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魍魉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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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魍魉暴君- 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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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祸害到古代了,从公元年间隔了几百万个光年继续为祸人间青少年啊。

不过元魍这想法还没有得到机会实现,就听到金蓝一声凄厉大喊:“啊——”

元魍的反应神经跳了一下,根本没时间想他的什么方案,立马就冲了出去。速度快的,青石后头还残留着他的影像,这少年本人,就已经出现在了温泉里,并且双臂紧紧抱住了金蓝,一脸阴沉警备,与刚刚那怀春的少年简直就不是同一人。下载本书请登录

175…176 南行篇(V41)

175水中叙情

元魍瞧了半天,都没看到有什么危险。。于是低头看金蓝。

金蓝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用力指着自己的头顶,大叫:“蛤——蟆——啊!”

一只约巴掌大的癞蛤蟆不知道从哪里跃过来的,正蹲在金蓝的头上,一起享受着这温泉里暖洋洋的蒸汽。此时正鼓着嘴巴,凸着眼睛,跟元魍面对面,眼对眼,做了个近距离正面接触与观察。

元魍面无表情伸出手指,对着蛤蟆脑袋弹了一下,“嗖”一声,这可怜的小蛤蟆还没来得及叫一句,顿时就变成了小黑点,消失在远方空中。

感觉到头顶那软绵绵、黏糊糊的压力消失后,金蓝这才长舒一口气。所以说,她害怕黏不拉几的玩意儿,包括长相奇特的蛤蟆。

等到提到嗓子眼儿的心终于放回原位后,这位的神智也清明了:现在是什么情况?

她机械得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光裸,被元魍紧紧抱在怀中。当然,她自己那双腿早在这人出现时,就自动自发得缠上了他的腰,这件事可以忽略不计。

她再抬头看了看,是元魍那张千年不变的大黑脸,此时还带上几分正义凛然。

金蓝默默无语,很想吐槽:你摆出这张正义脸害我想要审问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都不好意思了啊喂!

于是,她静静得从别人身上跳了下来,退出了元魍的手臂包围圈,再悄悄得把身子往水底下沉了沉,手臂环住胸部。

虽然已经晓得了自己的心思,也算跟这人定了情,但再怎么说,眼前这个,还是个未成年少年啊。金蓝心理上的坎自己过不去,她不能祸害祖国的花朵呀!——别人的祖国也是祖国。

心思百转千回,抬头一瞧,就见元魍遥望远方,一脸遗憾。

忍了半天,金蓝终于忍不住了:“你到底在遗憾什么?”

元魍叹息:“我在想刚刚把那蛤蟆弹得太远了。”如果近一点,说不定金蓝在他怀里待的时间还会长一些。他突然十分怀念刚刚那种软香在怀、滑滑嫩嫩的感觉。之前是因为担心金蓝没空注意这一点,等到他终于放宽了心,发现怀中那美好时,金蓝已经退了出去。

元魍是皇子,虽说没有母亲照拂,但是德妃为了自己将来着想,对这位各方面也算是“关怀”,自元魍十四岁后,也曾几次送了自己身边的婢女过来侍寝,当然,这是假好意或者是真控制,现在不谈。

只说元魍当时全以学业繁忙推了德妃的“好意”,甚至从没让那些婢子进初华殿的门——因为这位总觉得,初华殿只需要住一位女人,那就是金蓝,足够了。他向来都是在门口把人截住,然后就带着她们回德福宫,向德妃请罪。

德妃面上宽慰,但是却屡屡再送女人过来。

有一天,元真到德妃这儿来,聊起元魍的学业,德妃自然极尽所能夸奖。元真道:“这孩子,看来真是个好苗子。你别弄一些乱七八糟的女人过去,让他分心。瞧瞧太子,就是那个时候皇后给宠的!”

这话里头带上几分对太子的不满,德妃心里自是得意。于是,仔细想了想,确实也是这个理。等到元魍成才,自己再派几个亲信的丫头到他身边,这个无依无靠的孩儿还不是任她摆布?现在最主要的,就是让他好好习文学武,得到陛下的喜爱。

于是,此事才作罢。

当然,这内里元魍或者金蓝做了多少小动作才让元真从太子元瑾的所作所为联想到小四皇子的教育大问题,这里不做讨论。

举此事不过就是想说明元魍至今十六载,再过一月,就到十七载,完全没有与一个女人这么赤诚见过面,从来没有过这种身心舒畅心荡神移的奇特感觉。

换句话说,元四皇子他是个处男。

并且这个纯情的小处男从一开始就决定,自己这副身子是要干干净净得交给金蓝的,并且只能交给她一个人。

此事暂且放下,接过上话。

金蓝听了元魍那话,嘴角抽筋,恨不得一掌把这位拍飞。事实上,她也这么做了,跳起来,一巴掌就拍向了元魍后脑勺:“你这死小孩,脑子里,在想什么黄色废料呢?哎——哟!”

