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辛抱着一个超级可爱的老鼠,疲惫的侧躺到软绵绵的大床上,睡去。
夜正浓,星星都闭着眼,睡着了,不再眨巴。
甄君墨突然现身在胡辛的床前,看着熟睡的胡辛,拉开胡辛的被子,躺到胡辛的身边,和胡辛盖着同一条被子,侧身抱着背对着他的胡辛。
悄悄溜进她的房【一】
嗅嗅她的体香,将胡辛翻了个身,将她的脸放到他的胸膛上,把她的手放到他的腰上,将她完全纳入怀里,半挂在自己的身上,才安心入睡,不再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胡辛睡的迷迷糊糊的,觉得床变的很硬,还滚烫滚烫的。
胡辛闭着眼,用手向上摸摸,胡辛的手从甄君墨的腰际,一路慢慢的摸,摸到他的小腹,有点软,胡辛迷糊的觉得。
又向上摸摸,有点硬。
接着又向上摸摸,一个小硬点。
胡辛闭着眼,用手戳戳小硬点,又按了按小硬点,小硬点随着手一按就陷下去,胡辛的手指一抬,小硬点又挺立起来。
胡辛迷迷糊糊的又多戳了几下,多按了几下,胡辛还在迷糊的睡意中。
一只手也伸到胡辛的睡衣里,摸到了胡辛的胸部上,学着胡辛的动作,揉捏着她的小乳尖。
还有一只手隔着睡衣在胡辛背部游走。
胸部上酸酸麻麻的,心口一阵难受,胡辛再迟钝也觉得不对了,睁开眼睛,爬起来,借着窗户射进来的月光一看,甄君墨深幽的眼神闪烁着妖艳的光彩,闪闪生辉看着她。
他的手还放在她的胸部上,揉捏。
“啊……”胡辛伸手一巴掌扇过去,这次甄君墨早有准备,一把握住胡辛扇过来的手腕。
“你这个色魔,居然半夜三更闯入别人房间,做这么下流的事。”胡辛挣脱不掉他握着的手腕,恼怒的大吼。
“哼,你看清楚这是我的房间,是你坐在我的身上,还用手指戳我,是你潜入我的房间,想趁我不备,偷吃我。”甄君墨冷哼,不屑的说道。
胡辛不相信的瞄瞄四周,看看里面没有她的老鼠娃娃,也没有一大堆从商场买来的东西,摆设也不一样。
好像真的是他的房间,胡辛再看看自己,骑在他的小腹上,一只手还按在他平坦,结实,强有力的胸肌上,那个小硬尖居然是他的……乳尖。
偷偷溜进她的房【二】
胡辛的另一只手被他握住手腕,架在半空中,两人姿势暧昧。
胡辛看着他俊美的脸庞,深不可测的眼睛,完美的体魄,衣衫半解,露出强健、宽厚、精瘦的胸膛。
在朦胧的月色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勾引着胡辛,胡辛心头一窒。
甄君墨仰看着胡辛,睡衣斜挂在她的肩上,露出一大片香肩。
她坐在他的小腹上,白嫩的双腿都露在外面,紧贴着他腰的两侧弯曲的放在床上,她吃惊的神情,红彤彤的小脸。
甄君墨喉咙一干,心跳漏了一拍。
胡辛很明显感觉到他的坚挺,隔着睡衣,抵着她的柔软,他的身体高热的吓人,空气都变的很燥热,胡辛就像被放入一个蒸笼里,被蒸的浑身无力,发软,晕乎乎的。
甄君墨抵着胡辛,轻轻的摩擦几下,胡辛压抑不住,呻吟一声,像清风吹过的声音,胡辛喘息几声。
此刻,甄君墨握着胡辛手腕轻轻一拉,胡辛就落进他的怀里。胡辛的心房压在他的心房上,胡辛柔软的胸部压在他健硬的胸肌上。
胡辛的两只胳膊无力的垂在他的肩膀上。
他伸进睡衣里抚摸着胡辛的胸部,挑逗着她,另一只手按着胡辛的后脑,不让她抬起头,嘴唇亲吻着胡辛。
他舔弄着她的贝齿,轻咬着她的唇瓣,勾引、诱哄着她的小舌。
气息在鼻尖萦绕,甄君墨贪婪的舔着她的甜蜜,嗅着她清新的体香。
甄君墨总觉得吻不够她,欲罢不能,吻她,还想吻的更深入。
以前的那些侍妾,他很少吻她们,总觉得惨淡无味,没什么意思。
而胡辛,他很喜欢吃她的小嘴,她比清晨最甜美的甘露还美味,比天地精华更滋养,总是吃不够她。
