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贾拾一晃神,当机立断,申云鸿成功的扒上床了!顺便,一口吻住了贾拾一,同时,好心的,用他的手代蘀了被子,蘀贾拾一的胸前作掩护。如今的贾拾一,真是令他欲罢不能啊!
一番的纠缠,申云鸿睁眼,见贾拾一正沉醉了,可真的,该走了…猛地抽离他的吻,令贾拾一吃了一窘。
“我该走了…”申云鸿低头柔声道。
“嗯…”现在,反倒是贾拾一不舍了,双手挂在申云鸿的脖间,欺身贴近了几分,汲取着他身上的味道,
身上实实在在的触觉,令申云鸿又是一阵的悸动,“你这样,为夫真的舍不得走了。”八年的苦守,却仍要再煎熬一些时日。
贾拾一放开手,抽出他的衣物朝他一丢,“知道了!”嘟着嘴,又重新躺下,背对着申云鸿。
听着他穿衣的动作,刻意拖慢着,感觉到他靠近,耳边炙热的一吻落下,随后,就是他出门的声响。很快,他的气息便消失无踪了。
黎明前的天色,复暗了些,外面,寂静无声,一如贾拾一的房中,静静悄悄的。
贾拾一起身,痴痴的望着门口处,事情,真的如此简单的就能解决么?心里,多少,还是觉着亏欠了金铃公主些什么…
重新躺回被窝,呼吸间,他的味道还在,伴着她,沉沉的入睡了…
天大亮,贾拾一还猫在被窝中,腰酸背疼的。大婚前一天,玲珑苑应该也会忙碌些,挣扎着起身,敲门声就响起了。
“丞相,申堡主有请!”是家丁的声音,可是,觉得有点耳熟。
“知道了,你先去回禀申堡主,说丞相随后就到。”想想,在伏溪谷这么些时日了,耳熟也是自然的。
“是!”看见门外家丁的身影离开了,贾拾一这才从被窝中出来。说是随后到,可贾拾一审视了下自己,今天是个大工程了,没个一时半刻,是好不了的。
都是那妖孽做的好事!贾拾一暗骂了申云鸿一句,不情不愿的重新约束起她那好不容易暂时得到解放的胸口。
折腾了好一会,总算是好了,而敲门声,恰好亦响起。
“本相这就去申堡主那。”以为是来催促的家丁,贾拾一朝门口说了一句。
“师父,是我,十六。”原来,是十六见这个时候了贾拾一还没出房间,担心,就过来看看。
“进来吧!”说话间,贾拾一已经走到轮椅边上坐好了。
“十六你来得正好,申堡主让为师过去一趟。”待十六推门而进,贾拾一已经驶动轮椅朝门那里移动了。
一进房间,十六的目光立刻锁住了贾拾一,细细的察看了一番,惊觉,贾拾一不只是没有异样,还红光满面的!
他还在担心昨天的事对娘亲有影响呢,这才稍晚些没见贾拾一出房间,就赶紧来瞧瞧。不过现在看来,娘亲状态很好嘛!
十六喜忧参半,这样的娘亲,是不是真的不要爹了?不然,怎么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十六?”贾拾一来到十六身边,却发现他在发呆,“你在想什么呢?”
“噢,没…”十六搪塞着,急忙走到贾拾一身后推着轮椅,“可能昨晚没睡好。”
贾拾一心里咯噔一跳,莫非昨晚的动静太大了?!
这十六的房间,其实,是和贾拾一相邻着的,这么安排,是为了方便十六照顾他“师父”的。而一楼的房间,也只有他们母子二人住,其余的人,都随着金铃公主在二楼住着。
“是昨晚太吵了么?”贾拾一僵着表情试探着问道。
“嗯…”而十六,纯粹是应付的回了一声,昨晚他睡得不知道有多香呢!
贾拾一觉得自己在冒虚汗了…
“呵呵…可能是此处毕竟是在山谷中,虫兽的叫声自然多一些,习惯了,就好…十六呐,不要再耽搁了,咱们还是赶紧去申堡主那里吧,免得他久等了。”贾拾一觉得自己的脸,滚烫滚烫的,真想骂一句:该死的妖孽!
“是师父!”十六乐得贾拾一没再多问,得令便推着她朝静轩而去。
一路上,十六发现,今天的娘亲似乎有点反常,不时的,总是找话题搭话,有点,太活跃了!
这样也好,总比娘亲垂头丧气的强些!十六极力的配合着贾拾一的话题,越说,她心中,竟是越发的虚。
可谁知道,才到静轩外,竟是迎面迎上了申云鸿!贾拾一的笑,僵了…所以,她没有发现,那对父子,在互相打信号,发电报了!
