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北宫秋水看着这一对相偎相依的人,仿佛天地间最为美丽的风景,心头有些发涩。
无忧则是呆呆地看着,眼中闪着莫名的汹涌。
“圣女,求您救救鲛人族吧”容玉见花想容醒来,一下扑地跪在了地上,这个鲛族的王子即使是在拍卖时都没有跪下求人,而此时却心甘情愿的跪了下来
“混帐,没见花小姐正心伤之中么?”月华宫主大声喝斥,恶狠狠地瞪了眼容玉。
“没事。”花想容拉了拉月华,看向容玉道:“为什么求我?”
“血海当年之所以干涸是因为鲛族曾出现过一个败类,相信圣女也应该知道,血族的圣女只选最强大的人作为孩子的父亲,可是当年鲛人族的八王子却觑觎当时圣女的美色,但圣女却看不上他,于是他用了禁法将圣女给强行污辱了,圣女大为生气,用血盟了誓,让血海从此干涸了……。”容玉说到这里惭愧地看着花想容,要知道历界圣女都是上界圣女所生,所以那个下咒的圣女也是花想容的祖上。
“真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花想容是聪明绝顶之人,当然明白他的想法,叹了口气,倒并不难为容玉,这什么族内都有恶人,不能因为那个的恶行而连累了所有的人,花想容也是怜惜容玉,竟然一国皇子也免不了成为盘中餐的命运。
而且鲛人是有治愈能力的,如此被食用下去,终将致使鲛人族的灭绝,这也不是花想容所乐于看到的
“好吧,你说怎么才能让血海重新波涛汹涌?”
“你答应了?”容玉本来还想着怎么劝说花想容,没想到他还没开口,花想容就自己提出来了,这时他惊喜交加,苍白的脸上现出的激动的红晕
“嗯,不能让你们去承受他人的错误。”花想容点了点头。
“其实要想让血海回恢到原样倒并不难,只要圣女的一滴血滴入血海就行了,难就难在血海是移动的,因为没有水,现在不知道在哪里了,也许是成了沙漠,也许是成了森林,也许是成了山峦。”容玉先是开心,而后又郁闷地低下了头。
“这倒不难,本宫主倒是知道血海在哪里”一直听着不说话的月华突然出声道。
“月华宫主你知道?”容玉先是一愕,随即惊喜莫名。
“知道是知道,为什么要告诉你?”月华宫主斜睨着容玉,容玉苦笑了笑,他只是一个极为渺小的人,为什么月华宫主会对他有敌意呢?
无忧则是了然的笑了笑,那一笑中何尝不是包含了苦涩,那一笑又何尝不是笑自己?
月华是恼了花想容竟然拍下了容玉,这让他心里十分的不舒服,也许他自己都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占有欲,演变到了连这种莫须有的醋都吃起来了。
“知道就说吧,卖什么官子?”花想容也白了他一眼,身体却靠在他怀里,让他一下心花怒放起来。
“呵呵,其实那血海飘移后飘到了血族所在的最东处,那里常年火山爆发,寸草不生,已然没有了人迹。”
“那不是正是我们要去的地方么?”花想容听了眼睛一亮。
“嗯,算是这小子运气好。”月华点了点头,意犹不甘地看了眼容玉,没想到这个小子这么好命,不但被花想容救了,还能有机会重现血海救一族之人,可是他却丢死人了,为了魔族的避火珠居然成了小倌被拍卖了。
“对了,月华,你怎么会答应去拍卖呢?”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正在月华懊恼之时,无忧这个不长眼的却提出了大家的疑惑。
“跟你有关系么?”月华瞪了眼他,十分拽得扭过了头,随即对着北宫秋水道:“你去看着魔宫的太子。”
“魔宫的太子?”北宫秋水眉轻挑,顺着月华的指看向了门口处,那里卷缩着一个人,一身金衣锦绣,绿色的发上戴着一个黝黑的乌金冕冠,看长相倒是俊眉秀目,皮肤很白,白的不同于常人,而且细腻非常,五官看起来倒是比较鲜明突出,那唇,几乎像涂了胭脂般红润,只是眼底下面的阴影却显示此人纵欲过多。
“快放了本太子,否则我父王一定会踏平你们无忧谷。”那声音亦男亦女,雌雄不变,原来这个人就是与花想容竟价抢拍月华宫主的人。
