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佳婚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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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婚聘-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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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凤崇也在想,为什么在他对祝兰台做了那样的事之后,祝兰台依旧没有将他关在大床的夹壁里,而是毫无防备地跟他一起躺在宽阔的大床上。这时候,凤崇心里总会偷偷地冒出这样一个念头,那就是祝兰台并不排斥他的碰触,或许,还喜欢这样的碰触,而这就意味着,祝兰台喜欢他但是,脸上的红肿又无时无刻地不再提醒着凤崇,当初被他压在身下施为,祝兰台并不是心甘情愿的矛盾纠结的情绪,让凤崇觉得处理这件意外比处理任何一笔大生意都要棘手,甚至在当初面对大夫宣布他的双腿将永远难以痊愈的时候,他都没有觉得这么地痛苦、纠结,在这矛盾纠结里,甚至还有一点变态的快乐。
所以,凤崇想,给自己和祝兰台相互一个冷静的时间,或许是解决问题最好的办法。
凤崇在南郊别业这一住,就是十数天,一直到祭灶之前,都没有再回过凤家。
为了将来的长远利益,凤崇还是采用了祝兰台的建议,不但没有强迫那些穷困的佃户交租,还让秋管事分派了一些人去佃户家里送过年的米粮,对于那些特别效忠于凤家的佃户,还额外地给了肉菜。凤崇此举大得民心,佃户们纷纷表示誓死效忠凤家,个个都干劲儿十足的样子为了让那些黑心的大佃户吐出银子,凤崇找上了洛阳城有名的混混流氓的头子,刘荣贵,给了他一笔钱,让他派人到那些黑心佃户的家里讨债,十分有成效。那些佃户或是被迫或是因为义气而吐出来的银钱,不但足够支付送给刘荣贵礼钱和给穷苦佃户的米粮肉菜,甚至还结余了数千两之多,看得凤崇不由地叹息,不知道那些黑心佃户到底从小佃户的身上榨取了多少油水。

嘿嘿~如题~这是一次感情萌发的契机哦~O(∩_∩)O~稍后的第二更会解释明白滴~~撒花撒花~~

第一卷 重生 第二十四章 情根初种(二)


黄叶飘零已尽,青松愈发苍翠。
一日天朗气清,冬雪初晴,凤崇闲来无事,便走出书房,一个人坐在已经掉光了叶子的藤萝架下,仰面看向天空,一丝一丝地细数着从藤萝盘结的缝隙间漏下来的阳光。
在这冬日的暖阳里,祝兰台的一颦一笑就一点一滴地浮现在凤崇的心头,让凤崇忍不住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发自内心的微笑,沉浸在这难得的片刻的欢愉里。
沉浸在这温暖里的凤崇,丝毫没有察觉藤萝架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直到一个声音将他从名为“祝兰台”的迷梦中惊醒。
“主公好雅兴。”秋管事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冲凤崇施了一礼,笑道。
凤崇也没有转头看他,只是微笑着指了指对面的石凳,说:“秋管事,请坐。”
秋管事也不推让,撩开袍子就在凤崇对面坐下,见凤崇似乎很享受这难得的宁静,便也没有开口打扰。
“是要问凤博的事吗?”半晌,凤崇坐直身子,微笑着直视坐在自己对面的秋管事。
秋管事一怔,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窘迫道:“难道我经常因为博儿的事烦主公吗,怎么主公一开口就这样问?”
凤崇笑道:“为人父母的,哪一个不担心自己的孩子。秋管事不用在意,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随口一问。不过,”凤崇拧眉,想了一会,还是直言道:“凤博也不小了,是时候给他说一房媳妇了。”
说完,凤崇意味深长地看着对面更显窘迫的秋管事,他相信,以秋管事的精明和对儿子的关心,应该早就知道凤博对凤九仪的心思,只可惜先不管门户的高低,单说是感情,也只怕是襄王有梦,神女无心。
“我,那,那个博儿他……”秋管事讷讷地吞吞吐吐一阵,抬头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地咬牙道:“我明白主公的意思。请主公放心,我会尽快给博儿说一门亲事,保证不让博儿成为九小姐的困扰”
“秋管事多虑了。”凤崇摆摆手,好笑地说:“我有说凤博成为九儿的困扰了吗?若然他真的成了九儿的困扰,我今日也不会同你说这些了。只是九儿年级尚小,现在谈婚论嫁的早了些。凤博的性子你也知道,若不是我身边时常离不了他,只怕他早就步步紧跟着九儿……”
凤崇蓦地住了嘴,没有说出下面的话来。
秋管事也一脸的苦恼,他不是看不出凤九仪对凤博没有任何超出主人对下人的感情,最多因为凤博是凤崇的贴身小厮,让自小崇拜凤崇的凤九仪对他高看了一眼罢了。但是,主仆之间怎么能通婚呢?