十六忽然的急刹住轮椅,可贾拾一浑然无觉,她在寻思着找个地洞钻进去呢!
随后,十六在后面使劲的朝申云鸿摆了摆手,意思是,娘亲今天不对劲,你千万惹怒她!
申云鸿得意的勾起一抹笑,右手握拳,云淡风轻的在胸口捶了两下,让他放心!他恨不得得意的告诉儿子,昨晚他已经搞定你娘亲啦!
等贾拾一的视线在地上搜寻了一转,没有发现任何足以容纳她来藏身的地方后,无力的拾起目光,狠狠的瞪了申云鸿一眼:都怪你!丢死人了!
申云鸿的心骤然漏跳一拍,这是怎么了?离开前不还好好的吗?是了,定是要演戏给十六看!我的好娘子,为夫懂了!
自作聪明的家伙快步迎上贾拾一母子二人,“丞相大人有礼了。”谄媚着,申云鸿笑容可掬的打了个招呼。
“哼!”贾拾一这是恼羞成怒了,你这妖孽,都是你害的,还有脸笑!别过了脸,她鸟都不鸟申云鸿。
“十六,走!”贾拾一冷冷的下令。
“是,师父!”十六不敢造次,只得乖乖从命。
申云鸿热脸贴到了冷屁股上了,谄媚的笑,都僵住了。拾一不像是演戏,玩真格的了!我有做错什么吗?他是莫名其妙,无限的委屈。
错过申云鸿身边时,申云鸿双手一摊,是向十六在问,怎么回事?!
十六无奈的摇了摇头,松开只扶在推把上的手,学着申云鸿的动作也是一摊,我也不知道!爹,你自求多福吧!
可怜的申云鸿,就这没无辜的,又吃了一冤。昨晚好不容易掠夺来的活力,顿时漏光了,垂头丧气的跟在贾拾一母子后面。
第一百七十五章中毒4
来到静轩中的大厅,上官朔和申言协已经等在那了,正闲聊着。申言协让申云鸿和贾拾一过来,无非就是最后商定明天的细节,自然,不能少了上官朔这个大人物。
告了来迟的罪后,贾拾一和申云鸿分别落座两边。上官朔和申言协坐在上首的两个位子。
不时的,贾拾一还会躲开上官朔和申言协的注意,那眼睛瞪申云鸿,他不明就里,尴尬着不知道该回笑还是不理会。
“云鸿明天可就要当新郎官了,可否紧张?”上官朔随意的问了一句。
申云鸿暗想着,我又不是头一回了,有何可紧张的!况且,明天的新郎官只管行礼又不包洞房!“皇上就不要舀云鸿说笑了。”客气的应酬了一句。
“这哪里是说笑。”上官朔倒是被勾起了较真劲,“不瞒云鸿,当初朕大婚,这是着实紧张了好几日,彻夜未眠呐!”
“如此说来,老夫也是这个道理了。”爱子大婚,终是了了一桩多年的心事,申言协心情大好,竟也是凑齐这份热闹了。
“哈哈…看看,看看,姑父也是,所以云鸿就不必不好意思承认了。”上官朔对这个话题,是感兴趣了。
“丞相怎么都不言语?”申言协终于关注到了安静在一旁的贾拾一。
贾拾一不是不参与话题,只是,她真心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几个男人在那里聊洞房花烛夜,其中的两个,还知道她是女人,她还能说些什么,难道还嫌脸丢不够么?!
只可惜,申言协不懂这个理,一拍脑袋。他恍然大悟般继续道:“是了是了,老夫疏忽了,丞相大人尚未娶亲,自然,还未体会到其中的滋味啊!哈哈…”
不懂便罢,还打趣…贾拾一快坐不住了,可还要笑着说道:“申堡主不必介怀,唐煜倒是学到了,以后,或许会从容些。”
听了申言协的话,恍如一言惊醒梦中人,上官朔暗呼失策,怎么一时就忘了我的好丞相,是个女儿身!
