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艾德莫若握紧我的手,都有一点点疼,我看着艾德莫若,很想吐槽,你还说你不是占有欲强的人。
“那就到此为止,只做朋友。”曾常春看着淡定了,可是脸色还不太好,失恋这种事向来是别人发力也无济于事。
我们仨算是重新握手言和了,曾常春道:“如果重来一次我一定不会错过你。”
“我不会让它重新开始。”艾德莫若说。
“公平竞争好了。”曾常春说。
“好。”艾德莫若痛快答应。
这时候我忍不住插口道:“我敢说,你打不过我们这边的。”
“搜从现在开始学习空手道需要多少时间,我马上练。”曾常春开玩笑道。(未完待续)
ps:三天写了6000字,出差真的没时间写。还好我有存稿
237、人生的另一阶段
“我不会让它重新开始。”艾德莫若说。
“公平竞争好了。”曾常春说。
“好。”艾德莫若痛快答应。
这时候我忍不住插口道:“我敢说,你打不过我们这边的。”
“搜从现在开始学习空手道需要多少时间,我马上练。”曾常春开玩笑道。
艾德莫若握紧我的手,好像在告诉我他很喜欢我说的那个“我们这边”。是的,我记得我们是一体的。
我和曾常春带着艾德莫若随意的逛着,去了我们曾经一起的学校,这算是一场青春祭奠,曾经的悸动都化作此刻毫无保留的讲述,那时的心情竟那么清晰,清晰到我每一次丢脸都记得清清楚楚。
“我曾经在这个操场上摔过一个大跟头。”我笑着说。
“中考的时候,你腿和膝盖都受伤了,那时候是不是因为考完了,得意过头?”曾常春问。
艾德莫若拉过我的手,我身上的一些小点的疤痕,在当时做索菲亚的时候有请美容护理的专业人士帮去掉了。
“是这个位置吗?留疤了。”艾德莫若说:“怎么搞得?”
“那时候我们考的不是一个学校,最后一次见面,我看到他从车里下来,我就想能让他记住我,也是庆祝他考完试,因为我们高中根本没可能在一个学校里上。于是,我就耍了一下,结果就摔了。”艾德莫若责怪的眼神,曾常春那责怪的眼神,我笑了笑,“就说干了蠢事嘛!”
“我从来不知道你是这个原因才摔倒的。”曾常春皱眉,“那时候我只觉得蠢、笨。”
“是啊。”我笑,随手指了艾德莫若道:“为了他我曾经跳过游泳池,深水区,四五米的样子,那时候我不会游泳。”
“……”曾常春沉默,目光落到艾德莫若身上。
“我那时候吓坏了,我其实会游泳。把她救上来。我给她心肺复舒5分钟,才救回来,从来没觉得她那样无声无息躺着会令我那么害怕。”
“就是比较蠢笨啊!”我无奈的笑着。
“这算是你表达爱的一种方式吗?”曾常春无奈的笑了。“看样子我错过你,不冤枉。”
跟曾常春从学校出来,看着明显旧了很多的母校,这一场青春祭奠之旅结束。我们终于还是要开始另一段旅程,这一段只有我和艾德莫若!
一路回去。在来时与曾常春相遇的路口,他站住,脸上的深情我相信我一生都会记住,那么落寞。那么遗憾。
“那时候我太年轻,没有好好正式自己的心,没有珍惜你。”曾常春说:“对不起。”
“说什么对不起。你根本不欠我什么。”
曾常春道:“我以为我和你的老公总有一方面是我可以战胜的,没想到哪方面都不行。山雨。你很有眼光。”
“也很幸运!”我自己补充道:“我从没想到自己能选上他,而他愿意陪着我。”
艾德莫若在我眼上吻了一下,他的每一次亲吻都是有含义的,这个吻虽然短暂,我却觉得包含深情,不像之前的每一次。
“感谢你,给我机会,让我有机会爱上你。”艾德莫若将我揽进怀里,“累不累?”
我笑着摇头,现在真是被百般呵护,万般宠爱,我觉得我得牢牢把握这次机会。不过,现如今他已经重新做我的管家,24小时贴身的管家,嗯,时间相当充裕!