由于太激动,忘了这水底下不稳,脚下一滑,眼见脑袋就要跟后面的大石头来一次亲密接触,金蓝正悲催间,下一秒钟,自己已经落入了那个熟悉的温热怀抱。

“小心!”那人声音低矮,在耳边响起,微哑却莫名的动听。

金蓝脸色一红:完了完了,她这个怪阿姨忍不住要辣手摧草了!

心里正纠结万分,突然一张大掌捏起她的下巴,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见头上黑影覆上。

金蓝不自觉得勾上那人的脖子,以期与他额面相贴。

唇齿相依,相濡以沫,辗转反侧,霸道狂肆。

在这水汽弥漫中,朦朦胧胧得形成了一幅天然美景。

缠绵了好一会儿,两人气息渐渐不稳。

元魍忽而抬脸,而后紧紧把手中这位的脑袋嵌入怀中。

金蓝明显感觉元魍喘息声大了,而且身上是不同寻常的火热,可是他却没有下一步动作,就连放在她裸背上的手掌心,都没有胡乱游移。只是这样抱着,手臂越收越紧。

“小四?”金蓝试探叫了一声。

元魍声音越来越哑:“你是我最珍惜的。所以,我要等娶了你以后,把这世界上最好的都给了你,才有资格要你。”

你是我最珍惜的,所以我不能就这么随随便便跟你在一起。

我要天地为媒,江山为聘,我要你在所有人的羡慕目光中,风风光光嫁给我。

金蓝心里甜到酸,她把头埋进元魍的肩窝,忽然觉得这就是家的感觉,这个人果然就是她的归宿。

这世上,还有谁会比小四更加珍惜她吗?

绝对没有!

吾心安处是吾家。这句话果然没错。

她心里叹息:就这样,堕入地狱,也甘心了。

水中,两人相依,各自唇边带笑。没有说话,没有动作,就这样静静得抱着,也觉得是这世界上最美丽的时光。

偏偏这世上总是有那么些不识情趣的人,老爱在不该出现的时候出现。

当然,也有一些非自愿出现的。

譬如,现在。

“那个,不好意思,能不能请你们换个地方拥抱。唔,我泡好了,想要上去穿衣服了。”一个陌生的男声在元魍背后响了起来,声音清润,带了几分无奈跟尴尬。

元魍眼神一凛,迅速扯下自己的外衣,裹住金蓝,连一根脚趾都没让它露在外面。要不是金蓝早早识破他的意图,用眼神反抗,估计这位能把金蓝的头一起当西瓜包进去。

抱起金蓝,横空跃起,拾了金蓝的衣裳,就纵身飞了出去。

当然,元魍也不忘回头狠狠瞪了后面那人一眼:若不是那人一直背对着他们,捂着身子的模样似乎比他们更是怕被人瞧见一般,或者一开始这人就在旁边偷窥金蓝——如果真是这样,他不会没有察觉,那么他能一掌就劈死这位。

金蓝探过元魍肩膀,也在往后瞧。

正巧那位仁兄转过头来,金蓝顿时一愣,喃喃:“好俊的人啊。”

元魍闻言咬牙,认真考虑回去捏死那位!

声音从鼻子里哼了出来:“俊有什么用?还不是登徒子?”

背后的仁兄很委屈,声音随风飘了过来:“我是先来的!”他真的不是故意在这儿围观的,他是被迫当了观众的。而且要不是实在他泡的时间太长了,再在温泉里憋着,他怕自己会被薰死,才出声提醒那能够天长地久抱在一起的二位的。他真的很无辜啊。

金蓝“噗嗤”一声笑出声来:“看来是我的错啊。”估摸着那位君子自她进了池子就憋在一边儿不敢吱声儿了。

没想到,这白族小地方,居然也有这么有趣的人。

元魍瞧金蓝居然能被那人逗乐得笑得那么欢,顿时砍死那人的心更重了几分。

突然,他面色一滞。

金蓝还在回头看那人,问元魍:“他说了什么?”和着呼呼的风声,她没听清楚。

但是,元魍听得却是一清二楚。

那人说:“咦?天煞孤星,怎么会有情路?”



