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菲亚的家族在最混乱时,是一个大的家族,他们决定举家搬离这个国家,逃离灾难,就现有一批人过去了加拿大,在那里发展家族的事业。而索菲亚家族中有一部分人流连国土不愿意离开,于是就订下契约,加拿大的住所成为一个避难所,只要形势不利于家族生存,就搬离,等渡过再回来。
索菲亚的母亲就是在加拿大出生的,但是整个童年、少女时期只回去加拿大几次,婚后更是没有离开保加利亚,直至死去。
而索菲亚是在保加利亚出生,童年是在保加利亚渡过,母亲去世后,保加利亚就成了她的伤心地,直到爷爷病重她才从加拿大返回,在那里守护了一年,然后就跟着幻海之域来到了中国。
“原来是这样!索菲亚的爷爷是保加利亚人?你不说她身体里有一半华人的血液吗?”
“因为索菲亚小姐的父亲背叛了夫人,索菲亚小姐是玫瑰园的唯一继承人,所以索菲亚小姐一直叫他的外公为爷爷。”
这样也可以啊?不过称呼什么的也无所谓,在中国对于祖父母的称呼也有很多种的,我不太在意。
“那这样,就是出国去加拿大?”
“是!”
“加拿大应该有唐人街。”我这样猜想着。
“我没试过,不清楚。”艾德莫若说。
我看着身边尽职尽责的管家,“那你呢?在索菲亚家族史里,你扮演着什么角色?”
“我的父亲一生都在效忠萨德兰家族。”
“萨德兰?”
“索菲亚小姐的姓氏。”
“哦!”我点头。
“我的爷爷是索菲亚小姐爷爷的父亲生前的属下,跟着那位将军打过无数胜仗,四十岁的时候战死,我父亲和奶奶被接入玫瑰园,成了玫瑰园里的一员,父亲成人后就做了索菲亚小姐爷爷的管家,终其一生。”
“你把这个看成你的荣耀?”我唏嘘一声问道。
“是。”艾德莫若说:“但近几年总觉得力不从心,可能是因为萨德兰老爷忽然去世的缘故。”
“我会帮你的。”我说:“我力所能及的地方我一定竭尽所能。”
“谢谢!我的小姐。”一个吻落在我的头发上,他又说道:“我去安排聚会。”
“最好不要跟他们说我要走了。”
“这个恐怕不能。”
“噢?”
“我提前几天就说了,比告诉小姐的日子还要早。”艾德莫若说。
我叹口气,“早晚的,说了也好。你先去安排吧!”
91、离别在即
“是。”艾德莫若说:“但近几年总觉得力不从心,可能是因为萨德兰老爷忽然去世的缘故。”
“我会帮你的。”我说:“我力所能及的地方我一定竭尽所能。”
“谢谢!我的小姐。”一个吻落在我的头发上,他又说道:“我去安排聚会。”
“最好不要跟他们说我要走了。”
“这个恐怕不能。”
“噢?”
“我提前几天就说了,比告诉小姐的日子还要早。”艾德莫若说。
我叹口气,“早晚的,说了也好。你先去安排吧!”
午饭的时候,我们一家人坐在一个巨大的包间里,大酒店就是不一样,眼前的桌子是居然是青花的形象,看着像古董,碰都不敢碰。
一家人按次序落座,大家似乎都没有什么悲伤的情绪,他们一定也知道我的好友离世的消息,所以不敢引我伤心。
按着家里吃饭的规矩坐,四人加上艾德莫若,桌子都坐不齐,没多少的离别情绪,菜没上齐的时候忙着照相,菜上齐了还是忙着照相,终于各种姿态,各个方位照了一遍,大家开始动手吃饭。
“什么时候回来?”爸爸问。
我不知道啊,看向艾德莫若,艾德莫若也看着我,我不解,艾德莫若说:“小姐只要想随时可以,不光小姐可以,你们也可以出国看她。这种事情又不是去外太空,一张机票就能搞定,你们应该也没出国玩过吧?”
大家深吸一口气,似乎期待不已!
