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
这就是完成通智晋级的区别么?
她叹息一声,站起身,刚刚想要离开废弃工厂,空中就飞过一道黑衣的影子。
她秀眉一蹙,赶紧退了回去。
该死,这个时候,自己被禁锢住了法术,只能修炼,不用动用玄气。
偏
偏,这个灵气枯竭的现代,来了这么一个厉害的东西。
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她都看见了那人萦绕的玄气,就算她恢复了法术,也不一定是人家的对手。
况且还是她这种状态下。
她咬唇,屏息凝视,捡了一柄铁棍,躲在暗处,打算来个偷袭。
在那人踏进大门的一刻,柳清清扬起铁棍想打,黑衣短发的男子,却扬手一个掌刀,劈在了柳清清的头上。
柳清清惨叫一声,捂着脑袋,手中的铁棍坠落在地面。
男子微微一笑,“清清,怎么又是你?”
柳清清看着男人,仿佛看见亲人一般,“师父!”
她冲了过去,一头撞进了白升的怀里。
白升被她扑的后退几步,微微一笑,“你这丫头……”
柳清清抬起头,“师父,你一直呆在这里,没有离开?”
白升点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我觉得这里很好啊,所以等我呆够了再离开!”
“这种凡尘俗世,有什么好呆的,水月洞天发生大事了,你知不知道?”柳清清蹙眉看着他。
白升摇头,“水月洞天有齐河和韩智勋,能有什么大事发生?”
柳清清抿唇,“师父知道蛹炎吗?”
白升神色一变,“他回水月洞天了?”
传说当年,蛹炎将倾城镇、压在水月洞天,现在看来,白升和蛹炎,果然是有过节的。
难怪白升在的时候,蛹炎从未出现,现在白升失踪不见,蛹炎倒是回水月洞天了。
柳清清点头,“师父你知不知道,我师父和蛹炎,关系匪浅!”
白升脸色难看,“水月洞天的事情,我已经不想再理会,清清你走吧,这个世界,已经不属于你!”
白升说完,转身离开。
柳清清这才发现,白升穿着笔直的西装,合身的剪裁,将他衬托的玉树临风。
他离开的姿势,潇洒而又优雅,完全没有了以前修道时候的迂腐。
他在这里过的很好,难怪已经不想再回水月洞天。
再说,这里除了有强大的物质基础,还有他的倾城。
她蹙着眉头,看着白升离开的背影。
见白升走近了旁边的一辆黑色轿车,将要离开,她快速的追了过去。
“师父,师父……”
白升却不理会她,开了车就走。
柳清清追不上,只能弯着腰不住的喘息。
是不是她太过执着,所以落的个现在的局面?
好想萧墨,好想小奶包,好想饕餮。
白升说的没错,这个世界,已经不属于她,她的世界,在有萧墨的地方啊。
可是她该怎么通知萧墨?
被齐河流放到这里,白升却又极其的不欢迎自己。
浩瀚的星空,已经没有了她的容身之所。
她茫然的走在街上,凭着记忆,走到了倾城的别墅,守在门外,整整等了一夜。
清晨,第一缕阳光,叫醒了她的眼睛。
她睁开眼睛,去旁边的公用洗手间,简单的抹了一把脸,出来的时候,她看见了一身漂亮的羊绒短裙,双腿修长的倾城。
倾城笑靥如花,长发齐腰,高跟鞋将她衬托的亭亭玉立。
她双手背负在身后,踮起脚尖,亲吻了白升的脸颊一下,白升温和的笑,柔情似水的凝视着她的眸子。
倾城双手扶着自己的腰,乖巧可人的依偎进白升的怀里,白升抚摸着她平坦的腹部,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倾城笑的甜美而又幸福。
柳清清看着这样的倾城和白升,顿时明白了,倾城怀孕了。
难怪白升不愿意再回水月洞天,难怪白升让自己赶紧走,他害怕,自己影响了他和倾城的幸福。
她没有想到,白升也有今天,更加没
有想到,倾城会真的背叛白落,跟白升在一起。
在门外徘徊了很久,她还是决定摁响了倾城家的门铃。
倾城围着粉色的围裙,穿着俏皮的粉色拖鞋过来开门,一见是柳清清,微微一愣,“请问你找谁?”
