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哥的表情有点严峻……干啥干啥?我也没说什么吧!
“你好好过。”他闷闷地说了一句,一转身,头也不回地就走了,看那身影怎么像是一去不回,呸呸,是再也不来了呢?
“酷哥!怎么了啊酷哥!”
不理我……装酷继续往前走……
“酷哥……干什么啊!我也没怎么吧!”眼看人越走越远,于是我把嗓门越扯越大。
“喂!装什么酷啊!给谁看!姐姐我还懒得跟你烦了!哼!”我这人就是没耐性,说到第三遍铁定发飙,可是怎么办,我也不想的……(作无辜状)
甩甩头转身想往家里走,一步还没迈出去就觉得不对,赶紧转回来对着酷哥的背影狂喊:“哎呀我错了酷哥!别走啊!我还有很多心愿没实现呢!哦不,我不贪心了,你先给我弄来个金龟王子再走啊酷哥!”
可是酷哥就是酷哥,人家名字摆在那呢……不对哦 ,酷哥不是他的大名,只是我给他起的外号,他大名叫什么我都本书由电子书网提供下载还不知道呢……
顿时心生愧疚:酷哥……我只知道贪你的好处,一点都没关心你,我错了!
(众亲安慰地拍拍秋兰的肩:不错,你终于有点人味了! 秋兰很迷茫地闻闻自己腋下:没有啊,我十天前还洗澡的。)
我转身拾起酷哥剥到一半的玉米,坐下来继续剥。忠贵很快就带着出去借钱的娘回来了,路过小玉家门口的时候只见小玉一个箭步冲出来,还好忠贵反应快,拔腿就跑。娘已经有点疲倦地进屋拿篓子淘米洗菜了,忠贵和小玉还在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一切看起来是那么平静那么入场,可为毛我却觉得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呢?
(众亲:有你这么剧透的吗?)
我在一边默默地和一筐玉米奋战,心中有个长牙的小家伙在喊着:“暴风雨啊!快来吧!这日子好无聊啊!”
只听村口突然有人大喊:“三狗子回来啦!”
我浑身一震:“我一定是出现幻觉了!”于是埋头继续剥。
“三狗子回来啦!就要来咱们村啦!”
我摇摇头,掏掏耳朵:我怎么会幻听说是三狗子回来了?
“三狗到咱村口的小路啦!”
恩恩?
“啊!三狗长这么高了!”
“啊!三狗一表人才了!”
我的幻听越来越严重了?
“三狗到我们村口啦!”
我拍了拍脑门:难道我病了?
“秋兰。”我听到了一个非常耳熟的声音,轻地像是自言自语,但是听到自己的名字,我的反应还是很本能的。
“有!什么事?”
我一回头……就彻底僵住了……
这是挑逗!红果果的
虽然我坐着,他站着,我迎着光,他逆着光,太阳耀眼地挂在他耳边,捂住了他的五官,但他那销魂的轮廓我还是忘不了的。
这人不就是驸马府的无敌美少男?
我愣愣地念叨了句:“你对我一见钟情,都追到家里来了?”
美少男又自言自语般念叨了一句:“秋兰。”
我赶紧点头:“嗯嗯,我在。”
“我是三狗。”
我茫然了:“这世上重名的人还真不少啊,我也认识另一个叫三狗的。”
“我就是小时候常来找你玩的三狗。你……还记得我吧?”
我惊讶得都忘了把嘴张成“O”,愣愣地站起来,用两只脏手扶住他销魂的、满是肌肉的手臂,然后对他用了一招传说中失传已久移形换位大法,终于让他的五官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
他很高,不像从前平视就行了,他高得我得仰视。
他的脸棱角分明,十分消瘦,不像从前那般圆圆润润、粉粉嫩嫩。
他的眉目变深邃了,不像从前一般圆溜溜、水汪汪。现在充满着杀伤力,光是看着都叫人心里小鹿乱撞。
他头发都齐齐束起,额角露出了一块小疤,顿时让人觉得很man、很沧桑。
他的嘴唇有些干涩,不像从前那般水润润的,现在让人忍不住想去给它舔舔湿……(秋兰掩面:我好不CJ!)
他的肩宽广了,身形厚实了,靠在上面一定很舒服,很有安全感。
唯一没变的就是那圆圆的耳珠,还想从前一样是粉色的。
我不由自主地向三狗的耳珠伸出了魔掌,摸摸,再捏捏,嗯嗯,触感还跟从前一样,的确是我认识的那个三狗子没错。
三狗子的耳珠在我手中一个颤抖,哦不,或者该说三狗子在我的玩弄下一阵颤抖,然后声音低哑地又轻唤了一声,轻地仿佛自言自语:“秋兰……”
“嗯……”多么令人怀念的小耳珠啊!多少年没玩到了?