她现在意乱情迷,柔弱无助的样子。
她是为他沉醉、迷失。
和平时的蛮横,判若两人。
胡辛身体无力,神志迷眩,浑身好像也被他烧着了,温度高的烫人,脸色潮红,心跳的飞快,快的像要停止跳动似的。
悄悄溜进她的房【三】
只能微喘着气,忍不住的轻哼几声,只能任他予取予求,无力反抗。
空气中都是暧昧的气息,彼此的味道,蠢蠢欲动。
甄君墨吃了一会胡辛的唇瓣,意犹未尽的舔弄几下,不想结束这个深吻,可要是再吻下去,他怕胡辛会把自己给憋死。
她都不喘气,心跳的飞快,早超过人类该有的负荷了,甄君墨怕她会成为第一个被他吻死的人。
所以甄君墨好心的结束这个吻,甄君墨没有更近一步,极力控制自己的冲动,怕把她吓跑了,要让她慢慢适应他的存在,慢慢习惯他的碰触,成大事者必先忍住冲动,甄君墨这么告诫自己。
可甄君墨还意犹未尽的不停的舔着胡辛的唇瓣。
手还霸着胡辛的胸部,慢慢揉捏,不肯放手。
听着胡辛不规律的轻喘,惊呼声。
甄君墨的吻一停下来,胡辛一下子瘫软在他的胸膛里,无力的趴在他的身上。
胡辛眼神痴呆的盯着近在眼前的脖子,心还在狂跳着,身体还高热未散,记忆慢慢回笼,眼睛慢慢有了焦距。
他刚才好像又吻她了,他好像还捏自己胸部了,而自己现在还趴在他的怀里……
“啊……”胡辛突然爬起,抱头,仰天大吼,神速的跳下床,一下子冲出房间。
砰,门在关着,激动的胡辛直接撞了上去,整个人像壁虎似的,爬贴在门上,慢慢的滑到地板上。
胡辛眨巴几下眼睛,摇摇被撞晕的头,一下子跳起来,拉开门,大叫着冲了出去。
甄君墨在她狼狈的‘砰’关上门的那一刻,放声大笑,笑倒在床。
胡辛躲到自己的房间里,把门插死,钻进被窝,把头埋进枕头里,不敢再露出来。
难道真的是自己梦游,走进他的房间里的?
虽然自己每晚都做梦,可是从没有过梦游的习惯啊。
送到他面前,让他占便宜,呜呜……胡辛在枕头里捶打着自己的头,没脸见人了。
悄悄溜进她的房【四】
他会怎么看我?会不会以为我和跟他床的那些女人一样?呜呜……不要出去了,以后再也不见人了。
早上胡辛没有出来吃饭,甄君墨一人吃着早餐,没有叫醒她,在想可能是昨晚太激烈了,她太累了。
中午胡辛还是没出来吃午饭,甄君墨等了2个小时,她还是不下来,甄君墨踏寒着脸,大步踏了上去。
胡辛一觉突然惊醒,觉得自己不能再呆下去了,否则迟早都会被他吃掉,在他面前,胡辛觉得自己一点自制力都没了,越来越堕落了,昨天晚上居然,
呜呜……不但失身给死阎皇,现在又被甄君墨占便宜,还差点,老妈要是知道了,会杀了我不可。
胡辛立即洗刷完,换上衣服,把那些礼物能带的都带上,能装的都装在身上,把那些布娃娃都绑在自己身上,捆满了全身,胡辛把被单和那些衣服全都打结,系成一窜。
要是走楼梯下去的话,肯定会被甄君墨知道。所以胡辛决定从窗户逃下去,然后再冲出最下面的大门。
胡辛把被单的一头系好,拉着被单的另一头,从窗户上慢慢往下放,胡辛滑下了一点点。
往下看看,十楼,这里是十楼也,胡辛赶快抬头,不敢看下面,要看着上面往下爬,不然就没胆量下去了。
这太高了,没事把楼建这么高干吗,吃饱没事干,还是有钱没出花啊,呜呜……
胡辛小心翼翼,瞪着墙壁,一点点的往下滑,还好昨天买的衣服比较多,接起来,差不多有十楼的高度了。
只是可惜了,都是专卖店的衣服,都好贵的,自己平时也没穿过几件专卖店的好衣服,现在却拿来当布条用,太浪费了。
胡辛正滑的起劲,全身都在戒备着,紧张的看着上面,还耳听八方,就怕被人发现。
“辛!”一声低沉的声音,传来。
胡辛一愣,硬着头皮往下看,难道被发现了,不会这么衰吧,这个时候甄君墨不都是在忙着么。
悄悄溜进她的房【五】
地面上,一身白袍,库斯站在下面,仰头看着胡辛。
一身白袍,清风微抚,白袍飘摇,在明媚阳光的照耀下,
