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花太香旁边的花水溶不解的问道:“妈妈,你怎么哭了?”
花太香拭去眼角的泪珠:“妈妈哪里是哭啊,明明是高兴。”
很多次,当花水溶从梦中醒来的时候,花太香嘴里念叨的都是那个人的名字。
花太香站在那里,遥望着远方,像是一座望夫石。
等到太阳落山的时候,两个长长的影子出现,花太香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被花太香牵在手心的花水溶同样一副吃惊的模样。
她嘴唇一张一合,似乎想开口去叫,却始终少了勇气、
两的是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满脸未曾梳理的胡子,女的眼神冰冷,在看花太香的眼神,带着愤恨。
花水溶却是吃了一惊,旁边那个女人的眼神是如此的可怕,让他忍不住躲到了花太香的身后。
水月溶遥遥的就看见了等在那里的两个人。
一个满眼泪痕的女人,憔悴如斯,但依旧带着美,她的手里拉着一个很小的小孩子,似乎刚会蹒跚走路。
水月溶的眼角也忍不住要落下眼泪,身边的女人却是狠狠的说道:“怎么,见到旧情人很开心吗?”
眉头紧蹙,扫视了一下身边的女人,女人却并不怕他。
“梦儿,你不要乱说。”
女人冷哼一声,不再搭理他,这个男人,为什么她始终无法捕获他的心?
花太香一会笑,一会哭,弄的仰着头看着他的花水溶不知何故。
“妈妈。”叫了几声,花太香似乎才听到。
男人已经走到花太香的身侧,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花太香同样呆呆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忽然,泪流满面。
“月溶,我以为,这辈子我再也看不到你了。”她本是一个乐观向上的人,但在这个世界,经历了这么多以后,性格上却是变得多愁善感起来。
对于喜欢的男人失望了
水月溶呆呆的看着她,这个女人,变得如此憔悴。
“咳咳。”旁边的司徒梦儿轻咳几声。
水月溶像是没有听到,他看花太香的眼神,仿佛陷进了花太香那双明眸似水之中。
司徒梦儿气的直跺脚,他本来答应的好好的,但是一见到面前这个女人,他就忘了东西南北。
“月溶。”她终于忍不住,提醒水月溶。
花太香的目光在司徒梦儿的身上扫视了半天,又疑惑的看了水月溶一眼。
水月溶无声的叹气,司徒梦儿为了她也付出了很多。在他处于生死边缘的时候,是司徒梦儿费尽全力就他。
“香儿,你还好吗?”
花太香的眼泪终于止不住的流淌,这个话让她强忍了一年的心猛然决堤。
“我,还好。”似乎费了很大的气力,才把这几个字完整的说出来。
远处,一双深邃的眸子看着这一切,一个高大的身影转身离开了。
“你为什么要走?”一个清脆的童声问道。
“只要她能幸福,我不应该阻止她的幸福。”
“你个笨蛋。”
高大身影转身离去,一双眼睛在几人身上扫视以后,也转身离开了。
这样的一幕她不想再看,那个爱了花太香很久的男人,却是在这样的时刻一句话都没有说。
“妈妈。”一双小手拉住了花太香的手心,只感觉湿漉漉的。
花太香蹲下身,抱起可爱的花水溶。
花水溶明亮的大眼睛在水月溶的身上扫视着。
水月溶的脸色却是一变,眉头皱了起来。
“他是……”
“他是水溶,我的儿子。”花太香淡淡的说道。
旁边的司徒梦儿冷哼一声,嘲笑的看着水月溶。
水月溶的目光在花水溶的身上凝视着,花水溶已经扑进了花太香的怀里。
“妈妈,这个叔叔的眼神好可怕。”
花太香轻拍着花水溶的肩膀安慰道:“妈妈在,水溶不怕。”
水月溶牵起花太香的手,说道:“香儿,跟我走吧。”
司徒梦儿气的跳起来,花太香却是苦笑,手抽了出来,摇头道:“月溶,你还是走吧,我见你一面已经知足了。”几乎一年的朝思暮想,见到了,却带着无尽的失望。
世上最花心的女人
水月溶的心一痛,他内疚的看着花太香,在他看到花太香怀里那双明亮眼睛的小孩第一眼时,就感觉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
司徒梦儿提醒道:“月溶,我们该走了。”
水月溶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看着花太香的眼神也变得无奈起来。
花太香转过头,不去看他,眼泪直往心里流去。
“姐姐。”
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跑了出来。
看到水月溶的瞬间,她忽然笑了起来。
