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见了直想摇头,说她疯还说轻了,唉,简直是疯得无以伦比了,哪有撺掇自己的老公打亲弟弟的。
“呯”一声巨响,司马然得到西门凌冰的鼓励重拳出击打中了西门若冰的胸前。
花想容听了心中一痛,焦急之色溢于言表,身不由已的跨上去了一步。
“嘿嘿,打得好,狠狠地打。”西门凌冰大喜,跳得一丈八尺高,眉飞色舞。
两个女人,这边一个愁容满面,那边一个兴高采烈;这边一个水深火热,那边一个得意忘形。
可是峰回路转,“呯”西门若冰回首一拳却打中了司马然的脸。
“西门若冰,你敢打你姐夫的脸,你难道不知道打人不打脸么?打丑了,我哪去找跟你姐夫一样帅的男人 ?'…3uww'我跟你拼了!”刚才还春风满面的西门凌冰一见之下,勃然大怒,叫嚷着欲冲上去痛打西门若冰。
司马然只觉一群乌鸦从头上飞过,敢情她爱了他这么多年就是爱上这张脸了!
“姐姐”花想容连忙拉住,开玩笑,两人正打得如火如荼,要是掌握不好,伤了她一个不会武功的人怎么办?何况她还怀里孩子!
“怎么,看你男人赢了,你很得意么?”西门凌冰被拉住了,回过头不甘心地瞪了眼花想容,气呼呼道。
“呃…嘿嘿。”花想容无语,是啊,打别人的男人肯定比打自己的男人好,她是感觉不错啊,不过她当然不能承认,只能傻笑。
“哼,看你笑得这么奸诈,肯定是希望西门若冰赢了”西门凌冰更是生气,狠狠地剜了眼花想容。
花想容翻了个白眼,心想,这不是废话么?
“算了,看在你是心疼我弟弟的份上,我不与你计较了。”西门凌冰突然又变得高兴了,想到形单影只的弟弟终于有人疼了,心情又大好起来花想容再次无语,这会知道疼弟弟了,刚才不知道谁大喊着揍西门若冰的。
“嘿嘿,你别担心,他们是师兄弟,经常打的,从小打到大,半斤对八两,谁也打不过谁,正好趁他们打得火热,咱们聊聊?”西门凌冰看了一会,没了兴趣,忽然大眼珠子上下打量着花想容,不知在想什么主意。
花想容直觉自己是老了,竟然跟不上西门凌冰的跳跃思维,可是她才十五岁,比西门凌冰还小着好几岁呢!
她唇间抽搐了半天,跟这个小祖宗聊,她怕被卖了还点钱。
怪不得西门若冰见女人如见鬼,有这个姐姐,没成阳痿就是祖上积德了。
非常时间非常手段,看着打得难解难分,估计两个时辰都不可能结束的两人,花想容眼珠一转,伸手疾点了西门凌冰的穴道,低声道:“对不起了,姐姐啊!”
在西门凌冰满脸怒火之中,她惊叫道:“姐姐,你怎么了?”
两个打得热火朝天的人听了,大惊失色,连忙分开直奔而来,司马然终究是爱妻心切,抢先一步从花想容的手中接过了西门凌冰,看着她脸色铁青的样子,急道:“你怎么了。”
“对不起啊,姐夫,我不小心点了姐姐的穴道。”花想容优哉游哉的说了句让西门若冰喷笑地话。
“噢”司马然听了定下心来,抱起了西门凌冰转身就走。
“师兄,回去后,千万不要解了穴道,直接剥光了上床,这样才能消了我皇姐的气。”西门若冰对着司马然的背影好意的提醒。
“多谢了。”司马然身形不停,道了声谢后如风般消失在王府。
花想容愕然,这叫什么事!突如其来的打一通,又莫名其妙的走了。
“女人,还是你聪明。”西门若冰见人都走了,嬉皮笑脸的抱起了花想容往里屋走去。
“喂,你做什么?”腾空而起的花想容吓得双臂抱住了他的脖子,惊叫起来。
“去做完未做完的事!”西门若冰想也不想理直气壮的回答。
“是打架么?”花想容眼珠一转,歪曲道。
“嘿嘿,是滴,咱们去床上打,妖精打架。”西门若冰暖昧地将唇凑到花想容的耳边,鼻间的热息带着醺人的香气,又似挑情的欲毒,惹花想容脸微微的红,白如珍珠的细牙轻轻的咬住了艳红的唇。
此刻的她是这么的迷人,令西门若冰心跳如更鼓,只恨离卧室的路太长了。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
朝廷之中已然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动荡不安。
所有的文臣都如坐针毡地等着早朝,据报东盛的使者已经来西陵的路上,眼见着快到都城,据说是要求将西陵的镇国之宝“安”炉送往东盛。
“王爷!”看到西门若冰携花想容联袂而来,众臣大喜,忙迎了上去。西门若冰与花想容回到都朝后,竟然两天没有上朝,对朝廷之事置之不理,找上门去又被打了出来,他们都快急疯了!