“也不必担心住宿的问题,索菲亚小姐的住处完全可以容纳更多人。但是,有一件事还要麻烦各位配合,比如我们索菲亚小姐,还在中国。我的手伸不到这里,只能麻烦各位帮忙照顾。”
“这个没问题的,有我们帮上忙的义不容辞。”妹妹拍着胸脯道。
我看气氛这么好,“那干一杯。”
众人一起举杯,爸爸又问:“你呢?有什么计划?出国一趟不能只想着玩。”
我勉强笑了笑,“英语是不能放下了,最近一直在学拉小提琴,出国以后继续,可能还会学点别的。”
艾德莫若说:“如果小姐的英语差不多了,其实可以安排到哈佛复课。”
众人都是倒吸冷气,我也吃惊了,居然还有这一层,我问:“我要是考试没有通过索菲亚会不会被退学?”
“这个……”艾德莫若思考。
我妹妹瞬间插话,“我姐姐是考试无能星人,她复习从来复习偏,高中毕业证没有我帮忙,她物理到现在都过不了。”
“胡说什么?我那时候是没时间好不好?”我急了,这种*哪有到处说的?
艾德莫若认真的对我说:“小姐如果没有90%的把握,最好不要复课,如果考试不过的话,那里真的有可能会让小姐退学。”
“啊?不能补考?”
“最好不要!”艾德莫若严肃的说。
东拉西扯的又说了一堆,一顿饭吃完都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了,于是我父母提议还是去ktv里晃晃吧!
我父母都是爱唱歌的人,于是我们三个小辈陪着,又在ktv里呆到了10点。把他们送回去,我站在小区楼下一阵阵恍惚。
“小姐?”
“是真的要走了吧?”
“是啊!”艾德莫若说:“明天晚上的飞机。”
我看着艾德莫若,以后在国外我所认识的人只有他一个了,会怎样生活呢?又期待又忐忑呢!
“钱和房产证我刚才已经给他们了。”艾德莫若说。
“我知道,我看到了。”我说:“上车!我来开车!”
艾德莫若没有推辞的上了车,车子很快离开。回到酒店的房间,发现卧室里放了好几个行李箱,没想到这么多要带走的东西。
“小姐。”艾德莫若去停车了,我虽然也可以去停,但是技术实在不怎么样。
我回头,看见三个手办,“我妹妹重新做的?”
“是。”艾德莫若道:“我把它放到行李箱里,一起带走吧!”
“当然!”我说。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我出了门,开着车离开了酒店。车子停在微微居住的小区楼下。他的房门钥匙还在我这里,打开门,门内的景象吓了我一跳,所有的东西似乎都被祸害了一遍,像台风过境一样,不用猜我也知道是谁做的。
我把钥匙放到餐桌上,将倒地的椅子扶起来做好,看着这些,“微微,我要离开中国了,以后即使回来,也不会再见你了。”我苦笑,“你满意了?”看着我左手上系着的两个手链,我把另一个拆下来,也放在餐桌上,“我们永远是朋友,不止你说,我也认同了。这是我们的约定!”
最后再看了一遍,这里我只来过一次,但是却十分流连。推开微微的工作室,那里面还有做好的衣服,书桌上还留着他设计时所用的各种笔。
“除了手上的这个,再送我一支笔,你这做画画老师的没有尽责,我还没怎么进步呢!”
“好……”空气里我好像听见微微这样回答。
“手机我也拿走,行吗?”
“要给我留一个想你的凭证,一条手链不够,忘了怎么办……”空气里似乎还在说。
“那,手机留给你。”我说。然后,我拿了他的一支笔,将手机放在他书桌上放手机的盒子里。
从微微家里离开,我将门锁死。也许以后还会人来,但都不再是我或者微微,这栋房子会怎么处理?都不再是我该操心的,对于我来说,微微才是比房子还重要的。人不在,房子没有意义!
重新回到酒店,看见张晨被艾德莫若堵在门外。
“你怎么在这里?”我看着眼前胡子拉碴的男人,他一身酒味。
张晨看见我立刻扑过来,不过被艾德莫若挡住。
“微微呢?微微是不是在你这里?让他出来!”张晨喷着酒气道。
“你在胡说什么?”我怒了,“发什么疯?微微已经死了,你想干什么?”