176没有情路

一大早的白家,很热闹。

白家父母跟白灵忙着好菜招呼客人,土鸡土鸭土牛土羊,一些高热量高脂肪的肥腻食品清晨就上了桌,如果再加个猪头,就跟逢年过节祭祀天地时没什么两样了。

族里的人都听说了狗官已死的好消息,纷纷跑来白灵家找客人求证,被族长老人家一力挡在门外。

最热闹的要数饭桌。

诸葛文才很悲愤,一身寒霜未及换下,就指着这群没人性的骂:“你们居然把我丢在荒郊野岭,自己跑到人家家里来睡大觉。你们就忍心把我一个人抛在那里?你们就不怕我半夜喂了野狼入了狼腹?”

昏迷前见鬼,醒来就发现整个坟场只有自己一个活物,那群神经病连帐篷都没给他留,连被子都没给他盖,一个个都人间蒸发了。他就这样以天为庐坟地为盖得昏睡了不知多久,那心里的悲催,不是一般人能够了解的啊。

诸葛公子觉得,要不是自己心脏够强,现在他估计也就成了那坟场中的其中一堆了。

若不是白灵小姑娘睡了一觉醒来,突然记起似乎少了那么一个人。于是赶紧叫她阿宝哥上山找人,诸葛公子恐怕还在坟头独怆然而涕下呢。

张冲告诉他真相:“我查探过地形,在那里出现狼的几率不高。所以,你应该运气不会差到被野狼找到。”

诸葛公子瞪眼:“从遇见你们开始,我运气就没好过。而且几率不高,也就是说还是有可能的吧?”想了想,不对,“我要说的重点不是这个。你别打岔!我要说的是你们怎么就那么狠心把我一个人丢下呢?咱们不是同伴吗?”

公子爷捶胸,痛心疾首:他一定要唤醒这些人的良知啊!

刘全一脸忧伤,告诉他:“因为这里床不够啊!”昨天他们三个挤着睡,现在还在腰酸呢。

诸葛公子不悲愤了,他吐血:你能不能为你的没良心找一个好一点的理由啊喂!这样狗血的理由连狗都不信了好吗?

血无衣活动了下腕子,一语毙了诸葛文才的满腔怨言:“你再多说一句废话,我就送你回那坟头去。”这位明显一大早开始心情就很不爽。

诸葛公子心里泣血:好讨厌哦!武夫!

想他那么有气节的文人当然不会向强权低头——才怪!

诸葛公子腰弯得比谁都恭敬,小碎步悄悄摸摸想要远离血老大的视线,左右环视一圈,觉得似乎还是刘全最软,于是挪了过来。

刘全觉得这位文人看他的眼神已经跟京巴小狗没两样了,实在可怜,于是给他腾出了一个位置。

诸葛文才赶紧坐上来,看着满桌好菜,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此时,也顾不得什么斯文规矩了,左手拿鸡腿,右手拎鸭腿,啃得满嘴油,那叫一个香。

没办法,所谓饥寒交迫,就是他这个样啊!

那边声音刚停,这边段子又起。

玉多多眼神在金蓝跟元魍身上转了半天,最后一脸贼兮兮得靠近金蓝,压低声音,小声道:“老实交代,你俩昨天到哪里风流快活去了?”

凌晨,元魍抱这位进来的时候两人都是一身水淋淋的,金蓝更是只套了件元魍的湿外套。

不要问她睡着了,怎么会知道这件事。一提她就一肚子火。

那是因为元魍进来后直接就把她连人带被子给踹下了床!

想她正在做着数金子的美梦,满屋子的金子啊,好了,就被那粗鲁的一踹,金子全都飞了。

而且元小四,这个屋子是她跟金蓝睡觉的地方吧,你进来干吗?

金蓝是女人,要睡床。难道她玉多多就不是女人,必须睡地板吗?

虽然对元魍此种行径,玉多多十分鄙视加不满。不过一会儿工夫,这种不满就被八卦之心替代。

从昨晚到现在,她都是满满的疑问啊。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水中调情,干柴烈火,怎么样,被大饿狼吃了没?”玉多多两眼放着绿光——此人更像大饿狼。

金蓝没空理她,她正看着元魍。自从昨天从温泉回来,他好像就开始不对劲,似乎多了什么心思。

虽然元魍从来都不会在脸上表露出自己的想法,但是跟元魍待在一起快七年的金蓝只要闻着他身上的气息,就知道这人的情绪变化。

可是,昨天不是到离开温泉时,都好好的吗?到底出了什么事?

玉多多半晌等不到回答,见金蓝发愣,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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