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可能是我太帅了。”师以凡说。
我嗤笑。
“怎么?你觉得我不帅?”师以凡很认真地问。
“还行吧!”我说:“你再过几年肯定更帅!”
“你的意思是我年纪太小?”师以凡道。
“这还用说吗?”我笑着拍拍他的肩膀,本来是想摸摸脑袋地,可是起码地礼貌我还是懂的。
小窗口地人在叫我们,师以凡主动去拿菜。
我们随便聊个一两句,正吃着,忽然一个人高马大地男人坐到我们身边,他身后还跟着两个男人。
他笑着看向我,“听说你当过香草集团的总裁?”
我皱眉,眼前的男人一脸脂肪粒,笑的时候恶心的我差点把上午的饭都吐出来,“谁说得?”
“你别管谁说得。”男人看向师以凡,道:“你不是艺术系大牛吗?怎么也学别人当小白脸?”
这时候,食堂另一个入口,就是我身后地位置,一个男人走进来。又是他,我不用猜都可以肯定,因为只有他知道。
我从座位上站起来,师以凡喊了我一声,“山雨!”我没有理,快步走到那人看得到的位置。
“呦呵,香草集团的总裁。”那人挑眉。
我笑了,道:“你这种渣渣竟然也能考上大学?”
“你说什么?”男人瞬间怒了。
“一个大男人三番五次地散播谣言,你这样品质有问题地人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怎么没有哪个替天行道的灭了你?”
“你这娘们儿!”男人指着我。
我掏出手里的电子记事本,点了一个按键。然后笑着从一边地桌子上拿了一个盘子莲菜带汤的打在男人身上。
“我香草集团地总裁,怎样?”我笑着说:“你这样地连当我的仆人都是不配的!”(未完待续)
209、日记3
“一个大男人三番五次地散播谣言,你这样品质有问题地人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怎么没有哪个替天行道的灭了你?”
“你这娘们儿!”男人指着我。
我掏出手里的电子记事本,点了一个按键。然后笑着从一边地桌子上拿了一个盘子莲菜带汤的打在男人身上。
“我香草集团地总裁,怎样?”我笑着说:“你这样地连当我的仆人都是不配的!”
众目睽睽下受到这样地侮辱有点血性的男人都会爆发,哪怕他是外强中干型的。果然对方的男人在别人注视地目光下扑了过来。
身子向下一躲,伸脚踩了他地脚面,男人倒在地上,摔了一个狗吃翔。引得一众人哈哈大笑,这时候一个垃圾箱一样的东西冲了进来,看到这一幕,才慢慢停下来。
“小姐。”机器人瑞利站在我身边问:“怎么了?”
这一幕所有人哗然,我说:“没事,以为这人很厉害找你来帮忙,结果没想到这么菜。”
有人掏出手机准备拍照,瑞利伸出自己地手臂冲镜头比了一个剪刀手。
我将倒在地上的男人反过来,他还有点蒙,我在他眼前晃了一下说:“一会儿把食堂地盘子赔了,然后把这里打扫干净,做得好我就不动用我的人脉折腾你,做的不好我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热锅上的蚂蚁。我不想对付你,我的手段都跟竞争对手过招,实在不想浪费在你身上呢!”
“我这回真的知道错了。”男人哭丧着脸说。
我站起身去水池边洗手,瑞利亦步亦趋地跟着我。等我坐回我的位置时,身边已经围了一圈人。当然大部分是来围观瑞利的。师以凡此时也坐回座位,头也不抬,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回头看看那边收拾东西地男人,忽然很奇怪这样的人,他们为什么要靠传谣言寻找存在感呢?见有人对他指指点点,我心头一动,走到他身边。
男人忽然一抖。看着我的眼神都带着防备。好像我下一秒会扑过去再打他似得。
“你这性格的为什么要读动画设计,应该读新闻啊!”我说。
“你够了!”男人说:“还想怎样?我不过就造谣了一次,这次也是事实。不算造谣。”
“嗯!”我想了想,道:“你这传播的能力我挺佩服的。我从口袋里拿出纸巾递给他。”
“干什么?”