“咦,居然是你?”无忧看了乐了起来,走到了魔宫太子赫命身边,笑眯眯地打量了半天,看得赫命心头火起
“简直是反了,本太子可是有你的卖身契,你居然敢反抗主人!”赫命说着恶狠狠地瞪着月华宫主,那神情是恨不得剥了月华的皮,吃了他的肉,原本还想享用这个绝色的美男,没想到还没碰到这人的衣服,就被他制住了,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卖身契?呵呵,你倒提醒本宫主了,无忧麻烦帮我把他怀里卖身契取出来。”
“好。”无忧笑嘻嘻地从赫命怀中取出了卖身契,笑谑道:“月华,如今这卖身契可是在我手上了,哈哈,我也享受一回当月华宫主主子的滋味。”
“是么?”月华诡异地笑了笑,就在这里,无忧手中的卖身契竟然自己燃烧了起来,只一下就烧到了无忧的手上。
“啊,这是怎么回事?”无忧连忙扔掉了纸,免得烧到手上,那纸轻轻的飘到了地上,在落地的瞬间烧成了灰烬,化为无数灰蝶飞舞于室内。
“你竟然用了妖术?”赫命咬牙切齿的看着月华宫主,阴笑道“听说妖界的人如果签了卖身契,如果用妖术毁了的话,要永远受到非人的折磨,你竟然敢用妖术毁去,看来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呵呵,不过一张卖身契,本宫还不至于用妖术。”
“咦,那是怎么回事?”无忧当然这不是妖术,因为他离得最近。
“其实就是在纸上涂了白磷,白磷的燃点低,只要暴露一会就自燃了,就这么简单”花想容耸了耸肩,漫不经心的解释道。
“呵呵,那花小姐,是不是应该为我们解解惑呢?”无忧听了打蛇随棍上,他现在是好奇死了,不知道花想容怎么会让月华这个冷寒暴戾的人同意当小倌来拍卖的,而且这拍卖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也是听北宫秋水说,血族的火焰山中有还魂石,。而要得到收魂石一定要进入火焰山,那火焰山温度奇高,常人靠近后立刻成为灰烬,所以根本无法得到,而魔界却有镇界宝物就是避火珠,有了避火珠就能畅通无阻地进入火焰山,取得收魂石,”花想容知道他们一定好奇,所以也不卖官子。
“所以你就想要是抓住了魔界的太子用来换避火珠,这魔界太子可是魔王最心爱的儿子,为了这个儿子连命都可以不要,别说了避火珠了。”无忧听了恍然大悟。
“呵呵是的,听说魔界太子好男风,我想这么一个十年拍卖盛况他必不会错过,但也听说他有很多替身,所以必需一击而中,否则惊动了他以后再抓就难了,所以
我让月华扮作小倌引他入毂,再让北宫秋水去确认真身。但赫命也是狡猾之人,一般之人轻易不能靠近其身,如果硬来,他不敌之时可以土遁,所以我只能把月华卖给他了,趁他意乱情迷之时,让月华制住了他,对他施了禁制,这样他插翅难飞也。”花想容想到避火珠就要到手,不禁兴奋起来。
“果然好主意,好计谋,可是我不明白你是怎么说动月华当小倌的?”无忧赞了花想容后不怀好意地眼上下打量起月华,取笑道:“没想到月华在银盘之中倒是骚媚的让人情不自禁”
“你…。你说什么?”空气中冷意顿生,磨牙的声音尤其突出,这本来就是月华的奇耻大辱,却被无忧肆意调笑,让他如何能不火?
“嘿嘿,大家都看到的,”无忧更是阴阳怪气,眼中全是狡诈。
“好了,无忧你也别吃醋了,我也是借月华一用,现在完璧归赵了。”花想容自动把无忧的态度当成了吃醋,有些不好意思地劝说,虽然是男人,但听说男人也是要守节操的,那月华可是基本快露光了。
“你说什么?”无忧听了怪异地看着花想容,他一直觉得花想容话里有话,前几次是没时间想,现在他决定要问个清楚。
“呵呵,别不好意思,我知道你与月华是亲密爱人”花想容十分阿那答的拍了拍无忧,仿佛是好姐妹般
“我与他是亲蜜爱人 ?'…3uww'”无忧这次与月华似乎心有灵犀,两人都眼睛突出,冲出花想容大吼起来,把花想容吓得一个踉跄差点趴在了地上。
正文第六十章
“是就是,为什么这么大声,声音大就吓人么?”花想容没好气的白了两人一眼,不过是小别一会,重逢而已,至于这么兴奋么?
