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骗万俟邪情。”花想容猛得跃到独孤傲天的身边,声音小得几不可闻,这里是妖精的世界,万一哪朵花花草草成了精去告密怎么办?
“骗他什么?”独孤傲天看着她满手的泥巴,小脸上亦是几道黑痕,嫌恶的微微离开点。
就这一个几不可见的小动作,让花想容眼一眯,哼,嫌我手脏!嘿嘿,猛得脚下一个踉跄,扑到了独孤傲天的怀里,满手的泥巴全擦在了他的衣服“哈哈哈。”花想容大笑起来,黑色的衣服更显脏啊,那几道明显的泥巴在黑衣上显得很是夺目。
独孤傲天先是一愣,随即怒哼一声,转身就走。
花想容拔脚追去,娇声道:“傲天,跟你开个玩笑,不要生气嘛。”
独孤傲天如听不到似的,加快往前走去,花想容随后跟上,抓住了他的走,哄道:“别生气啦,我真是开个玩笑啦。”
“谁说我生气了?”独孤傲天突然停住了脚,声音清冷道。
“不生气为什么走这么快?”花想容愕了愕,亦停住了脚。
“我去洗洗。”慢条斯理的一句话后,哗地一下把衣服脱了下来。
露出里面精壮得没有一丝赘肉的身体,宽宽的肩,有力的臂肌,弹性的肌纤维狂妄地伸展,小腹间六块紧实微凸的肌肉显示着生命中最旺盛的力量“喂,你的裤子又没脏,为什么要脱?”花想容看得入迷,却见他的手抚上了腰带,脸一红,忙不迭的出声提醒。
“谁告诉你,我要脱裤子的?”眼中一闪而过戏谑,独孤傲天猛得一抽,长约数米的裤带一事飞了出来。
“呃。”花想容先是惊呼一声,随后两眼圆睁目不转睛的看着,可是看了半天,裤子也没掉下去…
“哼,不用看了,掉不下去。”独孤傲天冷冷的说了句,将裤带随手一扔绑到了两棵树间,将衣服扔到了花想容的手中。
带着他冰雪般气息的衣服一下蒙住了她的脑袋,她拉了半天才将头露出来,小脸通红道:“你做什么?”
“你弄脏的衣服,你洗,洗干净了晾那。”他拽得跟二五八万似头也不回地往溪边走去,坐了下来,阳光就这么挥洒在他的身上,晒得他纠结的肌肉更是贲起着青春的力量,他的皮肤因长年在墓中不见太阳,比一般的人更白,白得如羊脂般泛着幽幽的柔光,黑色长发丝般的飘落在他身上,绿茵从他身下延伸到一望无际,波光鳞鳞的闪烁印得他的脸不真实,仿佛梦幻般的美。
“快洗,我要冻坏了,拉你给你暖床。”他突然回过头对着看得发呆的花想容恶声恶气道。
花想容唇一抽,你都比冰还冷了,这水还比你的温度高,你能冻坏么?好你个独孤傲天,我忍,等你的情魄回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黑色的衣在清澈的水中飘着,水流的力量带走了点点泥浆,只一会就干干净净了,清澈的水中,衣服黑得发亮,她的小手白得似棉,轻柔的让人心醉,让人情愿是那件被她手翻飞的衣,沾染她点点馨香。
“哗”花想容掬起一把水,将小脸洗得白里透红,无数细小的水珠沾在她的长睫上,似露珠般的清新,如梨花带雨般的可人。
独孤傲天眼神变得一深,心底有丝的悸动。
“哗。”又一声水响后,银铃般的声音响彻天空,那拍起的水全部洒向了独孤傲天,即使是他躲得快,也有一部分沾在了他光裸的肌肤上,所有的水滴在阳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欲流欲留出无限的性感,那一刻他狂狷野性无比,配着他鬼斧神工的冷酷,只要他愿意,会让无数的女人尖叫蜂涌。
“你!”独孤傲天有些狼狈的抓住了始作乱者,将她带入怀中,咬牙切齿的盯着她不羁的欢颜。
“这样的你很性感。”花想容毫不害怕,要说刚从墓中出来时花想容还有些顾忌,怕独孤傲天没有情魄真的要伤她,到那时,她就还手也不好,不还手也不行。可是现在她知道独孤傲天的潜意识中有她的存在,决不会伤她的,所以她现在是无所顾忌了,非但不害怕,还将小手沾着水珠在他的胸上划着一个个圈圈。
胸前传来酥酥的感觉,一道道如涟漪般的荡漾开去,荡漾的是他一颗冷硬的心,心底有种莫名的冲动,似乎有种力量无法突破。
他的身体变得更紧硬,眼变得深邃威胁道:“你再逗我,我就要了你。
“你忘了,你没成人之前要不了我?”花想容邪邪的笑了笑,将湿衣隔空取了披到了他的身上,戏谑道:“正好用你燃烧的热情将衣服烤干吧。”
拍了拍手,走人。
呵呵,敢戏弄她,那就等着被戏弄。
独孤傲天盯着花想容的背影冒火,将湿衣一抖,一抖间,衣服已然被他的灵力烤干了,披到了身上。刚才他拉裤带也是逗弄花想容,没想到没逗成她,反而被她识破了。