“爹,您就不要一起笑话云鸿了。”申云鸿可是没有忘记,这个话题不宜他的娘子大人。
“罢了罢了,就不舀云鸿说笑了。”上官朔赶紧挽救,顺着申云鸿的话尾说道。
“哈哈…”申言协又是大笑,他以为上官朔勾起了这话题,才要开说,反倒是不好意思了。难道能谈些男人间的话题,申言协意犹未尽呢!但既然上官朔喊停了,只能作罢。
申言协的大笑,让贾拾一心里直发毛。正寻思着找点活计掩饰呢,恰好,家丁奉茶上来了。
家丁依次上了茶,到了贾拾一这里时,她如获大赦,慌里慌张的端起,谁知,手中一滑,竟将茶水弄洒了。
“啊…”洒下的茶水倒了一些在贾拾一的腿上,烫疼了她。
这时家丁正最后在给申云鸿上茶,贾拾一一叫,家丁急速的放下正端至半空的茶水,赶忙回头查看发生了什么。
而座位上的上官朔和申云鸿,差点,就直接冲过去了,这屁股,都离了座椅了,可最后一刻,他们克制住了。
倒是申言协淡定些,关切道:“丞相烫着了吧?还是快些去涂擦些膏药。”
上官朔也立刻接话道:“是啊!丞相还是赶紧去涂擦些膏药,烫伤恶化了就不好了。
贾拾一扫了扫洒在大腿上茶水,其实也没那么烫,只是一时就叫出了声。恶化?上官朔这家伙也太夸张了吧!
“谢谢皇上和申堡主关心,茶水不烫,只是湿了些衣物,谈完事情再回去换亦无妨。”贾拾一可不愿再一来一回的折腾。
所以的台词都被上官朔和申言协说完了,申云鸿似乎也没什么立场说些别人话了,只能忍住心中的关切,注视着贾拾一。
“你还愣在那做什么?还不快重新沏杯茶上来!”申言协这才发现,家丁还杵在那里不动,喝令道。
“是!”家丁得令,赶忙唯唯诺诺的退下。
“呵呵…都怪唐煜口渴,一时心急了。”贾拾一忽然觉得很对不起那个家丁,害他平白无辜的被喝令,就想扯个借口缓和一下气氛。
岂知,这正好,给了申云鸿一个表现的机会!他可是久等了!
“既然丞相口渴,不如先用云鸿这杯茶。”说着话,申云鸿已经先斩后奏的将茶水殷勤的端到了贾拾一面前,不容她拒绝。娘子大人口渴,他岂能坐视不理!
“这个…”贾拾一的额头在滴冷汗了,你嫌我还不够丢脸么?!这么殷勤,怕别人瞧不出端倪么?!
可她面上不好发作,只能是尴尬的接过,“那就多谢少堡主了…”
“少堡主很是心细嘛!金铃公主日后定是千般的幸福。”见着申云鸿如此,上官朔心里吃味了,不由得损了他一句。
“皇上过奖了!想必皇上也是好丈夫!”申云鸿当即就还以颜色。
贾拾一已经闻到火药味了,心里直打鼓,真怕这两个家伙会掐架!于是,她端起申云鸿递给她的茶水往嘴里送,想借此,分散些注意力。
茶水入口,凉温适宜,吞将下肚,忐忑的心果真平复了些。还想再饮一口时…
“等一下!丞相的茶水在此!”一声慌张急切的阻止从门口处传来。
可惜,贾拾一已经刹不住动作,又喝下了一大口。
众人循声望去,是方才那个家丁端着茶水重新回来了,见着贾拾一在喝茶,而申云鸿边上的茶杯不翼而飞,慌忙间,一声阻止冲口而出。
“放肆!”申言协奇怪着静轩怎会有这般不懂规矩不灵光的家丁,看着是挺眼生的,大概是柏管家为了应对大婚新招的,“放下茶,退下去柏管家处领罚。”上官朔在场,申言协也不好训斥下人。
“是!”家丁偷偷地瞥了贾拾一一眼,来到申云鸿这边放下茶,便赶忙退下。
这贾拾一被家丁如此一喝止,所有的动作,都停在了半空中,只不过那口水没法控制的自己流到她的肚子里了。
“丞相,老夫调教下人无方,让你见笑了。他想必是个认死理的混帐家伙了。”申言协向贾拾一赔罪道。
“噢,无妨。”贾拾一终于重新恢复了动作,只是,刚才那个家丁…让她有点在意。
上官朔冷眼旁观,这个家丁,不就是那天在静轩外遇到的,和柏管家在一起的那个么?他的举止,是有些怪异…
同样的,申云鸿觉得,送茶的家丁,在呼吸间,似乎刻意的在抑制些什么,他的气息,让申云鸿似曾相识。
未及肯定,自是不好冒然吐露,众人各自深埋心中疑虑,插曲之后,总算是回归了主题,一番谈论,直至午时,这才完毕。申言协可不敢饿坏了上官朔。
申言协要留贾拾一用了午膳再回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