“这不是云梦国的水月溶吗,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
水月溶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却没有力气和面前这个小孩子顶嘴。
司徒梦儿怒道:“你贼,休要乱说。”
车一念的目光在司徒梦儿的身上扫视:“哦,原来是你,当年你喜欢我师父,喜欢的死去活来,没想到这么快就变心了,你真厉害啊,世界上最花心的女人莫过于司徒梦儿姐姐了。”
司徒梦儿脸颊通红,这是事实,无可非议,但是却被这样一个小孩当着水月溶的面讲出来,实在太丢人了。
她的眼神中杀机顿现,花太香一惊,急忙把车一念拉到了身后。
“一念,不许乱说。”
车一念丝毫不担心司徒梦儿的威胁:“姐姐,你说这样的女人活在世上该需要多大的勇气啊。”
“你找死。”司徒梦儿终于被激怒,拔起背后的长剑朝车一念刺来。
手还在半空,却被一双大手给握住了。
“别恼了。”声音带着无力。
司徒梦儿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月溶,你说我胡闹?”
水月溶痛苦的闭上眼睛。
“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你答应我好好的,为什么到了这儿就变卦了呢?”
水月溶痛苦的说道:“别说了。”
司徒梦儿怒道:“不,我就要说。”
水月溶抬起头,看着花太香满眼的泪水,顿时有些心慌,思绪一下子回到了以前。
和花太香在一起的日子是那么多的快乐,而是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
嘴唇喃喃,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花太香一脸的苦笑,拉过车一念的手说道:“一念,我们走吧。”
爱之最痛的时刻。
水月溶的心一紧:“香儿。”
花太香的身体一颤,眼泪啪嗒啪嗒的流了下来。
“我们走。”
知道花太香的身影消失在面前,水月溶的目光还凝望着花太香消失的方向。
“你还看。”司徒梦儿生气的说道:“你答应我的,为什么做不到。”
水月溶没有说话,苦笑道:“梦儿,你想我怎么样?”
司徒梦儿脸色通红,她也明白,花太香对于水月溶的重要,她以为只要和水月溶呆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就可以取代花太香在水月溶心目中的位置,可是直到现在,司徒梦儿才明白,那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花太香在水月溶的心里铭刻的太深,她根本无法取代。
心虽然很痛,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这个男人,却没有办法做到,忘记刚才那个女人。
水月溶站在那里,很长时间没动。
“我们走吧。”司徒梦儿忽然听到水月溶说道。
“我们回去吗?”司徒梦儿问道。
水月溶冷冷的说道:“我们去找回属于我们的东西。”
司徒梦儿一愣,随即脸上绽放了笑容:“你的意思是说,你要……”
水月溶没有说下去,抬脚走了出去。
司徒梦儿赶紧跟了上去。
两人的脚步匆匆,很快消失在日暮的夕阳里。
在一个拐弯处,花太香捂着嘴唇,呜呜的哭着。
车一念无奈的看着悲伤的花太香,为什么香儿姐姐会如此的难过。
男人,一定是那个男人,有次可见,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姐姐,那样的男人,忘恩负义,花心之极,你喜欢这样一个男人就是个错误。”
花太香摇头:“一念,你不懂,喜欢一个人没有对错,因为已经深陷其中。”
车一念似懂非懂,但是她想,一定不会喜欢上男人,因为男人这种动物,尤其是水月溶这种,太可恶。
如果可以,她一定会让水月溶欠香儿姐姐的加倍讨回来。
她从来不允许任何人让香儿姐姐伤心,何况,司徒梦儿那个女人本身就不是个好女人。
看着水月溶终于消失,花太香依旧没走,刚才的那一幕让她揪心的痛。
水月溶已经有了别的女人,而她何必还在苦苦的喜欢着那个心里没有自己的男人呢。
女人只有变得坚强才能保护别人
“我们也走吧。”花太香无力的说道。
紧咬着嘴唇,似乎从来没有这么窝囊过。
刚来到这个时间的时候,她还是乐观向上,无忧无虑的小宫女,这才短短的多长时间,为什么一切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此时的她还是原来的那个她吗?