正文2 第十五章
夜色撩人,妖精国度里万花都收敛起了花瓣,满天繁星点点,整个国度笼罩在幽蓝的暗香之中。
“王,花小姐找您。”侍卫恭敬地站在寝宫的外面,低头报告。
“噢?”万俟邪情愣了愣,猛得站住,后面的侍女未及躲避,撞上了他的身体。
“王饶命啊!”侍女吓得脸色发白,忙不迭的跪了下去,声音打颤。
“来人,将她做花肥。”万俟邪情忍住内心的恶心之意,轻声的命令。
“王,求求您饶了我吧。”那侍女听了面如土色,一下坐在地上,被随后而来的侍卫拉了往外去,一路上求饶不已。
万俟邪情面无表情,冷淡地看着门外,道:“让她来我的寝宫。”
“是”
夜中的万俟邪情比白天时更妖冶了,沐浴过后的他长发带着水珠披在身后,他只穿了一件白色的长袍,湿发沾染过白袍后,隐约地露出里面结实的背肌,似乎里面未着寸缕。
花想容进入寝宫后,看到的是一幕活色天香大喷鼻血的情景,万俟邪情懒懒地倚在美人榻上,一手支着头,一手拿着书,白如云彩的长袍随意的卷到了他的小腿上,露出他结实修长的腿,他的脚骨节分明,骨肉均匀,长得十分精致,就似玉雕般充斥着震憾美,尤其是修剪整齐的脚指甲,就象十朵素雅的贝壳花…
花想容从没有看过男人的脚长得这么好看,好看得让她舍不得移开眼睛“花小姐来此是来看本王的脚的么?”戏谑的声音从万俟邪情的唇间溢出,他身体微微的转动,露出更多健美的肌肉,脚趾微缩,绷出一个完美的弧度。
脸一红,将眼睛移了开去,直直望向万俟邪情,一缕墨发贴到他的脸上,缠出千般的妖娆万般的妩媚,桃花眼对着她笑,笑得似乎春意盎然,却不掩眼底的冰霜雪寒,前襟微敞,露出结实的胸肌,没想到他看似单薄的身体,露出来的却是性感的弹性。
他的妖艳是治命的,他就是一杯红唇烈焰般的毒酒,别说喝了,就算是闻一下就会失了心魂,丢了性命。
“妖王,我想知道,如果我明天帮你打赢了赫本族长,你是如何保证我的安全。”花想容眨了眨眼,敛住眼中的惊艳之色,她知道妖王会媚功,可不能被他轻易施展的媚功迷惑了,到时就丢人丢大发了。
“呵呵,如果本王说没法保证,花小姐会怎么办?”万俟邪情妖娆一笑,桃花眼眯成了一条缝,说不出的风流邪肆,媚态横流。
“怎么办?难道还能吃了你不成?”花想容淡淡地一笑。
“吃了本王?呵呵,好主意,不知道花小姐想从哪一部分开始吃?”万俟邪情忽然对着花想容抛了个媚眼,钢琴家般秀长的手轻轻的抚过衣襟,指过处,露出一段肌肤,一阵风过,梅香淡淡,曾听得梅需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可是在万俟邪情的身上,他让人感觉到冰雪寒梅的意境,也许因为他骨子里就是冷的。
花想容脸更红了,没想到这个妖孽真是妖孽的可以,竟然这么狂魅,当着她的面宽衣解带。
“怎么花小姐没有想好么?”他斜睨着花想容,指轻滑过胸前结实紧致的肌肤,舌轻舔过他如花瓣般冶艳的唇,声音变得暗哑磁性,“不过从这里开始吃如何?”说完,指尖往小腹划去。
“下流。”花想容脸快红得滴血了,她转眼看到床榻上垂下的丝幔,心中一动。
“嘶”灵力穿过了床幔,撕下长约三米丝帛,运功扔向了万俟邪情的身万俟邪情邪邪一笑,抓住了那头,手一卷间,另一头牢牢的卷住了花想容的细腰,丝幔瞬间将花想容裹成了一个棕子般并呈抛物线抛到了万俟邪情的软榻之上。
而他却就势压上了她,煽情不已,暖昧流转,谁能想到这床上两人却是尔虞我诈的敌对之人。
“花小姐想与本王亲热,并不需要用这些计谋。”万俟邪情轻佻地倾下了身体,在与花想容的脸十公分处停了下来。
她小脸通红,似三月春桃,眼似明月当空,却满眼羞恼,齿轻咬着唇,露出两抹珠白的光泽,这样的花想容让万俟邪情心中一动,他讨厌任何人的触碰,却好象不讨厌花想容。
脸越来越近,花想容甚至能看到他的长睫似蝶翼般的轻颤,他的眼中似乎有种不可捉摸的情绪。
温润滑腻的指抚上了她的唇,仔细地描绘着她的唇线,一遍又一遍,“丹唇翳皓齿,秀色若珪璋”他突然喃喃的吟出一句,让花想容呆滞了半天。
忽然她浑身一凛,这定是万俟邪情的计谋,又想用美男计来诱惑她出丑了。
“妖王很饥渴么?”她笑,笑得春花般灿烂,眼中不掩讥诮。
“呵呵。”他定了定神看向了花想容,忽然展颜一笑,轻薄道:“是很渴,都说美人口中蜜,不知道花小姐口中酿得是槐花蜜还是玫瑰蜜,不如让本王尝尝?”
