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就把你……”他眼中情潮涌动,已经有按捺不住之势。
知聆一手停在他胸前,一手便掩住他的嘴唇:“皇上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要如何不能够?但是……如此……皇上真的不想试试看吗?错过了,可就不会再有。”
她一寸一寸靠近过来,眼神天真而无邪,却偏勾魂。
赵哲胸口起伏不定,额头已经见了汗:“那你也要让朕……知道……是不是……”
知聆笑微微看着他,腰缓缓地往前一摇,略微用力一抬身子,轻轻落下之时,便正落在他底下那已经按捺不住的要紧地方,忽然间两下相接,赵哲“啊”地又叫出声:“你这……”
知聆眼睛看着他,手在他胸前抚摸过:“皇上忍着,可万万别动,不然的话……”
赵哲狠狠地看着她,却并非是一种仇恨的目光,而是一种想要把人吞下腹中的饥~渴眼神,无限地欲~求不满烧灼其中,让火色熊熊。
知聆手按着他的肩头,起初动的慢,渐渐地便快了起来,赵哲看着她的脸色也一点点变得娇红,双眸那样似有情似无情地看着自己,她抿着唇,身子高低起伏,耳朵上的珠子随着乱晃,好一副迷乱春~色!
赵哲的手抬起,又放下,最后还是情不自禁掐住她腰间,随着她肆意地动作而战栗着,他想动,又不敢,生怕一动便不可收拾,也生怕就毁了面前所见的这幕绝色美景,只好仍旧忍耐。
知聆低吟几声,赵哲觉得自己的心也随之砰砰而乱跳,忍不住半张开唇,像是渴求着什么。
知聆喘~息着,低低道:“皇上可能如我所愿吗?”
赵哲眼睛一闭,又睁开,差点逼出泪来:“你要什么……朕都答应!你这、妖精,快些……朕要被你……”他喘了几口,身子的战栗越发快速。
知聆笑道:“皇上果真真心对我好……”她瞧着他的面色,忽然间贴上他的脸颊,蹭了蹭后,主动亲吻他的唇,赵哲忙不迭地含住,动作却失去先前的有条不紊,慌里慌张地十分青涩。
知聆腰肢扭动,唇却顺着他的脸颊下滑,最后落在他的喉头上,细细亲吻,赵哲情不自禁地仰起头来,想让她碰触更多,突出的喉结略微滑动。
知聆看着他的神色,听着他的急喘,底下动了几回之后,一次推落之时,便张口含住了他的喉结。
赵哲嘶哑地叫了声,双手猛地张开,又猛地用力握住她腰间,自己的腰像是鱼乍离水一样,往上奋力一挺,而眼前白光瞬瞬忽闪而过……这一刻,赵哲只觉,人在极乐之境。
一场“云雨”,其实并未真的发生,却是如斯销~魂。
赵哲搂着人儿,一手掀起略湿地龙袍:“你老实说,你哪里学来的这些招儿?”他起初觉得这该是段重言搞出来的,但段重言的性子他自然知道,以那人之呆板,恐怕是不会用这个的。
而且一想到或许是跟段重言……心里却又恨恨痒痒地。
知聆哼了声:“我是跟皇上学的。”
“胡说,朕哪里教过你这些?连朕也……”他宠幸过的女人自不在少数,但却是头一遭,以这种法子……这种感觉实在刺激之际,让他觉得满心震撼,却又……
知聆懒洋洋看他一眼,虽然没有怎么大动,但到底也是力气活,本不愿意说话,但看着赵哲的眼神,忍不住叹了口气,道:“其实我做过一个梦,很真的梦。”
赵哲动了动,本要趁机再为难她几次,见她表情有异,便问:“什么?”
知聆唇角微动,忽然想到段重言叮嘱过她的话,便道:“这个梦不能跟别人说,说了的话皇上恐怕要笑话我。”
赵哲将她搂住,狠狠道:“快说,不然的话朕就罚你……”
知聆一脸无所谓的表情,懒懒问:“皇上罚我,是什么罪名?”
赵哲想了想:“嗯……就欺君之罪吧。”
知聆一听,忽然就笑:“哈……”
赵哲道:“你又笑什么?”
知聆笑道:“皇上,是欺君呢,还是……骑君?”