多么和谐多么美妙的画面啊!可是就是太和谐了,所以老天爷嫉妒了:“三狗子!你回来了啊!”
是谁?是谁大呼小叫的破坏了这难得的气氛!回头一看,是我娘……
“来来来,快进来坐,别站外面啊!秋兰你怎么搞的,也不给人倒杯茶。三狗子,大老远赶回来,累了吧!”
娘……你到底是谁的娘……
“听说你现在是京城里的名医了啊!真有出息!瞧我家秋兰,整天就知道四处骗钱,没点正经事做!”
……我这是叫挣钱,不是叫骗钱好不好!
三狗子淡淡道了一句:“能弄到钱就是本事。”
我当时真想跪倒在地,痛哭流涕:“三狗子!还是你懂我!”
三狗子朝我微微一笑,我的五脏六腑顿时被勾了个一干二净:尤物!人间尤物啊!
娘还在一边絮絮叨叨:“上会你回来了几个时辰就走了,这次总得多留几天了吧!”
三狗仍然微笑着看着我,嘴里模模糊糊地应了一声:“嗯。”
“对了,你师傅怎么样了?回来没?”
好吧!娘你还是忍不住问出口了。
三狗顿时一愣,沉下了神色卸下了背上的包裹,然后往桌上一放。包裹与桌子碰撞,“嗒”的一声,似乎是木头与木头碰撞的声音。
娘一脸期待地看着三狗,三狗却沉默着。
“你师父呢?”娘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三狗抿了抿嘴,伸手抹了抹布包中方形的东西:“他在这里。”
娘环顾四周,然后走到家门口左看看右看看:“在哪?”
三狗抚摸着那个方形的东西:“师傅就在这盒子里。师傅,我带你回来了,你看,他们都过得挺好。”
我怔住了,娘则飞奔了过来,一把揪开了盖在那方形东西上的布,露出了一个骨灰盒……
我看到娘颤抖得厉害的手,有些害怕得抬眼看向她的脸。
三狗这时拉拉我,我不得要领地没有反应。三狗又拉拉我,我本能地捶了他一下。然后娘突然横了过来,哦不,其实是我横了过来,回头一看,三狗把我抱了起来,直接往屋外走。
你要对我做什么!”当我闻到他身上销魂的男人味,顿时觉得这话有些不妥:“你要带我去哪?别太近了,去远点的地方啊!”
三狗出了我家门,没走几步就把我放了下来,我哪肯罢休,仍然抓着他胸口的衣服:“怎么了,怎么了!”
三狗替我理了理耳边的碎发:“给她点一个人的时间,我也是这么过来的。”
我意识到他说的是我娘和他师傅,于是老老实实松开了手,乖乖立正。
“走,替我去理理师傅的屋子吧,这久不去肯定脏得不能住人了。”三狗牵起我的手就往村外走。周围响起了一串又一串不和谐的声音:
“啊!不得了啦!三狗子拉了秋兰的手!”
“要命了!秋兰是不是去摆桃花阵了!这桃花怎么这么旺!”
“三狗子是不是累了站不住了让秋兰扶着呢?要不怎么会拉着秋兰的手。”
我头顶一排乌鸦飞过……大家眼睛都瞎了么?没看到我是被他拽着往前走的吗?
三狗子他好像根本不听周围的噪音,拉着我专心致志往前走。
“三狗子,你慢点,我走不动了。”这家伙真是体力好啊,走起路来那叫一个箭步如飞,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一百米冲刺,有前途!这孩子有前途!
三狗子一个急刹车再一个转身,害我一个刹不住,直接把鼻子撞上了他的胸口:“唔……塌了……”那是胸还是钢铁啊!
三狗子赶紧用大手包住我捂着鼻子手轻轻揉着,我说,这算不算吃我豆腐?
我愣愣地看着三狗微皱的眉头,吸了吸快流下来的口水。
“我说三狗子,你以前怎么就没长得这么……那啥呢?”我带着浓重的鼻音,喃喃地问着。
三狗与我四目相对,于是我又被电迷糊了。
“人长大总是要变的,秋兰你也变了,不过我还是一眼就认得出。”三狗把视线移到我握着鼻子的手上,“还疼吗?”
