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钟情满脸轻蔑:“姓楚的。你又玩什么花样?”
“嘿!”楚文楼直起了身子,轻浮地笑:“花样?花样得你配合着才玩得起来呀。”
“无耻!”钟情地下巴仰起来,不屑一顾。
楚文楼的自尊被刺痛了。他冲上去一把揪住了钟情的衣领。狞声道:“臭婊子。拜你和张胜所赐,我现在成了残废。你总该付出点利息吧?”
“放开我!”钟情厉声叫,但是她只挣扎了两下,一柄雪亮的弹簧刀便抵在了咽喉上。
钟情不动了,她冷冷地看着楚文楼,说:“姓楚地,张总哪里对不起你,你要破坏冷库来报复?你是张二蛋的人,张总把你交给张二蛋处理,是他打断了你的腿,无论怎么算,你都不该算到我和张总的头上。”
“冤有头、债有主,如果不是因为你们,我二舅怎么会打断我地腿?”
“永远都是别人的错,你从来不会检讨你自己?楚文楼,你是彻头彻尾的一个小人!”
楚文楼厉声道:“说的不错,说地太好了!我是小人,我就是一个小人,那也好过你们这对狗男女!张二蛋判了,可张胜还没有,欠我的,你们要连本带息的还给我!”
“你想怎么样?”
楚文楼目光一闪,嘿嘿笑道:“很简单,我要你把张胜虚假注资、抽逃出资地确凿证据交给我,还有,他在出事之前紧急分立公司,转移资产地事你也得写下来,有了他假分立股权、实藏匿资产地事实,我就能让他把牢底坐穿。”
“没有证据,这些都是有人想整他,强栽给他的罪名,张总根本没有做过这些事。”钟情一口否认。
楚文楼笑笑,用刀子轻轻拍拍她娇嫩地脸蛋儿:“钟情小姐,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别忘了,我跟他合作比你还久,那点事我还不知道吗?我一清二楚,只是……我需要证据,需要一个更强力的证人。这个人没人比你更合适了,至于证据,就算真的没有,你现在把持着公司大局,也完全可以造出一份来是不是?”
“我不会做对不起张总的事!”
“算了吧,你和他算什么?露水姻缘?他会娶你吗?钟情,你考虑清楚,如果你答应合作,可以制造点他偷税漏税非法经营的证据,只要让他继续蹲大狱就成了,公司分立转移资产的事可以提都不提,你可以继续当你的公司老总,有头有脸、有车有钱,这样的日子,你不想放弃吧?
如果你不答应……,钟情,我已经是废人了,除死无大事,没有什么是我干不出来的。你知道吗?我请那三个流氓的钱,是我把自己的房子卖了才拿出来的,我已经破釜沉舟、孤注一掷了!”
他的眼神有点疯狂,狞笑道:“你不答应,我就让那三个流氓把你轮奸了,然后划花你的脸,让你变成一个狗见了都会吓跑的丑八怪,身败名裂,永不超生!我说的出,做得到,你考虑清楚!”
钟情冷冷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楚文楼舔了舔嘴唇,继续诱惑她:“要是答应我,你有什么损失呢?要名有名,要钱有钱,要身份有身份,凭你的模样、身价,想找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我……正是为了我自己!”钟情盯着他,目中飞起一抹神彩:“在我心里,他比你说的这些都重要,所以……我愿意牺牲一切来维护他,我喜欢他!”
楚文楼疯狂大笑起来:“哈哈哈,你喜欢他?你都不敢说一个爱字。自卑是吧,你也知道自己不配是吧?你在三元印刷厂闹那一出,到现在都是那儿的人津津乐道的故事呐!”
他恶狠狠地咒骂道:“姓钟的,夹个小屄装什么圣女?你一天是荡妇,就一辈子是荡妇,永远也别想洗刷、永远也别想抬头。一个良家妇女若想成为一个荡妇,不过是分分钟的事。一个人们眼中的荡妇想做贞节烈女却比“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还难一万倍,这污名,你会背一辈子,背到死!”
钟情的眼睛里溢出了闪闪的泪光:“我不需要让你这种人来评价,你这种满腹龌龊的小人有什么资格评价别人?上帝对一个罪大恶极的人临死之前的忏悔都能接受,可是世俗间的人有几个有那样的胸怀?我早就想开了,我不不在乎你这种人渣怎么看我,我只要做好我自己,做到问心无愧,做到对得起他,足够了!”
“楚老大,你的事办好了没有啊?”老刁爬上来探头问了一句。
“就好,就好,马上!”
