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辛赶快从他的腿上跳下来,虽然腿脚还很软,胡辛勉强扶着椅子站立。
胡辛觉得现在打人都不用考虑了,在死阎皇和甄君墨的身上锻炼的,条件反射的扇他。
为什么吃亏的总是她自己?【五】
“你干什么又打我?”甄君墨不服的怒吼。
“哼,你可是色名狼藉的甄君墨也,谁知道你有没有乱七八糟的性病啊,还敢乱亲,不打你打谁?你可别想把病乱传染给别人。”
胡辛冷哼一声,昂着头,恢复战斗样。
“你……”甄君墨瞄着她,拳头握的紧紧的,紧咬钢牙,脸都在抽筋。
她一个女人居然把性病性病的挂在嘴边,还咒我得性病。
“你什么你啊,你今天占我两次便宜,打你一巴掌算是便宜你了。
你要是再敢乱来,我就打的你满地找牙。”胡辛扬扬那小拳头,得意的警告。
甄君墨,握紧了拳头,眼神杀气腾腾的盯着胡辛,拼命告诉自己,要忍住,一定要忍住,现在关系多少改善一点了,至少拉着她的手,她不再抗拒了,不能前功尽弃,一定要忍住。
一殿那混蛋说过,要慢慢来,对付女人,要有耐心,现在自己可是在追她,不能来硬的,这女人是吃软不吃硬的。
等他们吵完,天都黑了,胡辛这次吵架压倒性的胜利。胡辛得意,有点踉跄的走出游乐场,甄君墨黑着脸跟在后头。
在思索着一殿那混蛋的话,屁用都没有,不但没哄到手,反而又被甩了一巴掌。
胡辛无聊的走在前面,夜风吹着胡辛的小吊带,有点凉意,街上寥寥几人。
“嗨,美女,短裤这么短啊,是不是想勾引男人啊?哈哈……”
五,六个吊儿郎、当流氓状的人,吹着口哨,迎面围了过来。
胡辛一看,心一凉,脸色苍白,在无人的街上,碰见几个流氓,可向而知是多么危险。胡辛立马转身,撒腿就往回跑,一下子撞入后面甄君墨的怀里。
几个流氓紧接着围了过来,甄君墨搂着胡辛一转身,将胡辛至于身后,眼神冰冷的看着几个流氓。
“小子,滚开,不管你的事,他妈的,这小妞穿的带劲,穿的这么少,呆会脱起来也省的麻烦。”
为什么吃亏的总是她自己?【六】
其中一个叼着烟的流氓邪笑着,说道。
甄君墨眼神危险的一眯,昂首而立,霸气逼人,一手紧拉着身后的胡辛。
“妈的,不给面子,还想英雄救美,兄弟们上。”
叼烟流氓一挥手,一群人齐拥而上。
甄君墨一闪身,一拳打了过去,叼烟流氓被打飞几丈远,重重的摔在地上,口腔断裂。
甄君墨把胡辛拉进怀里,又左一拳,右一拳,前一拳,后一肘,每一拳都没落空,打的砰砰作响。
一群人像盛开的花朵,以甄君墨为中心向四面飞开,摔的老远。
有的腿骨断裂,有的胳膊断裂,有的摔晕过去,都躺在地上起不来。
胡辛趴在他的怀里,可以明显感觉到他的怒气,和他打出去的力度,还有他胸前肌肉的纠结,愤起。
他的霸道,愤怒,侵略性的攻击,还有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完全征服了胡辛。
胡辛瞪圆了鼠眼,嘴巴张成O形,嗓子像卡了个鸡蛋一样,吐出来,咽不下去,心噗通,噗通的跳个不停。
胡辛从下往上仰看着他的俊脸,把他和阎皇的样子重叠了,夜色下,胡辛迷幻了,看着阎皇的黑色长发,随着他有力的攻击,张狂飞舞着。
一回到甄君墨的别墅,胡辛就叫人拿药箱来,仆人们一看到甄君墨胳膊上的伤痕,都奇怪的盯着胡辛看。
他们都惊讶主人怎么可能随随便便的受伤,上天下地没有几个人能上得了主人,除非……
胡辛看他们半天都没动,胡辛焦急的说道:
“你们别看了,我找不到药箱在哪,你们快点去拿过来吧。”
甄君墨对他们使了个颜色,他们立即领会,递上来一个药箱。
胡辛把甄君墨扶坐在沙发上,从药箱里拿出消毒药水,坐到甄君墨的身边。
把甄君墨受伤的胳膊放到自己的腿上,低着头,很温柔,很认真,很小心的用棉签给他涂药。
为什么吃亏的总是她自己?【七】
边涂还边轻轻的吹着气,就像对待一个严重伤患似的。甄君墨嗤之以鼻,这点伤算什么,有必要这么慎重么?