凤博的敢说敢做,秋管事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生怕哪天凤博感情爆发,对凤九仪做出什么不轨的事来,那他这个做父亲的可就真的是罪孽深重了。
“算了,我也就是随口一提,秋管事别放在心上。”凤崇叹息道,他并不是很在乎门第,关键是他那个骄纵的幺妹并没有将凤博的痴心看在眼里,“若然凤博有本事让九儿心甘情愿地跟着他,我,包括爹娘,都不会说什么的。”
秋管事赞同地点点头,在整个凤家,除了凤海天之外,很少有人特别注重门第观念。心底蓦地生出一丝希望来,秋管事在心底替凤博加油,“儿子,将来到底能走到哪一步,全看你自己的了”
“对了,秋管事刚才说找我不是为了凤博的事,那是有其他的什么事吗?”凤崇微微一笑,换了个轻松的话题问道。
听凤崇如此问,原本就稍显窘迫的秋管事更加局促不安,神色忸怩,一双手在膝盖上无意识地搓着,眼神还不敢直视凤崇,一味地躲闪。
见秋管事难得露出如此为难和不好意思的神色,凤崇只是觉得新奇和有趣,忍不住大笑起来,将长久以来压在心底的那些矛盾纠结的情绪暂时宣泄了出来。
“秋管事,你我都不是外人,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凤崇笑道,难得揶揄手底下的管事们的他,见秋管事露出这副情态,也忍不住调笑道:“要不这么憋下去,我还真担心秋管事你憋出什么内伤来。”
要是早知道令秋管事难以启齿的竟然是那件事,凤崇是说什么也不会追问的。
只见秋管事双拳一紧,眼睛一闭,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冲口而出:“主公打算什么时候跟主母生下凤家的下一任家主?”说完,秋管事立刻垂下头,像是等待着凤崇的判决一般。
半晌,没有听见凤崇的回答,秋管事这才微微抬头,没想到看见不是欢喜,不是羞涩,而是一脸呆愣的凤崇。
心里打了个突儿,秋管事暗自思量,难道城里大宅那边传来的消息有误,凤崇跟祝兰台并没有圆房?
秋管事刚听说城里正宅传来的那个消息的时候也不敢相信,毕竟有哪对新婚夫妇会在成亲两个月之后才圆房?而且圆房后的第二天,男主人就在外面一躲就是十数天?
可是,据从城里大宅那边回来人回报,放出这个消息的是祝兰台的贴身侍婢春屏,是春屏有次给兰采儿写信汇报好消息时被别人无意间看到,然后很快这个消息就传遍了整个凤家。甚至还出现了不同的版本,但是不论哪一个版本,都对凤崇的生猛做了绘声绘色的描述最后,秋管事也不得不相信了,还被委以重任,询问凤崇到底打算什么时候回到大宅跟祝兰台继续努力,努力地生下凤氏家主的继承人。
见凤崇面色不虞,秋管事心里不由地开始打鼓,生怕凤崇一生气就将自己给连降几级,那自己的儿子凤博想要娶凤九仪的事便更没有希望了。
像是等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凤崇才从自己的思绪里渐渐回神,神清气朗地对秋管事微笑道:“你去打点一下行装,我立刻就要回府。”
说完,也不顾秋管事惊讶地像是听到天方夜谭似的神情,凤崇兀自推着轮椅快速地离开了。
看着凤崇离去的欢快的背影,秋管事心底忍不住欢呼,看来城里大宅那边传来的消息是准确的,凤崇真的跟祝兰台圆房了,而且不但圆房了,现在凤崇还想积极努力地制造凤家的下一任家主呢想起城里大宅那边的人说起凤崇如何生猛地让一向勤劳的祝兰台破天荒地赖床到日上三竿才起身的事,秋管事的一张老脸也忍不住红透了半边天。
“这样可不好”秋管事自己教训自己,“怎么可以非议主公和主母的事呢还是快点打点行装要紧”
自言自语地说着,秋管事立刻站起来,直奔向马棚,帮凤崇准备回程的马车。
在离开城内大宅的第十七天,在祭灶前夕,凤崇终于一路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
坐在快速奔向城里的马车上,凤崇想,若不是秋管事的那个问题,他或许还不能真么快就明了自己的心意。秋管事的那句什么时候生下凤家下一任家主的话,让凤崇想起自己十多天前因为醉酒而对祝兰台做的事,让他觉得不管怎样,他都应该对于那件事给祝兰台一个交代,而不是一个人远远地躲开,让祝兰台一个人在凤府大宅里承受众人各色猜测的眼光。