老刁一缩回去,楚文楼就用刀逼着钟情退了几步,把她压躺在楼顶小房子式的建筑上面,冷笑低声说:“好!敬酒不吃吃罚酒的滥货!”
他一手持刀压在钟情颈上,一手匆匆解着风衣:“老子当初想玩你,结果被张胜那小子打了个乌眼青,今儿老子得找回来,我一定要玩了你,我还要下面那几个哥们轮着奸你,你做好你自己就成了,闭上眼睛把我想象成张胜会不会爽一些啊,哈哈哈,不知道张胜知道了还会不会要你!”
钟情恐惧地挣扎起来,他越挣扎,楚文楼越有报复的快感,他狞笑着嘲讽道:“这地方那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你就别白费力气了。要想从这逃出生天,除非上面掉颗炸弹!”
第二卷 历练人生风波起
第140章 … 柳暗花明又一人
钟情被掳走后,汇金公司炸了锅,保安和在公司住宿的男职工三五人一队四处寻找,老胡又打电话报了警,然后给郭胖子挂了电话,郭胖子在开发区买了房子,正在家里辅导孩子作业,一听消息急三火四地跑到公司来,差点儿没旧病复发再度晕倒。
几通电话挂出去,和分头搜寻的人联系了一下,一点消息也没有,郭胖子想起黑子,急道:“快点,给黑子挂个电话。”
老胡懵然道:“郭经理,他在桥西新镇住呢,把他找来也不赶趟啊,我看还是敦促警方加紧寻找吧。”
郭胖子瞪眼道:“你懂个屁,小黑原来是道上混的,这十里八乡的流氓地痞他都熟。官有官道,匪有匪道,说不定他能找出什么线索来,打!快打!”
“喛喛!”老胡应着,赶紧抓起电话打给小黑。
小黑和对象白心悦现在正在桥西新镇的一幢大楼里闲逛。
“看着没,小悦,这房子两室两厅,双阳台的,宽敞吧?”大厅中间的地面上还有一些工业垃圾,房子刚刚完工,外部装修还没结束,屋里也很肮脏。
这时楼底下传来“砰砰砰”的一串巨响,黑子探头一看,旁边的楼洞口停下了一辆破吉普,由于是在同侧,没看到下车的人,黑子自言自语地道:“这谁啊,这么晚跑这儿来。”
白心悦说:“兴许也是看房的吧。”
黑子点点头:“差不离儿,这么晚还来看房。这地方房子够火呀,咱到时可得抓紧,买到楼层好地。”
白心悦打量着屋子,说:“嗯,这房子框架、格局还真不错,得挺贵吧?黑子,其实我也不指着你一结婚就能买大房子,就是有个地方住就成。”
“媳妇儿,小瞧我是不?我现在也是有钱人了。屠宰厂的股份我可占着大份儿呢,别的不说,起码把这栋房子买下来不成问题。你看这地方好不?离你家我家都近,回个门子串个门也方便。等房子正式发售我就来买一套。”
白心悦开心地道:“嗯,你家就是太挤了,你爸要把大屋让给咱住,那哪儿成。可那小屋啥家具也放不下,再说……隔壁墙太薄,有点啥动静那边都听得见,太难为情了。”
黑子嘿嘿地笑。逗她道:“,有啥动静怕我爸妈听见?”