柳清清蹙眉,“倾城,你不记得我了?”
倾城微微一愣,有些尴尬,“不好意思,我生过病,所以忘记了很多事情,你是白落的朋友吗?请进!”
“白落?”柳清清难以置信的看着倾城。
倾城点点头,“白落刚刚去上班了,你要是早来一步,就能看见了他了!”
倾城找了拖鞋,给柳清清,“你先进来,我给白落打电话,他若是知道有人找他,一定会立刻赶回来的!”
柳清清没有换鞋,只是一瞬不瞬的看着倾城,看着倾城熟练的拨通了电话,那边传出白升温和的声音,“倾城?”
倾城回身,微微一笑,“白落,有位小姐找你……”
“谁?”白升的声音,顿时变得警惕。
倾城羞涩一笑,看向了柳清清,“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第194章 我这徒弟,学艺不精
“柳清清!”柳清清一字一顿,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倾城吐吐舌头,“听见了没有?她叫柳清清,你要不要快点回来陪着我和宝宝?”
“倾城,你让清清接电话!”白升的言语中,火药味十足。
倾城“哦”了一声,脸色有些茫然,回头看着柳清清,将电话递给她道,“白落让你接电话!竟”
柳清清听着她毫无顾忌的将白升叫做白落,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她觉得白落很可怜,可是白升更加可怜。
一步步的走近了倾城,她接起电话,“师父……”
她低低的说道。
白升在那边,口气阴沉,“清清,既然你还叫我一声师父,那么就请你立刻离开倾城,越远越好!”
柳清清有种难过的感觉,她点点头,接着“嗯”了一声,“我明白了,我会离开的!”
她挂了电话,回头看着倾城,脸色平静,“谢谢你,倾城!”
不管如何,倾城是个纯善的好姑娘,她只是,爱错了人。
爱错了人吗?
白落对她不薄,是她先离开了白落,甚至在她抛弃白落之后,白落还是牺牲了自己的半生修为和一魄成全了她的现代生活。
她失落的离开,心事重重的走出了倾城的别墅。
倾城茫然的看着她,在她离开别墅门口的时候,蹙着眉头,“清清,我以后还能见到你吗?”
柳清清有些奇怪,倾城讪讪的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朋友,也没有家人,好像,我跟这个世界毫无联系,我出去买东西,别人都拿看着恐惧的眼光看着我,所以我……”
她被白升保护的太好,连出去接触这个世界的机会都没有,偶尔买东西,也是有保姆和保镖陪伴,她那浩浩荡荡的阵势,自然会吓到旁人。
柳清清摇头,“恐怕不行,因为师父不是很喜欢我们见面!”
倾城咬唇,“那我们偷偷见面好不好,以后白落上班了,你每天偷偷来看我!”
柳清清依旧摇头,“我可能要离开,没有时间再来看你了!”
倾城遗憾的看着她,“白落为什么不让我们见面嘛,我好不容易遇见一个肯陪我说话的人!”
柳清清牵强一笑,“师父只是太在乎你,你肚子里的孩子……”
她盯着倾城的小腹,看了半响。
尽管她现在已经可以掐指一算,但是却始终无法算出,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种。
白落?或者是白升?
她猜不出来。
倾城抚着自己的小腹,笑的甜美动人,“才两个月呢,还分不出男女,不过我希望他是个小男孩儿,这样他就可以长的跟白落一模一样!”
柳清清忍了半响,还是忍不住,低低的问出,“倾城,你究竟是喜欢,白落,还是,每天早上和你吻别的……”
白升两个字,她说不出口,只能缓慢的道,“我师父!”
倾城迷惑的看着她,“有区别吗?每天早上和我吻别的就是你师父白落啊……”
倾城的脸色,倏然一白,仿佛受到什么刺激一般,纤瘦的身体瑟瑟发抖。
她捂着自己的脑袋,“不,不是的,白落说过,他绝对不会收徒,他怎么会有徒弟?怎么会有?”
