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朕止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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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朕止渴-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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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到临头,还笑得出来。”厉鸿澈的冷声在梁荷颂背后响起,然后她便被厉鸿澈手一揽腰,护到后头,不知何时他手中多了一柄长剑,寒光毕现!

    接着那色胆包天的淫…笑小驿兵,腹中一间,血溅当场!

    “啊!!”梁荷颂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杀人,而且是看着“自己”杀人!那狠绝,根本没有半丝犹豫!

    接着门窗冲进来冯辛梓等四侍卫高手,将十数人全数制服!小胡子当场给吓得差点尿裤子!“饶命,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哗啦一声刀剑回鞘,厉鸿澈脱下披风一下盖在梁荷颂头上,遮住自己那张“国色天香”的脸!

    原来,厉鸿澈前两日就发现了有人跟踪,怀疑被人得知了灵魂互换的秘密,未免秘密泄露故意让人得逞了好直捣老巢,一举擒获!

    “皇上,属下想起来了。这人是京城外驿站的驿丞!”  冯辛梓道。

    “皇上,搜到一锦囊。”

    冯辛梓在小胡子男身上仔细搜了一遍,除了一锦囊的金叶子什么都没有。看来是故意隐藏了身份。

    不过,这锦囊绣工、布料极其稀有,不是普通富贵人家能得的。梁荷颂从披风下探出一双眼睛来,偷偷窥视了一番。那料子,她似乎在盛妃身上见过。

    厉鸿澈含着阴戾轻哼了声。

    “果然是盛丙寅。”

    厉鸿澈让冯辛梓将这些黑衣人交给厉哲颜去处理。这次行动,厉哲颜留去保护另外的人了。

    让侍卫退下,厉鸿澈锁上了们,转身步来。梁荷颂听着厉鸿澈走进的铿锵脚步声,只觉后背一寒,而再看他那嘴角明明是愤怒,却翘起的冷笑,就越发寒了!

    “就那么耐不住寂寞,就那么想擦脂抹粉,嗯?”

    咽了咽口水,梁荷颂眨眨眼。

    “其、其实没多想,也、不寂寞……呵,呵。”

    “……你给我过来!”厉鸿澈一把揪住她手腕,将她推倒在床上。

    梁荷颂一下子有些慌。

    “皇上息怒……啊!”

    厉鸿澈这头冷面狼一边扒衣服一边扑上去,解她的衣裳!

    天啊,这皇上是饥…渴了?

    梁荷颂一下子冒出这个念头。

    厉鸿澈激烈的举动,忽然停下来,凝眉思量了一下,道:“你起来。”

    这骤停了又是如何?梁荷颂乖乖听话起来,然后……她看见厉鸿澈躺了下去,冷声道:“骑上来,扒朕的衣裳,然后……亲,亲朕……”他一个字一个字,说得有些困难。

    “……”梁荷颂张口结舌。这是抽了什么风?“那,那臣妾可真骑上来了?”

    “嗯……”厉鸿澈头一偏,有些没好气。

    她跨上去,指尖儿忌惮的挑起厉鸿澈最外层衣襟的边儿。“皇、皇上,那臣妾可就真的扒了?”

    “让你扒你就扒,哪里来那么多废话……”他咬牙,似隐忍着极大的耻辱。

    唰唰唰,梁荷颂将厉鸿澈剥了干净,只剩件内里穿的薄纱衣。看着身下娇羞(?)的冷面厉鸿澈,梁荷颂俯下身去打算啃,可是找了好几次角度、位置,她都……都实在有些,下不去嘴啊!

    “皇上,虽然你喜欢这种狂野的,可是臣妾、实在做不到啊……”跟强…暴自己似的!

    这时,厉鸿澈忽然一扣她的后脑勺,就这么吻了起来。一

    阵反抗之后,梁荷颂忽然感觉唇齿间,厉鸿澈攻陷进来,还带进来一阵凉凉的寒意,已经什么液…体。

    神思飘忽,身子也轻了起来。

 45。好吧,换身了

    眼前,仿佛有海水倒流;耳旁,仿佛有山崩地裂!厉鸿澈只觉十分头痛,咬牙闷哼了一声,但还是没能忍住了,晕倒过去。

    约莫过了半盏茶的时间,厉鸿澈在满头热汗中醒来!吁吁喘气!仿佛经历了一场生死考验一般。记得,他将灵石结晶喂给梁荷颂的时候,感受到一股凉丝丝的感觉,和那一夜他招幸她时有相似感觉。

    借着油灯昏黄的光亮,厉鸿澈看清了被他撑着的手肘,罩着的女人。

    她静静闭目睡着,肌肤如玉,却又似比玉还细腻。一摸,更温暖柔软。她头发有些长,眉毛微微弯,两排浓密纤长的睫毛投下以小片儿阴影,勾勒出大眼睛的轮廓,哪怕紧闭着,也动人非常。小挺的鼻,点朱桃粉的唇。

