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八戒倒打一耙的话,让花想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这个腹黑的男人居然这么歪曲她的话,明明是他心怀不轨,倒成了她色心萌动了。
“嘿嘿,很饱,你喂得很饱,所以不用再吃了。”她恶狠狠的看着他,咬牙切齿的回应着,绝地反击。
“你确信你吃饱了?”他笑得更邪魅了,手轻轻卷着她如缎的发,亲昵自然的动作性感撩人,随意纵情。
“嗯,饱了,饱得不能再饱了。”她毫不吝啬的夸奖,她到现在都感觉腿走不动呢,可不想再来一次了。
“哈哈哈,这可是你说吃饱了,那现在轮到我吃了。”西门若冰狂野的大笑,刻意地歪曲,在她措不及防之时抱起了她。
“啊,西门若冰,你要做什么?”花想容大叫,杏眼圆睁地怒视着他,怕他又兽性大发。
“你不是饿了么?我抱你去吃饭,嘿嘿。”西门若冰扑哧一笑,眼中全是捉狭的宠溺,大步流星地抱着花想容往前厅走去。
“你敢捉弄我!看我怎么收拾你?”小手伸入他的怀里,揪着他的胸肉用力拧了拧,气呼呼的眯着眼,威胁感十足。
“我更希望你在床上收拾我。哈哈哈”胸口更疼了,她竟然揪着了他最敏感的…牙轻轻的呲了下,这个小野猫下手还真狠!
心中却是甜蜜异常,如珍宝般小心翼翼地抱着,走入了宴厅。诺大的宴厅里只有一张黑漆漆的八仙桌,宽敞庄重,上雕游龙数条,一张硕大的太师椅正南而座。
桌面放着各色早点:三丁包、蟹黄包、水晶蒸饺,虾仁蒸饺,葱油饼,油条,还有大煮干丝,水晶肘花,糖醋排骨,小米粥,紫米粥,龙须……
花想容看了眼睛都快突出来了,她早就饿得前心贴后背了,见到这么好吃的东西,哪还忍得住,挣扎着就要冲上去。
却被西门若冰紧紧的抱住,笑道:“小东西,别急,都烫着呢。”
他抱着花想容优雅无比的坐到了太师椅上,慢条斯理的试了试一只三丁包的温度后,才用银筷轻轻的夹起。
看到花想容垂涎三尺,目不转睛的模样,比看他都专注,“扑哧”一笑,道“我吃醋了。”
“噢,你吃吧,我要吃包子了。”花想容心不在焉的应了声,从他筷子中抢过三丁包,毫无形象的吃了起来。
西门若冰无可奈何的看着她,这个女人一点没有情调,可是他却就爱死了她这样大大咧咧,毫不做作的样子。
几个仆人陆续上了些吃的后,都目不斜视的走了下去。
终于花想容吃饱了,不雅地打了个饱嗝后,才发现西门若冰一直未吃,只是含情脉脉地看着她。
“你怎么不吃?”她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着桌上所剩无几的主食,只留了数碗粥和一些菜。
“秀色可餐。”他轻语低喃,情意深深,指轻拂过她唇边的一点残留,在花想容忸怩的注视下,邪魅的将洁白修长的指放入红唇中,白与红激情的撞击色,让他如玉般的俊颜透着妖娆无限,野性无限,邪肆无限。
太煽情了…
没想到这么一个冷情的男人还有这么暧昧的动作。
“你快吃吧”她羞赧的低下了头,唇间含着氤氲的笑。
“好,”他干脆的回答,转而又道:“不过你得喂我”
“为什么?”她噘着嘴,手玩弄的着他的衣襟,借此掩饰她的羞涩。
“因为我也喂你了,所以你得礼尚往来”他无赖的轻笑,唇轻触着她火热的耳垂,又不怀好意的威胁道:“如果你不喂的话,我不介意吃这里。”说完舌轻情k缭绕地卷弄着她的耳珠。
“我呃,”她不自在地躲开了他的侵扰,脸更红了,还好这里的侍卫都很知趣,早就不知去向了,纤纤素手执起一只包子。
他轻启薄唇,一口将小包子全部含入了嘴中,唇却死死的含住了她的指,仿佛天下最美味的食物。
“我的手…。”她嗔怒的欲缩回,他的牙却轻轻的啮咬着,指腹的酥麻让心神一荡。
“真香。”他轻轻的松开了齿,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眼中温情荡漾。