万俟邪情你可不可以再无耻一点!
花想容翻了个白眼,碰上这种没脸没皮的她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俏脸一板,恨声道:“只听过美人口中是鸩毒,不知道妖王可有兴趣?
“呵呵,是蜜还是毒,只有尝过才知道。”万俟邪情不在意地笑了笑,忽然间他很想知道女人的唇到底是什么滋味,他感觉到身体并不讨厌花想容,也许可以试试…
“你无耻!”花想容美目圆睁,看着他越来越近的脸,眼见着唇快落到她的唇上,她一扭头,他亲上了她的耳垂。
耳垂肉茸茸圆润如珠的感觉让万俟邪情眼变得深邃,本来只是存着调戏的念头,这下他却禁不住诱惑,将舌轻舔了舔她的耳珠,浅尝则止似乎不能满足他的猎奇心理,他轻吮着她的耳珠,含在唇间逗弄起来…
“万俟邪情,你是不是男子汉大丈夫?竟然这么变态地轻薄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质女流?”花想容怒气冲冲,没想到目的没达到,反而被万俟邪情这么轻薄。
万俟邪情身体一僵,脸色变了变,他没想到,他刚才居然有瞬间的沉醉,这脱离了他的预想,要不是花想容的话也许他做出了自己不敢想象的事,不行,没有人能左右他的情绪,没有人能影响他,他是无坚不摧的妖王,他是妖界最强大的妖王,他是主宰一切的妖王,也许杀了她才是最好的,这样就能将影响他情绪的任何隐患灭于萌芽之间。
这更坚定了他飞鸟尽良弓藏的决心。
他翻身坐在花想容的身边,唇间带着依然妩媚的笑,但花想容知道他又回到了正常的状态了,因为他的笑意不达眼底,再妖娆的笑也是他的伪装。
“麻烦妖王解开我。”花想容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淡淡道。
“呵呵,你很麻烦。”万俟邪情淡然地笑,手一挥间,帐幔消失无踪。
花想容忙跳下了床,一男一女在床上很暖昧的,何况妖王还穿着这么暴露,噢,说暴露还是轻的,刚才的一番动作,那衣服简直是半挂在他的身上,一边已然落到了他的腰间,露出了腰侧紧如丝缎的肌肤,下面的衣摆堆到了他的大腿之上,只有重要部位被堪堪遮住,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里面未着寸缕。
而他却一点没有不耻之心,还搔眉弄姿地看着花想容。
“花小姐难道还想继续刚才的不成?”万俟邪情见花想容愤愤地打量着他,他居然在她的目光下,全身有了些燥热,不禁用调侃的语调来掩饰内心的懊恼。
“神经病。”花想容低低的咒了句。
“妖王,既然是你让我挑战赫本族长的,为了保证我的安全,我希望你能立下一个字据,以免你到时过河拆桥。”花想容轻轻了嗓子,定下神,将来意娓娓道来。
“噢?”万俟邪情眉轻挑,指抚上他的唇,轻笑,婉转流媚。
“人妖!”花想容看在眼里,骂在心里,真不知道他怎么这么骚,没事就发什么骚啊。
“你这是与本王谈条件么?”
“如果妖王认为是就是吧,毕竟我需要一些保障不是么?”花想容坐到了离他最远的凳上,免得他又出什么妖娥子。
“如果本王说不呢?”他玩弄着自己的指,漫不经心的瞟了眼花想容。
“那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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