金光点点,金色的长发飘动,被照耀的,流光异彩,浑身都闪烁着光芒,
与周围的绿草,形成一副唯美的画面。
只是血红色的眼睛,发出血一样的死亡气息,破坏了唯美的画面。
库斯,他怎么会来,胡辛一愣,一不专心,手一滑,
“啊,不,不要,啊,啊……”胡辛奋战了半天,努力抓牢被单,
可身体很喜欢被地球吸引,下滑的速度太快,根本稳不住。
“啊……”胡辛一声惊呼摔了下来。
库斯一把接住胡辛,放下她,突然把胡辛抱在怀里,把脸埋进胡辛的颈项间,
“救我,辛,救我!”胡辛的颈项间传来库斯忧伤,无助的声音。
胡辛张着嘴,瞬间僵硬,石化,像被雷劈中,怎么这么多桃花啊,
刚逃避一个甄君墨,又来一个库斯,救他,怎么救?
“我不想再吸人血,我不要再杀人,辛,救我,我可以控制的,我可以不吸血的,别逼我,不要逼我。
只有你不逼我和人血,只有你教我怎么找血喝,只有你对我没有任何企图。”
库斯把胡辛搂的更紧,梦呓的似的低喃。
他此时像个无助的孩子,在寻求安慰,寻求保护,紧紧的抱着胡辛,就像抱住了一丝希望,一丝曙光。
胡辛抬起垂在两侧,僵硬的手,轻抚上他的僵硬的背,轻拍着,
“好,不喝血,不杀人,不怕,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胡辛轻声安慰,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任他紧紧的抱着。
库斯闭上眼,紧紧抱着她,嗅着她劲间的气息,抱着她柔软娇小的身躯。
平静自己,躁动,不安,恐慌的心。
胡辛轻抚着他的背,小心翼翼温柔的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悄悄溜进她的房【六】
“是他咬了我,是他将我变成吸血鬼的,他逼我喝生人的血,他逼我杀人,我不要杀人。
我杀了人,你就不喜欢我了,你就会讨厌我的对不对。
我不喝,可是我好饿,我控制不了我自己,他是个恶魔,他总能知道我的弱点,总能成功的引诱我,我喝了人血了,就像染上毒瘾一样,戒不掉了,戒不掉是不是?”
库斯越说越激动。
胡辛推开库斯,微笑着,看着他焦躁不安的脸,
“不会的,一定可以戒掉的,染上毒瘾的人,只要意志力坚强,自己坚决控制自己,时间一久,就会摆脱毒品控制的。你一定可以做到的。世界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只要你坚持。要想要别人喜欢,你一定要坚强哦。”
胡辛眼一眯,笑的灿烂。
“真的可以么?”库斯看着胡辛,一脸的幽怨,怀疑。
“嗯,嗯,当然了,你看我,不也是摆脱了死阎皇的禁锢了么,要是打不过,千万不能硬拼哦,要智取,通常那些本领大的人,都仗着自己本领高,都不动脑子的。
最后一般都会被小卒子给干掉,你可千万不能小看小卒子哦。”
胡辛点头捣蒜,挤眉弄眼的,脸翘的高高的,像一只翘着尾巴高傲的大公鸡,说着乱七八糟她自己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
“嗯!”
库斯点头,看见胡辛娇俏动人的表情,活力十足,好像什么事都会很快过去,什么事都不用太在意。
也许沉浸在慌乱中的人,只要得到别人确定的安慰,就会傻傻的相信,心想也许大将真的会被小卒干掉。
更何况胡辛还信心十足,非常笃定的样子,就让人动摇了,也许她说的是对的,反正库斯现在是动摇了,选择相信胡辛了。
胡辛拉去库斯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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