    厉鸿澈伸出自己的大手看了看,犹自有些恍惚,但浑身的力量和精力充沛的感觉,让他无比笃定:他厉这女子面前比划了比划。果真只有他巴掌那么大点儿。

    “梁……荷,颂。”他念了梁荷颂的名字,又低又轻,嘴角浅浅一弯。

    厉鸿澈一挑扔在一侧的长袍,穿好——几月没穿男装,这感觉真是……无法言喻的好!经过绣花、癸水、洗衣、争宠等重重折磨,他才明白,这世上最凄惨的不是成太监,而是从一个男人,变成个女人!

    泰然吐出口气,厉鸿澈回头瞥了眼床上红唇微张、不知是昏着还是睡着的梁荷颂,皱眉将她衣裳拢好,盖上被子。

    正这时,门外忽然有敲门声——是楼兰人火急火燎地来求见。

    “……皇、皇上,您已经服下那灵石片了?”楼兰人深陷的一对大眼珠瞅着厉鸿澈,仿佛见了惊悚的事。

    厉鸿澈冷面肃穆,端坐在大椅子上,还沉浸在失而复得的庆幸中。“朕已经换回龙身,此番多谢叶赫亚先生。” 又凝眉。“先生这神色,可是有什么不妥?”

    楼兰人张口失声了一会儿,才略僵硬笑着恭喜:“恭喜皇上,贺喜皇上,我、我是太……太高兴!那罗·叶赫亚竟然能亲眼如此神奇之事发生,实在既惊讶、又荣幸。”

    这样的事确实匪夷所思,若不是自己亲身经历,厉鸿澈也断然不会信!

    让康安年重金酬谢了楼兰人,厉鸿澈又吩咐冯辛梓,护送楼兰人原路返回西域。楼兰人却谢绝了护送,说是想自己一个人回,顺便四处走走看看大晋山川美景。

    “如此,朕也不强求叶赫亚先生。康安年,赏银再加一倍。”

    到处闲逛游历少不了花销,于是厉鸿澈又多给了些银子,让冯辛梓送楼兰人出门。

    “先生,您不回房里收拾收拾细软行囊吗?”冯辛梓沉声问。

    “……不,不必那么麻烦了。四处游走,东西多了反而不便。”

    冯辛梓回味了一下,仿佛是这个道理。东西越多越麻烦,反正皇上赏的银子多,也够他花了。

    是以,楼兰人连行礼都没带,直接从客栈消失。

    郊外,厉哲颜处理好了黑衣杀手的尸体,忙返回。他心心念念想着梁荷颂的安全。虽然有皇上在她身边,但……他总是有些莫名的担忧。并不只是因为皇上近来略显柔弱的反常,还有梁荷颂对他的态度,也很奇怪。

    若不是他脑子还清楚,还有理智,恐怕有时候都要觉得其实皇叔是个女人,而且,和颂儿有些相似。倒是颂儿举手投足时不时露出一股男人的气概……

    自下江南,朝夕相处这大半月,这个问题就一直盘旋在他脑海中。

    厉哲颜正疾步赶回,却忽见远处有个微微佝偻的大头瘦个儿,借着星光仔细一看,可不就是那个随行的楼兰人么。江南之行本不易多带人,是以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可或缺的作用。而这楼兰人,又有什么作用?

    楼兰人正逃命似的快步疾走,忽一把明晃晃的长剑一闪、架在他脖子上!接着便是火把光亮,映亮一双亮堂堂的眼睛,盯着他——

    “先生急匆匆的,这是要往哪里去……”

    ……

    回到客栈外,厉哲颜心虚难平,一路回来脑中已将楼兰人的话字字句句反复琢磨、确认了许多遍!万万没有想到,皇上竟然不是皇上,颂儿,也不是颂儿!那,那日大殿上,他说的那番为了让皇上打消疑心的话,其实是对颂儿说的?!

    而今想来,那日乾清宫,“皇上”的反应却是有些反常!厉哲颜既后悔,又气愤。这么大的事,她为什么不告诉他!

    哪怕她进宫,成了皇叔的女人,他都没有打心底里真的恨过她,也没有怪过皇叔。 对他来说,皇上和颂儿,都是重要的人,可是他们却联合起来将他排除在外……

    可惜那楼兰人使诈,他逼问了一半儿他便放了一阵呛人的毒烟,跑了。厉哲颜猛然想起一件事来!