赵哲一听,当下把人压倒,又怕真个压坏了她,自搂着贴着:“你这浪娃儿,平日里倒是看不出来……竟连朕也敢骑……也还大胆戏弄,好,如今朕连本带利、‘骑’回来……”
知聆见他兴起,才忙道:“皇上,你不是问我做的梦吗?我要说了。”
赵哲兴致正浓,便道:“做过了再说无妨。”
知聆忽然做挺尸状,伸展开手脚,一动不动,道:“好吧,反正我如今只觉得头晕力竭,也抗不过皇上,皇上请自管为所欲为吧……”
赵哲见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虽然知道她是仗着她自个儿身子不好“要挟”自己,可却也不容小觑,想到方才那一场,虽然并非真的行事,可滋味却极度美妙,因此他竟能克制住了,就叹道:“罢了,真是一物降一物……你快些跟朕说。”
知聆见他果然没有莽动,才一笑,道:“我做过一个梦,梦里却也有你。”
“有我?”赵哲又是意外。
知聆点点头,看着他熟悉的眸子,不知自己眼底已经有些淡淡忧伤流露,只说:“在梦里,有你,却并不是在这里,而是在一个别的地方,哪里的人物跟此处不同,而我跟你,是一对……夫妻,并非是王侯或者皇族之家,而是一对平凡普通的夫妇。”
赵哲瞧出她眸子里的忧郁之色,越发震惊,想了想,却又欣慰地笑:“乖纯明,你连做梦都惦记着朕……竟还想跟朕做夫妻,可见你注定了要是朕的。”
知聆见他只当自己是说“梦话”,却也是笑了:“是啊……只不过,我听说世事很是奇妙,我跟皇上之间,大概也是有些缘分的,如果真的有来世,做了一对夫妻,好像也是可能的。”不是可能,而是真的,但至于后来的结局……
赵哲哈哈大笑,只当她这话的意思是对自己倾心了,因此十分喜欢,又问:“那,你是说你方才对朕的那些招儿……是在梦里学来的?”
知聆一本正经道:“嗯,我那‘皇上夫君’,性子也是这般无二,还也爱折腾人,所以我也学了点儿。”
赵哲见她当真似的,只觉得有趣之极,乐不可支,道:“既然如此,以后你可别忘了,要跟朕一一地试……”
知聆不等他说完,便淡淡道:“皇上也别忘了,方才答应了我,要彻查那案子。”
赵哲一听,才哼道:“你又来扫兴……”
知聆半睁眼睛扫他:“皇上不是说……金口玉言,一言九鼎……”
赵哲恨道:“知道了知道了,怪道孔夫子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朕算是见识了,你这可恶的小女子!”
知聆却听而不闻地,只道:“我累了,皇上别在这儿耽搁时间,快些去清理一□子吧,我也替你难受……”
赵哲见她说“翻脸”就“翻脸”,十分无奈,又觉好笑,想了想,就握住她的手:“你是朕的恭使女官,按理该是你亲自伺候朕的,别想自己撇清了。”
知聆道:“我浑身无力,还不知谁伺候我呢。”
话音刚落就觉得这句话似说的不对,果然赵哲附耳过来,低低道:“那么就让朕伺候你,如何?”
知聆即刻睁开眼睛,正儿八经道:“我忽然觉得略有些力气了,就不劳皇上费心了。”
赵哲又气又笑,还想拉扯她,却听外头承鹤道:“皇上,外头相国跟几位大人求见。”
知聆一听,当下就笑看赵哲,赵哲无奈,狠狠地在那唇上咬了口,才放开,低声道:“朕总会要连本带利地……”指一指她,恨恨地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4397388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8…1321:28:39
yubling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8…1300:10:14
谢谢两位亲,老面熟了~XDD
先把这章更了,第二章会更晚一点,大家可以先睡~今儿是七夕,这一章还是比较应景的,虽然显得小段略悲催……
那个那个,大家就都七夕快乐哈!