红地毯上,男的英姿卓然,女的娇美可人,倒是珠联璧合,这本是一道赏心悦目的风景,但在众臣的眼里却刺眼之极。
文臣的眼里花想容已然成了祸国的妖女,要不是她媚惑了西门若冰,西门若冰怎么会置西陵的百年基业于不顾,居然将镇国之宝拱手让人 ?'…3uww'要不是她迷惹了西门若冰,一向勤于朝政的西门若冰怎么会在这么危急的时刻两日不上朝!
只有一干武将都用虔诚景仰的目光仰望花想容,数十日的相处,他们对花想容只有全部的信任与忠诚,一如忠于他们的王爷西门若冰,他们亦将性命交给了花想容,不论花想容作出什么样的决定,他们都誓死维护。
众臣心思各异,礼却不可废,众人都齐刷刷地倒头拜去,三呼“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卿平身。”西门若冰扶着花想容坐下后,潇洒如风的端坐在她的身边,对着下面行礼的众位大臣作了一个平身的手势。
“谢王爷。”众人齐声唱诺,待站起身后,看到花想容也端端正正地坐在西门若冰的身边,一干老臣都面色一变,变得极为难看,积累在心中的愤怒陡然上升到了个崭新的高度。
礼部侍郎陈侍郎首当其冲地对着花想容发难,他定了定神,迈出一步,一脸焦虑地看着西门若冰:“王爷,东盛的使者已然快进入都城,说是来迎接西陵的镇国之宝”安“炉运回东盛,这个消息一经传说,百姓震动,现在京城里都人心慌慌,猜测不已,再不采取措施,恐生祸端。”。
“噢?不知道陈侍郎有何良策?”西门若冰眉轻轻一挑,声音冷得刺骨陈侍郎瑟缩了一下,看了眼宰相后,壮了壮胆大声道:“臣以为,这个主意既然是花姐提出的,还是请花小姐去东盛说个明白才是。”
“说个明白?不知道陈侍郎认为王妃怎么才能将这件事说个明白?难道说本王的王妃出耳反尔,只是为了骗阴阳符,并没有诚意将”安“炉交换?”西门若冰冷无冰霜,眼睛都闪烁着冰晶的冷寒之色,言语更是如冰凌砸向了陈侍郎。
陈侍郎躲闪着西门若冰传来的滔天寒意,强辩道:“花小姐毕竟是一介女流,相信东盛国也不会太过为难她的。咱们可以将阴阳符交还给东盛,再给予黄金万两,美女数百,珍珠五斛以作补偿!”
“放屁”张参将听了勃然大怒,“陈侍郎你这是什么意思?过河拆桥么?当初无数阴兵在边境虎视眈眈时,你们什么都做不了,只会急得象没头的苍蝇打转,现在好了,阴兵被王妃全数除去了,解决了你们的后顾之忧了,你们却又跟跳梁小丑般跳出来颐指气使地指责起冰王妃来了,甚至要想牺牲冰王妃用以保住一个死物!狗还知道报恩,你们简直是畜生不如!任谁都知道”安“炉在东盛的重要性,千百年来一直是东盛耻辱的象征,一直是东盛做梦也想得到的东西,现在有机会收回了,是傻子才会同意用什么狗屁宝物来换,这不是摆明了逼得东盛的夏候凌一怒之下杀了王妃么?摆明了你们居心叵测欲来个死无对证,不了了之么?”
“张参将,朝廷之上请勿出粗言秽语。”陈侍郎听了脸色大变,又有被揭穿的狼狈,只能手捋着胡须以示怒气。
“呸,粗言秽语,比起你们的人品,本将说的话不要太干净!本将还没骂你们呢!你们这些狼心狗肺的东西,当初数万阴兵兵临边境之时,你们怎么不有骨气的把阴阳符送回去,说不换了?现在危机解除了,你们却为了一已的私利欲恩将仇报,简直不是东西。”张参将听了非但没有收敛,反而骂得更凶!
“你们这帮朝中的文臣一个个关键时刻跟缩头乌龟一样躲了起来,等风平浪尽了,你们倒个个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你冒就冒了,还想着办法打击有功之人以宣示自己的铁面无私,最讨厌你们这种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的人!也不知道你们天天读圣贤书,都读到哪里去了?难道圣贤让你们以怨报德么?”