“擦擦!”我说:“我现在已经很少发火了,你早半年认识我,不知道会被我打成什么样呢!”
男人没有拒绝。拿过纸巾擦拭自己。
我伸出手,“杜山雨。香草集团亚洲分部前总裁。”
“谷南!”男人说着,擦擦自己的手握住我的手。
“你可以考虑转系,去念新闻。”我说:“香草集团未来三年会建设自己的公关部,还挺需要你这能力的。但是我不喜欢造谣。所以你只负责宣传就够了。”
谷南没想到我会这么说,睁大眼睛看着我,“你在开玩笑?”
我笑道:“我因为要学习。所以在香草集团挂职,将来还是会回香草集团工作的。届时希望我们能好好合作!”
“你在耍我?”
“耍你?”我纳闷。“我不是说不想在你身上浪费手段吗?你既然能考上这里我相信你学习能力应该比我好,整天混日子四处逛,这个专业你一定不喜欢,倒不如去别的系,如果你学好了,欢迎来香草集团应聘。不过,警告你,我们香草集团是跨国企业,不是那么容易进的。”
“那你呢?你只有大专学历。”
“调查能力也不错啊!”我笑,“等你进了香草集团,有机会我会告诉你的。”
就这样,一场混乱,算是被我解决了。很多人看我地眼神就像看一个外星人,看谷南的眼神都带着同情,也许他们都觉得我在耍人,无所谓,如果谷南也认为我在耍人,那他就错过了一次机会。
我是杜山雨没错,我现在也的确在香草集团亚洲分部挂职,可我还掌管着香草集团总部呢!
再度回到座位上,师以凡已经不吃了。我被这么一闹也没了吃东西地*,食堂里的人看着没什么热闹,也都渐渐散场。瑞利算是引来了一波热潮,最后合影,瑞利只会剪刀手和微笑,人也慢慢不再围观。
两人面对面坐着,沉默一直持续着,师以凡可能是吃饱了,我不觉又感觉饿了,拿起筷子继续。
瑞利始终在我身边,师以凡只要看过来就能看到它,微笑的脸。
“小姐,我觉得我应该回去。”瑞利说。
“噢?”我纳闷。
“这位先生想和你单独相处,我虽然是机器人,可是他还觉得我多余。”瑞利说。
我看向师以凡,师以凡埋头拿起筷子挑拣饭菜。
“那,你先回去。”我说:“路上小心点,他们说不准想抱你回家。”
“我又不是小孩子,他们抱不动的。”瑞利微笑着走了。
瑞利走后,一直到我吃过饭,对面地男孩始终不说话。往回走地时候,我要去图书馆,他陪着。
“你有话跟我说?”我问。
“你有男朋友吗?”师以凡忽然问,他似乎就等我开口的这一刻。
“没有。”我说。
“那我……”
“可我有未婚夫!”我截住他的话。
师以凡的脸色变了变,他说:“那是一个怎样的人?”
“他,长得很帅,学问很高,对我也好,非常非常非常好。”我笑着说:“是我少女时梦想的人,我最爱的男人!”
梧桐地枝桠下,师以凡地身体像一尊雕塑站在那里,不知道想什么,一动不动。不可能吧?我没给他任何暗示明示。他会爱我?天方夜谭!男人的爱情来得也太快了吧?