从何时开始,她变得怯弱,惊恐。
回到大胡皇宫的时候,花太香温柔的看着花水溶那张粉嫩的脸,他年纪这么小,不应该承受这么多的东西。
她必须变得坚强起来,才能保护好比她生命还要重要的花水溶。
轻轻的吻了吻熟睡的花水溶,眼神中闪过一丝的坚毅。
到今天,她不会再怕谁,她不再是那个柔弱的花太香,此时的她,是花水溶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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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好像又有大事发生了。”
花太香在后花园带着花水溶玩耍的时候,车一念匆匆跑了过来。
花太香几乎不问这个世界的纷争,眼神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车一念。
“什么事?”
“司徒恒造反了。”
花太香只是微微的诧异,司徒恒,不是水月靖的国师吗?
她冷冷的笑着,看来这个世界还是比较流行造反的,每个人的欲望让他们无法平静的享受安逸的生活,不安分的因子总想做点什么才安心。
“这个好像和我没什么关系。”
花太香的眼神让车一念后怕,她担心的说道:“虽然如此,但是司徒恒是一个野心很大的人,当初我师父就这告诉过我,我们必须阻止他。”
花太香笑道:“一念,你放心,现在还不是你着急的时候,有人比你还要急。”
车一念低头一想,能够比他还要急的大概就是此时云梦的皇帝水月靖了。
根据探子传来的消息,水月靖这段时间相当不平静,在云梦国内征集士兵,似乎早有安排了。
“姐姐,那我们怎么办?”车一念总喜欢遇到什么事的时候征询一下花太香的意见,虽然花太香有时候说不出个一二三来,但车一念对花太香的依赖还是显而易见的。
兵临城下,岂可白白送死
“叶楚会安排的,你快去吧,很多事情等着你处理呢。”
车一念皱了皱眉,转身离开了。
花太香带着花水溶看着池塘里游动的红色鲤鱼,喃喃的说道:“水溶,你什么时候可以长大呢?”
花水溶刚刚学会说话,看着花太香那一双美丽的眸子,说道:“妈妈,我会很快长大的。”
花太香欣慰的笑着,即使这句话不过是一个小孩子的戏言,她依旧感觉到开心。
司徒恒造反的消息顿时传遍了好几个国家。
车一念和叶楚早派人关注着云梦和司徒恒的动向。
而此时在云梦国之内,水月靖正紧皱着眉宇,来回的踱着步子。
“皇上,你不要着急,我们总有办法对付他的。”
水月靖沉声道:“童童,你是不知道司徒恒的厉害,还要他的身份,我还不是很清楚,虽然在我做皇帝这件事上他帮了我不少,但这人狼子野心我只后悔当时没有早点除掉他,不然也不可能有今天的后患。”
“皇上,如果实在不行,我们有暗地里解决了他。”
水月靖苦笑道:“你说的谈何如意,司徒恒有着一身高深莫测的功夫,云梦根本没有人是他的对手,何况我们四周还有那么多双眼睛虎视眈眈的盯着我云梦,一旦我云梦陷入困境,他们就会张开他们的大口,一并吞噬掉。”
童童担忧的说道:“那我们该怎么办,我们总不嫩坐以待毙。”
水月靖叹气道:“这个道理我自然明白,只是此时,我还没有想到更好的办法。”
“报——”一声响亮的嗓门。
一个盔甲不正的士兵冲了进来。
水月靖眉头一皱,正要正气,却发现跪在地上的是出去打探消息的探子。
“如何,现在司徒恒到哪儿了?”
探子说道:“皇上,司徒恒现在到云梦已经百里的距离,很多城池已经被其攻下,不出一日,他们就会到我城门之下。”
“什么?”水月靖身体颤抖,司徒恒的速度居然如此之快。
“童童,我们该怎么办?”
童童道:“皇上,不如我们就聚集云梦的所有兵士,与他们决一死战。”
水月靖摇头道“你是不知道他的手段,到时候我云梦的兵士就会白白送死。”
你把那个女人送给我吧
“不管怎么样,我们一定会想办法对付他的。”童童坚毅的眼神让水月靖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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