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这样,总是等到失去了才会看见它的好。可不属于自己的,勉强也无法得到。
正感慨着,突然之间,一个微微愠怒的声音突兀地在空间里响起,
“你在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囧里个囧,某个单细胞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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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二十一章 要挟 。。。
正感慨着,突然之间,一个微微愠怒的声音突兀地在空间里响起——
“你在干什么?”
我惊慌失措地回头,看到顾春晖皱着眉头站在我房间门口死死地盯着我,垂着的手里还捏着一串钥匙,左右缓缓晃动,发出轻微的响动。
刹那,我慌了神,“你怎么回来了!”
顾春晖眼神在房间里来回梭巡,回到我身上时变得一场凌厉,言语清淡,“我问你在干什么!”
听在我耳里却掷地有声,一如冬日里的惊雷。
我匆匆将最后一件内衣塞进不大的旅行袋里,突然间便冷静下来,觉得自己莫名的好笑,该慌张的不该是我丁衍琛,而是他顾春晖!
“我在干什么,你不是看到了吗?”我笑得很坦荡,只是尚在拉拢行李包拉链的手微微颤抖着,似是要迫不及待地泄露我极想掩饰的不安。
“丁衍琛,你又闹什么!”顾春晖脸上皱巴巴的,眉头蹙得更紧,一边喝斥着一边走进来一屁股坐到我床上,疲态尽显,像是累极了。
这倒反而让我胸口骤然揪紧,略一犹豫从桌子上倒过一杯水递到他面前,不自觉的就放缓了口气:“很累吗?春晖,我没有闹什么也不想跟你闹。”
他募然抬头,目光如梭剑直直指向我的眉心,忽然笑了,“这还是你第一次这样心平气和的叫我名字。”
我顿时没了脾气,挎下双肩说:“流氓,我时时刻刻叫你流氓你就高兴了是吧!水还要不要!”
他一手接过水杯一手伸过来拉住我手腕,“过来陪我坐一会。”
我想推他,却被他牢牢的给拉入了怀里,拦腰抱着,“别闹,我很累,陪我坐一会。”
不知怎的,我心里突然涌起一阵柔软,一时间没有反抗,任由他搂抱着。在我面前,他虽然没有十分坚硬,或者青春活力四射,但从来都是他照顾着我,鲜少出现疲累的姿态。
“怎么了?”精神头还没反应过来,我的嘴上已问出心里所想。
他将我推开,盯着我的眼睛渐露出无奈的笑容,“你,不要总跟我作对,我就不那么累了。”
那话让我皱眉头,我退开一步离他远远的,怒从中来,“你少污蔑我,在你的观念里,从来都是我的错,你做什么都是对的,这种思维我接受不了。”
你可以一边背着我相亲,一边心誓坦坦的跟我表白,我做不到,所以你这种思维我接受不了。你从来都说我就是个孩子,喜欢跟你撒娇跟你闹,你错了,也许撒娇是寻求慰藉和温暖,然而我的不满和失望在你眼里却堪堪成了闹脾气。顾春晖,原来,在你眼里,我是如此差矣。既然这样,性格不契合的两人不如早早分开,才是正道。
他别开眼,瞬间转回时嘴唇微掀,又将即将出口的话吞了回去,终究低低叹了口气。
少顷,站起身来又想拉我的手,被我一个侧身躲开。
他苦笑,语气温柔而无奈,“衍琛,我真不懂你。”
“是吗?”我勾起嘴角,心里憋得慌,“那最好,我们分开正巧又多了理由,足够了。”
“你一定要这样噎我吗?”他变了脸,若隐若现的苦笑转眼消失得无影无踪,眼神闪烁,嘴角抿得紧紧的,阴晴不定的性格,是他发怒前的征兆。
我这人一向胆小欺软怕硬,一见他这样,心里立即捣鼓了起来,赶紧退后一步,“不,我没有要跟你吵架的意思,我只是在跟你谈。”
“你不要无理取闹!听好了,丁衍琛,你说的话我一概不认同。”他指着我,终是放了狠话,眼神充满了戾气。
我用眼角肆意观察他,突然发现一个很有趣的情景,只要他一生气,眼神就会充满戾气,似乎发狠一般,却完全不同于别人的浑浊,十分清澈幽深。不能否认,他和顾沉康不愧是两兄弟,连眼神都那么相似。恰巧,这样的神气是我喜欢的类型,强硬,刚毅,倍儿有男人味。这一秒,我听见了我心碎迷茫的声音。
“是不是我不回来,你招呼不打一个就这么走了?”顾春晖大概是见我发愣,走过来一把夺过我手里的行李包,讽刺地说。
我冷哼,任由他夺去,“用得着跟你这么道貌岸然的男人报备吗?”