“我们就在这分手吧!”曾常春道。
“嗯,我婚礼上再见。”
“再见!”
艾德莫若伸手和他握了握,不知道是安慰还是表达友好,总之,曾常春的态度很不自在。
这一路我和艾德莫若走着回去,像来时那个样子。夜已经很深了,时间已经十一点了。
“回去会挨骂的。”我说:“孕妇要注意休息的。”
“没想到会这么远。”艾德莫若抓着我的手,几次揽着我的肩,他现在是想抱着,想握着,我都替他纠结。
走回到家,没想到妈妈等在家门口。她以前从没等过我门,此时灯光下,她身形瘦小的站着。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妈妈抱怨。
“遇到老同学,就聊的晚了。”
“曾常春?”妈妈神算一样道。
“你怎么知道。”
妈妈说:“听你婶儿说的,我自己也见过几次,都是很晚,我打麻将回来就看到过那小子没事就在他住的那个巷子口站着,也知道是干什么。这学霸就有那么一点别人看不懂的怪癖!”
我嘴巴张了张口,最后什么也没说,这种被会被怀疑是在炫耀的话,留着自己慢慢品吧!
晚上上床睡觉,艾德莫若十分细致的帮我清洗,水幕之下,我说:“没想到我爸妈这么会享受生活,买了这种雨幕碰头。”
“两个人洗刚好。”艾德莫若说。
“其实,我一个人也是可以洗澡的。”
“我想要照顾你。”
“我肚子还没真正涨起来呢!”我笑着说:“你把我照顾的好像我就要临产了。”
“最近忙婚礼会比较辛苦,当然要仔细一下。”艾德莫若说:“妈也说现在比较危险。”
“她?我妈是办完婚礼接近两年才有我,也没奔波,就在家安心养胎,她也是从电视上看来的吧?说现在比较危险。”
“小姐,不要胡乱联想,妈妈也是听姥姥说的。”
我笑了笑,靠在他胸膛上问:“看着我会不会把持不住?”
“不要问。”艾德莫若也笑了,抱紧我,水哗哗落到我们身上。
两人从浴室出来,妈妈给我准备的汤已经炖好了。
“喝完早点睡,这一折腾都第二天了!”妈妈说:“你们洗澡不要洗太久。这耽误睡觉。”
“知道了。”我说。
“我下次注意!”艾德莫若说。
之后一个星期,劳累的爸爸和叔伯婶婶,舅舅和姨,他们商议过后,我们的婚礼正式订了下来。这一个星期,东西齐备。本来计划在家乡办一场婚礼就是爸妈的意思,他们自然比我们两个小辈积极。
晚上吃饭的时候。妹妹问:“不是说新婚之前新郎新娘不能见面吗?”
爸爸说:“是有这个说法。不过,咱们早就是一家人,哪有一家人不见面不一起吃饭。反而去外面呢?就婚礼前一天晚上不在一起就好了。”
“那小姐怎么睡?”
“为什么要睡?”妹妹说:“新婚前天都是不睡的,要忙一个晚上。”
艾德莫若担忧的看了我一眼,“我妹妹说的没错!而且微微设计的凤冠霞帔,都很难穿。早点穿上适应,我没问题的。”
“怀孕了还要这么奔波。”妹妹一脸同情道:“我一定会把持住自己。绝对不犯这种低级错误。”
“……”饭桌上所有人沉默。
爸爸先开口道:“大不了多找几个人帮忙穿,她们要一晚上不睡的主要原因是钱不够,必须一个人帮忙化妆辫头饰,我们多请几个人效率就高一点。而且你是娶的一方劳累的可能性不大。”
“嗯!”艾德莫若很认同道:“就这么办!”
为了配合我的凤冠霞帔,爸爸找人做了一顶轿子,轿子外面的布帘和包裹的整个面的花纹都太土。被我直接发给微微。像微微这样以设计为生,热爱设计并称之为除了自己。他的作品是这世上最可靠的东西的人。一个晚上,一顶轿子外面的罩就制作好了,他甚至亲自开车送了过来。
“你婚礼怎么悄悄默默办了?”微微说。
“北京不是还有一场吗?”微微是知道我要办三场婚礼的,但是不知道具体日期。
“你三场婚礼我就参加一场?”