一顿饭就在春情融融中吃得温馨无比。
“这回是吃饱了,咱们该运动运动了。”他高雅地漱了漱口后,轻轻的抱起花想容。
“喂。”花想容刚才还笑盈盈的小脸立刻变得薄怒,这个男人精力太旺盛了吧,一夜未睡居然还想。
“嘿嘿,饮食男女,饮食男女,咱们饮食过了,就可以行男女这事了。”西门若冰笑得极其狡诈,笑得暧昧异常,从胸中震动着滔天的快意。
“你。”花想容快无语了,这简直是头狼,她快吃不消了。
“王爷”一个低沉肃穆的男音在屋外响起,打断了两人的打情骂俏。
“什么事?”西门若冰皱了皱眉,不悦地看向屋外。
“阴阳符被污了。”那人感觉到西门若冰的不快,但事关重大,不得不报。
“什么?”西门若冰惊呼了一声。
花想容轻轻的从他的怀抱跳到了地上,皱着秀眉道:“阴阳符一旦被打开,外境冤魂厉鬼就会如入无人之境了。”
这个世界之所以有灵异师就是因为鬼魂纵横,但鬼魂虽多却一直都集中于中大陆,它们过不了万鬼河。而本土的鬼魂虽然也会做祟,但毕竟是受了本土天地法规的约束,再加上鬼魂亦有思乡情,也有自己的亲人,所以倒并不是太过噬杀作乱。
怕就怕异界的鬼魂越界惩凶,于是这片大陆上所有的国家都有一个阴阳符镇魂之用,异界的鬼魂是决不能进国度之内的。
这阴阳符是历代高僧用特制的方法制成,每代高僧都会不停地加重它的法力,用以保一方平安。
鬼魂是不能靠近的,只要靠近就会立刻化为烟尘,从此魂飞魄散。
而且都是作为镇国之宝放于最隐蔽的地方,以防有心人士利和鬼魂作乱。
阴阳符最忌污秽之物,作为神圣的东西,如果受到一点污秽的东西,必然会失去了作用。
“被什么东西污了?”花想容想了想,希望还有补救。
“黑狗血……”那人迟疑了一会,没有听到西门若冰的声音,遂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黑狗血?”西门若冰身体一震,一个踉跄,谁这么险恶?居然用黑狗血,此血一旦浸入阴阳符,便无可挽救!
“别想了,去看看就知道了。”花想容见西门若冰脸色铁青,脖间青筋直冒,不禁一阵心疼。
怪不得这么多的灵异师群集于西陵的边境,怪不得万鬼河的水被抽干了,原来一切都是阴谋,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阴谋。
而这个阴谋的筹划者竟然是西陵最有权势的男人西门轩。
不知道该说这个西门轩是聪明还是愚蠢,他难道不知道请神容易送神难么?他难道为了权势能让生灵涂汰么?
西门若冰眼神如刀,痛入心扉,他也想到了是谁做的了,除了西门轩不作他人之想。
要知道那阴阳符是重重保护,层层看守,如果不是最高权力者,根本不能靠近半分。
权力真是能让人丧尽病狂到如此地步么?
西门若冰悲伤的闭上了眼。
“走吧”良久他睁开了眼,那眼中只有清明一片,有着壮士断腕的决心。
皇宫里,早朝的所有大臣都交头接耳,窃窍私语,脸色凝重,金黄色的龙椅左侧,西门轩正端坐着,眼睛犀利地看着众臣工的脸色,他的脸上倒是不掩淡淡的得意。
他要看西门若冰如何处理这事,如果处理不好,那么这个宝座就一定是他的了。
嘿嘿,他奸佞的笑了,没了阴阳符,到时孤魂野鬼就会全数进京,已经死了三个大臣了,看西门若冰如何给人交待!
想到这里,他贪婪的看了眼龙椅,估计用不了多久,这个左右两侧暂摄王之位就可以撤了。
第九十九章
“并肩王到”太监特有的尖细嗓音打断了西门轩的无限yy,所有的大臣们都鸦雀无声,肃穆恭敬地向殿外看去。
西门若冰一身黑衣缎锦长袍,上绣五爪金龙图案,晨曦在他身后,如舞台的灯光,将他照耀得气度更是不凡,如神袱般的高大严峻,充满了肃杀之气。
这如神仙般冷漠的气质众人是早已熟得不能再熟了。
可是今天众人都用不认识的眼睛重新打量着西门若冰,因为西门若冰的手,这只从来只会杀人的手竟然……竟然拉着一个女人的手……
众所周知西门若冰非但不近女色,而且从不让任何女人碰触!
可是怎么…怎么竟然会牵着女人的手?
