一开始,他们之间的主导,一直就是他。像现在这样,躺在这里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是绝对没有的……如果有根绳子,把他的手绑起来,那就太完美了。
听到了一声不耐的呻吟,谢思嘉回过神,然后抖擞抖擞了精神,又去看那个东西。一看,刚刚的士气跑得无影无踪,又是一扁嘴,要哭。
真的做了?可是听说会很痛!那怎么办?用手?用嘴?可是她根本不会啊!
这个时候,孙念如自我调息已经做得差不多了。虽然状态没有完全稳定下来,但是,起码能控制了。他第一件事就是想把她扶开,然后去冲冲冷水,彻底冷静下来。他心想,这种事情以后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做了。迟早要走火入魔的。
可是,他刚刚撑起身子,就又全身一僵,闷哼了一声。
谢思嘉终于下定了决心,管他三七二十一,先舔一下再说。刚刚被他舔了那么久,就当是报仇吧。可是刚鼓起勇气舔了一下,她又愣住了。这个,到底要怎么做?不纯洁的电影,前世也看过几部,可是,这个东西,真的能含进去吗?看起来,根本不可能啊……
她在这里蘑菇,孙念如如遭酷刑,像被地狱烈火浇过又被丢去万年冰川下面,冰火五重天的滋味,生生要将他摧毁。
谢思嘉想,还是用手吧。哆嗦着抓了上去,好烫!然后呢?是摇一摇?还是……好像是上下动吧……
“谢思嘉!”孙念如终于忍无可忍,一下翻身坐了起来,她哭得再大声也不管她了。
毕竟是一个正常的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子,春暖花开之际,也总会有这么几天情难自已。但是自己的手,和她的手,却又是那么的不一样。往常这个时候,他也可以靠运功调息平伏内心的躁动。可是她一碰到他,他就只觉得全身的功力都在瞬间爆破。来自深渊的,无法救赎的汹涌而来。她在他耳边哭哭啼啼,他索性腾出一只手来抱住了她的腰身搂过来,另一只手抓住了她放肆的小手,毫不放松。直到她哭得声音都哑了,他才彻底解脱。顶着大太阳跑上一天也不流汗的体质,如今却像被掏空了一下疲惫下来,浑身是汗。
她咳了两声,继续哭。手好酸,喉咙也好干,最重要的是,一种她自己也不明白的心理,好像是羞耻,又好像是懊恼……她傻乎乎地盯着手掌里的黏稠,坐着哭个没完没了。
孙念如原本觉得累极,但是没一会,又慢慢地恢复过来。听到她还在哭,他有点心疼,又很内疚,凭着直觉伸出手去拉她:“思嘉,别哭了。以后,我们分房睡吧。”
谢思嘉一听,哭的更大声了。他一愣,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突然听到动静,他马上坐起来把眼睛上的帕子拉下来。却只看到一个瓷白的背影,连衣服也不穿,光溜溜地就往屏风后面跑。
等了一会,突然听到屏风后面传来水声,接着,是一个还带着哭腔的,有些沙哑的声音:“圈圈你个叉叉……”
听不懂。不过好像是在骂他。
因为孙念如说要去会嵇城参加那什么河东狮吼大侠的纳妾宴,所以只得先往会嵇赶,然后再去有很多好吃的的汉阳。不过我一门心思生闷气,觉得一点乐趣也没有了。
我坐在马车里昏昏欲睡,真的发现还是骑马好。但是此人自从几天前那样……之后,就变得神神叨叨起来。先前不肯给我买马车,现在倒买了,但是我不想坐了。不但如此,他还给我弄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吃的玩的,连胭脂都有。我不乐意见到他,他就趁我睡觉的时候全放在我包袱里。那盒子胭脂,据说是用一种稀奇的竹子,名字叫华竹,开的花研制而成。华竹跟其他竹子不同,三年就可一开花,而且花朵娇艳无比,芳香难掩。但是华竹的花心,却是有毒的,虽然花瓣无毒,但是采摘做成胭脂的工艺,十分复杂。
所以,这是一盒很名贵的胭脂。可是,他什么时候见我擦过胭脂?何况是现在这种天天弄成满头大汗的时候。连同他买的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我一个也不喜欢!我看到他就生气!