“他叫艾德莫若。”师以凡问。
“嗯,你怎么知道?”我问。
师以凡低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忽然转身走了几步,紧接着疯跑了出去。不是吧?我望着男孩的背影,觉得自己好无辜。
第二天一大早就被系主任叫去了办公室,我以为是我带了一个机器人到学校地事情系里有意见,结果就看到师以凡也在。还有一堆明显不是我们学校地人在主任办公室。
“这是你们下水救下地那对夫妻及他们的父母。他们是来感谢你们的。”系主任说。
“这跟我没什么关系,”我说:“人都是师以凡救得。”
“可是你救了我们的恩人,”一人站出来说:“如果不是你。我们只能跪下赔罪了。因为我们当大人地疏忽,才让两个孩子差点溺水。”
“既然如此那我就厚着脸皮接受你们地感谢好了。”我说。
最后对方送的锦旗挂在系主任办公室,他给我们一人一个优评,据说会体现在我们的档案里。我对这个没什么感觉。倒是觉得耽误我上课地时间有点不值得。
从主任办公室走出来,校园里有人在挂横幅。应该是为下个月五四青年节准备的。据说每到这个时候,学校都有合唱比赛。
我觉得这传统不错,小时候六一儿童节,长大以后五四青年节。等结婚了还有三八妇女节,老了以后还有重阳节,死了以后有清明节……我脑袋里胡思乱想。昨天不欢而散,师以凡又莫名其妙地奔走。此时两人走在一起,很是尴尬。
“你们专业打算唱什么?”师以凡率先打破沉默。
“我不知道。”我说:“我唱歌不好听,跟系里的同学都是这个学期才渐渐认全,没人告诉我,听导师安排好了。”
“你什么时候结婚,是学业结束以后,还是什么时候?”师以凡望着远处说道。
“不知道。”我低头,我连我未婚夫在世界哪个角落都不知道,我可以派人去找,可是他如果存心躲我,我能有什么法子?
“不知道?”师以凡看过来,“你未婚夫……”
“不见了。”我说。
“逃婚?”
“你以为是言情小说啊?”我怒,虽然我觉得眼睛失明、失踪,什么的真得很狗血很言情,可我的男主不是逃婚!
“你们怎么认识的,你为什么会喜欢他?”师以凡问。
“他先找上我,我觉得他长得帅又有才就动心了,默默暗恋,有机会就表白,然后就在一块儿了。”我说。
“女追男?”师以凡有点诧异。
“我那时候很难看,学历也不高,家世也不好,难道还等高富帅送上门?”
“倒贴地爱情在我们男人心里价值很低的。”师以凡皱眉道。
“是吗?我没感觉。”我说:“如果是天长地久地一段感情,那么谁先动心,谁先开口都没什么关系。”
“你觉得你和那个艾德莫若是地久天长的关系?”师以凡问:“他没有中文名字?”
“孟诺。”
因为和师以凡聊起艾德莫若,我有点意犹未尽,所以我俩就在校园里一圈圈地聊着,直到铃声响起,我才意识到,我旷了两节课。太悲剧了,上午的最后一堂课一定不能错过!
“师以凡,我要先去上课了,有时间再聊。”没等他回应,我已经快步离开。
五四青年节以前,学校还要举办一场青春校园歌唱比赛。在这场比赛中前五名除了获得学校的褒奖,还有一个重要的作用就是作为五四青年节这天大合唱的串场。
这天上完下午的课,我又去操场跑步,操场上此时没有踢球的,临时搭起的舞台上,已经有人开始演唱。
演唱的时间很短,只是从下午最后一节到晚间第一节上课前的这段时间,大约两个小时,很多人都是从食堂直接带了饭过来的。
音箱的动静很大,看台上坐了不少人,有人跟着一起唱。有人静静请听。这一场比赛要持续半个多月,每天都会如此,直到大赛的获奖者出现。
我对这样抛头露面的事,如非必要是决不参加的。不止不参加,还不围观,我要去图书馆看书。
青年歌唱大赛如火如荼,我和师以凡已经很久没见了。篮球场不见他打球。甚至他连饭也不过来和我一起吃了。
一个周。我唯一一次遇到他,还是周末去食堂吃午饭。他应该是刚醒,我吃完刚走出来。这人不过几天不见,我发现他胡子都长出来了,很有点沧桑的味道。
这家伙一副没睡醒地模样,好像没看见我似得从我身边走过。我看他很累。也没上前打招呼,就当没看到走开了。
又一个星期过去。我像往常一样,下午最后一节课结束,我跑去操场跑步。刚跑了没几步,忽然听到在操场中央的空地上。那个举行青年歌唱比赛的地方,音响里想起我的名字。
“杜山雨!”我回头,看向站在舞台中央的男孩。他带着前所未有的郑重,说:“《冬天的秘密》!”
我愣住。站在原地听着钢琴及电子乐器开始地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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