“嘿嘿,谁告诉你我与他是亲密爱人的?”月华皮笑肉不笑的靠近花想容,鼻中的热息扑到了花想容的脸上,让她面上一红。
真是骚包,明明是个玻璃却还摆出这么骚媚的样子,勾得她也有些情动。
“这还用告诉么?有眼睛都能看到”花想容扭过头,不自在地摆脱了他炙热的呼吸。
“你哪只眼睛看到了?”声音变得咬牙切齿,两道威胁的冷光射到了她的身上,让她想忽视都不容易
“两只眼睛都看到了。”豁出去了,虽然那两道寒芒让她有些害怕,但想到真理面前就是需要坚持的,咬了咬唇,她昂首挺胸地对视着面前快要抓狂的月华。
“你看到我与无忧是断袖?”月华几乎是用咆哮的声音喊了出来,身体更加逼近了花想容,将她锁在了墙与他的当中,让她躲无可躲。
“难道不是么?”面对巨大的压迫感,花想容想到士可忍孰不可忍,不就是说了句实话么,难道还怕他怎么的?陡然间变得理直气壮,她用指戳着他的胸,气呼呼道“每次无忧靠我近点,你就一副不爽的样子,而无忧也是如此,所以说你们不是断袖谁是断袖?”
“就因为这样,你就认定我们是断袖?”月华只觉头顶一群乌鸦飞过,这是什么逻辑,难道这个死女人不明白,他们都是为了她吃醋么?看来得让她明白明白。
“这还不够么?”看着眼前这人越来越危险的眼神,越来越靠近的身体,花想容全身警报鸣起,但仍死鸭子嘴硬地反驳道。
“好,好,很好。”月华不怒反笑,连说了三个好字,说得花想容心头乌云笼罩。
“我这就让你知道知道我到底是不是断袖”一阵狂风后,斗室之中失去了花想容与月华宫主的身影。
“他们哪去了?”容玉看向了北宫秋水,急切地问道。
“没事,月华宫主在这里设了禁制,他们就在这里,只是咱们看不到罢了,”北宫秋水摇了摇头,苦笑了笑,他与花想容因为血咒只能保持在三丈之内,即使离开也不能太久,所以他能感觉到花想容就在附近,甚至就在这屋里,听月华的口气分明是欲与花想容来个详详细细彻彻底底清清楚楚的摊牌,而这个莫过于……
这一刻他是苦涩的,因为心头隐约着酸意让他知道,花想容似乎已然驻入了他的心里,难道这就是血咒的副作用?
无忧听了脸色一变,他望向了两人消失的地方,看到了设置的结界,他与月华交友多年,对于月华的妖术也是略有了解的,他更明白月华的为人,今日,月华必是要将花想容给吃得一干二净了。
而赫命却是满脸阴鸷地盯着所有的人,眼珠子不安份的转着,试图脱离这种禁锢,但没想到突如其来的痛让他忍不住哼了一声。
他的动静惊动了众人,无忧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如果我是你,最好不要动歪心思,月华设的禁制不是一般人能解的,如果反抗的话会受到千蚁噬肉的痛苦。”
赫命听了脸更白了,颓然的呼出一口气,靠在的墙边,对着三人更是愤怒了。
“你做什么?”花想容只觉一阵风后,再次睁眼,竟然发现月华慢条斯理的脱着衣服,不禁脸一红,气呼呼地责问道。
“做什么?当然是做该做的事,让你知道我到底是断袖还是正常的人”月华邪魅的笑了笑,修长的指将外袍甩到了一边,那火红的袍如火云般飘走,只有他一身白衣,配着火般的发向她高贵的走来,清贵逼人。
“你疯了么?这么多的人在看着!”他的邪美让花想容心跳加速,可是看到无忧众人正在边上,大惊失色。
“呵呵,放心,这被我设了禁制,咱们能看到他们,他们却看不到咱们。”月华轻笑着,走到了花想容的面前,指执起了她的下巴,指腹轻柔地抚过,感觉着她细腻如瓷的肌肤,道:“我可舍不得你这么千娇百媚的身体给他们看去。”
“噢,。”花想容听到他说外面看不到他们时,不禁吁了口气,随口说了句:“还好。”
“还好?哈哈哈。”她的话让月华眉轻挑了挑,狂妄的笑了起来。
花想容一下面红耳赤,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蠢话,难道没有人看到,就能让月华为所欲为了么?
“呃,我不是那个意思,那个,这样吧,我绝对不告诉别人你是断袖,而且保证以后不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