    如果“皇上”是颂儿,那,那冬狩那回,他岂不是邀的她,同泡一池?厉哲颜两颊微微热了热。那夜,他宽了上衣,打算如同少时一样同皇叔一同沐浴……

    难怪皇上回拒绝。颂儿脸皮薄,哪里会……

    想着想着,厉哲颜不知不觉竟走到了厉鸿澈门外。门前冯辛梓、李霄冉正把守着。

    “哲颜公子,十三爷和夫人还在里头,您还是请回吧。”

    紧了紧拳头,厉哲颜心底沉了一沉。“嗯。我只是来看看,爷和夫人可还安好。”

    李霄冉看着厉哲颜离去的背影,与冯辛梓小声说话。

    “梓哥,你觉不觉得,哲颜公子好像有心事,而且这心事仿佛还跟咱们夫人有关”

    冯辛梓忙瞪眼看来,示意他若想要命就闭嘴。奈何李霄冉就是个话唠,他爹就是说书的,他遗传,不说话就憋得慌,是以没多会儿又想说,又被冯辛梓瞪了一眼。

    “梓哥,这回我不是说那个,我是想提醒你,得看紧你弟弟。我总感觉他和高宝禅粘得太紧了,到哪儿都形影不离,虽然都是男子,但是我听我爹说,哎哟——!”

    疼!

    李霄冉抱着头轻呼一声。

    梁荷颂是后半夜醒来的,此时正是寅时末,接近黎明。醒来时便觉胸口有些沉重、压抑得透不过起来,睁开眼睛,便见一双鬼火似的绿眼睛在眼前,以及咕噜咕噜的声音。

    “贤、贤太妃娘娘……”梁荷颂轻轻喊了声。是她自己的声音!

    贤太妃正蹲坐在她胸口上,喉咙了咕噜咕噜的,突突的尖嘴一张,伸舌头添刮了一回嘴毛,俯视她——看这眼神,和那冷脸皇帝的犀利劲儿全然那不同。

    看来是换回来了。

    贤太妃确认后,跳到床内侧,另一只枕头上盘身睡下。

    门轻响而开。

    梁荷颂循声看去,只见门外晦暗不明的光线微微泛蓝,一颀长高大的男人被黑暗勾勒出漆黑的身影,虽然光线暗淡,但她仿佛看见他周身有淡淡华彩围绕,清冷而又贵气,尤其是隐约可见的他居高临下睥睨看来的眼神,和微微高扬的下巴,一下就能让人清晰分辨:来人,绝非一般众生。

    贤太妃抬头瞟去了一眼,似看见了敌人般双耳一撇,扬着尾巴、撒起四腿儿,一溜烟就从窗户缝跑了!其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皇上,是……是你么?”梁荷颂试探着叫了一声。乍用着声音,还略不习惯。

    半晌,那方才回应。

    “除了朕,你以为这世上还有第二个男人,有命出现在你卧房?”

    厉鸿澈进门之后,梁荷颂这才知道,原来方才厉鸿澈周身的华彩,是丫鬟痴安手中提的小灯笼。

    点了灯,厉鸿澈让丫鬟退下。屋里亮起来。

    厉鸿澈坐在床边,梁荷颂坐在床上,半盖着被子。 而下各回各身了,相处模式一时变化,倒是让梁荷颂有些不习惯——多了些顾忌和拘谨。

    “你这么紧张作甚。你这数月的功劳,朕不会忘记。从今往后,你便是朕的女人,朕不会亏待你。”

    “那……后宫妃嫔呢?”梁荷颂自知这话有风险,但此刻是最佳时刻,“若是日后皇上的其它女人欺负臣妾,臣妾反抗,恐怕皇上就记不得臣妾这点儿功劳了……”

    凝了凝眉,厉鸿澈面色冷冷,但见她一双眼睛如桃花带露,水汪汪地瞅着他,眉头又松了分。

    “她们是妃嫔、是臣,却不是朕的女人。现在后宫里,只有你是朕的女人。”

    这言下之意是……

    “有什么差别吗?”

    “当然有,而且很大。她们是太后、是宫规、是朝廷所选,而你,是朕所选。如此,差别还不大?”

    “皇上,臣妾觉得……你这样说,有些无情。”梁荷颂抿了抿唇,抬眼看着厉鸿澈寒潭无波的眼眸,

    他眸子暗了暗,略有沉吟。“从某种程度上,朕是个无情之人。” 他情本不多,分不了多少人,爱不了多少人。

    “倒是没看出来,你是这样善良无私之辈。”

    这话就暗含讽刺了。

    梁荷颂悻悻地眨眨眼。这,古话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嘛,她也是随便问问罢了。不过,君无戏言,但伴君如伴虎……

    “你放心,朕答应你的事绝不会反悔。朕日后定然对你哥哥多加照拂,只要他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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