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万俟邪情痛得呲牙裂嘴,埋怨道:“你怎么又割开了伤口,刚才蛇咬都没有这么疼!”他嘟着嘴,眼中似乎流淌着透明的液体,那样子似乎海棠初雨,端得可怜。
唇角狠狠的抽了抽,这算什么?撒娇么?花想容只觉眼前一黑,自从进了沙漠这个死妖孽就没正常过,要是别人看到他这样子估计要跌破眼镜了,这哪象阴毒狡诈,诡计多端,城府极深,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妖王啊,简直就是怡春院的极品小受。
“你是想现在剜肉呢,还是一会剜肉?”花想容仔细地看了看伤口随意地问道。
满头黑线,不解地看着她:“有什么区别么?”
“有,现在剜得少点,一会剜的多点,再晚点就锯腿。”花想容一脸看白痴的样子看着他一本正经的回答。
“好吧。现在剜吧。”万俟邪情拿出壮士断腕的气慨豪壮道。
“嗯”点了点头,手刀一扭,将已经结成硬块的发黑的肉尽数剜出来,“扑”地一声扔到了远处。
“嘶,女人,你轻点,这是我的肉。”哀怨地看了她一眼,额间有几颗豆大的汗珠滴落下来。
“知道,我有眼睛,能看出来这是你的肉,。”花想容冷幽默让万俟邪情大翻白眼,这算是回答么?简直是敷衍!,不过花想容接下来的动作又令他面红耳赤。
只见她低下了头,樱红的唇凑到了他的伤口处,淡淡的温热吻上了他的伤口,柔软的唇轻触着他敏感的皮肤,疼痛瞬间离去,取而代之的似一种酥麻,全身一热,似乎全身血液都疯狂地向那伤处涌去,小腹间更是热得发痛。
“你…嗯…。在做什么?”他颤抖着,抑制不住嘶哑着嗓音问出幼稚的话。
“吸毒血。”她干脆利落地吸了一口,吐到了一边,回答完后又将唇凑了上去,再次吮吸,一口,二口,三口……直到血流出来的颜色变成鲜红。
“好了,”
“这么快?”他正全神贯注地享受着她小嘴的销魂感觉,没想到才几口就吸完了,让他怅然若失,失神地惊叫起来。
“你想失血过多而死么?”她白了他一眼,从内衣中撕下一条干净的布,十分熟练地将他伤口处绑好。
“你的手法很熟练,呵呵,经常受伤么?”本来是享受着她的服务,可是看着她娴熟的动作,他心沉了沉,狐疑涌上了他的心头,难道她经常受伤么?想到她受伤的样子,他心痛不已。
“是啊。”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轻拍了拍手,站了走来,若有所思地看向了远处,阳光洒在她的脸上,浮起一层落寞与悲哀。
“都过去了,以后不会再受伤了。”她的幽怨伤感牵动了他的心,心不由自主地为她疼痛,他拉住了她的手,紧紧握着,眼中全是坚定。
象是受惊般看着他,等见他坚定不移的眼神后更是愣了愣,淡淡地笑:“都过去了…。”不着痕迹地从他手中抽出小手,抚了抚额间的头发,:“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找找有没有水。”
“不用,我们一起走吧。”
“你的伤?”她担心地看向他的腿,有些不确定。
“没事,这点小伤一会就愈合了,走吧,越早走出这个鬼地方越好。”满不在乎的站了起来,身体却倚向了花想容,手还十分自然的搭在了她的肩上。
“你…。”
“我暂时走路有困难,借你的肩膀用一下。”他很无辜地看着花想容,表情象只被遗弃的小狗。
“唉,好吧,我扶你。”花想容想了想,叹了口气,手揽上他的劲腰,扶着他往南方走去。
全神注视前方的她没有觉察到他得逞的奸笑,唇间的笑纹中还一抹幸福的滋味。
“喂,你能不能有点骨头,你快把整个身体都挂在我身上了。”花想容累得香汗淋漓,气喘吁吁,第一百零八遍把万俟邪情在心里骂了个狗血喷头,这个死妖孽,得寸进尺,快把身体都压到她背上了。
“对不起,我实在是痛的要命。”他有些惶然的申辩着,“好吧,你放开我,我试着自己走。”说完推开了花想容一瘸一拐地往前,刚走了几步就摔倒在地。
“算了,我背你吧。”花想容说出了句快把自己舌头咬掉的话,真不是知道她是抽了什么疯,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心了?好心也就罢了,居然就这么说出来了!