这么一说还真不觉得疼了,把手拿下来瞧瞧也没流鼻血,还好还好,幸好没流鼻血。
三狗伸手替我捏了捏鼻梁;“回去再替你用药敷一敷,走吧。”
于是又自然而然地牵起我的手……仿佛两只手本来就该长在一起似的。
“那三狗子,你在驸马府就认出我了吗?”我捏了捏自己的鼻梁:难道不够挺?为什么要敷?
“是啊,我不是还喊了你吗?你也应了。忘了吗?”他还是拽着我闷头往前冲,始终给我一个背影。
你说,三狗宽大的背,和驸马府一望无垠的围墙,哪个更给人安全感?
“你那是喊我吗?声音小得跟蚊子哼似的,还好我耳朵灵。”
“若是你,就一定能听见。”
我歪头想了想,顿时觉得三狗真相了。
“三狗三狗,你怎么会在驸马府啊?你给我说说?”
三狗依旧不回头:“说来话长,一边打扫一边跟你说。”
我顿悟了:“你丫的就是要骗我给你当清洁工!”
三狗停住脚步回头看我,那茫然的眼神让人看了就想过去安慰。
天!我竟是个颜控吗!
“秋兰,我离开……四年了。”
四年了?
四年了!
我居然没发现一眨眼都四年了,难怪三狗变得我都认不出了。
我回过神看向面前的三狗子……以前粉受的痕迹几乎都找不着了,如今……如今老娘不收了你,老娘我……我……我就是黑黄它女儿!
“都这么久了啊!那咱两得好好秉烛夜谈,把酒言欢!对了,我去弄酒去!”
想甩开三狗的手却未遂,三狗看着我的眼睛,定定地说:“我陪你一起去。”
囧,您老还怕我跑了不成?
包子加酒,很不持久
乖乖的酒坛子躺了四个在墙角,一副任我采撷的样子,长睫毛的三狗站在我旁边弯腰扫地,一副任我蹂躏的身段,我吸了吸口水,继续抖手里的被套:“三狗子,你今天刚回来,真不回家住吗?”
三狗抬起头来,长长的睫毛轻轻一扫,直直扫进了我的小心肝:“秋兰希望我回家住?”
“没有!”姐姐还等着把你吃干抹尽呢,“我没那意思。”
三狗抿了抿唇,嘴角的弧度有些微微上扬,他低头继续扫地,我心虚地看了他一眼,继续乖乖整理床褥。
销魂啊!床褥!只有一套!
天漆黑漆黑的,月亮星星都很美,三狗拍了拍手,大功告成地舒了口气,弯腰到桌边挑了挑灯芯,然后回头朝我一笑,侧脸画出的阴影如山河般迷人……
我立刻捧心。
天!三狗子,你不知道自己很勾魂吗?别动不动没来由地朝我笑好么,我怕自己心肌梗塞。
三狗子伸手拽开我紧紧揪着桌布的手:“走,洗洗手,吃饭去吧。”说完把我手摊开,拍了拍,再吹了吹。
手心痒痒的触感让我想握起手掌,可三狗子的嘴唇离我手那么近,动一动会不会碰到?
三狗子也不管我的手僵不僵硬,抓着就往厨房走。厨房里没什么吃食,我们忙了一下午一晚上,哪有空做饭呢。三狗用另一只手打开大锅盖,里头蒸着十来个包子。
三狗子拿了根筷子,戳了戳包子,手法极其YD。
“恩,可以吃了。”说完把架着包子的木架整个抓了起来放到一边,拿了个瓢舀了些蒸包子的沸水往一边的木盘里倒,一趟又一趟,另一只手始终抓着我,像难舍难分的小情侣似的,搞得我皮厚的老脸都不好意思地开始发红。
“秋兰你热?怎么手心都冒汗了,给你多加点冷水吧。”说着就多往木盆里加了瓢冷水,然后抓着我的手往木盆里放。
我看着我两浸在水里的裸手,神志顿时飞到月亮上去了:这……这是传说中的鸳鸯浴么!
三狗的手还在水中揉搓着我的手,那叫啥啥?肌肤之亲?
(众亲:忍不了了!人家就给你洗个手,你能YY成这样!)
三狗子的手心有不少老茧,不像小时候那么细细嫩嫩的,但是老茧的摩擦有一种刺激的触感。他的手比我的大出一圈,轻轻一握就能包住我整个拳头,很……那啥啥。
直到三狗子不在磨搓我的手了,我才又自在起来。
“干净了,可以吃了。”
听着他低沉的声音,我又把这句话想歪了。
“来,张嘴。”
我还处于YY状态,于是十分听话。
一个烫烫软软的东西塞进我的口腔,我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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