不过甄君墨很喜欢现在她紧张的样子,至少此刻她的眼里,心里全是他,没有其他人。
甄君墨还想不到的是,一个平时嚣张,野蛮,古灵精怪还有暴力倾向的女人,此时也能这么温柔。
甄君墨总结了一下,她是一个矛盾的综合体,有很多不为人知的一面,有时候又聪明的很,想出一大堆的又馊又烂又能整死人的鬼注意,有时候又蠢的像猪,猪都比她聪明。
又时候胆大的挑战我的权威,三界六道有几人敢毋宁我,她却完全不当回事,有时候又胆小的还不如一直耗子。
有时候她粗鲁野蛮的不像个女人,女人应该都像烟云一样,温柔大方,秀外慧中,善解人意。
而现在她又温柔的可以溺死一群人。
甄君墨看着她小小的侧脸,决定不再研究她,她只要给他顺利生下个子嗣就好,其他的不必要在意。
胡辛抬起头,脸突然的靠近甄君墨,“甄君墨,你相信有地狱和天堂么?”
甄君墨斜靠在沙发上,一手支着脑袋,眯着眼,“你问这个干吗?”
“我只是问问,你相不相信么?”胡辛给他上要的手不自觉的加重。
“信。”甄君墨支这脑袋,无聊的应付。地府可是三界的惩罚机构,无论,人、鬼、神、佛、妖犯错,都要来地府接受审判,没有了地府,会三界大乱。
玉帝管奖赏,阎皇就是管惩罚,佛主管的是超脱。
“你信啊,那你知不知道地狱里有个叫阎皇的皇帝,比十殿阎王还大。”胡辛又将脸贴近甄君墨,几乎整个人都欺上去了,胡辛有点紧张的问道。
“你认识那个叫阎皇的?”
甄君墨若无其事的反问,心里暗想,难道她开始发现了?甄君墨一招手,让仆人又重新拿来一个眼镜,戴上,推了推眼镜,神秘的看着胡辛。
为什么吃亏的总是她?【八】
“呃,不认识,我是问你知不知道他?”胡辛干笑两声,连忙摆摆手,和阎皇撇清关系。
甄君墨看胡辛极力撇清关系,心里一阵恼火,认识阎皇让她很丢脸么?很多人想攀关系都攀不上呐。
“不认识什么阎皇。”
甄君墨把胳膊收回,起身就走。
胡辛赶忙一把抱住他受伤的胳膊,
“别走,药还没上完呐,不消毒的话,会发炎的,我又不是有意掐你胳膊的,你让我把药上完好不好?”
胡辛睁着小鼠眼,低声下气的说着,其实心里有点愧疚。
他又没有惹她,她把他的胳膊掐的伤痕累累。
虽然不是有心的,太紧张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也是自己掐的,而且他还用他这只受伤的胳膊打跑了那群流氓。
受伤的胳膊可以把人打飞了,那一刻,胡辛崇拜死他了。
所以胡辛坚持一定要给他上药,坚决保护他的胳膊,不能让他的胳膊毁在她的指甲下。
甄君墨一看胡辛哀求他的小脸,第一她放软了态度,有了女人对男人该有的态度。
甄君墨悻悻的又坐了下来。
胡辛开心把他的胳膊又放回自己的腿上,继续认真的给他上药。
完全没看到甄君墨看她的眼神,幽暗,神秘,想一口把她吞了似的。
甄君墨的胳膊,在胡辛细嫩的腿上,肌肤相亲,甄君墨的眼睛不自觉的就瞄到胡辛的腿上。
他的体温开始急剧上升。
胡辛上药的小棉签,轻轻擦着他的伤口,对甄君墨而言,简直是挑逗。
胡辛每轻轻的擦一下,甄君墨胳膊上的筋就抽动一下。
她的另一只手抚在他的胳膊上,她的手传来她特有的温度,甄君墨悄悄的靠近她一点,她的身上传来她特有的香味,没有刺鼻的香水闻,是纯净的体香,她的味道。
没有评论,我要抢劫了,再不浮出水面,我进水放炸弹,全部把看霸王文的炸上天,挂到半空中凉凉,哼哼,看我炸弹,啊……噗咚,砰……
为什么吃亏的总是她?【九】