马车一路疾驶,路两旁的景物迅速地往后退去,凤崇利用这难得的空闲,开始仔细地分析起他到底将祝兰台摆在心里的什么位子上:最初在长安偶遇,他喜欢她的沉稳和聪明,觉得她适合当凤家的当家主母,便在黄志护送她来洛阳的路上对她进行暗自的考察,直到她在发生在洛阳边陲小树林的那场血战中离奇地失踪;在之后的寻早过程中,他虽然不是很焦急,却每每在深夜被噩梦惊醒,梦见她一个人躺在血泊里,求救无门;再然后,在端午节的望江楼偶遇,他便派人暗中跟踪她,也是为了保护她不再受到伤害,没想到,她的那对无良兄嫂追来了,逼迫她会长安嫁给一个年届六旬的员外做第十八房姨太太;然后他趁机出手,抱得美人归,以契约和交易的形式;可是他没想到自己会醉酒,更没想到自己醉酒后会对她做出那些事来,然后在说不清是欢喜还是愧疚的矛盾里,他远远地躲开了,直到今天,在秋管事的点醒下,他决定去面对往事慢慢地浮现在脑海里,很多事情串联起来,很多情感逐渐明晰,凤崇准确地抓住了脑海里那一闪而逝的念头——他喜欢祝兰台,至少,他喜欢跟祝兰台在一起的生活,一起迎接每一个旭日东升的早晨,一起等待那静谧的夜晚,直到人生的尽头凤崇不敢说自己爱上了祝兰台,但是,他希望自己今后的人生能有祝兰台的参与很简单,这场婚姻虽然是交易,但是他不打算这么快就银货两讫,他打算用一辈子的时间来完成这份简单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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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重生 第二十五章 撞破秘密


也是事有不凑巧,祝文怡临近年关竟然旧疾复发,心里分外思念祝兰台,便让常然去将祝兰台接回常家陪伴自己几天。
凤崇赶到洛阳城里的凤家大宅的时候,才得知祝兰台已经离开了四五日了。原本积蓄起来的勇气,在得知消息的那一刻全部倾泄了出来,凤崇心里甚至逃避地想,幸好祝兰台暂时离开了,不然“可是,明日就是祭灶了,主母应该会赶回来的。”春屏的一句话,又让凤崇陷入紧张惶惑之中,心底惴惴不安地等待着祝兰台的归来。
话分两头,祝兰台见年关临近,便跟枚总管一起商讨置办年货的事,又因为凤家人口众多,相互之间有着这样或那样的关系,怠慢了哪个都不好,便又根据各自的等级和贡献商量红包发放的事。谁知就在方案要定下来的时候,常然焦急地亲自赶来,说是祝文怡生病了,心里思念祝兰台,让她要是方便了就回去看一眼。
祝兰台这才想起,自从三天回门之后,她一直在忙着学这学那的,倒是很少再回去探望祝文怡。浓浓的愧疚一下子溢满祝兰台的心底,不待常然再说些什么,祝兰台就眼泪汪汪地连忙收拾了一些东西,直接坐上常然的马车匆匆赶回了常宅。
枚总管因知道祝文怡是祝兰台在洛阳城唯一的亲人,便也不阻拦,还特地地置办了一些年货,派了辆马车随后跟上,送去常家。
祝文怡的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只是因为年轻时跟常然吃了些苦,亏了身子,便一直体虚,寒暑时节天气突变,更是容易邪风入体,沉绵病榻。
祝兰台到了常家,少不得跟祝文怡姑侄两个哭诉一番。又因见祝文怡身体十分虚弱,祝兰台便猛地想起藏书宝殿的事来。
上一次为了跟凤九仪化干戈为玉帛,祝兰台曾经想找过凤云天从中调停,恰巧凤云天感染了风寒,吃了好几贴药都没有见效,她便想进藏书宝殿翻阅那些古医书,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的法子,想着若是治好了凤云天的病,到时候请他帮忙也会好说话一些。
谁知一向只要意念一动就能进入的藏书宝殿,那一次竟然像是从来都不存在一般,任由祝兰台说了多少遍都不能进入。然后春屏便来报告凤崇醉酒的事,再接着被凤崇占了便宜又悄悄溜走,祝兰台一心的苦恼,倒是将之前要进入藏书宝殿而不得门而入的事给忘了。
如今见祝文怡这样面黄肌瘦,一脸的憔悴,祝兰台心有不忍,便想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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