☆、第80章
沧城参军府;书房里头,周参军同方墨白两人对面而坐;一时两两无言。
顷刻;周参军看着对面之人,说道:“我说曾见过你,并未虚言;但隔着这么久,你变化又大了些;因此竟不敢认。”他停了停,叹了口气:“公子你有所不知,我跟首辅大人其实也有些渊源,当初我初进京;因无背景,屡遭欺压,是首辅把我举荐给兵部侍郎石大人,我才得以在京中立足。后来便入了监察院,首辅大人之事,牵连甚广,我官卑言轻,无法相助,后来我在监察院暗中调查首辅之事,被段大人察觉,我本以为他必然不会饶了我,谁知道他竟只叫我行事小心……后来,他便跟我说你可能在此处,我求了兵部的旧相识,才调了我过来。”
方墨白见他言谈恳切,不似作伪,说的也有根有据,似是可信之人……但他经历大变,身份特殊,心头有一万个戒备,自不会即刻就坦然承认,便只半真半假道:“原来其中竟有这么些内情……”
周参军道:“我来之前,便盯上郭梓郭守备,段大人曾跟我说过,沧城这边,跟京官之中的有些人暗中颇有联系……加上当初傅渐离的事情是他所揭露的,我只怕其中另有内情,因此当初置办宅子,我才也特意选了这里,方便探查……”
方墨白随着他的目光看向外头,却见外面火光闪烁,隐隐地仍旧听到从守备府传来的吵嚷之声,显然那府里颇为惊慌,不由略微冷笑。
周参军正要再说,却听到外头有人道:“大人!守备府那边派了人来,说是有刺客潜入府中,生怕刺客逃到这里,所以要进来搜查!”
周参军一声冷笑,道:“既然是守备大人的意思,那就让他们进来搜就是了。”
两人方才一阵忙碌,都换下了夜行衣,此刻方墨白便站起身来,仍做侍立状。
周参军看他一眼,走到书房门口,果然见守备府的十几个家丁挑灯进来,在院子里四处看了看,尤其是南墙处,绕了一圈,才来回报,说是“打扰了”,退了出去。
周参军便才又回来坐下,道:“这个老东西看着只是沉溺于酒~色之中,实则是个老狐狸,不可小觑……是了,你为什么竟留意了他,难道你也觉得其中有何不妥?”
方墨白看着他,便笑笑道:“我家公子临去之前曾跟我说了些话,我在旁边自也听了一二,他说这个郭梓当初在江浙一带为发运史的时候,有些贪赃枉法谋害人命的举止,那人上京告状,后来却死于非命,定然跟他逃不了干系,或许是杀人灭口。而且傅渐离那个人……看来不似是那种反叛的奸佞之徒,所以我家公子觉得事有蹊跷,我记得这个,就想进去瞧一瞧,没想到技不如人差点被捉住,哈。”
他说着说着,便又笑。
周参军见他始终不认自己是方墨白,却也不恼,只道:“此地山高皇帝远,自有人会称王称霸,为所欲为,你们前来的路上,那前来截杀的是谁,可知道?”
方墨白道:“那些人山贼打扮,有的蒙着面,身手却都极好,我若不是命大,此刻也早一命呜呼了。”说着,就把胸前的衣裳拉了拉。
周参军凝眸一看,陡然惊心,却见他右边肩头上一道紫红疤痕,蜿蜒到胸前,看来极为吓人,像是能把人劈成两半似的。
方墨白把衣裳拉起来,笑道:“我也算是个死过两次的人了,其实真不该惜命,只不过自己心里头也有点念想,总是不甘心的……大人你有大好前程,何必参与这件事之中?要知道涉及‘谋反’,那可是充满凶险,你如今所做,乃是悬命而为之事。”
周参军看着他的笑容,想到那几乎夺命之伤,面色一片惨然:“我怎不知?然而人不可忘本,当初我全靠首辅的引荐才能出人头地,不然的话,此刻也不知落魄到何处,是生是死。首辅虽不曾收我为门生,但我心里却总是不能忘怀,早把自己当首辅门下之人,首辅蒙冤遭难我无法救便罢了,便只能用这条命,来为他一搏。”
“你怎知……他是冤枉的?”
“纵然天下人都不信,”周参军手在桌上轻轻一敲,“我是信的,这件事,摆明是受了傅渐离的牵连,我先前来沧城,本来是想不论如何都要杀死傅渐离,为首辅报仇!只是段大人叮嘱我不要轻举妄动,若是可能,就竭力找出事情的真相,洗脱大人的污名才是最好的方法。”
方墨白闻言,脸上的笑意便收敛了。
周参军说到这里,忽然一拍额头:“看我的脑子,竟然忘了。”他起身,走到身后书架处,在一排书之间找到一本,打开来,里头却是一封信,周参军取出来,双手奉上,道:“这是段大人亲笔所写,让我亲手交给你。”
方墨白迟疑片刻,终究接了过去。
告别周参军回到房中,方墨白打水洗漱过后,掩起门扇,坐在床上,才把怀中那封信掏了出来。
在这里他是一个人独居,不像是在苦力营一样十几个人并排躺在大通铺上,屋内十分安静,没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