“不是看同一对人举行三场婚礼,很有趣?”
“有趣啊!”微微道:“可以看看别人看到我设计的嫁衣是否有市场。”
“……”我看着微微道:“要送三次礼金。”
“开玩笑!我送你的那些就代替礼金了。”
“什么时候说过这个事我怎么不记得?”
微微笑着拧了我一下,“你这个坏心眼子!”
“啊!——”我惊叫了一声。
“怎么了?我没事什么劲啊?”
“不是,我肚子被蹬了一下。”我说。
话音刚落艾德莫若卷着风进来了,我两目瞪口呆下,高大的男人已经将我抱起放到了巨大的沙发上躺着。
“怎么了?肚子不舒服?”
微微忍不住道:“是你儿子动了一下,别紧张。”
可艾德莫若并没有因为微微的话而不紧张,他的模样看着我有点担心,目光落到微微那边,他似乎也看出来了。
微微被艾德莫若千叮万嘱,后来艾德莫若离开又只剩我俩人。
“你们家管家不会患了‘男…人…产…前…综合症吧?”微微瞪大眼睛。
“很有可能。”我说:“怎么也没看出来他还会这样。”
“真是不错!”微微笑眯眯的。
“喂!”
“知道你心疼他,这个产前综合症吧,你为什么没有?”
“我抗压能力强!”
“我看是心大。”微微道。
正聊着,爸爸上来了,“轿子在下面,试试轿面。”
“好。”我答应着正要起来,就见艾德莫若冲了进来。
“你让爸爸去试自己呆着不要乱动。”
“可我也想看看。”我对艾德莫若说。
“明天就能看到了。”
我急了,“那明天你就会说明天的明天或者婚礼那天。”
“是啊,婚礼那天就能看到,何必急在一时?”艾德莫若道。
我和爸爸、微微对视,然后道:“艾德莫若我这肚子刚刚有点感觉而已,你不要这样草木皆兵。”
“我哪有草木皆兵?”艾德莫若毫无自觉。
微微道:“你们夫妻自己聊,我先下去好了。”
爸爸紧跟着下去了,艾德莫若堵着我的出路。我只好重新坐回沙发。
艾德莫若坐到了我的对面,道:“我仔细想了一下我们北京的婚礼就算了吧!”
“嗯?为什么算了?”
“你看你到时候五个月,我害怕一不小心。”
“艾德莫若,你放心好了,别的孕妇8个月还在上班呢!我这只是五个月而已!”
“可是婚礼上人员杂乱,撞到你怎么办?”
“不会杂乱,我们选了最大的酒店不是吗?休息室也很大很宽敞。你亲自看得场地。你咨询过好多医生的。”
“可我……”
“艾德莫若,我没那么脆弱,孩子也没有。”我说:“倒是你。我觉得你太紧张了,紧张到我在为你担心。你昨晚上是不是做噩梦了?”
“我说梦话吵醒你了?”
“艾德莫若,你知不知道男人也会得产前综合症?”
“我知道。”艾德莫若双手捧过我的手,“我们应该计划着来的。我应该注意的,我毫无心理准备。我期待着,可真看到,才觉得担心,担心两个!”
“我没事!”我拉过他的手。发现他连肌肉都是僵硬的,我把他的手放到我的腹部,“孩子。告诉你爸爸不要害怕。”
我不知道艾德莫若感到了什么,有时候我觉得身体里这个跟我血脉相连的小家伙。常常会以一种我理解不了的方式跟艾德莫若交流。
艾德莫若轻松了不少,脸上的神情也缓和了。他摸摸我的脸,我看着他,他的脸色还是不好,白的有点憔悴。
一个男人的深情,我感动过,可现在我心疼,我希望他能少爱我一点,也许就不会这么煎熬。
“我们听听音乐好不好?不听交响音乐,听一点抒情的歌,你放轻松。”
“好,我去拿手机。”
打开经典老歌,音乐流淌,女人低沉地声音唱道:
日夜为你着迷
时刻为你挂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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