所有的人都惊愕地看着这只手,不可置信的抹着眼睛,这是比阴阳符被污更劲爆的事了!这真是铁树开花,百年难遇!他的大手骨节分明,有力修长,女人的手细小柔绵,柔若无骨,一刚一柔,一深一淡,竟然是如此的优美,高雅,如画卷般的唯美。
西门若冰与花想容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从容不迫的往前走去。任无限晨霞拖长他们迤逦的投影。
“冰皇兄,这可是西陵早朝的圣地,不是你寻花问柳的烟花场所,可以随意地带不相干的人来。”西门轩阴阳怪气地声音回响在诺大的殿堂中。
见西门若冰旁若无人的带着花想容如入无人之境,他心中气得发抖,这是赤果果的蔑视,对他权威的不认可!
再加上他在花想容的手里吃了亏,他看到她就想到了曾经的污辱,更是竭尽全力的侮辱花想容,暗中竟然意指花想容是烟花女子。
西门若冰听了勃然大怒,就要冲过去揍西门轩,却被花想容一把拉住。
“镇定,不要中了他的计。”花想容在他耳边轻轻的劝说,手用力捏了捏他的手。
“轩皇弟,本王想你弄错,这可不是不相干的女人,她是本王最心爱的人,本王的王妃。”西门若冰忍住了气,森冷地看了眼西门轩,冷漠的宣示了花想容的身份,也借此昭告了所有的人,花想容在西陵的地位,在他西门若冰心里的位置。
这是西门若冰绝无仅有的一次公众告白,这比刚才手拉着手更让人呆滞,冷血无情,视女人为无物的西门若冰居然有了心爱的人,这真是西陵最大的新闻了。
花想容笑容浅浅地看着西门若冰,看到众人快掉下的眼珠,她知道这个男人她真是选对了,他是如此的干净,干净得如张白纸。拉着她的手来到了右侧的暂摄王之位,他轻卷袍角,潇洒万分的坐了上去,猿臂轻舒,花想容纤腰一扭便紧挨着他坐下了。她不自在的扭了扭,与西门若冰并肩而入倒是无所谓,但坐在这么高贵的位置上,接受西陵众臣的礼节,她还是很不习惯,毕竟她还未曾正式嫁给西门若冰。
“别动,一切有我”他的声音透着安神与磁性,让她不由自主的沉沦,信任。
“冰皇兄,你居然让一个女人坐右暂摄位上面对臣公,这简直是太胡闹了吧”西门轩见了脸色大变,这是对他又一种污辱,也是宣战,是告诉他,这个西陵,西门若冰说了算,让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有何不可?”他淡淡一笑,说得理直气壮,说得意正言辞,说得毫不退缩。
“有何不可?”西门轩咬着牙,将这几个字从牙缝中挤了出来,眼冒滔天怒火,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说得这么风清云淡,怎么能够这么气定神闲,怎么可以说得这么理所当然?
这个西陵是他西门轩的,不是西门若冰的,他怎么敢当着西门轩的面说出这么狂妄的话?
“你难道不知道这是西陵最严肃最威严最神圣的地方么?你这么不拘小节,让一个女人坐在这么尊贵的座位上,你难道不怕被天下人耻笑么?”西门轩气得脸色发白,疾言厉色。
“本王做事谁敢笑?”
简直是嚣张之极,狂妄之极,放肆之极!
西门若冰倨傲地寒声,目如鹰隼般扫射了下方的众人,所有的人在他的威慑下都低下了头,即使有万般不甘,千般不愿也不敢说出口。
花想容笑眯眯地看着他,心中豪情万丈,这才是她的男人。
西门轩铁青着脸,噎得半天不说话。
良久。
“就算冰皇兄你威严万丈也不能堵悠悠众口吧,这朝堂之日哪有女人的地方,何况还是这么重要的位置,难道冰皇兄你没见所有的大臣都敢怒不敢言么?”西门轩敛住了滔天的怒意,不怀好意的抿了抿凉薄的唇,意有所指的看向站着的大臣,不遗余力的挑拔。
眼睛却微微一挑,示意某个大臣。
“冰王爷。这个……冰王妃目前还未正式过门,而且,就算是名符其实的冰王妃,也不能公然坐在这大臣们议事的朝廷之上,这有违祖制…。所以…所以……”这时一个大臣收到了西门轩的暗示,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正准备一番慷慨激昂地说辞,却在西门若冰威严冷寒的眼光下,变成了结结巴巴地劝说
“所以怎么样?”西门若冰听了淡淡地笑,虽然笑容如莲,清澈纯美,却是透着彻骨的冰凉,让人触目惊心,不敢仰视。
那名大臣眼皮惊跳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步,谁都知道西门若冰平时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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