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那个女人送给我吧
“不管怎么样,我们一定会想办法对付他的。”童童坚毅的眼神让水月靖深受鼓舞。
坐以待毙,不是他的性格,眼神幽深的望着远处。
司徒恒,你来吧。
很快,司徒恒的大军风卷残云一般涌了过来,很快到了云梦城门之外。
水月靖得到消息,匆匆赶了过去。
站在城楼之上,举目四望,但见城门之下黑压压的一片。
他深吸一口凉气,对方的人马不知道有多少,能够一次次的过关斩将,从几千的人马迅速滚成几十万,这中间到底是为什么。
一匹马从人群中奔了出来,一人身穿黄色盔甲,望着城楼上的水月靖,大声笑道:“皇上,多日不见,你还好吗?”
水月靖眉头紧蹙,那是不是别人,正是司徒恒。
“司徒恒,你这是为何,偏要和我做对?”
司徒恒大笑道:“皇上,你这样说就错了,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为什么你能做的了这皇帝,我就做不了呢?”
水月靖气的满脸通红:“司徒恒,你真是忘恩负义,当年如果不是我救你性命,你可有今日?”
司徒恒道:“我很感激你的救命之恩,但是我们总不能老拿这件事来说事,这都是过去式了,更何况,你这江山还不是我帮你打下来的,你几乎是不费一兵一卒,在我和龙飞羽的努力之下,你才有今天。”
水月靖道:“虽然如此,但这云梦的江山本来就是我们水家的,而你,狼子野心,居然想占据我水家的江山。”
司徒恒冷笑:“皇上,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呢,你已经不适合做皇帝了,如果你听劝的话,还是把皇位乖乖的让给我,我保证不伤你分毫,而且你继续可以享受属于你的荣华富贵,如果你非要和我为敌的话,我想后果你也知道。嘿嘿,恐怕,到时候弄到你我伤了和气,这就不好了。”
“卑鄙。”城楼之上,一个女人破口大骂。
司徒恒举目远眺,只见一个红衣女子迎风而立,面容俊美,唇红齿白。
他忽然笑了起来:“皇上,这个女人我看你也送给我好了。”
水月靖紧握着拳头,上下牙齿之间,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欺人太甚。他不会放过这个胆大妄为的家伙。
城门之下的决战
司徒恒策马向前,水月靖有点后怕的看着司徒恒。
“你想送死尽管过来。”水月靖抬起手,城头之上,万把弯弓箭在弦上对准司徒恒。
司徒恒淡淡一笑:“皇上,你知道我不怕这些的,其实你也该清楚,如果我想要你的小命,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只是我想堂堂正正的赢你一次,让你无话可说,如果不是因为你曾救过我的性命,我也不会和你讲这么多了。”
水月靖冷汗直流,司徒恒的确有这个能耐,如果他想要自己的性命,可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
“司徒恒,休得猖狂,你这个无知小儿。”童童怒骂道。
司徒恒深邃的眸子在童童的身上扫视,那个女人居高临下,却有一种让人不可亵渎的气质。
“呵呵,美人,你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的好,水月靖已经没有办法满足你了,跟了我,你依旧可以享受你的荣华富贵,想做皇后,还是妃子,随便你挑,你也知道我这人,对于女人一向不会亏待的。”
童童大怒,从城楼之上跃下,手中弯弓搭弦,对准司徒恒,嗖的射了过去。
司徒恒身体没动,眼睛却盯着长箭射来的方向,等到距离自己眼睛一寸远的距离之时,猛然出手,抓住了那个射来的长箭,眼神朝童童瞟了过去。
童童已经跃到城楼之下的一匹战马之上,她双腿夹紧,一拍马身,战马一声嘶鸣,一跃而起,飞奔而去。
司徒恒眯着眼睛,同样一蹬马鞍,战马跟着飞奔了出去。
童童手里的长枪迎面刺来,司徒恒侧身躲过,笑道:“美人,你不是我的对手,何必苦苦挣扎呢?”