顾春晖泄气般抚额,末了重重叹了口气,上下摆着手刀,咬着牙缝狠狠地道:“丁衍琛,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介意什么!就没见过你这么傻的女人。”
我心里咯噔一下,“我傻?行啊,你的意思是我就该呆在这里任由你摆弄?”
他突然笑了,摇头摆脑,乐不可支般。反而把我弄懵了。
“你笑什么?”我恼怒地质问。
“笑你一根筋。” 他道,眼里的笑意越发明显,走过来将双手置于我双肩上,“不过,你这样的反应,我可不可以认为你很在乎我?”
“你说什么呢!”我抖落他的手,想跳离他几步之远,却被背后的桌子挡住了去路。
“衍琛,别忘了,那天我的相亲对象是谁。” 他索性斜倚在桌前,将我的去路堵得更死。
我终于明白他在笑什么,他眼里的笃定是什么,“那不一样,我去相亲是被逼的,若非几月前就定下的事,我何必浪费自己的时间。”
“是吗?我倒看你挺乐在其中。”目光在我身上流转,“印象中,你从不穿裙子,可那天……”
我脸颊倏地滚烫,那天被老妈拖着买衣服,非要我穿那种洋装连衣裙,露肩也就算了,裙子还在大腿上面,弄得我浑身不舒服也就罢了,没想到,这副囧样竟然还被顾春晖看见了。
“放屁!”才不是那样呢!我气得大骂。
顾春晖又咯咯地笑了,“别难为情,其实你穿裙子挺漂亮的。”
“滚。”说真的,他倒挺能猜透我所思所想,我的脸颊更烫了,拨开他就想走,“不管你相亲的动机是什么,也不能否认你也乐在其中!”
“你讲点道理可不可以?你用脑子想想,你说这次相亲几个月前就定好的,我能推脱得了吗?”
一时噎住,他说的也不无道理,我确实只顾着往一方面去生气了,“那又怎么样?你就知道今天相亲的对象是我吗?如果相亲对象不是我,对方也看中了你,你是不是就得意了?道貌岸然,你们这些男人都一样的,嘴里说说好听,行动上却总是……表里不一!”
“那不过走个过场。”顾春晖皱眉,“那么如果你这次相亲对象不是我,对方也看中了你……”
“很好啊,我就奇怪了,为什么同生父母养的,为什么你和你哥差距就这么大?为什么你家老爹就不指派沉康哥来跟我相亲?那样的话我立马投怀送抱,在所不辞!”我气得口不择言,故作大方道。不过心底真有那样的渴望,为何相亲对象不是顾沉康呢!哪怕就是个过场也好!
“够了!”顾春晖铁青了脸,粗粗地喘了粗气,“我顾春晖有什么不好?你非得找出这样的理由践踏我?告诉你,即使他再好,也是有妇之夫,请你好好掂量掂量!”
“放心,我掂量得很清楚,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顾春晖显然被我气得不轻,双手叉腰,额角的刘海下青筋暴起。看着这样的他,我没有意想中的痛快,反倒很揪心。
“给你台阶你不下,别以为我不清楚,今儿你就是想找个借口离开这里!你死了这条心,想从这里走出去,没门!”他吼,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堪堪将我心底才涌起的柔软给扼杀了,“你说的没错,我就是想找个借口离开,整天逢场作戏我受够了!从来我都爱的是顾沉康,有你顾春晖什么事!”
“逢场作戏?是吗?逢场作戏?”顾春晖似乎怒极反笑,“所有的都是逢场作戏?不能吧,丁衍琛,我看你那次往我身上缠得挺满足的啊!”
那次?哪次?刹那,我的脑海里浮上一个多月前我喝醉酒的情形,“你说的没错,我是挺满足的,但这也是因为你跟顾沉康长得太像了,我……你知道酒醉的人总会下意识的寻找替身!”
“我不会介意,我只介意一个事实。丁衍琛,你上了我,破了我的处,你别忘了对我负责。”
“搞笑!”我真想仰天长笑,“你个流氓变态,看清楚了我才是女人!”
“你不承认……丁衍琛,那条,带有你处子之血的内裤,放心,我绝对会把它拎到你妈面前!”
我闻言欲呕,“你TM太变态了!那东西早没了,没有证据看你怎么得瑟!”