他在前面驾车,这个时候突然从车帘里探头进来,看了我一眼。被我一瞪,又面无表情地回过头去。。。。
第十六节:事件之相处很难(二)
我得解释一下。马车这个东西,在这个世界,其实就跟我们那个社会的私家车差不多。起初我是不知道,但是后来他真的去买了,我一看那价位,是普通人家将近十年的花销,我就知道差不多了。可是他能那么随便地买了,说明他其实是个有钱人。他的钱哪来的?我完全不知道。所以我有点窝火。虽然我从前也大概能猜到一些,也不是第一天不知道他到底在干什么了。以前没见我生气,但是我现在就是很生气!大约也有点迁怒的意思。
那天的事,的确是你情我愿,我也不是说不愿意。你说我哭吧……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哭啊,反正就是哭了,但绝对不是不愿意的意思。后来我还那么主动呢,我都那样那样了我,作为一新时代的雏儿,我容易吗我。可是他这是什么态度?那么愧疚,连以前一些他不愿意的事情,现在都百依百顺了。百依百顺,是很好……但是……
分房睡是尊重,也是怕再擦枪走火。他会愧疚也是自然的,因为我们还没有成亲,而我又哭得像个死人一样。体贴照顾也本来就是应该的,我要的本来就是三从四德新好男人。可是我就很抓狂啊很抓狂!抓狂到吃不好睡不香,到看到他我就来气!
路上遇到几个拦路抢劫的强盗,他出手随随便便就解决了,一句废话也没多。赶到会嵇,已是黄昏,正好找客栈休息。那啥狮子乱吼据说是剑宗旗下一些镖局的掌舵,也是谢宗主的师弟兼至交好友。但是孙念如进城,并没有想要声张,拉着不情不愿的我就去找客栈。
我甩了几次,都甩不开他的手,很是有点恼。因这几天都在赶路,几乎都宿在一些农家,没什么机会找客栈,他也没什么机会来拉我的手。现在被他拽住了,果然就不放了。
“客官,几间房?”
孙念如淡淡地低头看了我。一眼,好像我根本没有在使劲跟他较劲:“两间。”
那老板面露歉意:“不好意思,只剩。一间了。这两天安府的人要办喜事,凑热闹的人多……莫说我们这里没有房了,别的客栈估摸着也没有了。”
孙念如一愣。
我凑过去道:“那老板,你们可有柴房一类的小间子?”
那老板一怔,道:“有是有,不过……”
我笑道:“那就劳烦老板,去收拾。一下吧,我们愿意出上房的价钱。实在是舟车劳顿,经不起折腾了。”
孙念如的眼睛飘过来,瞅了一眼,然后也没多说什。么,直接去付了钱。我看他那么淡定,又觉得咬牙切齿。
结果他要帮我把行李拿上去,我扑腾地过去抢过。来,仰起头:“谁跟你说我要住上面?”
他一愣。我们俩站在楼梯过道上,楼下有许多人。坐着喝酒吃饭,大约都是一些江湖侠客之类的。他相貌出众,我亦可算是……比较醒目吧,打我们俩进店开始,就有许多人或偷偷地或大方地看着我们。此时见我们起了纠纷,更是看得兴致勃勃。
我也不管被人。围观了,抓着包袱掉脸就走:“我要住柴房!”
他黑着脸来抓我:“思嘉,不要胡闹!”
我甩了甩手,道:“谁同你说我是胡闹?我说认真的!凭什么柴房你住得,我住不得?”
他一开始还耐心很好地想劝。结果楼下的客人们已经哄堂大笑起来。其中一个虬髯汉子大笑道:“小娘子这话说得不对,女子岂能跟男子比?莫说小娘你这么一声细皮嫩肉。就是换了那铁砂女来,男人若是要她去住柴房,恐怕也要闹!”
铁砂女,是一个练铁砂掌的门派的掌门人,练功练得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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