甄君墨手握的紧紧的,牙也咬的紧紧的,闭着眼,眉头都纠结到一起,快堆积成山,忍受着痛苦又甜蜜的折磨。
想象着那一晚,她穿着凤冠霞帔,无力反抗,迷迷糊糊的在他身下娇喘的样子。
甄君墨的额头开始冒出细汗,身体燃起熊熊大火,体温高热的烫人。甄君墨此时只想狠狠的扑倒她,掠夺她的一切。
甄君墨深吸一口气,要忍,要忍到她能接受他,不在抗拒他,爱上他。
心甘情愿的给他生孩子。
甄君墨受伤胳膊的手,悄悄的松开,抚上胡辛的腿上,不敢乱动,怕惊动了她。
当然,专心上药的胡辛更本没发现甄君墨的动作和想法,否则一定拿刀劈了他的这只胳膊。
“甄君墨,你是不是学过功夫啊,就像成龙,李连杰一样在少林寺学过功夫。”
胡辛低着头,专心上药,问着甄君墨。
“没有。”甄君墨声音带着磁性,有点喘息的说道。
胡辛惊讶的抬起头,吃惊的大喊:
“真的没有,那你怎么这么厉害,一拳都把人打飞了。你是怎么做到的,教教好不好?我想学。”
甄君墨看了她一眼,便不在理她,教她,哼,本来就够麻烦的,她要学会,受伤的第一人就他自己,他有这么笨么。
“你教教我么,我保证好好学的。以后我要是碰到流氓了就不用怕,我要把他们全打飞,你不知道一个女生是很危险的,多少学几招。教教我。”胡辛拉着他的胳膊,皱着小脸苦苦哀求。
甄君墨把胳膊一拉,收回,“不教。”
“甄君墨,求求你了,大不了,我以后不对你动手了,坚决不拿来对付你,求求你了。”
甄君墨起身走向楼梯,“不教。”
胡辛赶紧跟上去,
“求求你了,就教几招还不行么,别这么小气么,我绝对不外传的,求求你了……”胡辛向前抓着他的大手摇晃。Q
为什么吃亏的总是她?【十】
“不教,就是不教。”甄君墨不鸟胡辛,继续踏着楼梯走上去。
“教,一定要教,大不了,我给你学费,给你钱……”
“不要。”
“我学好了当你一个月的保镖……”
“不要。”
“给你介绍几个漂亮美女……”胡辛决定把那几个损友都介绍给他。
“不要。”
“给你……”
…………
…………
胡辛拽着他的手,他就拖着胡辛,拖到了十一楼,到了书房门前,甩掉胡辛,把门砰地一关,胡辛被锁在在外面。
胡辛狠狠的踹了门几脚,“有什么了不起,真小气,小气……”
甄君墨站在满桌的公文前,一掌拍下,公文桌差点又闪架,甄君墨在心里低咒,都说不要她穿成这样,她非要穿。
那些流氓留着他们的狗命就不错。
胡辛洗完澡,挑出一件最保守的白色睡衣穿上,睡衣上还有一个超级可爱的大老鼠,在挤眉弄眼。
胡辛坐在地上,查看一地的东西,都是今天与甄君墨一起的战利品,她把东西分类,看着几十个按摩器,和几十贷上好的补品,决定把这个寄给妈妈和养老院的一些老人。
几十个超级可爱的布娃娃,胡辛决定把这些送给姐姐的孩子,和孤儿院里的小朋友。
又拿起那些顶级的护肤品,和名牌衣服,决定把这些送给姐姐……
胡辛慢慢的分类,暗自决定送谁送谁。
表面上看是随便买的,世纪上胡辛都想好了用处。
一方面还在担心甄君墨那小气鬼会不会不给寄出去啊,胡辛想反正他都是送给我的,他要是敢不给我寄出去,就拿这些东西砸死他。
胡辛抱着一个超级可爱的老鼠,疲惫的侧躺到软绵绵的大床上,睡去。
夜正浓,星星都闭着眼,睡着了,不再眨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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