小白害羞了,用肩膀拱了他一下:“去你的。不跟你说了。天都挺晚了。咱们回去吧。”
“别……”,黑子扶住她的肩膀。凝视着她的眼睛,黑夜里,两个人的眼睛亮晶晶的,闪着光。
“房子一下来,咱就结婚了,媳妇,我爱死你了,以前我这人犯混,结交些不三不四的朋友,少年管教所住过、拘留所待过,咱们从小同学,你是好学生,我是二溜子,可你从来没嫌过我,我这心里都记着呢。”
“说啥呢你,你现在不是挺好地,以后咱们好好过日子比啥都强,人家才不听这些甜言蜜语。”白心悦轻轻说着,还是被他哄得满心欢喜。
黑子的呼吸急促起来,他忽然一低头,吻上了白心悦的小嘴,小白推了他一下,然后便揽住了他的脖子,两个人缠绵热吻起来。
两人之间地温度迅速升高,黑子抓起小白的手,迫不及待地往自己裤子里塞。两个人已经偷尝过禁果了,但是小白还是因为他的举动而感到害羞,她缩着手,推脱着说:“别了,黑子,咱回去吧。一会儿你起了性又该没完没了了,这里脏里八汰的,又没个地方……”
“小悦,我真地忍不住了,咱们俩都好久没亲热过了,怎么憋得住呀,来……你来……”,他拖着小悦,把她拉到窗台前,涎着脸哀求:“来,宝贝儿,你扶着窗台,屁股翘起来。”
“干嘛呀你,”小悦大羞:“哪有这样的,人家不干,冲着窗户,羞死人了。”
“怕什么的呀,乌漆麻黑的,这小区还没建好,又没人,乖啦小悦,我地好媳妇,我的好妹妹,你忍心嘛,看看老公胀成什么样儿了。”黑子放下身架,一个劲儿劝。
“我不……”
“来嘛……”
一对小情侣较起劲儿来,黑子一边说,一边在白心悦身上胡摸乱揩,抚弄得小悦娇喘吁吁,面红耳热,不知不觉已是春心荡漾,半推半就地被心上人摁到了窗台上。
大夏天的,穿地薄,裙子一扯,里边只是一条小内裤,黑子手忙脚乱地给她褪下去,一个白嫩溜滑地光腚便在夜色之中露出了月亮般地一痕柔光。
小悦脸红红地扶着窗台,那一头长发披散下来,脸上顿添几分柔媚……,黑子兴致勃勃,正要挥军入港,突然手机急急响了起来。
小黑气急败坏地掏出电话,一看是总公司打来的,倒没随手按掉,他没好气地打开,吼道:“喂?”
“老胡,么事?”
“什么?老胡,你他妈给我大声点,其他人不要吵!啥?钟情被人抢走了,等等等等,你慢慢说,什么抢走了,抢钟情做啥玩意儿?”
老胡说地颠三倒四,刚说到一辆爱放屁的吉普车,郭胖子便一把抢过了电话:“黑子,你***死哪儿去了,往家打不接,钟姐让人给劫走了,目的还不知道,你小子认识道上的朋友,快给打听打听,都他娘的火上房了,你吱个声儿啊!”
黑子愣了一下,突然道:“等等,你说啥?不是你,是老胡,那辆吉普车尾气排放老砰砰的响?”
得到准确答复后,黑子一声惊叫:“我肏他个祖宗。咋就这么寸!你们马上来桥西新镇望花小区,新建的楼群,到了
一打听就知道,我去救人,钟姐十有八九就在这儿!
说完黑子摞下电话,对整理着衣服,站在一旁满脸好奇地白心悦说:“你待着,别乱动,我去旁边门洞看看。钟姐可能让道上的兄弟给掳这儿来了。”
说完黑子一拧大裤衩子,拔腿便走,到了楼下,他顺手抄起一根棱木条子便快步向旁边楼道扑去。一共五层楼。黑子还想一间间屋的找呢,可刚到二楼就听到楼上有人说话,他立即循声赶去,片刻的功夫到了五楼。
五楼通往天台的楼梯口。黄毛和寸头正你一言我一语地意淫着楼上的美女,刁老大刚刚催促完楚文楼,正背对着他们从楼上下来,黑子提着一头钉着几根铁钉的四棱木棒到了。
“哥们。一会儿大哥玩过了可得我先来,今晚可是我把那娘们抓上车的,你知道不。”
“我靠。凭什么呀。你当时坐外边呢。你不抓谁抓啊?要来一起来。”
“你少跟我呲毛儿,我告诉你……干什么的?”
黄毛刚说到一半儿。听到脚步声,立即拿手电筒往下一照。黑子早有准备,一手抬着挡住强光,两步就窜到了面前,厉声喝道:“钟姐是不是你们两个兔崽子给逮来了?”
“你小子干什么地,怎么找来的?”黄毛警惕地问,见他只有一个人,穿白背心花裤衩子,不像警察,又是一个人,顿时放下心来:“想护花啊,也不看你自己的份量,我们大哥在道上可是有号的人物,你知道不?”
“砰!”一只钵大地拳头砸在他的鼻梁骨上,顿时满脸开花,黄毛一声哀嚎,仰面便倒。
黑子恶狠狠道:“哥们在道上混的时候,你还在你妈的腿肚子上转筋呢,你知道不?”
寸头胆儿小,一见顿时麻爪了:“哥们,有话可说,有话好说,大哥,大哥,你快下来!”
刁老大正爬到一半儿,一见不妙一跃而下,厉声道:“兄弟,你是干什么地,坏人好事,知道后果吗?”
寸头手里的手电筒还亮着,黑子借着手电筒的光一看,冷笑地道:“原来是你啊小刁,什么时候混出息了,都干起绑票勒索的事了。”
“你……你……”刁老大被他一叫,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