“谢谢,不过你不用替我操心。”顾春晖脸露得意。
“放屁!那天晚上我虽然喝醉了,也不可颠鸾倒凤,明明是你……顾春晖,我拥有知情权!这上面的……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事实就是我说的那样。对了,那东西我还留着,要不要现拿出来给你看看?”
我忍无可忍,“你TM怎么这么变态!!”
顾春晖对我的怒骂无动于衷,一步跨上前将我搂抱住,力道大得差点让我摔倒,“很好,我会将变态的行为进行到底。”
说罢,猛地将脸压向我,铺天盖地的就吻下来。属于他的味道猛烈地冲击我的感官,让我一时间忘了呼吸,忘了反抗,更忘了如何反应。
直到轻微的疼痛从下唇上传递过来,我回神,强烈的挣扎丝毫不能动摇他要侵犯我的意志。我慌乱了,喘息着左右逃避;却不想更增添了他想要征服的欲望,无奈地被他舌头更深地挤进来,直抵我的上颚,狠狠地大幅度扫荡。同时,他的大手竟很霸道地溜进我上衣的下摆,滚烫相触……
作者有话要说:这就是小白文的由来……ORZ!
好吧,他们的相亲是为了发展JQ的,我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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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二十二章 征服 。。。
我慌乱了,喘息着左右逃避,想要摆脱他灵巧如蛇般的舌头,却不想更增添了他想要征服的欲望,无奈地被他的舌头更加深入地挤进来,直抵我的上颚,狠狠地大幅度扫荡,搅乱我心神,扰乱我呼吸。
“你干嘛……滚开……”我靠着仅有的气息愤怒地抗拒,紧张得心如捣鼓。
可他丝毫不将我的抗拒放在眼里,原本拽着我手臂的左手改为捧住我的后脑勺,啃噬亲吻如狂风暴雨般将我的惊怒吞入腹中,熟练的挑逗我口腔里每一个敏感点,右手更是不安分地从我上衣下摆探入,左右一滑,温热的触感带起我一阵惊怵和颤抖。
从没有体会过这样激烈的战斗,感觉太陌生,以至于让我恐惧,吓得一阵惊鸣咒骂,然更快的被他技巧性地覆盖住,左右辗转吻了好长时间,才稍稍离开,终于放开了我的嘴唇。
新鲜的空气注入,我不能自己地大口呼吸,心跳却更加强烈,砰砰地直往上拱。全身的气血都已沸腾到了头顶,刹那就要爆破,却又迟迟不爆破,这是怎样一种震撼的感受?
还没等我分清楚,顾春晖再一次倾身向我,在我唇上落下与刚才全然不同的轻如棉絮般的吻,而后又一路探向我的耳垂,伴随着迷醉的低喃,声音沙哑,“你是我的,衍琛!”
灼热的呼吸放佛不是吹在我耳朵上,而是完整的再次掀起一股骤雨,直接落入我身体的最中心,吧嗒一声又飞溅起支离的水珠,荡漾在周围,让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我再也受不了这种感觉,皱起眉头,有种欲哭不能的感觉,只好伸手用最大的力度抵住他胸膛,轻喘,“不是,才不是……”
顾春晖已经开始急促喘息,闻言张大眼睛看我,眼里焕发着无法再压抑的勃发的欲望,“不是什么?”
我脑袋里一团浆糊,只能喏喏的,“你想干嘛!”
顾春晖笑,“我想干嘛你看不出来吗?”
我奋起想推开他,但根本无法动摇他分毫,反倒被他圈的更紧,手掌从腰际滑到后背,又向上摸上我的胸衣带。麻痒的感觉一波波袭来,我心脏猛地揪紧,再也无法压抑心头那排山倒海往上涌的激烈,“啊”一声叫喊出来,“流氓,不要……”
他将脸压向我,“怎么?真想把我推开?”
距离太近,出于本能的压迫,双眼下意识地半闭上,眼前迷蒙一片,正想回答是的,胸前被他准确无误地给揪了一把,已然是不知什么时候就溜过来做了准备。
我想叫喊,想挣脱,出口的却是让我自己不堪听到的呻吟,竟是那般娇柔做作。不禁为此感到羞耻。
也不知道怎么了,在我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后,我已被顾春晖仰面压倒在了床上——或许实在是我的房间太小,床就在眼下,一转眼便能翻天覆地,进而颠鸾倒凤,让人奸计得逞。
顾春晖突然停下动作,上半身稍微拉开与我身体的紧贴,下半身仍密切地压制着我,注视着我的眼睛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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