“你才胡说!微微没死!我有证据!微微没死!你们这群骗子,把米微还给我!”张晨疯了一样,敲我的门,“微微!微微!你出来,我知道错了。你出来,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求你出来!”
我看向艾德莫若,艾德莫若说:“精神受刺激了,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刚联系了保安。”
“微微,你不能这么对我。你说你爱我的,我也爱你,我陪着你,一辈子陪着你。”张晨抱着我的房门大哭起来,然后忽然吐了。
这种样子彻底惹怒我了,“保安!保安!怎么回事?叫了人怎么来得这么晚?”我的声音让其他客人伸头来看新鲜,就这时候电梯门打开,保安来了。
张晨临走前,还是怒视着我,“把微微还给我!”
“小姐,我去整理一下。”艾德莫若倒霉,沾了一点呕吐物。
“好的。”
“小姐不要再理他。”
“我知道。”看着艾德莫若回了自己的房间,我紧跟着上了电梯。
然后看见张晨被拖着上了医院的车,不禁唏嘘了一下。这人对着我理直气壮,现在却闹成这样,微微应该心疼了吧?从新回到楼上,我的房门处已经被收拾干净了,酒气都散没了。
艾德莫若从门里出来,看到我说:“小姐早上去哪里了?”
“随便走走。”
“忽然说要离开,小姐心里是不是不习惯?”
“没有,只是觉得好多事情没做,但又想不起来什么。”我对艾德莫若说:“跟周敏学联系一下,要走了,总要打声招呼。”
“小姐说的是。”
艾德莫若动作很快,约定一起午饭,肖霞、俞珊、苏艳、周敏慧、吕培、苗俊青、顾杰一律到场。
“一会儿一起送你上飞机。”苏艳说。
大家一起吃饭,我没想到真能交到这些朋友,多亏了微微和周敏学,不然也没机会迈入他们那个圈子。如果是杜山雨估计没有这样的分量,让他们亲自送机。
“你也不要太感动,是因为你离开赶上周末,大家才有时间的。”周敏学毫不留情的点出根本原因。
周敏慧比他这个哥哥厚道,“别听他瞎说,我们是特意来送你的。”
艾德莫若道:“不用送,又不是没机会见面,是不是?”
我正要反驳,忽然想起,我父母要到机场的,于是只好遗憾道:“我受不了送行的场面,大家心意领了,就在这里送别吧!”
众人面面相觑,顾杰端起酒,“一路平安!”
苗俊青无言端酒喝了。
我看着吕培,我说:“谢谢你,微微……”
“嗨!什么也别说了。”然后杯子一撞,大家一起喝了一杯离别酒。
从饭店出来跟他们一一告别,艾德莫若看着我,“还有什么要做的吗?”
“想跟很多人道别,现在也够了吧?”
艾德莫若笑了笑,“那回去吧!看看还有什么没想到的,该带的都带上,省的要麻烦国际邮递。”
听了这句话,就觉得,国与国之间其实也没那么远,虽然中国和加拿大之间隔着一个太平洋。
92、出国
从饭店出来跟他们一一告别,艾德莫若看着我,“还有什么要做的吗?”
“想跟很多人道别,现在也够了吧?”
艾德莫若笑了笑,“那回去吧!看看还有什么没想到的,该带的都带上,省的要麻烦国际邮递。”
听了这句话,就觉得,国与国之间其实也没那么远,虽然中国和加拿大之间隔着一个太平洋。
机场的送行并没有很长时间,因为我们差点误机,慌慌张张和家人告别,进了检票通道。我那辆小车,爸爸负责开回去,其他的杂事艾德莫若安排,我没有过问。
飞机上,艾德莫若泰然自如的看书,我却总无缘无故地走神。第一次这么不安,第一次心慌的厉害。
“小姐,怎么了?”艾德莫若终于发现了我的不平常。
“没事!”我很不自在。
忽然手被按住,然后直接按到他胸膛上,心脏咚咚的透过掌心传过来。我看着他,艾德莫若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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