“你个卑鄙之徒,忘恩负义的家伙,今天我要和你决一死战。”
司徒恒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朗声大笑,笑声传彻很远。
城楼之上的水月靖眉宇深锁,大声叫道:“童童,你给我回来,回来。”
无论水月靖如何呼唤,童童却浑然不觉,对面这个男人实在欺人太甚。
两人战在一处,司徒恒手里的长枪根本没有出手,却只是躲着童童手里的长枪。
“你为什么不还手?”童童怒喝。
“我怎么舍得杀你呢?”司徒恒叹气道,“无论你怎么对我,我都不会杀你的。”
童童冷笑,手里的长枪却是丝毫未减,一枪枪快似闪电。
司徒恒称赞道:“想不到你的枪法依旧如此的厉害,要是真的杀了你,我岂不是天大的罪过?”
这次战斗,她输了
轻松的躲开了童童的长枪,司徒恒淡淡笑道:“美人,你何必那么生气呢,你看我还是单身,不如你就跟着我好了,我不嫌弃你,至于你以前的那个水月靖,他简直就是酒囊饭袋一个。”
“我不许你侮辱他。”尽管童童手里的长枪速度很快,但却连司徒恒的衣服都没碰到。
司徒恒身形如同在飘,黑影晃动,童童也只能干着急。
“童童,你不是他的对手。”城楼上的水月靖着急的看着正在和司徒恒缠在一起的童童,打斗了那么长时间,司徒恒根本没有出手,而童童已经累的筋疲力尽。
童童却不甘心认输,紧咬贝齿,手里的长枪依旧舞动的滴水不漏。
只是司徒恒犹如鬼魅,眼看长枪就要刺到他的身上,但是瞬间他就消失了。
最后,童童累的气喘吁吁之时,司徒恒才停了下来。
他的手拖住了童童的下巴,眼神在童童秀丽的脸蛋上敲了半天,啧啧称赞道:“的确是个美人,可惜啊……”
“司徒恒,你要敢对童童无礼,小心我不客气。”
司徒恒哈哈大笑,转身问身后的众人:“弟兄们,你们听到站在城楼上的那人说什么了吗?”
后面的众人哄堂大笑,水月靖的脸红成了柿子。他是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
“水月靖,我给你机会,三天的时间,你好好考虑,三天之后,如果你还执迷不悟的话,也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一甩衣摆,姿色俊逸潇洒。
童童的眼泪几乎要掉下来,但硬是憋了回去。
水月靖从城楼上下来,连马都没来得及,跑到童童的身边,抱住了童童颤抖的娇躯。
“童童,你没事吧?”
童童没有说话,只有眼泪无声的滑落。
水月靖看着纵马离去的司徒恒的背影,他手里的剑被砰的摔在了地上。
“司徒恒,你今天对我的羞辱,我总有一天要讨回来。”
童童忽然转过身,对水月靖道:“皇上,我们回去吧。”
本来以为对方虽然实力很强,但至少还是可以对付的,但是刚才的较量让她明白,他们之间的距离不是可以说的清楚的。
你是不是搬救兵去了?
有点心灰意冷,两人都没有说话。
身体刚走进城门,身后的城门就重重的关了上去。
一天的时间,这是司徒恒给水月靖考虑的时间。
水月靖苦笑,难道云梦的江山没有毁在水月溶的手里,却毁在了他水月靖的手里?
回到皇宫,童童站在水月靖的旁边,水月靖的眉头始终没有舒展。
“皇上,我们该怎么办?”童童无力的问道。
水月靖摇头:“让我想想,你让我想想。”
水月靖的额头渗出细细的汗珠,童童站在他的一侧,没有说话,他知道,水月靖在想办法,她一直相信他可以解决这个难题。
大概一个时辰,沙漏里的沙子越来越少,只听水月靖叹道:“看来只有这个办法了。”
“什么办法?”童童急忙问道。
水月靖遥望着远方,嘴里喃喃的说道:“求救。”
“皇上,你的意思是?”
水月靖苦笑道:“为今之计,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童童声音哽咽:“可是,皇上你有没有没有想过,一旦其他势力入侵,云梦就不完整了。”
“我知道,你快去吧。”
童童无力的靠在水月靖的怀里,这个男人的手心一片冰冷,他的眉宇凝成了团。
童童一咬牙,转身离去。
水月靖看着童童消失的背影,仰天长啸。
“是苍天要灭我云梦吗?”