她眼神惶恐的看着柳清清,“你是谁?你究竟是谁?你为什么要骗我你是白落的徒弟?为什么?”
她吓的瑟瑟发抖,蜷缩在地上,惶恐无助的看着柳清清。
柳清清上前,“倾城,你冷静一点,你仔细看看我,我是清清啊,我救过你,你还记得吗?”
她上前,想要拉倾城的手,却被身后一道西装革履的影子,一把打开。
柳清清退后几步,看着白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贴近了倾城,一把将倾城抱在怀中。
倾城受到刺激,哭喊个不停,白升不住的安慰,最后点了她的昏睡穴,又将她抱进房间,安魂了之后,这才走了出来。
白升面色难看,柳清清一言不发,她知道,怎么解释都没用
tang,白升可能已经误会她了。
他冷眸看着柳清清,“我说过,不要招惹她,离她远一点,你为什么不听?”
“师父!”柳清清蹙眉,无奈的看着他。
白升气结,转身做到沙发上,“说吧,你想怎样?”
“师父,你跟我回水月洞天好不好?你不在,水月洞天都已经变成了妖洞,齐河和蛹炎,会毁了整个水月洞天的!”柳清清祈求的上前,看着白升。
白升上上下下扫视了她一眼,皱眉,“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蛹炎和齐河,用活人的身体练祭,帮洞主提升修为!”
柳清清一愣,既然知道,他为什么不出手阻止?
白升脸色难看,眸光阴沉的厉害,“水至清则无鱼,清清,你有没有想过,为何尊主要用活人做祭?”
柳清清摇头不语,白升低沉的道,“因为洞主不是人,而是妖,只有妖才能练这种邪功!”
柳清清吓的面色苍白,水月洞天的洞主,竟然是妖,这是多么骇人听闻的消息?
她站在那里,面色难看,白升叹息着道,“水月洞天如此,更遑论妖界,这个世上,没有绝对的泾渭分明,妖和仙,都只是一念之差,所以事实是怎样,已经不重要了!”
柳清清默了半响,低声,“师父是不是见过红颜?”
白升“嗯”了一声,“萧墨找我要藏鬼符的时候,我就已经从红颜的口中得知了!”
“那师父为何不为水月洞天除害?”柳清清不解的看着白升。
白升苦笑,“除害?除的了吗?水月洞天的洞主是妖,这样的消息传出去,怕是要贻笑大方!”
柳清清点头,深吸一口气,“我明白了,师父,你和倾城好好过日子吧,我会离开!”
她转身就走,脚步缓慢。
她能走去哪里呢?白升说的不错,她已经不属于这个世界,可是那个世界,她回不去。
萧墨,你在哪里?你有没有打听我的消息?你知不知道,我被师父流放到了地球。
她迷茫的走,白升手一挥,她的身体就不由自主的倒退了回去。
她蹙眉,“师父,你做什么?”
“你一个人来的?白落呢?”白升不信任的上上下下打量她。
柳清清转身,面对着白升,低头,“我被我的师父齐河发配到了虚空,由这对手环的接引,横渡到了这里!”
柳清清亮出自己的手环,给白升看,白升诧异的道,“太阴传送阵?”
柳清清不解,“什么太阴传送阵?”
白升两指一抚,柳清清手腕上的手环,叮咚作响,而后转换为两块硕大无比的银色贴牌,上面密密麻麻刻着柳清清看不懂的文字,看上去就仿佛柳清清戴着枷锁一般。
她一脸黑线,“师父,快点变回去吧,这样很奇怪!”
白升摇头,仔细的辨认那铁牌上的字迹,也不知道看出了什么,他眉头紧锁,而后叹息一声,“你知足吧,齐河那老东西,对你不错!”
“给我戴这么个东西,将我流放虚空,还不准我动用玄术,这叫对我不错?”柳清清不以为然,坐在白升的身边。
她看着白升越来越适应现代生活,调侃的道,“师父,不继续修道了?”
“修不修,又有什么关系?反正我现在,已经足以保护倾城了!”白升站起身道。
柳清清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