张参将虽然文化不高,但却是久经沙场的人,句句掷地有声,声声铿锵有力,说得一些文臣面红耳赤,低下头掩饰住良心的责备与内心的不安。
“你…你…你简直有辱斯文!我…不与这个粗人一般见识。”陈侍郎哪受过这般的羞辱,手指着张参将语不成声。
回过头对着西门若冰强作坚强道:“王爷,臣对西陵的忠心是日月可鉴,臣绝无半占私心,花小姐借阴阳符解了西陵的燃眉之急,臣等都感激莫名,可是”安“炉却是西陵的镇国之宝,如果被东盛收回,民心不稳啊!所以臣等无法只能舍小义取大义,只有委曲花小姐了。不说别的,就算花小姐是臣的女儿,臣也会毫不犹豫这么做!”
陈侍郎口口声声花小姐,就是不承认花想容冰王妃的地位,要知道花想容如果是冰王妃的话,那么就算是做错了天大的事,也容不得一个臣下来指手划脚的,为了表他的清白,又作了一个肯定的假设。
“陈书恒,你简直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要不是冰王妃,这西陵早就是血流成河了,哪里还来的民心。再说了,冰王妃是什么身份,能容得你这个下臣来说三道四的么?你是什么东西,能有冰王妃这样的女儿?”李将军听了也勃然大怒,他们都是与花想容出生入死过来的,花想容对于他们来说就跟亲人一样,是亲人的话,怎么可能在危难之时把她扔出去呢?
“你们…你们。”陈侍郎听了李将军的话,简直快晕了,他都是儿孙满堂的人,也算是元老级的老臣,居然被人指着鼻子骂婊子,能不气疯么?
“扑通”陈侍郎倒在了地上,四肢抽搐了半天晕了过去。
花想容冷眼看着这个陈侍郎倒在地上,心里暗笑,这个陈侍郎真是狡猾,怪不得一路顺风做到侍郎,他定是受了宰相的威逼跳出来为难花想容,但见花想容被两位将军护着,西门若冰是铁了心地维护她,两头为难中,正好借机装晕,躲过了一场争斗。
宰相故秦天狠狠地剜了眼被抬下去的陈侍郎,多年为官,他怎么能不了解陈侍郎的伎俩,但却无可奈何。
对着户部侍郎作了个眼色,户部侍郎却假装没有看见,开玩笑,谁没事去找骂?先不说这两个将军性子暴燥,看他们样子是被花想容灌了迷魂汤,再与花想容为难的话,说不定被两个将军斩于朝堂了,而这西门若冰对花想容的纵容与宠爱更是有目共睹,弄不好跟三朝老臣一样被提早告老还乡了。
这“安”炉说得好听是镇国之宝,其实就是一个死物,与官位来比还是官位来之不易。
朝下各人各有心思。
秦宰相对了n个人使了半天的眼色,却个个装聋作哑,气得他胡须都翘了起来。
“秦相,你的眼睛怎么了?难道昨夜未曾休息好,抽筋了?”西门若冰一边默不作声地看着众人唇枪舌剑,直到秦天不停地对着众人使眼色时,才冷笑起来,语含讥讽。
“啊?”秦宰相愣了愣,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道:“王爷,如今东盛使者已然快到都城,不知道如何处理”安“炉之事?”
“如何处理?你们不是都想好了么?”西门若冰丢了一个嘲弄的眼神,这帮老家伙真是冥顽不灵。
“微臣是有一个计划,不过还得请王爷同意才行。”秦宰相抹了抹满头的冷汗,他不知道说出这话后,是不是能见到明天的太阳,但是为了国家,他豁出去了。
“噢?”西门若冰不置可不否地轻应了声,语气中似乎有鼓励,又似乎带着冷嘲。
秦宰相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说不该说了,但想想自古男儿谁能放下权势,对女人的迷恋总是一时的,在国家大义之前,终是能幡然醒悟的。
他咳了咳,道:“其实陈侍郎之言也未必不可行,东盛也未必会对花小姐不利,二位将军既然这么信任花小姐,不如带兵护送花小姐去东盛,十万大军守在边境,如果东盛敢对花小姐动武的话,咱们西陵也不会袖手旁观的“噢?秦宰相倒是打算的很好,只是不知道西陵如何给东盛一个交待呢?”西门若冰听了竟然微微一笑,那笑容却如六月飞霜,冷得彻骨!
秦宰相微微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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