音散苍穹,却无人回答。水月靖噗通跪在了地上。
“靖儿,靖儿。”
水月靖抬起头,之间太后跑了出来,抱起水月靖,大声哭了起来。
“母后,儿臣不孝。”
太后拭去水月靖脸庞上的泪痕:“靖儿不用说了,母后都知道。你放心,母后会陪着你的,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会陪着你的。”
水月靖扑在太后的怀里,眼泪沾湿了太后身上的衣襟。
许久,水月靖抬起通红的双眼,太后转过头去,抹掉眼角的泪痕。
“我云梦已经屹立百年不倒,这是上天的佑护,如果天要亡我,就冲着我来好了。”
水月靖把太后从地上搀扶起来,劝慰道:“母后不要着急,一定会有办法的,我不会认输,绝对不会。”
太后忽然问道:“靖儿,你是不是搬救兵去了?”
引狼入室
水月靖知道,什么事都瞒不了太后,于是点头道:“我让童童去了。”
太后叹气:“靖儿,你这样做,就错了。”
水月靖疑惑道:“母后为何如此这般说?”
太后道:“孩子,你有没有听过一个词,叫引狼入室?”
水月靖垂下头许久方才说道:“靖儿知道。”
“你那样做就是引狼入室,其凶险程度你要考虑清楚。”
水月靖喃喃说道:“可是如果不这样做,云梦江山不报,云梦绝对不可以落在司徒恒这样的人手里。”
太后道:“好吧,既然你意已决,我也不再说什么了,不过我只是想告诉你,其实有个人要比你要找的那些救兵更好。”
水月靖急忙问:“是谁?”
太后看了一眼水月靖,嘴里吐出三个字:“龙飞羽。”
水月靖眉头一皱,龙飞羽,这个还活在世上的人,只怪当初没有杀了他。
“母后,这个人更加危险。”
太后摇头,一双眼睛变得炯炯有神:“我倒不这样认为,龙飞羽是我云梦老臣,虽然说曾背叛我云梦,但那是小人在旁作梗,如果我们好好的跟他去说,相信他定会以我云梦大局为重。”
水月靖沉思起来,太后的话让他看到一丝希望,龙飞羽,自然不是他的对手,如果真的借助龙飞羽的力量暂时避过这次灾难。
太后在耳边道:“靖儿,我们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水月靖沉默不语,他要考虑清楚到底哪个方案对于云梦更有利。
太后摇着头,走了出去。偌大的大殿里只剩下水月靖一个人。
四周,金碧辉煌的柱子和刻着飞龙翱翔的梁宇,这一切,都是水家的先人打下来的,他不会就这样拱手送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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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破旧的茅草屋内,一个英俊的男子,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的月光,唉声叹气。
“月溶。”一个女子哀怨的叫道。
男人回过头,说道:“梦儿,你先去歇息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司徒梦儿哼了一声,自从上次从大胡回来,水月溶像是变了一个人,话也少了,每天都望着天空发呆,她有些读不懂这个男人,不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什么。
是因为你失忆了
“月溶,早点休息吧。”
水月溶像是没有听到,眼神依旧在看着天空那轮半月形的金黄明月。
皇宫里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一切都还好吗?司徒恒的大军好像已经杀向了云梦,他躲在这里,却不知道外面的战事到底如何。
“梦儿,我想出去。”水月溶的声音很平静,但却带着无法违背的坚定。
“月溶,不要这样好吗,你现在根本不是那些人的对手,现在,你什么都没有,既是你手下有那么几个人又怎么样,他们不能扭转乾坤。”
水月溶摇头:“不,我相信,我不能就这样丢了祖宗的基业。”
司徒梦儿提醒道:“月溶,你没有丢啊,你要知道此时云梦的皇帝是你的琴声兄弟,为何说是丢了呢?”
水月溶道:“但是很快,云梦的江山就要改名换姓了。”
司徒梦儿一惊,从床上坐起身。
“月溶,你说什么?”水月溶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消息,所以才会这样自言自语。
“梦儿,你还想在骗我吗?”
司徒梦儿来不及穿好鞋子,跑到水月溶的身后,伸出两只手,抱住了水月溶结实的臂膀:“月溶,你为何这么说,你怎么了?”
水月溶道:“你骗了我。”
司徒梦儿眼睛里涌出了一层湿气,看来他还是知道了。
在当初水月溶和水月靖的一场比试,被龙飞羽的大炮炸了之后,他的记忆就出了问题。
水月溶很多事情记不起来,唯一记得的,是一个女人,那个女人的名字是香儿。
他觉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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