“这不好吧!”迟疑地看着花想容,眼中全是得逞的笑意:“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可以让一个女人背呢!”
“屁话,都什么时候了还忸忸怩怩,我们得趁着太阳快下山时找到一处休息的地方,这里沙太软,说明这时经常有沙暴,再不快点,等夜来了,我们就等着活埋吧。”花想容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做出背的姿式。
“好吧。”他很不客气的趴到了花想容的身上,身体与她纤瘦的背脊全然贴合,她发间的幽香如熏人的欲香一阵阵干扰着他曾经平静无波的心,从她皮肤间传来的热力不断地侵袭着他,让他浑身燥热,身体开始变得僵硬,甚至……
“你再胡思乱想,我就把你扔到沙里埋了。”花想容陡然面红耳赤,背上传来的硬挺感让她知道这该死的男人定是发情了,不禁又羞又气,不知道是该松手把他扔了还是继续走。
“我也不想,他自已要起来,我有什么办法。”他很委曲地轻喃,声音似媚药般的诱惑,再加上不断从他鼻腔逸出的淡淡香气都纷扰着花想容的神智。
“没办法也得想办法,你这样我怎么背你?”花想容压住满脸的羞意,恶狠狠地威胁。
“好吧,我跟它商量一下。”
倒!花想容不知道作了什么孽,居然碰到这么个不以常理出牌的活宝,简直是无法沟通。
每走一步,硌得感觉越严重,直到…。,她猛得将他用力甩了出去,气呼呼道:“死色狼,到沙里清醒去。”
“哎哟,谋杀亲夫啦。”万俟邪情在空中一个翻身,轻飘飘地落到了地上,夸张地大叫。
“你的腿好了?”花想容猛得眯着眼睛,威胁感十足的瞪着他,这个死妖孽,腿早就好了,居然还骗她,在她身上吃尽了豆腐,还…。
这算不算是意淫?
“咦,我的腿好了!”他做出惊异的表情,那欣喜若狂的样子要是不了解他的人定会被他所欺骗,可是花想容是谁,虽然与他接触不多,但却很了解他。
“哼!”花想容不再理他,独自往前走去。
“嘿嘿,我对天发誓,我真是不知道腿好了。”他嬉皮笑脸地跟在她的身边,举着手胡乱的发着誓。
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讥嘲道:“逗弄我很好玩吧?”这个妖孽以为她好欺骗么?对老天发誓!老天能管得住他么?
“哪里,我是真是不知道。嘿嘿。”他讪讪地笑,挠了挠头,忽然道:“要不我背你,还你总成了吧。”
“想得美!”花想容理都不理他,这个妖孽摆明了想吃她的豆腐,她又不傻,怎么可能答应呢!
失望的敛住了眼,他忽然道:“这样吧,一会咱们到了碧寒宫,我让你从碧寒宫里拿一件宝物怎么样?”
“我进去后本来就能拿到的,你这不是跟白说一样?”花想容并不感冒,这家伙想得美,顺水人情做得倒是得心应手。
“谁说的?碧寒宫的宝物,一人只能拿一样,否则我那次为什么不多拿点?”
“噢,还有这规矩?”
“是的,所以我为你作了这么大的牺牲,你该相信我的诚意了吧,我可是把我自己的机会让给你了。”万俟邪情忙不迭的表示他的诚意。
“没觉得。”花想容扯了扯唇,并不理会他,她才不信他来此没有目的,这次行程说得好听是他陪着她,说不准他又是在利用她打自己的如意算盘。
“你不相信我?”他受伤地抬眼看了看花想容。
“你一直不让人相信。”
“伤我心了”他作出西施捧心状,那样子却十分的耍宝。
“唉,有没有想到过搞副业?”花想容受不了地摇了摇头。故作神密的凑到他耳边问。
“什么副业?”他眨了眨眼,那样子很有让人狠狠蹂躏的冲动。
“比如牛郎啊,花魁什么的?”花想容伸手捏了捏他的下巴,可惜道:“你这样子真是可男可女,可攻可受,不去做鸭做鸡真是可惜了。”
目中顿时冒出烈火炎炎,一开始他没听懂,但后来就听懂了,这个死女人居然把他当成卖的了!
熊熊火光燃烧殆尽后突然展颜一笑,笑得妩媚妖娆,一把把花想容带入怀中道:“小姐,不用可惜了,奴家是可攻可受,定会让你心满意足,不如我们……”
“不如做你的大头梦!”花想容一脑门的官司,说他是妖孽还真是妖孽,要是别的男人听到了非发火不可,没想到他不发火却发情,真是脸皮厚得无以复加。
“别嘛,试试吧。”万俟邪情牢牢抓住欲逃脱的花想容,语调妖媚地快滴出水来,那脸更是冶艳似桃花,春情盎然,让花想容忍不住的抽搐。
“好了,算我怕了你,我错了行不行?”
“你怎么错了?错在哪呢?”他不依地噘起了红唇,那样子似极撒娇的女人,但眼中常年积聚的威压却出卖了他。
这样的他要是真去当什么牛郎,估计别人也不敢上啊!
“错在不该说你是牛郎。好了,妖王,你放了我吧。”花想容苦着脸却不敢挣扎,刚才挣扎期间,她分明感觉到这男人身体的变化,她可不想引得他妖性大发,毕竟他这种人搭错了弦后什么事都敢作的。
“好吧。”万俟邪情可惜的收回了手,没想到花想容真是能屈能伸,本来还想利用这次机会多轻薄一会她呢,没想到她比泥鳅还滑,认错认得快得很。
不过这么放过她,他似乎很不满意,在她快离开他时,他快速了亲了亲她的唇。
“呃……”花想容愣了愣,想也不想给了他一个耳光,“下流胚子。”
“你敢打我!”他目露凶光,抓住了她的手咬牙切齿!
他没想到他第一次主动吻一个女人,竟然得到的是这样的结果,这很伤他的自尊,更伤他的心。
“谁让你轻薄我了?”花想容毫不畏惧的瞪回了他
“这算是轻薄么?”他十分不解的回道,他明明是带着满腔的爱意去亲的,怎么她会认为是轻薄呢?
“这不算是轻薄什么算是啊,难道扑倒才算么?”花想容怒容满面,口不择言,忘了这个妖孽是不能用常理来衡量的。
“呵呵,原来你是怪我没有扑倒你。”万俟邪情眼珠一转,。转怒为喜,在花想容措不及防之时将她扑倒在地。
“死妖孽,你做什么?”花想容只觉是鸡同鸭讲,完全不能沟通,身体却被他死死地压住动弹不得。
“扑倒你”他老神在在的说出一句让花想容吐血的话。
费话,她人都被压在身下了,还不知道是被扑倒了么?问题是她想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
“你说我应该怎么做?”他突然十分有求知欲地看着花想容,唇间荡漾着玩世不恭地笑。
“神经病。”花想容忍无可忍,挥手欲找散他可恶的笑容。
他眼变得深沉,威胁道:“你再敢打我,我就立刻强了你。”
花想容很没骨气的缩回了手,愤然地瞪着他。
“嘿嘿,不要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我会忍不住的……。”万俟邪情见了扑哧一笑,“不过咱们也算是郎有情妾有意,不如就幕天席地的…。”忽然将头埋入她的脖间,低低轻喃,手抚上她的腰结轻轻的解着。
奶奶的谁与他这个死妖孽郎有情妾有意了?明明是他自说自话好不好?碰上这么个二皮脸,花想容简直是欲哭无泪!
“万俟邪情,你敢再碰我,我就要你好看。”花想容生气到极点,猛得凝聚了全身的力量对着他的耳边大吼,一下把他吼得惊跳起来,窜出了十丈多高才以十分骚包的完美身姿飘落下来。
这个死女人,不过是逗弄逗弄她,让她知道打下这个耳光的代价,居然这么狠,差点把他的耳膜给吼破了。
“爽了吧?”花想容拍了拍身上的沙土,斜眼睨了睨他。
“嘿嘿,爽得很。”他奸笑。
“爽完了就走路!”她河东狮吼般对着他怒目相视,两手插腰活脱脱的茶壶样。
“嘿嘿,走路。”他讪然的摸了摸鼻子,乖乖地跟在后面,嘴里咕哝道:“不知道那两个男人怎么看上你这个母老虎的!”
她的身体真是很柔软,要是埋入是什么滋味呢?想着想着,他鼻下流出了两条鲜红的血。
偶一回头,看看他在磨叽什么,却看到这样一番景象,花想容额上黑线数条,用脚趾头想这妖孽定是想到什么有颜色的东西了。
不再理他,率先往前走去。
“听说女人的心都很狠。”他不甘的抹去了鼻血跟在她身后道。
“只听过郎心似铁。”她淡淡的回。
“可是我鼻子受伤了你却无动于衷,不说明女人心狠么?”
“跟我有半毛钱关系么?”她十分无情的回了一句让万俟邪情愣了愣。
“咱们都裸呈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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